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戈艾凡心里的想法,木唐晨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看到她被折磨的样子,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这是对戈艾凡的好,不要原谅银子月,只要狠狠的伤害她就好,让她也尝尝这样的痛苦,才会懂得别人的心痛是怎样的机会。如果银子月被带回来,他一定会狠狠的帮助戈艾凡折磨她,看看她那副淡定的样子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她拼命想要维持住那副温柔的面具,那就把那副面具当众撕破,让别人看看面具下的不肯,是如何的令人恶心。
面对两个好友的表情,杨凯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否该劝他们不要做得太过分,否则一切就真的回不到原点了。戈艾凡心里又多恨,就有多在乎,一旦做过火就会出事,就算事情最终得到一个结果,也不会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从噩梦中惊醒,她的情绪有些慌乱,难以得到平复。无助的坐在床边,外面的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梦里的画面如此的真切,就好像是真实的发生在眼前一样。
戈艾凡发疯似的要自己给他一个交代,不然就要杀了母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他的手里对着自己笑着,她什么都不懂,认为别人在和她玩游戏。戈艾凡的手枪指着她的脑袋,跟自己说着如果不回去,母亲就会成为他枪下的亡魂,这是自己害了母亲。
画面转动的时候,戈艾凡正站在墓园里面,看着戈魏国的墓碑狠狠的践踏,责怪戈魏国要自己去做情妇,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对待所有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每个举动都显得那么疯狂。他的脸庞在梦境中,都被扭曲了,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摸着不断乱跳的心脏,那里没跳动一下,都感觉梦境的真实,就这样走了,留下母亲在那里,疯狂的戈艾凡会不会真的做出不好的事情,这样做会不会真的害死母亲?这个时候她怕了,或者她不该去管这些事情,当时木唐晨和杨凯要她离开的时候,那时或许她就该所有的事实告诉戈艾凡,然后离开有他的城市。
眼眶渐渐的湿润,她枕在双腿上,无声的流泪,任由着眼泪打湿了膝盖上的被单。梦境太可怕了,可怕到有点难以承受,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他,两人也就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戈艾凡,就算再恨,请你保留一点人性,分清楚你恨的人是谁,不要对着无辜的人下手。
门被打开的同时,一道闪电狠狠的劈下,似乎要撕裂这个空间一样,照在她带着眼泪的脸庞上。
桑城就站在门口,房门上面还插着这个房间的钥匙,他就安静的靠在那里,看着坐在床上的她。
“不过是噩梦而已,这就是你的承受能力?”被一个噩梦吓到,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现在银子月身上的行为,而她还是被噩梦吓到了。
摇摇头,不是因为噩梦被吓成这样,而是那个画面被吓到,她不想因为这样而害了母亲,这已经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她不能让戈艾凡伤害母亲。“桑城,我要见我母亲。”
只要把她带离戈艾凡的身边就行了,这样就能防止梦境里的事情发生,只要这样就好了。
“这个暂时不能。”先不说戈艾凡把人保护起来,完全找不到在什么地方,现在这个时候出去就会泄露了据点,所以现在不能去做这件事。再有就是刚才接到的消息,不允许现在这样做。或许她能感应得到戈艾凡要做的事情,所以才会做噩梦,然后提出要见她母亲的要求。“戈艾凡要抓你回去,已经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利用你母亲也都可以,所以现在不能把你母亲转移。”
听着桑城的话,她的眼睛不眨动,看着桑城还是依旧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她就知道不可能无缘无故做这样的噩梦,完全就是在告诉她,戈艾凡就算是对着母亲下手也要逼着她回到他身边,这样彼此的折磨着,就是他想要的目的。
双手抓着床单,不敢相信的听着桑城的话,她都忘记要怎么呼吸了,这样的做法明显就是戈艾凡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都要逼着人回到他身边。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更加不能出现,只是母亲在他的手上,万一就像梦境里的那样,他真的杀害了母亲,这辈子她都不会安心。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就算是不能把人带过来这边,那在他们那边安插人手也不行吧,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他的手里,被他利用,去承受这些事情吗?母亲不过就是一个忘记事情的人,就和一个孩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真的没办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当做没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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