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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雪花飘落至地面每一片都很洁白。
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精灵般的少年正踏在雪地上,他赤裸着双脚。只穿了一身单衣的他,衣服里面里面是什么也没有的。甚至屁眼里面还夹着许多的白液。昨天夜里面,少年被很多人玩了。
他是炉鼎,他的母亲也是炉鼎。从小用身体换饭吃,他是炉鼎,且没有被精心饲养的炉鼎,修为提不上去,还需要凡间饮食。
一直长的很好看的他,作为一个炉鼎遭受的更多,他的母亲代替他被玩死了。也是这般的一个雪天,雪下的很大。他守着母亲的身体直到身体被埋了大半截,最后,他还是从雪地里面站了起来。
一个穿着红衣的张扬男子朝着少年走来,他揽过少年,亲吻上少年被很多人亲吻过的嘴巴。顾清烟把舌头伸进非垚嘴里面,舌头各处肆虐一如他的性格般张扬凛冽。他嚼着非垚的舌头,品尝着少年的美味。
非垚一向乖的可怕,被再多的人进入,他都会乖乖的夹紧了屁眼,不流眼泪不哭,不难受。娘亲有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被顾清烟咬痛了,非垚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更加乖巧的搂住顾清烟的脖子,全身心依赖的姿态被他做的足足的。至于后穴里面滴落的白液不让他感到尴尬。
顾清烟将手伸进一层薄衣里面,他的双手肆虐着,当掀开衣服的时候,除了被玩弄出来的青红粉紫外,还有乳铃。这是非垚的乳头颜色太过寡淡的缘故,管他的师叔便如此安排。只是他戴了乳凌的第二天,师叔扶着他的屁股,插在里面,让他摇了大半天的铃铛。
当顾清烟的手继续顺着少年的脊骨继续往下的时候,顾清烟摸到了一手的白浊,他脸色变了变。他挺喜欢这个炉鼎的,若是炉鼎清白的时候就跟着自己就好了。如今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虽然他也玩过,只是这样摸到了,还是非常的膈应的。
顾清烟将脏了的手往非垚衣服上一抹,背身远走的时候。非垚看着脸色毫无变化,接了几片雪,就往屋里走。他如今长大了,靠着身体得了好处,有独间的屋子了。他要好好的补眠,夜里面又是彻夜的玩乐,他是被玩的那个。
夜间,用一颗颗夜明珠照亮的屋子里面,除了非垚外还有男男女女九个炉鼎。
玩着这一群炉鼎的是在修行上没有天赋,哪怕修真界命数长,都已经显露老相,有的已经是垂垂老矣,白发苍苍。别处见了,还能让人叫声老人家的。
今夜玩着非垚的就是这样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他筑基期了,也快死了。稍稍能够硬的起来,他手里拿了根玉势,塞在了非垚的屁眼里面,非垚睁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注视着不知何处。
嘴里面都是绵密的呻吟,这种呻吟多是别人爱听的。有些变态的更喜欢痛苦声,非垚为了好过一些也会演出来的。
玉势不曾被拔出来,用力的被往里面塞,老头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脸上没有喜乐的用力往里面塞。
非垚不是第一次被这个老头玩了,这个老头喜欢把他的屁眼现弄出血来后,用血润滑再插进去。
弄出血来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所以他把自己花了大钱买的止痛丹药吃了一颗。此时的他不怎么疼,但他能一边叫的甜腻,表现的十分疼痛,他的眉头稍皱,有些向外逃的样子,但他却没真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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