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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回闯进来时,楼玉玺已骑在木马上数个时辰,若是骑的真玩意,此刻说不准已经到几百里外去了。
楼回是又急又气,一脚踹在门口守着那壮汉胸口,直把人踢出十数米,犹不解气的一鞭子抽上去,回首冷笑道:“长老,我敬你是长辈,但今日之事,你是全然不给本座脸面了!”
长老眼中精光一闪,掠过丝愠色,他原以为楼回见楼玉玺逃跑,必定气急,到时候再见到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浪荡至此,什么腌臜人都能把他肏上一肏,他还会腆着脸,婊子一样甘之如饴。
倒没想到,楼回还真是个痴情种,竟然为这种烂货跟他置气。
长老想到这儿,脸顿时拉的老长,摆出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摆了摆手让那几个汉子把楼玉玺从木马上送下来。
这几个男人刚刚欺凌被捆缚在木马上的美人时,各个威风凛凛要打要杀,恨不得把人肏死在马上,若不是美人的两张小嘴都被堵死,怕是连肚子都要给人射大了。如今见了杀气腾腾的楼回一脚就把同伴踹的晕厥过去,哆哆嗦嗦的鹌鹑一般,手指头都打了摆,七手八脚忙活半天才把楼玉玺解下来,唯有那刘大是个色胆包天的,自以为楼回看不见,竟然趁此机会,握着那两团白兔似的跃动的大奶狠狠揉搓了半天。
末了还又觉没够,拿沾满奶渍的手,顺着楼玉玺光洁的腰线去摸两瓣肉臀里夹着的两口嫩逼,刚伸进一根指头,刘大眼睁睁就看着自己的指头噗地冒出一股血,随后断成两截!
指头陷在那肉缝里,被裹地严严实实。
刘大迟缓了好几瞬才嗷地一声叫出来,攥着噗噗冒血的手歪在地上打滚。
在场数十人没一个人看清楼回是如何出手的,既没有兵刃也没有暗器,那指头上的切面却是光洁的如同被神兵削出来似的平整。
以气伤人,即便是前任教主正值壮年的巅峰时刻也未有这等实力。
长老见状,脸色更加阴沉,那些岁月加诸在他脸上的沟壑都纠结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阴恻恻地笑了笑,还像以往般劝说:“少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是我老头子以己度人了,还不快把人送回去!”
“不必。”
楼回说罢,一马当先走进去,解下身上大氅把美人爹爹裹在里面,轻手轻脚的抱起来。
纵然如此,饱受蹂躏的楼玉玺还是因此发出一声嘤咛,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微微颤抖,贴的进了,才能听到那从红肿破皮的双唇间溢出地呼唤:
“救救我…”
“楼回…救救我…”
“我在,别怕。”
楼回小声安抚一句,拉起兜帽把楼玉玺整个罩住,正要走,却觉脚下一梗,低头看去才发现正是那截断裂的手指。
待楼回走出门去,那处地上只剩一团红彤彤的脏污烂肉,连骨头都碾成了渣。
楼回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三人,具是黑衣蒙脸,当着长老的面将屋内人清理了个干净,末了恭敬地对着长老屈身行礼:“惊扰长老,我等这就告辞。”
长老的脸色此时已是青红交加,狠狠剜了一眼地上横陈的尸体才扬长而去。
楼玉玺从淫靡而惨烈的梦境中醒来时,率先入耳的就是温泉蒸腾的水声,他艰难的勾了勾手指,觉得浑身上下跟被炸弹炸碎了拼起来一样,哪哪儿都疼的厉害。
等他好不容易抬起万分沉重的眼皮,看到熟悉的山洞石床,一颗心脏顿时猛烈的跳动起来。
怎么会是这儿?
是楼回找到他了吗?
楼玉玺双目茫然的躺了半晌,直到楼回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才终于回过神来。
两个人一躺一坐,相顾无言,整个石洞里唯有水声潺潺,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
“爹爹,我们做个约定吧。”
最后还是楼回率先打破沉默,他如同电子书朗读一般的把乘风教的那些事一骨碌说出来,中间掺杂着无数在教内众人压制下的对楼玉玺日渐深刻的欲望与渴求。
楼玉玺是他乌云罩顶人生中唯一的一束光,这个美貌而不自知,身怀宝藏与秘密的男人在无数个更深露重的夜晚把他笼在怀里,袒露出柔嫩的乳珠来安慰他这个心怀鬼胎,满肚子坏水的小魔头。
他怎么能放手。
他怎么能不爱慕这个对他倾注一切的“爹爹”。
楼玉玺在此前也未曾想到楼回对他竟然是这样的迷恋与爱慕,他只是为了完成那些所谓的系统的安排才尽心竭力的去培养这个捡来的“天选之子”,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包容都只是因为他楼回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这样不对等的情感付出方式让楼玉玺微妙的有些愧疚,仿佛是他把一个本来白璧无瑕的人引入歧途。
只因为这样畸形的身躯。
“我愿意实现你的一切愿求,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楼玉玺皱眉看向轻而易举做出这样承诺的少年,楼回在这样的注视
', ' ')('下噗地笑出声,很快就笑的前仰后合扑在楼玉玺身上,一边笑一边说:“你想让我做武林盟主,一统天下,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这些话你以前一天要说八遍。”
“记住就好。”
楼玉玺别扭的动了动身,因为少年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处,几乎快把他整个人都烫化了。楼回偏偏不给这个机会,变本加厉的黏上来,隔着轻薄的衣服嘬住楼玉玺胸前不知何时已经听出来的奶尖,含含糊糊地说:“那我们就说好了,我负责一统天下,你负责儿孙满堂。”
这是个不对等约定,楼玉玺心想,因为在你实现目标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我了。
但他还是答应了,楼玉玺经过前日的折磨已经对这个世界发了怵,开玩笑,在武侠世界里杀人都是小菜一碟,谁会管他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不是被打晕,会不会被lj呢?
