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穴插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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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按住他的手腕,纯阳真气灌入,强行维持着叶孟觉的意识。虽然如此,后者却仍是精神恍惚,女穴被手指生硬地翻来覆去,只会追寻本能流出淫荡的蜜液。

媚肉则更为下贱,只要男人的金属手指稍稍深入,那里便会讨好似地吸吮起来。

可即便穴口大开,要容纳整只手掌也极为不易。那死物一般的冷意破开媚肉,深入到了宫口处,那里不久前才被陆远灯探索过,犹自酸软着,很容易就会被人凿开。

男人屈指轻敲,如同芝麻开门一般叩开了少年的宫口,旋即恶狠狠地吸附着那些浊精,拼命地往外带。

这样的痛楚经得几个来回,叶孟觉也只靠着那口纯阳真气吊着一条命在了。只是看着那些白水逐渐排出,男人的神情显然十分满意。

“干净是干净了,骚味还是难闻。”男人不知从桌上拿了何物,先用两指分开穴眼,又将手中的物什往那嫣红的孔窍里一送。

疼痛让少年原本已如死鱼般的身子再度惊跳了起来,这一回不比方才的清理,当真是要他魂飞魄散了去。那物什每往里进去一寸,浑身便痉挛一阵,有如人取着尖锐的匕首在他心口划了数刀。

男人插入他体内的倒不是什么淫具,正是方才从窗下摘的白色花朵。原来这花朵本是谢非醉多年前未曾离开时种下,花名为白宵,只在夜间开放,其上有异香,常用于观内女弟子熏染衣物气息。这花朵倒还是其次,主要是这花茎上密密麻麻地长着许多软刺,虽不如银针锋利,可刺在穴眼的媚肉上,也足以让人死去活来。

正当此时,男人那沙哑难听的声音又落在叶孟觉耳侧:“你可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了?”

这句话倒比落在他身子上的诸多疼痛还要可怕,如同跗骨之蛆般深入他的灵魂,要将叶孟觉的精神彻底击溃。

他奋力聚起精神努力听去,窗外大雪纷飞,偶有林间风声呼啸,其他的便再也听不到了。

“当然是骗你的了。”男人语调瞬时轻快起来,仿佛对于这场欺骗成功的戏码十分满意。他握着那花茎,眼见已经进入到了最里头,便又突地一转,让那软刺直接顶在了少年的骚心上。

叶孟觉眼前一黑,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在这寂静的夜中更显可怖。

男人呆愣了片刻,又作势拍了拍他的屁股:“都还没流血,你喊什么。”他却浑然不知自己给少年所施加的心理压力已经让后者的神智错乱。

男人无奈松了手,似是被他这声喊得对自己的技术也有了怀疑,他掰开那穴口往内瞧,外边如花朵般绽放的肉唇不说,内里的媚肉也将那白宵花绞得泥泞不堪,乍然一瞧煞是好看。

他顿时来了兴致,将自己的硬物朝那双腿间探去:“你这骚地儿既然成了药盅,那我也不介意做回花杵,将里头的花瓣捣烂碾碎。”

察觉到少年的厌恶和抵触,男人越发想狠狠贯穿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如同母兽般雌伏着,肚子高高鼓起,是被自己射满的精液……

早已经过几轮开拓的女穴高高肿起,别说合拢了,完全就变成了一个大张着的肉洞,任由夜风呼呼地往里头刮。

松软的穴眼轻松容纳了男人的性器,一路畅通无阻地便送了一半进去。

“出……出去……求求你……”如果说刚才的一切都还让叶孟觉心存一丝侥幸,那现在男子的长驱直入让他失去了最后一点能与陆远灯谈条件的可能。

一想到即将面临的另一个男人,叶孟觉恨不得立即身死才好,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所破开反倒成了次要的事情。随着男人的抽动,体内渐渐传来的酥麻感也让叶孟觉提不起劲来。

是的,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确实拥有一个淫荡身子。作为玄一剑的炉鼎,无论在哪个人的身下,都是这样一副淫荡到极点的姿态。他没有再抗拒,反而是迎合着男人的肏干,主动打开了双腿。

“哦?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想通要跟我走了?”男人的冲撞直接将花朵的茎干和碎成片片的花瓣挤入了少年的子宫内,不停旋转碾压,除去扑哧的水声之外,更有阵阵混合着淫水的异香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叶孟觉疲惫得说不出话来,那些花茎上的倒刺似乎也被他的淫水泡得发软,渐渐失去了原本的蛮横,只随着巨物的撞击而在媚肉中不断来回。

