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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于城气息紊乱,被吻得情动出声。
玄阳一边给于城渡气,一边与于城唇舌交缠,他强势地舔着于城的口腔内,一手紧捏着于城的下身嫩穴。
温热的药汁被困在了于城身体里,高潮后的敏感小穴内部还在颤抖抽搐着,于城的后穴还在流出药汁和骚水,阴茎软塌塌地垂了下来,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绵软。
神奇的是药汁在他体内那种热热的感觉扩散到了全身,加上玄阳的渡气,他的脑中竟然变得清明起来,身上又逐渐有了力气。
而这时,玄阳却整个人覆在他身上,用那已经勃起的驴根抵上了他的小穴,他放开手,于城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大量液体,玄阳握着阴茎,把龟头抵到了那穴口上就要插进去。
“唔,唔唔!”于城这下完全清醒了,一个炽热的东西就抵在他的小穴那里,他赶忙挣扎起来,用手推着那坚实的胸膛,他身上的力量也恢复了,玄阳被他推开了些,一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于城只听到自己心口突突狂跳。
玄阳的目光紧锁住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当真不要?”
带着热度的龟头又迫近了一些,挤压着于城穴口的两片嫩肉。
“不要!”于城扭过了头,不去看那张脸,也不敢看那火热的目光,只是执拗地用手推着那人。
玄阳沉默片刻,离开了他的身体,用一如往常的冷然目光俯视着他,“那便罢了,你出去练功吧,先打坐运功。”
于城恍惚着赶忙抓衣服跑了出去,他的下身还在漏着液体,刚才穴肉上被抵住的感觉还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帮主为什么会对我…?”他想到玄阳的勃起,脸更热了几分。
“我竟然就这么出来了?”
他有些迷糊,脑袋里一直是玄阳冰冷的脸。
可是他明白自己身上这两日有异香引人交合,就也还是放下心来。
他完全忘了,玄阳既然放他在院里,必然因为他自己功力高深不受异香影响。
于城心不在焉地打坐了一个时辰,他一直没吃东西,起初还觉得饿,可是打坐时竟然有股温热力量从腹中腾起,便不觉得饿了。
等他睁眼时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玄阳不知何时出去了,他催动口诀,发现手中竟然能聚起剑气,许是修为增长。
但是想到他是双修增长的,心情就极为复杂,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拿了剑在院中练习许久,直练到矫健身躯一身薄汗,这时却有人在旁边鼓起掌来。
“谁!”
他定睛一看,文飞鸾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坐在墙头笑盈盈地看他,他衣诀飘飘,玉质金相。
“文公子?”他一时怔住了,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人,这人却来找他了。
“你家帮主不让我进来,我溜进来了。”
文飞鸾从墙头越下,朝他径直走来,他却连退几步。
文飞鸾促狭一笑,“你这是做什么?”
于城耳廓一热,“我身上有香味会惑神,公子你别过来。”
文飞鸾却几步跨到他身边,凑近他闻了一下。
于城精壮的身躯很是完美,现在覆了一层薄汗,单薄的衣服有些贴在他身上,勾出的线条引人遐想,荷尔蒙味道混着清新香气,让文飞鸾心神荡漾,真想当场把这炉鼎按到地上折辱一番。
心里这么想,可文飞鸾并不想操之过急。“嗯,无妨,我从小试药,这点香味我还可以抵挡。”
于城闻到文飞鸾的梅花香味,大脑一片空白,有些手足无措,但见文飞鸾从怀中掏出本小册子,那册子纸张泛黄,是本古书。
“这个送给你,好好修炼,我好不容易从百宝囊里找到的,还好我的宝囊里有许多书,不然可不好弄了。”
“那怎么成。”于城面红耳赤,眼神闪躲,“我昨日…那般…对不起你。”
文飞鸾面上只是微笑,心里已经乐开花了,他本就想把这双性体拿来供自己修炼研究,现下这人竟然如此傻得可爱,对他倒是方便许多。
“你先看看这写的是什么?”文飞鸾把册子塞到于城手里,让他翻开。
那册子写的尽是弯七扭八的小篆,于城看不太懂,可是册子里画了大量图片,都是不同的男女交合姿势,竟然是本房中术。
“这是什么?!”
