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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向南回过头来,皱着眉:“这么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已经靠近妖兽林,遇到了妖兽谁来得及救你?”
明明我是去找你,明明我们刚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为什么这样对我?
苏望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
齐殷冷不丁从洞外回来,放轻了声音,说:“他去找你了。”
余向南瞬间有点尴尬,脸色变幻了几次后,反而劝说云逸:“快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才能办好正事。我来守夜。”
云逸瞥了齐殷一眼,问:“师弟给我铺床。”
齐殷没有多话,直接从储物戒里面掏出了被褥等物铺在了干草堆上:“快睡,不睡就起来替我守夜。”
云逸说:“不是有余师兄吗?”说完看了下齐殷的脸色,瞥了瞥嘴,主动去睡了。
苏望全身痛得隐隐发抖,后穴更是有种奇异的难受,似乎肉棒的感觉还残留在了体内。他要哭不哭的看着余向南出了洞口,没有给自己一个眼神,心里又气又怒,恨不得立马找人说个明白。
苏临打了水进来,看到眼眶发红的苏望,轻声说:“简单的洗漱一下吧。”
“不要你管!”苏望手一挥,水囊直接被拍到了地上,清水瞬间就被干燥的土地吸收。
苏望骄纵,大家早就默认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被仙二代云逸还要难伺候,一个个脸色不变,装睡的直接睡熟了,守夜的抱着剑不吭声。苏临站在原处好一会儿才重新收拾了东西,靠在洞口闭上了眼。
早上起来整个队伍的气氛都很怪异,云逸不死心还要跟着齐殷,苏望也要跟着余向南,齐殷看了眼心思各异的众人:“要么我去寻找逃脱的妖兽,你们去加固阵法。”
这下女修们就觉得苍石殿的人欺负人了,说要跟着齐殷。齐殷说:“我是剑修,速度快,妖兽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去找你们,把妖兽吸引过去,大家一起围剿,这样还可以避免多余的伤亡。”
剑修用剑遁的时候,法修很难跟上,女修们又给了他逃命的符篆。
云逸还想说,齐殷冷笑:“我没空照拂你。”
云逸当即炸毛:“你嫌弃我?”
齐殷没回答,苏临沉默的站在了他面前:“我有飞行符,可以跟上你的速度。我阵法不错,可以帮你困住妖兽,一时半会弄不死它,也可以配合你磨死它们。”
苏望讽刺庶出的哥哥:“没那个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苏临深吸一口气,在齐殷的默认下运行起了飞行符一路跟了上去。
苏临虽然自身的修为不高,好在很多阵法和符篆不需要太多灵力就可以激发。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求生方法,庶出的苏临没有傲气,很懂得保护自己。齐殷打杀妖兽的时候他就在阵法的边缘放冷箭,两人的配合从最初的生疏到默契也不过短短半天时间。
齐殷一直积攒的火气终于消弭了不少,还将补充灵力的药给了他一些,倒是让苏临意外,觉得这位云真人的得意弟子的确有过人之处。
至少,齐殷不是外表看起来不近人情,很有容人之量,也懂得知人善用。
妖兽一身是宝,齐殷只拿三阶以上妖兽的妖丹,三阶以下的都给了苏临。苏临为了回报他,一路上采集的奇花异草有特殊功效的也给了齐殷,说可以给齐翡炼制丹药。妖兽的皮毛骨骼等物两人都是平分,有齐殷的剑术在,庖丁解牛般肢解妖兽不在话下。
很快两人的储物戒就塞得满满当当,齐殷不得不动用齐翡留给自己的储物戒,看苏临有些窘迫,又给了对方一个空间比较小的戒指。之后,三阶一下的妖兽两人就不大收集了,宰杀拿了妖丹了事。
两人晚上分开守夜,苏临修为低休息时间总感觉不够,齐殷隐藏了修为,倒是一直精力充沛。他值夜的时候就直接用神识潜入云逸的识海内,跟人颠鸾倒凤。同时,在苏望的神识内编织幻境,化成余向南把苏望操了又操,玩了不少的花样。
双管齐下下,苏望对余向南的怨念越来越深,云逸随时随地想要飞奔到齐殷的身边。
哪怕队伍再难带,阵法也在余向南和两个女修的努力下慢慢的补全。
阵法重新启动的当天,齐殷两人遇到了一只七阶红背蜘蛛。两人一路上遇到的妖兽最高是六阶,是一只刚刚蜕皮的蛇妖。
这只七阶的蜘蛛明显不是正常进化,而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吞噬了数十只六阶的妖兽强行进阶而来,毒性强烈,哪怕是齐殷全力爆发也不过是斗个旗鼓相当。
两人手段尽出,苏临手上的符篆只剩下两张,阵法图全部消耗殆尽,更加别说提升灵力和补血的药丸,齐殷更加凄惨,全身挂彩,几乎成了个血人。发出去的求救符迟迟都没有得到回应。
挂在蛛网上的苏临脸色灰败,看着齐殷再一次拼着两败俱伤退回到自己身边,斟酌了好一会儿后才苦笑:“师弟你为何还不逃?”
