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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起初只是无意义的动作。
但菲尔顿的反应赋予了它的意义。
安格尔握着那根黑色的按摩棒,在菲尔顿的引领下反复抽插着他的雌穴,看似已然成熟的雌穴还处在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转变期,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在抗拒,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又在挽留。
欲迎还拒,欲拒还迎。
这也就罢了,可他手中的按摩棒本来是直接放入体内的电动款,并没有可供握持的手柄,安格尔必须要用力捏住它的末端才能防止按摩棒顺着湿滑的阴道滑入菲尔顿的体内,偏生菲尔顿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他的顾虑,一次次握着他的手全根插入再狠狠拔出,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安格尔的手指指尖被迫反复接触了菲尔顿雌穴的阴唇和花核。
雌子的身躯如此高大强健,雌穴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尤其是正中的花核,轻轻一碰就会敏感得瑟缩起来,流出欢愉的泪珠。
叫人忍不住想把它欺负得更狠一点,让它变得更加糟糕。
菲尔顿的身躯绷紧,急促地喘着气,看似涣散的蓝眸紧紧盯着脸色逐渐染上粉红的爱人,艰难地评估着安格尔动情的程度,不够,还不够。
他隐忍着扑倒安格尔的冲动,搭在浴缸缸沿上的长腿一动,原本依靠手臂和腿的支点强行横躺在浴缸之上的身体似乎再也支撑不住,向浴缸内跌落下去。
???
!!!
安格尔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拉他,然而搭在身边的左手动了动后又迅速抓住了浴缸的缸沿,他刚才因为洗漱将深蓝取了下来,仅凭自身的力量根本拉不住菲尔顿。
捏着按摩棒的右手被菲尔顿的手握住向下拽,还好安格尔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摇晃了一下之后凭借抓住缸沿的左手稳住了身体,菲尔顿的手掌从他手背之上擦过,无力地落入浴缸。
按摩棒不顾艳红穴口的挽留脱离了菲尔顿的雌穴,发出一声淫靡的声音,失去了填充物的雌穴再也合不拢,像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那样流出了汩汩春水。
安格尔盯着菲尔顿坠落后依然违背常识大张着的双腿秀眉微敛,将失去菲尔顿青睐的按摩棒随手丢到了地上,勾了勾唇后评价道,“太假了。”
所以说,非发情期的主人太不好引诱了。
佯装摔落浴缸的菲尔顿用眼角微红的眸子哀怨地看着他,又很快打起精神,委屈巴巴地求欢道,“芬里尔想要主人,不要冰冷的玩具。”
“……”
今天不做不行了是吧?
安格尔深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向着菲尔顿伸出了手,“行吧,去床上。”
委屈求欢的大狗瞬间变脸,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抱住了一旁的安格尔,都没顾得上穿鞋,就兴高采烈地从沐浴间冲到了床边。
转瞬间被放在床上的安格尔眨了眨眼,低头看着半跪下去的菲尔顿,迟疑着问道,“你刚刚用了机甲吗?
菲尔顿摇了摇头,握住安格尔的足踝为他脱鞋。
纤细的足踝不足一握,触手温软滑腻,随着拖鞋的缓缓褪下,安格尔的左足一分分呈现在他的面前,足弓的线条流畅优美,白皙胜雪的肌肤下青色脉络如藤蔓一般在足背之上蔓延,粉白色的趾甲覆在纤长的脚趾上,如冰覆雪,莹润光泽,菲尔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玉足,有心想捧在手中亲吻吮吸仔细品尝,又想快一些进入正题,一时之间只觉难以抉择。
安格尔回忆起自己被抱到床上的路上时听到的短暂风声,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和菲尔顿真的是同一种生物吗?
一定不是吧。
低头看去,菲尔顿不知怎地维持着那个握着他脚踝的动作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因此轻轻踢了他一脚以做提醒,只是他本来就有一只左足在菲尔顿手中,这么一踢连右足也一并送了过去,菲尔顿随手一抓,便连脚带鞋一起抓在了手中,他将拖鞋从安格尔的右足之上扯下,随意丢弃在地上后,便用双手捧着安格尔的双足,低声下气地和安格尔商量道,“主人如果现在不想做的话,也可以晚一点再做。”
菲尔顿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垂的头与安格尔的双足平行,炽热的嘴唇更是和安格尔的足背只有一线之隔,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呼吸拂过微凉的足背,仿佛在亲吻他的裸足。
安格尔受惊之下猛然抽回双足,身体向后移了又移,几乎退到床的另一侧才稍稍安下心来。
好吧,看来主人并不愿意隐忍。
菲尔顿自顾自地扭曲了安格尔的意愿后,爬上床后跪在安格尔的身前,伸手去解安格尔的腰带,纯白色的腰带被主人随意打了一个蝴蝶结,轻轻扯住两端便可拉开,浴袍散落开来现出其下的雪白肌肤。
安格尔隐忍着逃跑的冲动,配合着菲尔顿拉扯自己内裤的动作微微撑起身体,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在被拜伦等人洗脑了好几个月性爱是欢愉的事是他在享用雌奴们的身体后,他觉得自己又突然从猎人的身份坠落到了猎物的角色。
虽说猎人是只他
', ' ')('叫停就会哀怨地停下动作的乖狗狗。
和菲尔顿想的一样,安格尔的阴茎安静地沉睡在白皙的腿根处,因为体位不方便的缘故,他不得不伸手扶起它才能将它含入口中。
灵巧的手指揉捏着阴囊和阴茎的茎身,温热的唇舌则专心照顾着阴茎的龟头,安格尔只觉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如同卧在云端,又似是睡在沙滩上,被一波又一波温柔的海浪所抚慰着,并无被强迫发情的痛楚,反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他便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那种似睡非睡的慵懒状态,菲尔顿也没有加快动作加大力度的意思,而是继续小心翼翼地舔舐揉捏着安格尔的阴茎,他的分寸拿捏得很好。既可以缓慢地促使安格尔发情,又不会让安格尔再度因为危险而警觉起来。
菲尔顿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小时后,安格尔的阴茎终于硬了起来。
“可以了。”安格尔摸摸菲尔顿的头,示意他松口。
“主人不是想要用嘴吗?”