看他羞耻的样子,文飞鸾淡淡一笑,柔声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么?我并不怪你。”
于城不知该如何回应,文飞鸾又道:“你昨晚那样对我,不要反悔。”
“我是中毒了,何况我是男子,公子莫要说笑了,在下愿意赔你,可不愿再那样做了。”于城正要逃开,文飞鸾一把捉住于城的手,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露出他手上昨日被卓元白捏的青紫的痕迹。
“我的确是与你说笑,别生气啊。”
“你的手怎么了,是师兄?”于城努力将手抽开,可他对
', ' ')('文飞鸾手上的伤也还是在意。
“唉,是啊,昨日我见他对你动用法术,和他争执起来”文飞鸾眉头蹙起,俊脸一副愁容,“可惜我没能阻止他,最后让你变成那个样子。”
于城想到卓元白的种种,心下羞愤苦闷的感觉再度涌起,又对文飞鸾生出几分羞愧和感谢。
看他一副动容的样子,文飞鸾又道:“你不要多想,他已经下山,不会对你怎样了,你这几日身体不舒服,我不迫你做我的炉鼎,可我修炼奇术多年,这下被你……我这修炼之法恐怕要改上一改了,还得你助我。”
于城知道一些奇术若要有长进,非童子身不可,破了身就得换法修炼,文飞鸾言下之意就是如此,这让他万般纠结愧疚。
文飞鸾看他面露难色,接着哄他,“你不用担心,只是寻常修炼。”
于城闻言更加害臊,他心里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他的愧疚战胜了羞耻,咬了咬牙,“你想要我如何做?”
“你且过来。”
文飞鸾拉他盘坐,将手搭在他后背,一阵法术运转,让他倍感体内舒畅。
“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嗯,只是在我两人体内同时运功,你觉得如何?”
于城初时觉得舒服,过了一阵却觉得胸口有些胀痛,就像气息不顺,被堵住的感觉似的。
“胸口有点闷……”
“是吗?那把衣服解开些。”
文飞鸾心里暗笑,故意扯开他外衣的领口,露出饱满鼓胀的胸肌,于城并不知道自己两个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拉开衣服便弹了出来,像两颗小红果,惹人垂涎。
“无妨,舒一下气就可。”
文飞鸾催动奇术,于城只觉胸口越来越胀,胀得有些发痛。
“文公子,我胸口越来越痛,是如何?”
“这……”文飞鸾停止奇术,翻开册子念动口诀,于城胸口突然一痛,竟然觉得乳头很是刺痒。
“你这是灵气外泄,无妨。”
这样运功一阵,那饱胀的感觉消了下去。
文飞鸾撤掉手,说道:“你运功试试。”
于城将信将疑地运起法力,发现自己手中剑气竟然清晰了几分。
“你看,我没骗你,你体内法力混乱,得引导一番。”文飞鸾放开他,又用那澄澈清朗的眼神望着于城。
“那册子你只需把前面口诀练会,你瞧。”文飞鸾把册子翻到某一页,于城这才看到那页小篆下密密麻麻标注的字,写的是他能看懂的字体,虽然看不太明白,但也就是些寻常调养的口决。“按此法调养,对你有益。”
于城木讷地点点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文飞鸾引导一番的后果。
“那我走了,明日再来寻你。”
文飞鸾言笑晏晏,于城心下越是对自己感到唾弃。
文公子清秀优雅,硬是被他所迫,但今日对他也十分和善,他无论如何也得帮文飞鸾度过这修炼转换。
可是那双好看的眼睛看得他十分害臊,听他语气,又看他所赠之物,似乎他还乐于和自己有肌肤之亲?