齐殷没说话,自从跟着云真人习剑后他就很少开金口了,似乎所有的话都被另一具分身给巴拉巴拉个干净。他越是沉默,
', ' ')('在别人眼中就越是可靠。
苏临跟在齐殷身边的这段时日,也是逐渐对对方改观,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看法。
“我怀里还有一张飞行符,一张屏息符,你休息半柱香后,把符用上,就可以逃出升天了。之后,若是遇到弟……苏望师弟,你帮我带个话。”
齐殷的耳边到肩膀上有一条很长的伤口,几可见骨。红背蜘蛛的八条腿如今只剩下三条,一人一妖都在拼着最后一口气,看谁能够扛住最后一轮。
短暂调息后,齐殷闷不吭声的从苏临的怀里掏出了两张符,哑声问:“什么话?”
苏临张了张口,眼中的光亮一吹就灭:“就说……日后请他自行保重吧。”
齐殷嗤笑一声:“这辈子为别人而活很有意思?”
苏临勉力抬起头来,身后的蛛网一直在吞噬他的灵力,如今要把他为数不多的灵气给榨干了,灵力一旦枯竭,蛛网吃的就是他的血肉。他的丹田已经在枯竭的边缘,听到齐殷的话,四肢抽动了下,好半响才笑道:“没意思,没意思极了。以后……若有来生,我有恩当场就报,不再拖拖拉拉,我……”
声音渐弱,脑袋低垂,耳朵里慢慢的溢出了血水,从苍白的脸上滑落,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恍惚中,苏临听到了蛛网顺着伤口挤入骨血中的动静,那些蛛丝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慢慢的在体内攀爬,顺着背脊往四处散开。若是从外处看,可以看到他的皮下出现了一条条黑丝,从背部蔓延到了手臂,手指,脖子,下颌。
红背蜘蛛在齐殷骑上飞剑遁走的瞬间就追了上去,蛛网张开蛛丝,挂着气息越发微弱的猎物静静的等待着主人归来。
一道尖锐的啸声后,林中飞禽暴走,无形剑气从很远的地方爆开,地面猛地震颤了两下后,有什么轰然倒地的声音传来。
苏临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如豆,随时随地都要熄灭了。
一道清风吹过,身后的蛛网寸寸而断,没有了支撑的苏临直接跌落在了杂草之中。他微微眨了眨眼,看到不远处飞快的遁来了熟悉的身影。
对方面目模糊,踹了他一脚:“起来。”
苏临体内一口浊气直接呼了出来,勉力掀开了眼皮:“你怎么又回来了。”
齐殷揪着他的衣领在地上拖拽:“我身上没药,想要最快恢复伤势只能找你进补了。”
“进,补?”
