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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的人类街伎敌不过怪物的力气,一下子便被「吃」掉了。
套着透明高跟鞋的双腿大张,一头凶兽伏在身上耸动着,遭受侵犯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
街伎哭着求饶:「不要……啊啊……不要弄坏我……嗯啊……你将钻石拿回去吧,求你放过我……」雌穴被狠狠的撑开,怪物非人的粗壮性器迅猛的在里头进出,原本紧致的小穴生生让怪物肏松了。
兽类怪物肏了很久,每一下都好用力,带着肉刺的前端刮着黏膜,刺激得亚敏连大张的腿根都在颤抖。
「啊……不要、不给你玩……不可以……」
兽类怪物有着像熊一般带着肉垫的爪子,却更灵活,他伸出爪子抚弄双性人勃起的阴茎,强制对方先用分身高潮。
在棕发双性人委屈着泄出来之後,双手开始不自觉地揉着发胀的乳肉,凶兽见状便垂首吮住一边樱红乳尖,将里头蓄积的奶水一饮而空。与此同时,那包裹着肉棒的雌穴也开始贪欢的收缩起来,美人儿揪住了怪物的耳朵,又嗔又怒的责骂:「讨厌的怪物!我的奶只给夫君吸的,不给你吸……你,你这麽大力的弄我,把我弄坏了怎麽办……」
正控制着吸吮力道的雪兽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停顿了一秒,他像真正的野兽那样叼住了街伎的另一边乳头,兽掌用力的挤压乳房,让乳汁喷涌而出,棕发人儿又开始扭着腰叫喊,一边搥打雪兽宽厚的背,小穴却夹得更紧了。
饮完乳汁的怪物不客气地扯开街伎的大腿,用将近粗暴的速度挺动起来,底下的受害者摇着长发大叫:「不、不许你射进来……啊啊太快了……这样、这样会生小怪物的……」
野兽反覆侵占这口粉嫩的雌穴,即便身下的人儿再如何哭叫也无用,满满的种子依然随着高潮的来临灌进了双性人的体内。
当另一位穿着体面的男士踏上这条昏暗的巷弄时,便听见尽头传来的抽泣声。男人推了下单边金丝眼镜,往声音处走去。
那是一个街伎待的橱窗,一扇本该隐藏起来的门半开着。
橱窗里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赤裸街伎,正伏在地上呜呜的哭。戴着单边眼镜的男人略略迟疑了下,还侧着耳朵,似乎在辨认着什麽。
「……需要我做什麽吗?」他还是走了进去,蹲下来轻声询问。
那个只套着白色长袜与透明高跟的棕发伎子看见有人来,立刻投进对方的怀里,眼泪与化妆品沾在男人的黑色西装上。
「好可怕……」棕发小美人哭诉:「刚才一个好吓人的怪物侵犯了我……他好粗暴,把我弄得好疼……」他伸出手腕,上面留着一圈泛紫的红痕,「还有这里也是、和这里……」美人儿向对方一一展示了乳晕和大腿上的斑痕,顺着这些迹象,甚至能让人在脑海中还原当时的景况。
「我好害怕……」他仰着脸,嘴角的艳色唇膏晕到下巴,眼影也模糊了,看起来应该狼狈不堪,却更是一派楚楚可怜,「好心的先生,求您帮帮我……」
好心的先生想了想,将棕发人儿拦腰抱起,「我带你去休息,擦一擦、睡一觉便好了。」小美人一手环着男人的颈子,吸着鼻子同意了对方的想法。
男人要走时,棕发街伎突然制止了他:「等一下……那边的东西,那是我的。」这位绅士顺着他伸出的手指看去,便见角落的转盘上躺着一颗巨大的粉钻。
「你啊,」男人叹息,吻了下怀中人的鼻尖,「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亚敏用鼻子蹭了蹭对方的下巴,又撒娇:「好心的先生帮我拿一下嘛……」都这麽拜托了,叫人如何拒绝?
於是,刚刚被「怪物」狠狠「侵犯」的亚敏,紧握着粉色钻石,一边没有泪水的抽泣,一边向男人控诉方才遭受的暴行。
男人将受了伤害的街伎放上柔软的棉床,脱下西装外套,从旁边的小盥洗室弄来一盆水,替双性人拭净身体,当毛巾擦过那带着肉感的下腹时,还停留在「惊吓」里的双性人扯住了他的袖口,委屈的说:「那个怪物好过分,一下子就进来了,弄得我好疼……」一根细嫩的指头在男人的手背上划着圆,带来轻柔的搔痒,双性人咬着下唇,提出了一项不情之请:
「先生替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在亚敏的恳求下,好心的男人放下毛巾,用舌头、手指仔细的检查了那刚刚遭受蹂躏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百般的掏着,就是无法将怪物射入的精液清出来,街伎忧心自己会怀上怪物的孩子,还不忘感谢男人的善举。
「先生来这里,也是想要享乐的吧?」亚敏碰触着男人西装裤下硬挺的肉棒,手掌顺着肉根的形状不轻不重的上下滑动,「虽然人家刚刚被……可是,先生如果给足够的钱,我还是愿意满足先生。」他靠近男人的西裤,隔着布料舔吻着对方的性器,那肉物在挑逗下胀得更可观了。
想发泄的男人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块丝帕,递给埋首於自己胯下的双性人。
亚敏接过丝帕,将之摊开,便看见那上头用金线银线并许多细
', ' ')('碎宝石绣成的满天星花束。见钱眼开的街伎对报酬十分满意,直接将丝帕系在脖子上,踢掉高跟鞋,转身在床上跪趴下来,臀部高高翘起。
「人家屁股也很耐肏的……」亚敏晃着蜜桃般丰满多汁的臀,向男人推荐:「以前的客人都很喜欢。」不多时,一双火热的手掌覆上臀肉,将之向两边掰开,露出浅色的後穴,客人的手指顺过那光裸的背脊,像滑奏黑白琴键那般灵巧。
双性人的额角抵着床单,听见男人拉下拉链的声音,不久便感受到一根火热的粗壮肉棒在臀缝间磨蹭。
「先生好大呀……」拥有丰富性经验的街伎真心实意的说:「先生看起来这麽斯文,但肉棒的重量好沉……先生是做什麽的?」
「嗯,我的妻子都认为,我是做艺术的。」粉嫩的後穴被磨得一片湿滑,客人尝试着探入手指,那天赋异禀的後穴顺利的吞下一根、两根、三根指头。
「啊……艺术家先生的手指,弄得人家好舒服……」亚敏张开嫣红的唇瓣,喘着气:「让艺术家先生肏过之後,我也要变成你的艺术品了……艺术家先生,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艺术家扶着粗壮的肉根,插入街伎的後穴。
「黑蛛,我的妻子都是这麽唤我的。」
感受着肠壁被撑开的酸疼,亚敏翘起的臀开始微微打颤。「啊……好奇怪,你的妻子为什麽这麽称呼你呢?」客人完全插进来的时候,亚敏的腰肢,蜜臀、乳房以及肩膀,分别被数只手掌给捏住。
「真是明知故问……」黑蛛牢牢地控制住底下甜美多汁的双性人,像捕获了最喜爱的猎物,「因为长相的缘故。」
棕发双性人一转头,便对上黑蛛额头上那颗鲜红的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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