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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夜间侍奉工作被克劳林取消了。
林墨有些好笑地看了看面前赤裸着给自己洗浴的男人。
是这样，他正与克劳林躺在同一个浴池里，男仆双腿打开，露出的鸡巴躺倒在林墨手下，林墨的手摸着他的龟头，不时用指腹挤压马眼。
“怎么这么小心眼？”林墨问，手里动作更重，轻而易举便把男人的包皮掀开。
克劳林发出沉闷的气音，他闻言抬头看了眼林墨，眼眶红红，明显是憋到了极限。
“他不安全。”克劳林低声说。
克劳林是个混血儿，190的身高令他鹤立鸡群，身形更是健壮地能把林墨包裹，此时他绿眼微眯，嘴巴轻轻打开一点缝隙，褐色的性感皮肤上尽是水汽，整个人色得不可思议。
林墨喉结滚动。
克劳林是他从小到大一直陪伴的男仆，和坚硬冷峻的外表不同，这人实在是个爱操心的老妈子，做爱时总担心林墨疼了冷了，每次性事完毕都像林墨强奸了他这个处男，明明有个堪称凶器的鸡巴，却宁愿拿来给林墨做手淫配菜。
林墨面色不变，但看着克劳林逐渐濡湿的眼睛，他也觉得满足。欲火逐渐升腾，他舔了舔下唇，示意克劳林解释。
“我去调查了那个地下拍卖场，发现那里不关是违规售卖男仆，还私自进行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林墨眯窄了眼睛。
“是关于特型燃料的。”克劳林继续道。
特型燃料是当今社会应用最广泛的燃料，它几乎代替了石油、电力、风力等老式能源，成为新一代高效燃料。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燃料只有双性能直接触摸。其余男性若用皮肤与它接触，会产生强烈的灼烧感，燃料也会突兀地分子重组，表面结出坚硬的外壳，要撬开才能重新使用。
因此，自燃料诞生后，有双性的家庭被国家重视并奖励，从早期加工到现在的科学研发，双性的地位愈来愈高。
到了现在这个特型燃料使用广泛的年代，双性人数量巨大，各行各业的人才里，他们的比例已经很达到很可观的数量，这才形成了双性至上社会。
“他们发现一些雄性动物也可以触碰燃料。”克劳林简明扼要，语气平稳，“于是专门收购了不合格的男仆，改造成兽人，观察他们对燃料的排异性。”
“真是疯了……”林墨咂舌，“燃料不只会灼烧，还会在重组时放出大量辐射，他们这就是在杀人。”
“实验进行的时间不长，目前为止改造成功的人不超过十个，已经全部被军队收编。”
克劳林抱住了自己的主人，语气带着一点担忧，“虽然我查过迪克的底细，但很遗憾……他的记录已经被损毁了。”
“你是想说他可能是个改造人？”
“是的。”克劳林承认，“目前判断改造人与人类的办法有限。我建议您还是把他遗弃，重新选一个新的男仆。”
“可我已经答应让他当我的小狗了。”林墨耸耸肩膀，“更何况不是有个最简单的办法吗？”
“改造人的子嗣在胚胎期会带有动物特征。”克劳林语气不善，“但这不是个好办法……”
林墨眯着眼睛，放松地靠在男仆健硕的身体上。
“怀孕当然不是个好办法，”他说，语气凌厉，“改造人最大的危害是什么？无非是能像双性一样接触金属，或者影响后代的繁育。但你想想，这个社会的双性特权持续了那么久，又怎么会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扭转的？”
“他成为我的男仆，就不可能像普通男性一样接触燃料。而我没有生育能力，也不可能被他影响。”
克劳林的手收紧了些，很显然，他想到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您做得很好。”他几乎是带着叹息回应着林墨，“如果您没有那么做，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林家。”
“我知道。”林墨搭上他的手，他轻轻安抚克劳林的无措与悲伤，“但那是我们的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孩子。”
“这么多年，我每次想起林渊，都会觉得他真是生不逢时。”
克劳林咬牙切齿：“林渊是个疯子……他把我关进监狱，趁你怀孕，把我们的筹码一网打尽。”
林墨轻轻叹息，他并不为自己的过去感到后悔与遗憾，只是觉得感慨。
“可他是个天才，你不得不承认。”
“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个身患隐疾的病患。却在林家杀出一条血路，甚至把我逼入绝境。可惜他不是双性，否则……”
“他只是个为了胜利不顾一切的疯子。”克劳林的手捏成拳头，语气森森，“他从不顾及手下，只把他们当作好用的棋子。”
“他唯一的好处也只有、只有没杀您……”
林墨淡淡道：“他是我的弟弟，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我清楚他不杀我的原因，因为他需要一个继承人，需要一个双性的孩子，成为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天子。”
“我被他关在
', ' ')('医院软禁，直到孩子出生，才终于等到他亲自过来抱养。”
“但我们赢了。”克劳林打断他，“我们杀了他。”
“是啊，我们杀了他。”林墨笑起来，“他抱起孩子确认性别的时候，严修杰一发子弹，贯穿了他和孩子的胸膛。”
“他多疑、多虑，身边总没有值得相信的亲信。所以这个孩子是他一定要自己亲自确认、亲自带走的，我们这才能杀了他。”
“他真是个狡诈如蛇的男人，谨慎又精明。那么多年，我每次以为他死了，他总会卷土重来。”
林墨微微抬头，和克劳林交换了一个吻。
“克劳林，我总是想，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得那么容易？”
“那容易吗？”克劳林低声，“我们可是足足谋划了三年。”
“但他是个疯子。”林墨说，“我总觉得，他还活着。”
“从以前我就一直在想，他那样的人，为什么会执着于林家这点地方。”
“现在想来，也许他是靠着我们的舞台，演了一出戏。”
克劳林听懂了。
“你是说……”
“他是不是将计就计，就此离开林家呢？”林墨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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