蜘蛛没有窝,却有储藏食物的地方,就在最高的一棵乔木上,树洞隐秘,进去后刚好够两人容身,洞穴里面除了干草碎屑,只有数不尽的妖丹,各种颜色在冰冷的剑光下绽放着光华。
苏临被抛了进去,落地的瞬间衣衫全部被震成了碎片。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逼到了角落,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口腔,夹起舌尖玩弄了起来。
苏临的脸色从懵懂到震惊,瞪着齐殷不知道要做何种反应。
他可不是苏望,身为庶子,苏临在凡间本家见到的肮脏事不知凡几。他能够从一众庶出中拔得头筹,并且跟随苏望一起到了修真界的飞云宫修行,靠的不止是奉承,更多的是小人物的眼色。
齐殷进补的话语,还有探入嘴里的手指就足够告诉他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临短暂的怔愣后就垂下了眼眸,嘴唇合了两下,舌尖主动缠绕上了指腹,笨拙讨好的舔舐了起来。
齐殷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头,手指快速的动了几下,更深的探入了喉咙深处,玩弄着口腔上壁的软肉和喉咙口因为窒息而夹紧的峡口。
苏临极力回想着少时偷窥到的某些场景,摆出温顺的姿态,主动将舌尖探入手指中间,去舔舐指缝,吸吮指尖,伸长了舌头让对方翻来覆去的夹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掌心流了下去,他扬起头追逐着掌心,用唇瓣吸,用舌头舔,将透明的津液舔吃了回来。
脆弱的颈脖直接伸到了齐殷的手掌之间,露出了臣服的姿态。
齐殷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裤子垂落在地上,亵衣散开露出各种伤痕交错的胸膛。
最大的一道伤痕从心口直接蔓延到了腹部以下,外翻的伤口在缓慢的蠕动着,血水如同沸腾的水咕噜噜的冒着泡泡,也不知道齐殷用了什么秘术,伤得如此重,对方也没有被分尸,反而击杀了妖兽后回来立即找人采补。
这道伤痕直接提醒了苏临,他给的两道符被对方用到了极致,对方回来找自己,一方面是自救,一方面也是救人。
苏临粗粗的喘了口气,主动跪了下去,埋首在齐殷的胯间。
鼻翼动了动,充斥在洞府内除了两人身上的汗水,还有浓重的血腥气。
齐殷的肉棒紧紧的垂落着,浓黑的毛发将肉棒遮掩了小半,让这跟宝贝看起来即不狰狞也不丑陋,反而有种沉静的感觉,一如它的主人。
苏临鼻端耸动两下,轻轻的碰触在下腹,微凉的肌肤没有多余的动作。鼻尖顺着肌肤往下,在沉浮的毛发上游动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底部,与半路的龟头相对,鼻头扬
', ' ')('起,舌尖取而代之,两厢碰触,一个温热,一个温凉,除了血腥气,还有一丝雪夜的冷意。
齐殷的话语没有一点异样:“吸出来,先补你的丹田。”
苏临一动,张嘴就含住了肉棒顶部,像是吃了一块干燥的,不滑腻的软肉。稍稍一吸,龟头就从包皮中露出了头,光滑无骨,舌头一触,龟头瞬间膨胀,热气上浮,半根肉棒就到了嘴里。
苏临能够感觉到丹田正在干裂,对方说要先给自己补丹田。怎么补?采补是怎么个采补法?补到什么程度?自己补好了丹田后会被怎样?
无数的问题浮上心头,苏临嘴巴几个吸吮,肉棒勃起了,龟头把口腔撑满,牙齿碰到了,舌头无处安放,苏临傻傻的瞪着眼,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做。
齐殷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顶:“吸或者舔就行,把精水吸出来,就能够填补你的丹田。”
苏临下意识的按照对方的吩咐去做,嘴巴笨拙的含着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牙齿偶尔用力可以感觉到肉棒在嘴里跳动,他胆怯的往后缩,发现齐殷没有动作后又重新的把肉棒吃得更深。
鼻端都是雪地的清凉,毛发被他前后晃动的动作挤压着,偶尔贴在脸上,除此之外,洞穴里终于有了一点点沉重的呼吸,那是齐殷喘息的声音。
苏临知道自己做对了,他重新跪好,埋头把肉棒吃得更深,龟头顶在了喉咙口,想要呕吐,可是肉棒跳动得厉害,脑袋上的头发被扣住了,齐殷主动晃动着肉棒,肉棒根部和龟头都在嘴里摇来动去,碰到了更多的口腔软肉,没法呼吸,对方的呼吸反而更加沉重。
“用鼻子呼吸,喉咙收缩吞咽,对,就是这样……很有天赋,比你弟弟有天赋多了。”
苏临动作一顿,弟弟,苏望?苏望也像他这样,伺候过对方的肉棒吗?苏望也像自己这样裸裎相对?他们做到了什么程度,他们是什么时候交媾过?
