<p style="font-size:16px">邹默迁咽下最后一口酒,自然的将玻璃杯放在旋转的圆桌上,同时也预兆着此次的杀青宴圆满完成。
定制双层蛋糕还剩余小半,此刻装在透明盒子里,边角处理得当,是红艳的车厘子馅,周边还装饰着漂亮的金箔。
邹默迁不动神色的把蛋糕盒放在一旁的角落。
蛋糕味道难得的好,是赵衔天提前半个月在市中心预订的,这家私房平日里很难约,忙起来更是只接熟人单。
邹默迁惦记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于是他决定要带回去当夜宵。
一番应酬结束众人纷纷笑着退场,赵衔天在一旁同编导商议剪辑的事宜,邹默迁则十分自然的把蛋糕盒划归自己的所有物,准备先回酒店。
可就在拿盒子时,却撞上了另一只手。
一旁的江竞川有些羞臊的碰了碰鼻尖,说到。
“邹老师…方才我经过赵导的同意,说是剩下的蛋糕送我了。”
邹默迁不满的放开了抢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失算,居然被捷足先登。
他当然不可能与小辈计较,便十分大度的摆摆手,颔首示意,便要离去。
江竞川叫住了他。
“邹老师,这蛋糕太多,我也吃不完。”
“要不我们一人一半?”
夜晚天台。
邹默迁坐在连廊尽头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白釉质地的蛋糕盘,用叉子把奶油送入口中。
沙发有些小,江竞川挨在旁边,彼此肩颈的热息流淌,邹默迁则是翘着二郎腿,脊背往后靠着,一副慵懒样。
入口的车厘子奶油醇厚,邹默迁心情也跟着愉悦,便有兴致和小辈聊一聊。
“竞川,这部戏结束之后,你还有新安排吗?”
“暂时没有了,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邹默迁闻言挑了挑眉。
“休假吗,被赵衔天磋磨的身心俱疲了?”
江竞川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家里筹备喜事,舅舅过段日子要订婚了,我们这些小辈得出席。”
不知是不是错觉,透过清苍的月光,江竞川只觉邹默迁方才调侃的笑意僵在面上,显得格外怆然,只那一瞬,又面色如常了。
“原来是这样,才结婚吗,我听说张书记年纪不小了吧。”邹默迁淡淡道。
因有上次探班的经历,对于邹默迁知晓张河川的事情,江竞川并没有太惊讶,他按住方才的诧异,只说是错觉。
再者,能与邹影帝单独相处,是再难得不过的机会,他不忍心破坏气氛,便继续回到。
“赵市长家的女儿和舅舅是旧识了,好像之前没发展下去,是因为女方出了国,这两年刚刚回来,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吧。”
邹默迁好似聊的入了迷,一时间吃蛋糕上装饰水果时咬到了果核,牙齿碰撞发出声音来,他痛的皱起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竞川见状立马将自己的掌心摊开,来不及垫纸,就递到人嘴边,邹默迁无暇注意,只自然的将果核吐到了人掌心。
被咯的牙齿还隐隐作痛,邹默迁还未作出什么反应,江竞川已然欺身而上,掌心掐住人下颌,迫使着张口,紧接着手指便插到口中。
指腹围着牙细细摸过一圈,没有松动的,抽出一瞧又没有血迹,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可在放下心的同时,他也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的举动实在过于亲密,也太过火,是已经超出正常关系的界限了。
邹默迁则一字未吐,甚至被探入一圈的唇口也未完全闭合,透过那湿热的窗,还能看到一点无措的舌尖。
邹默迁吞了吞口水,竟是被摸的喉咙发痒,方才那指腹探得有些过深了,他自从那次和赵衔天胡闹后一直禁欲,此时不免生出几分口交的错觉。
气氛凝滞片刻,江竞川的耳尖也泛红,手里那枚果核更是热的发烫,可更烫的是他那颗砰砰直跳的心。
邹默迁修长的指递了他一张纸巾,将果核包起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餐盘中的蛋糕已几乎吃完了,似是回避什么一般,邹默迁起身开口道。
“竞川,有点晚了,我们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邹老师。”
江竞川的耳尖似乎红的要滴血,他却抬着头,毫无闪躲的直视着人的眼睛。只那一刹那,他突然意识到,好似有什么十分重要的机会正在被悄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