菲尔顿吐出安格尔的阴茎,却没有抬起头,依旧埋首在安格尔的腹下,雌子的脸颊紧贴着安格尔的欲望,安格尔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说话的时候,每一次开合嘴唇带来的气流变化,以及被菲尔顿撅起的嘴唇触碰欲望茎身的刺激,那是和被菲尔顿含在口中截然不同的感觉。
安格尔想了一想,才想起那是他之前那次和菲尔顿上床时说的话,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菲尔顿还记得。
“但你那里不难受吗?”他看着菲尔顿身下被淫水打湿了好一块的床单低声问。
菲尔顿抬头看他,蓝色的眼眸满是足以将安格尔溺死的深情,唇角还有口水的痕迹,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我已经习惯了,主人的感受比较重要。”
在他看过的每一本雌雄相处的书里,在雄子的非发情期和雄子上床都是绝对禁止事项,他可不想让安格尔留下糟糕的印象,再从不想和他上床变成不想看见他。
大狗狗这副忠诚而温顺的样子实在很对安格尔的胃口,他心中的天平偏了又偏,终于让感情战胜了理智。
“要不然你来?”
菲尔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安格尔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解释道,“我是说,普通雌雄交合的方式。”
真是意外之喜。
菲尔顿停了一停,先将安格尔抱起放在床头的位置,又细致入微地在安格尔的身后塞了个枕头作为依靠后,才分开双腿跨跪在安格尔的腰身上,因为怕压着安格尔,他的全身着力点放在和床接触的双膝之上,身体紧绷如枪。
“如果太快或者太紧的话,主人要及时告诉我。”他忧心忡忡地盯着安格尔的紫眸,不放心的叮嘱道。
“好。”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珍视的感觉,安格尔自然也不例外,他弯了弯眼眸,愉快地答应道。
菲尔顿终于放下心来。
他一手扶着安格尔挺立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已然被按摩棒玩得松软的雌穴,一点点地将挺立的阴茎纳入体内,空虚的甬道终于得到了主人的临幸,媚肉争先恐后地簇拥挤压着体内的阴茎,如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亲吻吮吸,还流下了众多的口诞以证欢愉。
“好多水啊。”安格尔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湿淋淋的液体纠缠着他的手指,又黏又稠,“芬里尔的雌穴真的已经发育成熟了呢。”
更多的淫水从雌穴深处的子宫中流淌而出,顺着安格尔的阴茎滴落下来,落在了他的手掌之中,安格尔随手将手上的淫水抹在菲尔顿的腿上,吩咐道,“你动吧。”
得到许可的菲尔顿缓慢地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他吞吐得极慢,慢得全身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平稳均匀的鼻息也变得不稳起来,张着口喘着粗气。
太难熬了。
菲尔顿晕晕沉沉地想,宽容的主人将自己作为美食放在餐盘上诱惑饿了许久的大狗,可正因为如此,作为宠物狗的他却更加不敢恣意享用,而是不得不放慢进食的节奏,以免丰盛的大餐成为最后一餐。
雌穴不能理解他的苦衷,根本不能满足于这样缓慢的动作,磨蹭了几次之后就开始枉顾大脑的意愿死命纠缠着安格尔的阴茎根部,根本不愿意让它离开自己,以至于淫水都流不出去了,堆积在穴内浸泡着安格尔的阴茎。
与菲尔顿的煎熬相反,安格尔觉得十分舒适。
包裹着他的雌穴温顺又缠绵,和初次进入时的青涩稚嫩截然不同,仿佛一枚涩口至极的果实历经风霜后终于变得香甜可口,安格尔忍不住喟叹出声,伸手握住菲尔顿精瘦的腰身,挺腰想要进入得更深,获取更多的快感。
然而他的动作被视为某种暗示,本就煎熬的大狗再也维持不住理智,身体前倾勾住安格尔的颈项,一边胡乱亲吻着他的眉眼鼻唇,一边快速地起伏起来。
原本无害的雌穴骤然变得危险,先前温柔体贴的甬道死命纠缠着火热的阴茎,松松软软可以随意侵入的穴口更是咬着柱身不放,安格尔觉得自己的阴茎上被套了一个紧得要命
', ' ')('的肉环,一环环地从阴茎根部扯到柱身中间的位置,又被菲尔顿从柱身再度压回根部,纯粹的快感之中开始衍生出痛楚来。
他启唇想要喊停,却被灵活的舌尖趁虚而入,野蛮的大狗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恣意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甚至空气,直到他被吻得近乎窒息后,舌尖才从他的口腔中退了出去,反复舔舐着他的唇。