问题更多,苏临根本没法说话,齐殷飞快的抽插着他的嘴巴,把对方的嘴当成了肉穴,不停的调整着胯部的位置让肉棒能够得到最大的愉悦。
苏临傻傻的含着它,用舌头去摩擦它,他能够听到齐殷的喘息声,胯部动作太快了太猛了,他都无法呼吸了,可是,他不敢松开,洞穴里的血腥气已经到了让人晕厥的地步,可这位师弟还在操弄着自己的嘴巴,没有一点要失血过多的迹象。
血水顺着下腹滑到了阴毛,最后融入了他的口腔中,和唾液混合在了一处。
“唔……”齐殷猛地加快了速度,连续的抽插了数十下后,放开精关,让精水泄了三滴到了对方的喉咙深处,不用吞咽,直接流入了胃袋。
充沛的灵力直接在体内爆开,苏临就感觉丹田里下了一场暴雨,雨水滋润着干裂的田地,很快就将小小的地方给胀满。身体骨骼发出咔嚓的声音,灵力从丹田溢散开来,在经脉里横冲直撞。
齐殷的灵力探入胯下之人的经脉内,引导着灵力冲刷着这具肉体,丹田不停的干裂充盈再干裂再充盈,不知不觉中,苏临从筑基中期直接圆满,一粒金丹隐隐有了兆头。
苏临被灵力冲击得头昏脑涨,皮肉骨骼不停的打碎重组,浑浑噩噩中,他被人掀翻在地,双腿打开,还没回神的时候,一根热棍直接冲破了后穴,捅入了他的体内。
“啊……”
开苞,特别是粗暴的开苞并不能给人带来任何快感。
肉棒操入后穴的瞬间,苏临就感觉被一根木棍敲在了背脊上,正中脊梁,痛得他差点趴了下去,四肢撑在干草堆里簌簌发抖,冷汗很快就把头发弄得湿透。
齐殷这会儿全都是采补的心思,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肉棒干进去后就引导着对方丹田的灵力在四肢百骸游走,再顺着两人相互链接的地方钻入到自己的体内,洗涤着外伤。
方才引开蜘蛛的最后一击让对方的毒刺直接扎到了骨头里面,如果不是异果,他早就死了。
异果的求生本能驱使着他尽快找人采补,这才回过头来,先把苏临的修为强势提高,以免采补到半途对方就精尽而亡。苏临还没适应自己陡然暴涨的灵力,丹田的灵气就顺着齐殷的勾引,如涓涓细流汇入了对方的体内,几乎要爆炸的经脉这才缓过神来。
齐殷胯下动作不停,肉棒不停的在后穴内冲刺,一层层的打开紧闭的肠道,让肠肉包裹着自己,逐渐契入最深处。
苏临除了最初那声惨叫后,很快就闭紧了嘴巴。他能够察觉到身体的异常,隐约知道这才是采补的开始。惨叫没法让对方手下留情,有的人你叫得越惨下手就越重,这是生存的智慧。
他极力放开了紧绷的肌肉,上半身趴在了干草之中,屁股撅起,这种姿势让肉棒能够进入得更加顺畅,对方操干起来也不费力,很适合现在。
齐殷动作一顿,很快就嗤笑出声。
苏临觉得难堪,把手指塞到嘴里咬着,耳边都是对方撞击自己身体发出的啪啪啪声。这声音如此的陌生,以至于他有点置身事外的感觉,好像他的灵魂在虚空中看着这一场欢爱。
', ' ')('肠道越来越顺畅,齐殷的灵力已经在两人的体内游走了三圈,体表的一些伤势很快开始愈合。对方因为晋升而吸引来的磅礴灵力本身就带有冲刷经脉的效果,对自己的伤势作用很大。伤口肉眼可见的消弭,体内的毒素化成了白雾从汗水中排异了出去,齐殷松了口气,这才有了闲心放慢了速度,仔细寻找对方体内的骚处。
“唔……”也不知道捅到了哪里,苏临猛地哆嗦一下,脸色从最初的煞白到红润,眼角泛出了泪光。
齐殷把人翻转过身来,面对面,抬起他的脚架在了肩膀上,这是一种相当屈辱的姿势。不是两情相悦的人根本不会知晓,这种姿势带来的真正含义。
苏临方才背对着还能够掩耳盗铃的告诉自己,自己被狗咬了。如今面对面,清晰的看到对方半赤裸的胸膛,还有自己赤条条的双腿,都在清晰的告诉他:你被强暴了,你被一个男人抢占了身体!