他能做的,也只有在系统持续掉线的情况下,咬牙完成任务。
两个人前所未有的达成统一,楼玉玺不许楼回再叫他爹爹,他自认还是有那么一丢丢道德包袱,跟男人搞在一起已经打破三观了,更别说是更养子被翻红浪。
楼回现在抱得美人归,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满心欢喜的把怀中人压在床上,从嘴唇一直亲到肚脐。
那些原本随意披套在身上的衣服根本禁不住三两下揉搓,指头勾拉着轻轻一扯,那两团刚催生出来的两团软肉迫不及待弹出来,嘟着红艳艳的两颗蓓蕾,娇艳欲滴的挂在上面,好不惹人怜爱。
只是上面还残留着那些人留下的指印和啃咬出来的青紫红痕,楼回看着就觉得火冒三丈,只恨时机未到不能亲手斩了那老贼。
他心怀怒气,又无处可发,悻悻地在上面又吸又舔,用新鲜的红印盖在上面,只把楼玉玺弄得娇喘不断,两条腿不自觉的夹在他腰背上一耸一耸的发浪。
“真骚!吃两下奶子就扭成这样。”
“再吃一会,娘子怕不是要把奶水喷的满床都是了!”
楼玉玺被他说的满面染红,耳垂都快滴出血了,当下斥道:“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你被我破了身,又答应和我日夜纠缠,咱们可不就是一对鸳鸯比翼。”
楼回现下说这些话,具是信手拈来,毫不害臊,他专心致志的把玩着唇下掌中的那两颗乳珠,这被淫药喂养出来的玩意骚的很,肿成两只小肉球了就咕咕冒奶。楼玉玺伸手去捂,那些奶水反而更加汹涌的冒出来,连带着难言的瘙痒在周身各处窜来窜去。
这样一个身娇肉嫩的美人扭的像条脱了水的白鱼,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楼玉玺的淫性自打破了身,一日比一日厉害,此时碰都没碰过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偏偏楼回却只淫玩他的那两团奶子,决计不给下面一点安慰。
楼玉玺僵持许久,几乎快被那股骚劲折磨疯了,玉面含春,眉梢眼角染着红晕,泫然欲泣地求道:“摸摸下面,快点,痒的厉害。”
“唔啊…啊!别咬,疼啊啊啊!”
“不疼怎么给你杀杀这骚奶子的浪劲。”
楼回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说是耳坠,却又不像,挂着的那圆环比一般姑娘带的要大的多,足有指甲盖那么大。
他们两个大男人,谁都不爱首饰,楼玉玺见了先是茫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东西绝不是往耳朵上挂的,手足并用的就要逃,被楼回眼疾手快的按在原地,门户大开的敞着腿儿,摆出个骚浪至极的姿势,正好让人看见他笔直挺翘的鸡巴。
“别急,下次才轮着你。”
楼回伸指弹了弹肉头,倾身伏在楼玉玺胸前,故意把坠子递到眼前给他看:“好看吗?娶亲当有套纯金首饰做聘,我特地着人打的。”
“我不要!”
“这样衬你,怎能不要?别忘了我们刚刚说好的事,你是长辈,可不能耍赖。”
楼回嘴上这样说,自己却是十分无赖的仗着身强力壮,武艺高强,两指捻住红润无辜的乳珠,把小可怜的小玩意从绵软的奶包里扯出来,用指腹黏膜揉弄,又用力嘬住吸吮,直到把乳孔里沁出的奶液挤干净,才在楼玉玺被吸空奶水的瞬间高潮颤栗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枚坠着宝石的圆环给穿了上去。
奶头这地方本就敏感的很,更何况是楼玉玺这样的身子,突如其来的刺痛一瞬间直达大脑皮层,和刚刚软绵绵的高潮混在一起,痛爽交加,那些呜咽呐喊尽数被堵塞在嗓子眼,让楼玉玺只能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嘶鸣。
楼回趁他回神之前,干脆利落的穿好另一边,乳环以上,原本还能缩回乳晕里寻求保护的奶头彻底无依无靠,只能俏生生的挺在外面,被宝石坠的摇摇晃晃,勾人亵玩。
“你这个疯子!”
楼玉玺哑着嗓子的怒骂不但引不起楼回的愧疚,反而让他小腹紧缩,粗长硬屌更加怒张。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楼回心下提醒自己,笑嘻嘻的舔去奶尖上被刺出来的血:“是,我是个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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