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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只是腰酸了,嘴也酸了。
李铎尔感觉很累,比他搬家还累。
更不要说身后那奇怪的感觉,第一次被人肏屁股,实在是……太奇怪了。
更让他觉得不理解的是,自己还被梁塘衾肏到高潮了。
身体上的乏累和精神上的冲击让他没有精力再想那么多,刚被放到床上,直接睡死过去。
梁塘衾看着他泛红的嘴唇,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浅尝辄止,没有在惊动睡下的人。
毕竟他可不能太禽兽了,把人给吓跑了,他就该哭了。
李铎尔动了一下,翻身的时候眉头皱起,显然是身上的不适让他睡得不舒服了。
两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梁塘衾跟着躺到床上,身体触碰便是肌肤相亲,相互碰到的皮肤有些热,但梁塘衾很喜欢。
把光溜溜的李铎尔给揽到身边,指尖摸了摸他的胸和小腹,最后止步不在往下探索。
李铎尔哪怕是睡了,被这翻摸索,身体下意识紧绷,拒绝的往旁边滚去。
这是被肏怕了。
含糊的骂人:“别搞了,再来老子都要被你肏死了。”
梁塘衾喉结滚了下,把人重新收拢回来,“不搞你,放心睡觉。”
说完亲了亲李铎尔的后脖子,上面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
梁塘衾满足的抱着人睡觉,直到第二天被打了一巴掌依旧心情愉悦。
李铎尔醒来就感觉又东西顶在自己屁股后面,这触感,昨晚刚被人爆炒一顿,脑子没清醒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火大的迅速醒神,看到腰上的手,自己整个人就被梁塘衾圈在怀里,抬手就是打了一巴掌,把对方的手给丢回去。
梁塘衾被这举动给搞醒了,半睁着眼,眼底不耐,入眼就是李铎尔不快的眼神,笑意浮上眼眸,从新朝他伸手抱住,“再睡一会。”
李铎尔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动作有些激烈,抽了一口冷气。
梁塘衾皱眉,把人拉住,“再滚就掉床下了,你想屁股更痛?”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直接踩到李铎尔的点上,气的他又骂:“别碰老子!你也知道我痛,昨晚还——”还使劲的操老子,恨不得把他操死的态度,现在还有脸舔着脸说这话?
后面的话到底是说不出口,李铎尔还是觉得被人操高潮了很丢人。
梁塘衾好脾气的道歉:“我错了。”
随后一连发问:“今天有课吗?要不要请假?饿不饿?”
李铎尔被一提醒,就感觉到饿意袭来,再加上昨晚消耗了很多体力,简直饿的能吃掉一头牛。
也不和自己的身体作对,问起吃的,“没课,吃什么。”
梁塘衾掀开身上的薄毯,一身赤裸,两腿之间勃起的鸡巴给李铎尔来了个招呼。
李铎尔偏移视线,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平常关系的男人,相互比较大小他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梁塘衾的生殖器,他看着就像是烫到了眼睛似的。
反倒是梁塘衾,一脸正常,哪怕身下勃起。
俯身捏住李铎尔的下巴,亲了一下,“我去给你做。”
李铎尔皱眉,有些怀疑,“你别想着毒死我吧?我看还是点外卖吧。”
“放心,我肯定舍不得你死,除非是我肏死你。”梁塘衾安慰。
李铎尔:并没有被安慰到。
晚上,所谓饱暖思淫欲。
梁塘衾今天穿的有些正经,衬衫西裤,携着懒散的笑意端走李铎尔吃完的碗。
李铎尔感觉阴影打到头顶,梁塘衾弯腰凑近他,抬手。
李铎尔身体紧绷,想着如果这人兽性大发要抓他过去肏,是反抗一下然后被肏,还是顺从一点挨操。
但弯腰的人只是伸手抹了一下他的嘴角,喝汤时一滴汤水溅到了。
正巧李铎尔感觉到嘴角的湿润,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舌头碰到手指,两人都顿住了。
空气粘稠起来。
梁塘衾下意识捏住他的舌头,按了一下,李铎尔立马收回去,抬手要推开人。
梁塘衾捉住他的手,把人抱起来,“我给你搽药吧。”
李铎尔以为对方就要搞黄色了,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搽哪里药,顿时挣扎起来。
昨晚被按着清理精液已经够羞耻了,帮忙搽药不也是伸手指进去?
这尼玛和指奸有什么区别吗?
“不用!我不用上药,这点小伤上什么药,你给老子放下!”李铎尔像是条被绑住的鱼般挣扎起来。
梁塘衾圈着人,一手来到他屁股后面,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李铎尔停了下来。
最先感到的是疼痛,随后是羞耻。
“还说不用吗?”梁塘衾问他。
李铎尔表情扭曲。
再出浴室时,李铎尔眼角发红的被抱出来,浑身发软,梁塘衾的衬
', ' ')('衫扣子解了一大半,上头的两颗纽扣已经不见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色气扑面。
梁塘衾确实没有禽兽到把人给操了,他只不过是和李铎尔互帮互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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