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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语让叶孟觉更加恐惧了起来,他们口中的那个陆远灯和自己印象里的截然不同,可内心隐约有一个声音在低声说着:他们说的是对的,像陆远灯那样身居高位的人,就算坏了几个炉鼎的身子,又有谁会在乎呢?
“来吧,新人,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难堪。”他们恶意地打量着叶孟觉的面庞,甚至还伸手掐了掐他红透的耳朵。
看来这一关,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叶孟觉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将那件初级弟子的衣袍脱下,露出单薄的身体来。
那上面还残留着陆远灯昨夜留下的痕迹,这让少年们又起哄般的叫了起来,他们的语气里充满嫉妒:“难怪你会一厢情愿地以为小师叔对你不错,他要是真的看中了你,又怎么会舍得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咱们就先从这个开始吧。”俊美的少年拍着手,从那一排玉势中选择了最中间的那个。
叶孟觉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根假阳具接过,表情却是空洞而茫然的。
少年们围绕在他的身旁,如同看猴戏一般紧盯着他合拢的双腿。
叶孟觉强忍羞耻,缓缓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如果说从前在吹雪阁是被迫,那现在他就是几近自愿的,在这些人面前不要脸地张开双腿。
随着他的动作,内心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仿佛也安静了下来,叶孟觉有些绝望地想着,原来这也不是什么格外困难的事情。
女穴口依旧是粉嫩的,沾染着莫名的水液,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斑驳的痕迹覆于其上,接受着少年们的审阅。
“真不错啊,不愧是处子,如果我还是你这个样子,小师叔怎么会舍得将我下放到这种地方来。”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酸意,并很快得到了旁边人的附和。
嫣红的小口在视线的注目下一张一合,让人一眼就看到了里面蠕动着的软肉。其中一名少年注视了片刻,又像回过神来一般低吼着:“发什么呆!还不快点继续!”
叶孟觉只好用自己的指尖按上了肉唇,轻轻抚弄着。他忘不了昨夜被陆远灯进入时的痛苦,尤其是那还有着春药的影响。如果猝然被这样的东西插入,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当场晕过去。
破处之后的凤巢身体格外敏感,即便他毫无技巧地揉弄着,女穴依旧湿润了起来,在主人的揉弄下不断收缩吮吸。
叶孟觉并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是如此特殊,他只觉得奇怪,昨天……至少昨天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这个身子却……变得更加淫荡了?
不等他想通这个事情,少年们的命令就接踵而至:“磨磨蹭蹭的,差不多就把东西插进去!”
叶孟觉颤抖的手握紧了那根玉势,器物本身的冰凉仿佛丝丝缕缕都渗入了他的心中,只可惜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救他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一般地将那根东西往自己的穴内用力捅去,就算经过了充分的前戏,他那里也无法接受这种尺寸的巨物,更何况叶孟觉的女穴还完全处于干涩的状态。
“啊……”他的喉间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但很快又被他自己强行忍耐了下去。
他的头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充满了绝望的美感。
少年们都又笑了起来,讥讽的话语同时响起:“不错嘛,一下就能把这种尺寸的吃下去,果然是未来可期啊。”
“你这副模样要是让小师叔看见了,他保不准还会后悔把你送到这里来呢。”
然而这些语句叶孟觉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此刻满心满脑只有一个感受,疼。
疼痛让他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原来这种事情并不是永远和昨夜一样充满欢愉,而是痛苦的,能把自己从身到心全部摧毁。
他的肌肉紧绷着,偶尔有几滴汗水沿着敏感的肌肤滑过,又或许是泪水,但那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少年们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样的美景,他们不得不承认叶孟觉的身体确实与众不同。白皙,单薄,双性。这些关键的辞藻足以让他有资格成为陆远灯的炉鼎,尤其是他那紧致的女穴,他们都看得出来,即使才刚刚破处,但那女穴已经恢复到了先前紧致的状态。这其中当然有陆远灯的宽容,但更多的可能,则是眼前人天生就拥有一个完美的身体。
用粗俗的话来说,就是天生适合被操的身子。
几乎缓了接近半刻钟的时间,叶孟觉的意识才渐渐恢复,他费劲地握住了假阳具的根部,开始缓缓前后动作起来。
女穴被撑开到了极限,再多一寸都让他觉得自己的子宫会被捅破。在这样的情况下,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叶孟觉感到不适,更何况是这样可以称得上剧烈的动作。
“唔……”他痛苦地呻吟起来,下意识地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少年,希望他们能够早点结束这种酷刑。
其中的一名少年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冷冷一笑,猛地站起身子来,却是伸手用力地往假阳具的根部一捅!