于城心烦意乱,眼见那白衣公子去得远了,才重新练起功来。
等他练到下午时发现玄阳回来了,一如往常地一袭白衣飘然而至。
“帮主。”他招呼了一声,脸上又热了几分,不敢去看那人。
“嗯。”玄阳也没看他,只是径直走向屋里,他赶忙跟了上去。
玄阳道:“我已和你堂主商议过,让你去松南山找浮元真人,学习静心之术,他曾与我交游,我写信给他。”
“什么?那魏师兄那边,有关金蚕教的下落……”
“他会处理。松南山亦有灵脉,加上静心决,可助你抑制天元功法,还能修为增长,务必在两月后的论剑大会之前取得增长。”
于城疑惑道:“论剑大会不是亲传弟子参加吗?”
“近日既然妖物重现,多带几个人同去倒也无妨。”
于城脸上难掩喜悦,论剑大会两年一度,可以往玄阳不喜这些事,帮中竟然从未参加过,今年不知何故,帮主破例参加。
原先他本想这次就算能成功除妖当了亲传弟子,这头一回也轮不到他参加,便没放在他心上。
可他知道,卓元白是必然会参加的。
“帮主……既然论剑大会快开始了,为何还让卓元白去龙王窟”,龙王窟人数众多,卓元白身有邪术和定身术,凡夫俗子不是他的对手,可是难免受伤。
玄阳驻足,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看着他。“论剑大会是他扬名立万的机会,可是要在江湖上立足,光有大会比试不行,若是他能从龙王窟全身而退,就能在大会前崭露头角,会上自然能令人畏惧。”
玄阳的凤目微眯,“怎么,还在想么?”
“我没有。”于城忐忑不安,眼神闪躲。
“那事他自有办法,你去松南山还有一事。”
于城当场发愣
', ' ')(',“何事?”
“近日各地灵脉有所异动,松南山虽然暂未听浮元真人说起,可是你多注意些,一发觉就吹哨让我知晓。”
于城听到自己有任务,也不全然像他想的那样给人拖后腿,又是更加欢悦,“是。”
玄阳走到他身侧,手掌径直搭到他的小腹,冰凉法力运转一阵,可是他这样一摸,于城的脸颊又热了起来。
“你好一些了,但还是不够,明日早晨再去做一次。”
“就不能有其他修炼方法吗?”待玄阳一放开手,于城就悄悄往后挪,早上玄阳的行为实在让他心有余悸。
“有,与我双修。”
“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若是现在去帮里找其他人恐怕没人愿意,毕竟你是男子。”
于城想问的并不是这个,可他现在面色尴尬,有些难以启齿。
玄阳一双凤目停留在他身上,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想要与你双修?”
于城所想被人看穿,心尖一跳,只是不敢做声。
虽然入帮多年了,但原来地位低微,对玄阳只是远远仰视,初次被带入大厅时还被玄阳的气势所震,一直有些怕他,这样近处接触还是头一回,可是没想到居然变成了这样,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双修不过是修炼时的一种法门,既然有用,那用也无妨。”玄阳细细看他的脸,让他浑身更不自在。
是了,这帮主的想法根本与常人有异。他有些懊悔为何要问出来。
玄阳道:“你可听过棋童成仙的故事?”
“未曾听说,是什么?”
“说丹阳年间有一棋童,得仙人指点,修习双修之法,白日他摆阵与人下棋,输了便在夜晚与人交合,每日如此,修为大有精进,最后成仙而去。”
于城眉头一皱,“这说法未免太过离奇。”
“嗯,”玄阳不置可否,“贯山派素来不修此道,我也未曾试过,不知真假,不过当前看来对你有用。你之后可以问下文飞鸾,他既然能开你灵窍,又通医术,必然有修炼法门,你和他练便是了,或者你如果同意,可以现在就把他找来。”
于城想到那本房中术,有些生气起来,“我就想好好修炼,不想双修,为什么一定要双修?”
