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哐——”筷子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唐年深深的低着头,余光瞥了眼主位上的男人,嚅嗫开口:“对,对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啊小年。”张铃一边数落着唐年试图缓和气氛,一边观察男人的表情。
“都看我做什么,吃饭吧。”唐建林看了眼紧张的母子俩,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
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
“小年吃这个,小凛也吃啊,今天做了你们爱吃的菜呢。”张铃打着哈哈招呼兄弟俩吃饭,却被唐凛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悻悻地止住嘴。
可是唐年却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他握着筷子的指节泛白,仔细看还有些颤抖。他悄悄握住腿上不住摩挲的手,乞求般摸了摸。
身边的男人神色平静,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正将手伸进弟弟的裤子里,还在和父亲讨论着财经。
身下的雀儿被抚弄,大手揪着圆润的头部摩擦,恶意满满的扣弄着顶端的小口。唐年抑制住口中的呻吟,宽大的衣服下细腰颤抖个不停,双腿绞紧,试图将想探入花穴的手固定住。
察觉到他的意图,唐凛警告般重重按了一下冒出头的阴蒂头,成功看见他泛红的眼尾,以及微张着的,水光潋滟的红唇。
唐年只察觉到男人的眼神愈发晦暗,似乎要将自己吞吃入腹,而那不规矩的手也顺着细缝缓缓向下,拨了拨小小的尿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酸麻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尿眼被抚弄着,酸涩又酥养,令唐年隐隐觉得有了尿意。他含着泪夹紧腿,却毫无意义。他绷着小腹忍着泪,却在男人恶劣的扣弄下忍不住发了声。
“啊...”猫儿似的小声叫唤打断了父子俩的交谈。
唐建林不悦地看着懦弱的小儿子,还是维持了作为父亲的体面:“小年不舒服?”
唐年哆嗦一下,细声细气道:“有...唔,有点肚子疼,父亲我先回房间了...”
他不顾哥哥黑下来的神情,暗地里将哥哥的手扯了出来,随后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蹿到楼上没了声响。
“哼,没用的东西。”唐建林冷哼一声,神情在转头看见自己优秀的大儿子时温和了下来。
唐凛眸色暗了暗,耳边是父亲絮絮叨叨的声音,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惩罚这只胆大的兔子。
“呜...”唐年难堪地哼了几声,脱下来的内裤上,中间的地方赫然都是晶莹剔透的黏液。他不知所措地抓起纸巾,胡乱擦了擦吐口水吐得正欢的妹妹,却因用力过度而发出“嘶嘶”的叫痛。
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已经说好不再这样下去了...唐年缓缓蹲下身,抱着自己,企图获得安全感。
他和唐凛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就和狗血剧一样,唐凛的母亲去世得早。而张铃年轻时风姿绰约,动了歪心思,愣是设了局将唐建林套了进来,成功怀上了唐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带着年幼的唐年找上门来,痴心妄想做着阔太太的美梦。她成功了,唐建林为了保持体面,不愿意背负抛弃骨肉的骂名,就这么让母子俩搬了进来。
外人面前总是要做足表面功夫的,在内怎么样谁又知道呢?
他给了张铃一个盛大的婚礼,告诉所有人他会永远记得去世的前妻,也重新坠入了爱河,他二婚了。
张铃被迷花了眼,以为自己真的迷住了唐建林,谁知新婚之夜唐建林直接甩给她一张卡,并警告她和她那私生子不要给他惹出什么事情来,随后头也不回离开了婚房。
张铃哭花了一张脸,她抱着年幼的唐年不断道歉,转眼又冷冷盯着他,告诉他从今以后,都要乖乖听父亲和哥哥的话,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忤逆他们。
看着唐年黑漆漆像葡萄般的眼珠,以及乖乖巧巧应下来的样子,张铃还是没忍住,死死将孩子抱在怀里。
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年年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白团子。他还这么小,身体还是那样的...她怎么舍得让他在这个不像样的家里战战兢兢长大呢?
唐凛那孩子她见过,气质冷郁,浑身流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成熟。他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就连对上了视线,眼里也隐隐含着嘲弄。
她的年年,会被怎么对待呢?她不敢细想。
她只能不停教导唐年——无论怎么样,都必须听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