原本靠在抱枕上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向左边歪了过去,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住腰背,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的后脑处,以便索吻和交缠。
紧紧相连的下体快速分开后又再度连接在一起,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他的阴茎被菲尔顿的雌穴放肆地吞吐着,菲尔顿的阴茎则反复戳弄着他的肚脐。
太快了……
安格尔无力地偏开头,晕晕沉沉地喘息着,素来冷静的紫眸之中水气弥漫,被欺负得落下泪来,眼泪才从眼角滑落便被贪婪的唇舌吮吸入口,发狂的大狗一边亲吻着水光氤氲的眼眸,一边呼唤着他的名字。
泪眼朦胧,弱不胜欢。
微红的眼眸被亲得酸涩不已,更难熬的却是被反复吮吸的阴茎,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成了一种痛楚,安格尔用力抓着菲尔顿的后背,想要将自己的难受传递给他,散逸在空中的精神力浮丝进入了菲尔顿的精神海,传递着他的欢愉与痛楚,也将菲尔顿的欲念带了回来。
恍惚之间,安格尔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条海边的鱼,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用暖意诱惑他留在海岸之上,又在海水褪去之后露出了可怖的真面目,用滚烫的热力灼伤他的身体。
不是太阳,是火种……
“每个人的精神海是有极限的,烧到极限后会怦然炸开,爆炸后再怎么洒水都无济于事,所以必须在爆炸前就往火海里洒水,暂时灭掉火焰让火种维持活力。”
爱德华的话语突然回荡在耳边,晕晕沉沉的安格尔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他凝聚着自己的精神力,一丝一丝的精神力汇聚成缕,一缕一缕的精神力再汇聚成流,对准菲尔顿的精神海长驱直入。
那精神海也和菲尔顿的雌穴一样,看似毫无防备可以随意侵入,然而当进入到某个极限时,平静的精神海就开始翻滚着惊涛骇浪,谢绝访问。
“放松……让我进去……”
安格尔面色潮红,鼻息混乱,一副被索取得太多仍然不知餍足的模样。
菲尔顿甚至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精神海又被连接在一起了,闻言轻笑着放松穴口,将安格尔的阴茎吞得更深,笑着哄他,“够不够深,要不要再深一点?”
戏谑的态度让安格尔想打人。
好在菲尔顿放松身体的同时,也不自觉地放开紧绷的精神海,安格尔一边蹙着眉咬着唇让他再含深一点,一边拼命将自己的快感往菲尔顿的精神海里传。
强健的身体停止了起伏的动作,菲尔顿伸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将两根手指顺着安格尔的阴茎捅入抽搐着流水的雌穴,滚烫的阴茎贴着他的手指勃勃跳动着,想要避开手指又无处可逃,只能贴紧了死命绞缠的嫰肉,往更深处而去。
狂乱的精神海上弥漫着漩涡,把安格尔的精神力往海底吸去,安格尔深吸一口气,化被动为主动向上挺着腰身插弄着菲尔顿的雌穴,也顺着漩涡深入着菲尔顿的精神海。
快感与痛楚交织在一起,强健的双腿夹紧了纤细的腰身,菲尔顿抽出手指,再度低下头去吮吸着安格尔口中的津液与眼角的眼泪,也用雌穴吮吸着他的阴茎。
没必要再吞吐了,插在他体内的阴茎是如此的契合,仿佛生来就该被他含在身体之中,菲尔顿压根舍不得吐出一丝一毫,款款扭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身,用紧致火热的甬道取悦着体内的硬物。
这样柔和的方式让激烈的快感降低了不少,也更有助于欢愉累积,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抚慰着饥渴难耐的身体,在精液射入的那一瞬间终于水满而溢,将菲尔顿彻底淹没。
被彻底插开的雌穴柔顺地裹缠着软下来的阴茎,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先前一直戳着安格尔腰腹的阴茎弹了一下,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处射了出来,弄脏了少年洁白无瑕的胸腹,甚至溅落到了安格尔的脖子和下巴上。
菲尔顿趴在安格尔身上盯着安格尔尖尖下巴上的那一点白色液体看了几秒钟,终于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主人的身上,都是芬里尔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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