“因为你资质差。”玄阳脱口而出,弄得于城生气至极,也不管自己是否冲撞,登时就要争辩,“帮主,我是想当侠客,不求成仙,资质再差我自当努力”。
玄阳盯了他一阵,看得他浑身发毛,却没说什么。
傍晚时两人共同练功打坐,玄阳还为他指点剑术,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他累得差点趴在地上,还被冷语说资质愚钝远不如魏正青和徐爽,可是他依然为这指点感到高兴。
最起码玄阳不再提双修之事了。
夜晚,于城被玄阳赶到隔壁书房睡地铺,虽然只是一门之隔,可他总有种莫名的放心。
他悄悄在月光下看了小册子的口诀,觉得不甚了了,默念着便睡着了。
他做了个春梦,梦中他被文飞鸾和一群面目姣好的奴仆围住,把他扒得全身赤裸,捆在一所监牢里的木杆上。
他健壮的身体敞开着,那些奴仆往他身上泼了一些奶一般的白色液体,顺着他的肌肉往下滑,实在是活色生香。
文飞鸾站在他跟前,眼中一副淫邪之色,但他面容俊美,看起来竟然不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的白袍大敞着,勃起的阴茎挺立在腰间。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于城隐隐知道这是春梦,可他还是想要挣扎。
“把他的腿给我分开。”文飞鸾完全不理他,只是命令那些奴仆。
一个奴仆从他身后把他两条腿拉开,让他的骆驼缝露了出来。
“于城,你的胸可不小,让我试试。”
文飞鸾轻笑,捏住他两个乳头。
“你做什么!”
两个奴仆牵制他的肩膀,把他锁住动弹不得,他努力挣扎,反而被扯得乳头痛。
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吧!
“帮你泄出来啊。”文飞鸾说着更加蹂躏那已经挺起的乳头,两个乳头逐渐挺起,两颗红色茱萸挺在胸口。
“啊…放开!”于城觉得那股熟悉的热度又漫了起来,早上才被蹂躏的小穴这时又开始难受。
可是那固执的手变本加厉,抓住了他的两个奶子放肆揉捏,他的胸还是胸肌的样子,但是已经变得更加绵软鼓胀,被捏出形状来。
文飞鸾在两个乳头根部狠狠一捏,两乳头颤抖一下,竟然流出了两股乳汁。
“我这是怎么了?”于城拼命挣扎,可他分明感觉两腿间的阴茎越来越胀,在他胯间抬起头来。
“无妨,只是奶罢了。”文飞鸾语气温和,手上重重揉搓着两个奶子,乳头晃荡不停,乳汁流个不断,于城喊叫的声音也变得奇怪起来。
“啊…嗯,轻点!
', ' ')('”
文飞鸾用力一捏,那两个小乳头终于喷出两小股奶汁,溅得文飞鸾一手都是。
文飞鸾在他身前把手里的乳汁舔了个干净,他伸出红色舌尖,细细舔舐着,他还是那般优雅,可是此时的他看起来如野兽般危险。
“你分明在戏弄我!”于城胸口有种酥痒的感觉,眼看自己竟然和女人一样流出奶汁,他恼羞成怒,肌肉绷直,想挣开攻击而不得,文飞鸾突然靠近他的耳侧吹气,一股清冷香味撩拨得他耳廓滚烫。
“于城,你的奶我还没吃够呢。”那轻柔的声音又在蛊惑他。
文飞鸾含住他的乳尖,柔软的唇瓣裹住了敏感的乳头,舌头舔弄着画圈,品尝着那乳香,又用两根手指插入他的骚穴里拨弄。
“嗯……别舔了…”胸口的酥痒和下身的入侵让于城绷起了身体,骚穴也收缩起来,反倒是吸住了那两根手指。
“摸一下就流出水,你很想被人肏么?奖励你吃你自己的奶水吧。”
他用指尖拨弄于城的乳头,那乳头有弹性地弹动一下流出一滴奶汁,他再次含住用力吮吸起来。
“啊啊…嗯…去死吧你…”于城的下身被手指玩弄,胸部被用力吮吸得酥麻,阴茎早就被刺激得完全勃起,旁边一个奴仆跪到他的脚下,张嘴就含住了他。
“嗯嗯——”他被刺激得把腰挺了起来,阴茎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奴仆的嘴一轻一重地吸他的阴茎,那感觉实在是太爽,他口干舌燥,心跳砰砰加快。
糟了,身体越来越想要了。
他淫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两根手指在里头插得出了水声。
文飞鸾在他乳头上猛吸了一口奶,然后又和他接吻把奶送到他嘴里,他瞬间感到嘴里乳香四溢,文飞鸾又来故意勾引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在嘴里激烈交缠,弄得奶汁都从他口边流了出来。