不知从何处来的细线突然缠绕在了少年的阴茎和女蒂上,一圈圈地依附上来,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欲望的喷发。与此同时,金属质感的手指上下勾弄着胸口的凸起,将那嵌了银针的乳尖再度按得凹了进去:“当真不愿意跟我走?我们魔门可比你们这清高的地方好上许多,就算是炉鼎,也有出人头地的一日。”

少年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似乎在喃喃重复着不要二字。

男人冷哼一声,越发觉得怀中人的身子让他这种久经风月的老手也颇为欲罢不能,他恶狠狠地又说道:“到时候你要是被玄一剑赶出门去,恐怕也是要去当暗娼的份,还不如跟爷爷我去魔门吃香的喝辣的。”

他口中所说的暗娼叶孟觉亦有耳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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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界的暗娼与人间不同,多半是指那些被抛弃的炉鼎。他们在经年累月的交合下对双修真气产生了一定的依赖,一旦无处可去时,便会沦为那些无门无派修真人士的玩物。最好的下场,也不过就是能够苟活于世罢了。

叶孟觉摇头想要摆脱男人话语里的蛊惑之意,他的身体早已从起先的淡粉色化作了桃红色,已经被完全打开的凤巢之体向男人展示着他的本来面貌,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覆了一层蜜糖,引诱着人在他身上咬几口。感觉到另一边的乳尖被冷落,少年甚至主动地提起胸脯,轻轻摇晃着娇小的奶子,低声道:“另一边……痒……”

“你说你不愿意跟我走,却又总是在勾引我,这是什么个道理?”男人亦觉得好笑,却也不再为难他,主动俯身将另一边的红果含入了口中。那铃铛随之晃动,和淫靡的水声奏出了一曲美妙乐声。

叶孟觉依旧不曾开口,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停起伏着,他模模糊糊地想着,若是此时陆远灯能够瞧见这一幕,能直接给他个痛快,那倒也不错。

男人对他突然的顺从倒是失了兴趣,胡乱插了几百抽之后却也有些倦怠地射在了叶孟觉深处。他将自己的东西从少年体内抽出,一起带出的还有那早已被碾得粉碎的花瓣和茎干。他将叶孟觉放在了床上,并没有要为他清理的意思,只是低低地在他耳畔说道:“虽然我刚才骗了你很多次,但这次,你的陆师叔是真的站在门口看着呢。”

叶孟觉身体一僵,不知这又是男人的谎言还是确有其事。听到男人远去的脚步声,仿佛确实有一双满是失望的眸子正看着自己,叶孟觉止不住地全身发抖,但屋内的熏香却在男人走后更加浓郁起来,瞬间让少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深深的倦意加上体力的大量消耗,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孟觉又被梦魇所惊醒,他骤然坐起身来,却望进了一双灿如星子的眼眸中。

“怎么了?”

陆远灯低沉的话语有着能抚慰人心的力量,让叶孟觉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午夜梦回之时的一场幻梦。

他茫然地望着四周,甚至起身下床去查探炉中熏香。空气中并无一点情香之气残留,已经燃至末端的是他惯闻的安息香,浓郁的沉香气息在鼻尖攒动,安抚着少年杂乱的思绪。他不可置信地掀开了自己的衣袍,乳尖虽是红肿着的,却并无任何针刺的痕迹,甚至连下体,也只有些许微妙的不适感。

甚至连窗下的白霄花也一如从前,在雪中悄然绽放。

叶孟觉又只好回到了床上,男人宽厚的手臂覆了上来,神色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又做噩梦了?”

不知为何,叶孟觉内心一阵酸楚涌上,不自觉地将头埋入陆远灯怀中。

温热的泪珠滚滚而下,让这位天子骄子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只好耐心问道:“这次是梦见了什么?”

直到滴尽最后的眼泪,叶孟觉也没有将这个梦境说出,他不能说,也不敢说。从此后他的失眠症更加频繁起来,而陆远灯要关心即将到来的论剑大会,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他。

那些日子叶孟觉总是隐约觉得胸口发疼,在他晨起时,在他跟随肖若血练功时,在与陆远灯双修时更为变本加厉。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境,叶孟觉格外惧怕起有风的日子,因为那时屋檐上悬挂的风铃就会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一如悬挂在他乳尖上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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