只听见咕咚的水声,叶孟觉顿时尖
', ' ')('叫起来,这一下让龟头直接冲破了他的宫口,到达了子宫的最深处!
“不过如此而已!”少年握着玉势的根部,恶意地转动起来,只见那嫣红的穴眼被弄得变形,随着淫液分泌的增加,水声也越来越大,在阴暗的房间内回荡着。
叶孟觉痛得几乎直不起身子来,只能靠在床榻上任由少年掌控着女穴内的玉势。因为疼痛,他下意识地向后躲去,那淫荡的穴眼也差不多适应了玉势的粗细,导致那根东西竟是从穴里滑了小半截出来。
“你还想逃?这贱穴分明是没吃够才对!”少年不由分说地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那臀尖颤得厉害,很快便浮现起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叶孟觉被他这一巴掌扇得没了力气,干脆便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下半身随着玉势而微微起伏。
“装死?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去。”少年们将叶孟觉当作了唯一可以尽情欺负的对象,原本的玉势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更大一号的器物。
本来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尺寸,却又被迫吞入更加粗大的东西,即便是凤巢之体,也经不起这样的虐待。叶孟觉张着口,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连叫出来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喂,乐儿,你这次不会真玩过火了吧,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年长些许的少年看见叶孟觉一动不动,不禁心生疑惑。
被唤做乐儿的少年捏了捏叶孟觉的脖颈,冷哼道:“好着呢,你可别担心他,这身子我一眼就瞧得出来,是个耐肏的。咱们把他调教好了,保不准小师叔高兴,给咱们点甜头吃。”
话音刚落,他又觉得这样单纯的抽插实在无趣,又转而去逗弄叶孟觉红肿勃发的女蒂了。他故意放缓了力道轻轻抚摸着那处,察觉到叶孟觉的意识渐渐恢复时,又狠狠地掐下。如此反复几次,让叶孟觉彻底清醒了过来。
不过才过去半个时辰,叶孟觉就觉得自己好似已经遭受了三天三夜这样的折磨。他无法从器物的摩擦中得到半点快感,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疼。
好不容易等到这根假阳具抽出去,以为酷刑终于可以结束的时候,很快就有下一根会被送进来。他不知道架子上的玉势还剩下几根,但毫无疑问他一定会被玩弄到这些少年都筋疲力尽。
他虽然难受,但凤巢之体却不是这样想的。为了减轻他的痛苦,女穴已经在尽全力地分泌成淫液,其程度让少年们这种见惯淫事的都不禁惊讶起来,感慨这人莫不是水做的,怎的穴眼里跟发了大水一般。到了后来,等到乐儿第三次将更换玉势,那种疼痛感也已经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舒适感,只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管那是什么,都会下意识地吸吮。
“你们看,我可没说错,这婊子的身体好着呢,瞧这淫穴都要化成水了,可是恨不得几个男人来同时操进去。”乐儿得意地说着,自己的下身也有些馋。
他可不是什么擅长忍耐的人,当下就解了衣袍,借着叶孟觉的淫水给自个女穴润滑了片刻,便急冲冲地拿了根玉势捅了进去。
乐儿自行动作了一会,却也觉得爽利,方才的怒火早已在叶孟觉身上发泄了个干净,再没有力气去管他,自顾自地到一旁去自己快活了。
那剩下的两名少年一者觉得无趣先行离开,另一人也学着乐儿的模样自己玩了起来,只剩下叶孟觉一人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内心充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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