“你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真是淫荡。”文飞鸾的声音比往日更加温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别急,我这就插你的小穴”。
那奴仆吐出了他的阴茎。文飞鸾的阴茎在于城那湿润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大龟头对着肥厚的阴阜中间就插了进去,他慢条斯理地插入,让于城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一寸寸填满。
“啊啊啊——嗯…”于城的肉穴迫不及待地把阴茎往里夹,在被填满的同时肉壁还吮着阴茎,湿淋淋的肉穴紧紧包裹着龟头和茎身。
两个年轻男子宽阔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可是于城的胸已经变成了一对会产乳的骚奶子,被挤压出点点汁液,两个乳头晶莹如血,在文飞鸾开始抽插时摇晃着吐出奶汁。
文飞鸾快速抽插起来,旁边的奴仆们围了上来,纷纷掏出阴茎在他身上蹭,龟头的淫汁都蹭到了他身上,还有人跪下来,在身后舔他的菊穴,滑腻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菊穴里舔弄,弄得他菊穴深处一阵瘙痒。
“啊,啊,别舔了,痒死了,嗯嗯啊啊——”
“于城,你的小骚穴真是又紧又热,我插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文飞鸾用力摆起他的腰,肏得于城的肉穴汁水四溅,他俯身上去咬住了于城的肩膀。
“哈啊——”肩膀上一阵剧痛让他的身体一紧,肉穴紧紧绞住了阴茎,文飞鸾没有停止反而更用力地抽插起来,他白皙但粗糙的手掌抓住了于城的奶子狠狠揉捏。
于城的胸口又胀又酸,骚奶子喷出大量奶水,喷溅得到处都是奶白色液体。
“骚货!”文飞鸾的表情变得更加疯狂,随即他狠狠抽动阴茎撞击于城的骚穴,激烈的摩擦磨得于城的骚穴一阵火热,撞得他浑身颤抖,肉穴的淫水不断涌出,肥腻的两片骚肉夹住文飞鸾的阴茎,殷红的肉缝被插得发出淫荡的水声。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大半夜不睡觉,叫唤什么?!”
文飞鸾对他微微一笑,“骚于城,有人来了,你得射快一点。”
文飞鸾挺腰插穴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个奴仆握住于城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啊,嗯,啊,啊,我不行了,别撞了,嗯,嗯,混蛋,要射了——”他身体一挺,阴茎喷射出白浊精液,肉穴也痉挛着紧缩着吮吸肉棒,文飞鸾疯狂抽插了几下,一股炽热的浓浆喷射而出,灌进了他的骚穴。
文飞鸾在他脸上吻了一口,“于兄弟,大半夜自己一个这么发骚可不好,下次来找我我可以真的插你。”
话音刚落,文飞鸾和奴仆们都尽数消失了。
“喂!”神秘男人的声音大喊,于城猛然睁开眼睛,玄阳难看的脸色近在咫尺。
于城这才发现自己还是睡在书房的地铺上,可是他被子早就被踢开,裤子褪了一半,阴茎半勃着,骚水弄得身下一片潮湿,胸口的衣领敞开,乳头正不知羞耻地挺立着。
他手掌放在胯间,掌上全是骚水,刚才在梦中他竟然无耻地自己摸穴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得那样!”于城赶忙拉被子遮掩身体,然而已经晚了,男人强硬地抓住他的手扣在地上,胯间一个硬挺的东西抵上他的
', ' ')('小穴,他低头一看,玄阳的巨物已经完全勃起,抵在他的裤子上。
“啧,”男人发出不耐烦的声音,灼热的吐息喷在他的颈间,布料摩擦着他的小穴,男人扯开裤子,一根粗大的紫红色驴根弹了出来,茎身上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不行!”还未等他话音落下,火热的龟头已经挑开他的肥穴,朝两片嫩肉中间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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