眼中含着的泪几乎要落了下来,很快就被他自己咽了下去。
齐殷的表情依旧很冷淡,他单手握住了对方的肉棒,突然的热度吓得苏临脚背都弓了起来,一巴掌打开对方的手,嘌的响声让两人面面相视。
苏临打着哆嗦:“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住。”
齐殷索性放开手:“既然不肯让我摸,那就你自己来。”
自己来?怎么来?
“自赎不会吗?”
苏临面红耳赤,这种私密事谁会对外人说。
齐殷冷笑道:“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矫情。告诉你,那蜘蛛带有淫毒,你不尽快的将淫毒排出来,就等着浑身发痒发浪,别说是求着等人操了,哪怕看到一根树枝,你都恨不得捅到自己的屁眼里往到肚穿肠烂。”
苏临瑟瑟发抖:“你别唬我,我不是苏望,你说的这些我从没有听闻过。”
齐殷嘴角荡起一丝怪异的笑意:“随便你信不信。”
埋头,把人双腿往前压了下去,臀部被迫抬起,几乎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迎合姿态主动把肉穴送到了对方的肉棒下方,深深的插进去,肚子要被顶穿了。
苏临皱着眉,把闷哼压在心底。
齐殷是谁,蜘蛛的毒性明明是致命的,他偏偏说要是淫毒。就算不是淫毒,他也能够让对方发骚发浪。体内的异果疯狂的转动,很快,这个宝贝外表的毒素也清除干净,正在疯狂的转动着要开始采补了。
从苏临的角度看去,就看到那性子偏冷的剑修锁着眉头,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后穴,那地方在他踏入修仙门派之时就没了主要的作用,平日里偶尔沐浴的时候才会用水清洗一次,别说是自己看,摸都很少摸过了,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盯着,莫名的多了羞耻感。
越是羞耻,肉穴夹得越紧,一伸一缩,齐殷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热汗,喃喃的说了句:“真紧。”
更加羞耻了!
苏临不敢再看,可对方冷淡中带着痛苦的神色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自己的肉穴真的很紧吗?那地方被肉棒干穿,他都没有嫌弃对方太过于残暴了,明明被开苞的人是自己,痛苦的却是对方,什么道理!
有的事情你越是忽略,关键时候就总是钻到了脑子里。
肉棒破开肠壁,在体内进进出出的触感越发明显。而且,在撞击到某一处的时候,真的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让他骨头酥软,张嘴差点就泄出了呻吟。
好奇怪,他的身体好奇怪!
齐殷却找到了要命处般,对着那一块软肉不停的撞击,摩擦,他技巧足够,只要耐下心来,足够把一个雏儿给玩得乐不思蜀。
很快,苏临的双腿就越来越软,肉穴软成了泥,被操干的地方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泛滥了起来。
小小的洞穴中妖丹被灵力激发焕发出了各种色彩,赤裸的苏临在茫然无措中呻吟出声,双腿不自觉的勾着齐殷的后颈,他看到自己的肉棒勃起了,在对方的撞击下在空中不停的晃荡着,马眼中溢出了一滴滴的精水,甩在了脸上,胸膛上。
整个角度,好几次都能够看到肉穴被肉棒干进去的情景,那么小的洞口居然能够被狰狞的肉棒完全吞没,是他以前没有想过的。偏偏,那肉棒还凶残得很,与自己的相比大了小半圈,也长了不少,彻底抽出来的时候,青筋上都沾了一些水光,透亮得很。
“不,那里,太奇怪了……那里,啊,别,别碰那里,哈……师弟,师弟,求求你,别欺负我了,师弟,唔……”
齐殷终于出了声,声音低哑:“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
“太奇怪了。”苏临眼角含着泪,又忐忑又害怕的望着齐殷,“你别折磨我了,想要吸干我就吸干我吧!”横竖被采补的人没法再活,让他死个痛快不行吗?
齐殷却难得的笑了起来:“怎么会,如果我要吸干你还会给你反哺,让你修为大增?”
苏临隐隐有了个猜测:“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齐殷说:“采补你啊!”
还是要死!
', ' ')('苏临浑身软绵,脑袋昏沉,肉穴中早就被肉棒干得糜烂,他不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完全是被操熟了的样子,高热的体温让他以为自己离死不远,他下意识的运气了灵力抵抗。浑然不知正好中了齐殷的心思,两股灵力在丹田中交缠,最后聚集在了两人的会阴处。
齐殷一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一根手指压在了会阴的凸起,苏临大叫,双腿绷直,只觉脑袋里无数的烟花炸开,目眩神迷。
肉穴狠狠的绞着肉棒,灵力在全身游走,让每一根经脉都在暴涨,突围,连血液都沸腾了。
苏临臀部高高的踮起,不停的迎合着肉棒的撞击。
“师弟,师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师弟啊,啊啊啊啊,我要爆开了,师弟,救救我,救救我!”
苏临凌乱的大喊着,臀部越抬越高,几乎要将身体对折了,包含着阳气和灵力的精元在体内流窜,再被齐殷吸收,小小的洞穴中全都是浓稠得如蜜的灵气在游走。
苏临听到脑袋里噼里啪啦的响声,看到了自己的血肉骨骼爆开,看到了腹部丹田有一颗金色的丹丸在疯狂的运转,目眩神迷,灵魂出窍。
一声大叫后,疯狂暴发的灵力将两人包裹。
齐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对方晋升到金丹期的瞬间,肉棒大涨,几乎要把肠壁给撑破了,灵力顺势进入了他的体内,修复着暗伤,同时滋养着自己的血脉骨骼。
“真是个好采补的对象,唔,这具肉身十分奇异啊,居然是鼎炉吗?”
齐殷惊诧过后,立马加大了操干的力度,这一次不再是横冲直撞,而是将胀大了许多的肉棒压在了骚处,对着那一点狂潮猛干。
刚刚晋级金丹期的苏临发出暗哑的呻吟,追逐着隐秘的快感,挺起腰身,回应着肉棒的抽插。
“呜呜,师弟,舒服啊,师兄被你弄得舒服死了,哈……好舒服,还要,师弟,再来,干死我,干死我吧!”
苏临掐着自己的乳尖,他发现不止是后穴痒得很,连自己没有关注过的乳尖都要硬发痒,恨不得用什么去摩擦它,刷它一顿。
苏临的淫性彻底被激发了出来,第一次泄精后尝到了被采补的滋味,追逐着最为原始的欢愉,祈求着师弟给予更多。
没有人能够抗拒双修带来的双重享受,修为快速晋升带来的满足感,身体被欲望引诱带来的舒畅感都让人无法忽略。
哪怕是规矩如苏临,往日里越是循规蹈矩越是压抑沉默,一旦打开了淫窍就像是入了魔一般,只剩下追逐这一个选项,追逐强大,追逐胜利,追逐被人需要,被人拥抱的满足感。
肌肤相互摩擦,汗水,淫水带来的滑腻感让他沉迷;相互交织的呼吸让他有了活着的感慨,还有丹田内疯狂运转的金丹,在告诉他,他还能够获得更多,还能够更加强大!
苏临尖叫着,在齐殷的胯下一次次的把自己的身体送到肉棒之上。
“好棒,好深,哈哈哈……我好淫浪,我是浪货,哈,哈哈,我要,都给我,把精液都给我,唔……”
乳头被掐没有关系,肉穴被干也没有关系,丢弃了尊严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还能够活着,还能够修行,还能够爬到更高的地方他就愿意与魔修为伍。
苏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吞吐肉棒,淫穴深处更是蠕动着,吸吮着给自己破了身的龟头,肠壁滚躺着,层层叠叠的肉壁成了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的吞噬着,榨干肉棒泄出来的每一滴精水和浓液。
齐殷操得越来越深,肚皮都被顶得凸起了,顶得人喉咙深处发出了难受的哽咽声,他抬起对方的腿,看了眼正在操干的肉穴,到底是庶子,穴肉不如弟弟苏望的细嫩,一身皮肉也不如苏望的滑不留手。
不过,细皮嫩肉有细皮嫩肉的吃法,粗皮腊肉也有粗皮腊肉的吃法。
齐殷大部分时候不挑,特别是这具肉身是上好的双修容器的情况下,两个鼎炉双修比单纯一个鼎炉双修还要事半功倍。
齐殷兴奋得双眼泛出了红色,一双眼珠子妖冶得很,神色中居然带着一点点狰狞和贪婪。肉棒更是干得人啪啪作响。
“噎,啊,要被捅穿了……太大了,好大,哈……呜呜,射给我,都射给我,师弟,唔师弟,都给我……”
齐殷吊起他一条腿,另一条腿依旧垂在了地面上,脚尖落地,双腿被折成了直角,肉穴被迫又拉扯出了少许的空余,肉棒进入得更加顺畅,每一下都顶得奇深,撞击得格外猛,苏临发出了呵呵的呼噜声,眼睛都要翻白了。
可惜没法昏厥过去,他的肉棒被齐殷抓着,指腹在马眼处轻轻一抹,苏临就尖叫了起来,两只小腿弹跳着,似乎要挣脱桎梏逃离,又似乎是因为强烈的欢愉而痉挛着。
“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师弟,唔,师兄要被干死了!”
齐殷忍不住说了句:“师兄爽死了的话可不就没法投胎了?化成了鬼混也会被鬼修们引诱,或者直接被其他的修士们捕获,日日压在胯下奸淫。若是遇到个好人,还能够
', ' ')('给你制一副上好的皮囊,只要你每日里敞开肉穴任人奸淫,修为就会源源不断的给你滋补。”
苏临摇晃着脑袋:“不,我,哈……我只给师弟操,只要师弟,啊……师弟,师弟……”
齐殷笑道:“师兄可别唬我,谁不知道你心里真正惦记的人是你弟弟苏望呢?”
苏临已经快要泄精,听得齐殷的话,浑身打了个哆嗦,嚅嗫着不知如何回答。
齐殷并不是真的要他的答案,苏望早就被他给吃干抹净了,还怕他们兄弟真的背着自己通奸吗?真的通奸也不怕,他们又不是他什么人。
说白了,这两兄弟修为都不如意,只能是零嘴而已,吃起来各有千秋,说大补那是不可能。
不够,真的兄弟倒是有一些新的玩法。
齐殷恶劣的深插了数十下,在苏临的尖叫声中停了下来:“你在我的胯下居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嫡亲弟弟,这就是你的只给我操?师兄,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是跟你弟弟学的吗?”
苏临还是不吭声。
齐殷干脆把肉棒卡在了穴口,在一圈敏感的肠肉上绕着圈打转,这里方才被强势开苞,又痛又爽,起初都是针尖般的痛感,直到整个肠壁都被操熟了,操软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丹田和肉穴深处,这才忽略了穴口。
穴口重新获得肉棒的宠爱,那些细密的针扎就蔓延到了整个淫穴,绕着圈的时候所有的疼痛都被迫拉扯得绵长无边,犹如被猫儿波动的线团。
苏临的呻吟也荡漾了起来:“师弟,师弟,唔……好痒……好痒啊,要痒死了,重一些吧,师弟,重一些,呜呜……屁眼要痒死了!”
齐殷笑问:“喜欢吗?”
“喜,喜欢。”
齐殷又问:“你是不是也幻想过和苏望交欢?”
苏临脸色一白,身体都僵硬了。
“哦,那是他操你,还是你干他?你见过苏望的屁眼吗?还是见过他的阳根发过春?”
苏临惊慌的:“没,没有。”
齐殷一个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没有的话你屁眼紧张什么,都把我咬疼了。”
苏临立马放松了肉穴,又是一个巴掌上来:“夹紧一些,第一次开苞就这么松,下次就不要你了。”
“别!”苏临又夹紧了肉穴。
齐殷骂他:“骚货,平日里经常幻想着弟弟的阳具自赎吧?自己摸过自己的屁眼吗?”
苏临被逼问得要崩溃了:“没有,都没有。”
叭叭叭,连续数十个巴掌下去,臀部被打得发红,很快,手指印就变得发紫。剑修的巴掌可不是那么好受,苏临这身皮肉根本遭不住,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只求饶不肯承认别的。
齐殷分开他两条腿,深插猛干了上百下,干得人热汗不停头昏脑涨,又咿咿啊啊的呻吟起来,两个乳尖俏生生立着,手一掐,苏临扬起脖子一声尖叫,肉帮里泄出了大股的精水,肉穴中更是情潮汹涌,泄洪般喷射到了齐殷的肉棒上。
灵力转动,阳精化成了灵力在两人体内游走一圈,越来越粗壮,越来越浓稠,最后从两人相连的地方进入了齐殷的体内。
齐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肉棒不消反而更加胀大,将还在痉挛的屁眼撑得满满当当。
苏临频频吸气:“师弟,师弟,不要了,不要再大了,受不住了,哈啊,师弟……”
齐殷笑道:“这才道哪儿。你既然喜欢挨操,我就多肏你几回,一次把你喂饱了,下次就该寻你的好弟弟去了。“
苏临哆嗦:“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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