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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九陵回来时,韩檀身上泛起一层红粉,沉重的呼吸布满室内,索性这里平常不会有人冒进,不然会发生什么不难想象。
腿间的小穴依旧紧致非常,唯一不同的是,较之之前更加粉艳,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苞,花苞合紧,将玉势锁在体内,一点踪迹也不见,只有触摸时才会发现里面有硬物在侵扰。
韩九陵剥开花唇,触摸到玉势,将其缓缓拽出,进入难,出来自然也难,进入时是被他强行塞进去的,而现在玉势上更布满湿滑的淫液,韩九陵脱手了好几次,才将其完全扯出,然而这对韩檀来说简直是折磨。
几不可闻地嘤咛了一声。
穴内瘙痒,玉势插在其中尚可止痒,这么一抽出花穴顿感空虚,痒意瞬间爆发,穴中猛地流出一股淫液,穴口也在剧烈收缩似是在挽留着什么。
韩九陵又拿出另一罐瓷瓶,里面是白色的软膏,挖了一些开始涂在韩檀的阴处,但并没有涂在穴口,而是涂在上面,那本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硬豆和尿道。
这个药才是风涯送给韩檀的那瓶,一味的刺激并不够,要给予适当的舒缓。
外面是清凉,里面是火热,韩檀如坠冰火,一处在消解欲望,一处却在燃烧,让韩檀的身体整个蒸腾。
韩九陵见时机差不多,将敷满药膏的手指放进小穴,小穴正在兴头上,突然玩具被拔出,很不高兴,而没多久,清凉的药膏覆着手指走了进来,冰凉的药物使它强行冷静,安静地裹着手指,慢慢地吮吸,像是抚摸一般。
不得不说风涯炼制的药物确实见效很快。
但也太快了。
韩檀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上的粉色缓缓褪去,眉头也舒展开来。
韩九陵看着重新平稳下来的花穴,这里不久之前才被韩九陵下了可以提高性欲的药物,风涯的药一出,直接摆平了。
韩九陵摸着下颌若有所思,要是之后风涯再送一瓶,他做这些不就白费了吗?
看来还是得先锻炼一下抗药性。
以彼之矛攻以彼之盾,看看是茅尖还是盾厚。
韩九陵拿出刚刚在风涯那搜刮出来的药,里面是透明的药水,他不知这药性到什么地步,只倒了一滴正好溅在那硬豆之上,想看看效果。
果不其然,风涯的药效果非同凡响,药水滴上去的瞬间,圆珠顿时胀大,变得更加红润,花穴也开始迅速收缩,像是活了一般,似一张饿急了的小嘴,明明刚刚才冷静下去,眨眼间便又开始活动,整个花核也开始充血,红的妖艳。
韩檀深锁着眉头,开始急切地喘息,温润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双颊与身体一样布满了红霞,整个人娇艳欲滴。
又在胸前的红缨上各滴了两滴,药水刺激使朱果更加肿硬,宛若两颗水嫩的大樱桃,诱使人亲自采摘品尝。
在药物的作用下韩檀的身体如被沸水煮过一般,又红又热,腿间犹如泉涌,明明还没被阳物进入过,却仿佛已经被艹熟了一般。
上方的男根早已挺立,笔直地对着天,但没有任何火焰与外力祝它喷射。
胸前的两颗樱桃也大的不成样子,几乎有韩九陵拇指指甲一般大,圆润地挂在韩檀胸前,韩九陵伸出舌头缓慢舔舐,他覆在韩檀身上,等对方吸气时胸膛鼓起一把将樱桃用牙齿含住,不让对方跑掉,韩九陵吃着樱桃不动如山,看着师尊的脸慢慢品味。
韩檀吐气时胸膛回归平稳,但朱果依旧含在韩九陵口中,每吐气一次就是一场对乳头的抻拉,韩檀自己把自己玩的皱眉,俊秀面容上的小嘴微张着喘气,满面春情。
韩檀醒来时,身体疲软,好似经过了一番战斗,异常疲倦,这些日子总是这般,总是会不经意间就睡了过去,因他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对这种事也不在意。
身体虽然疲倦,但是腿间难耐的痒意却减少了许多,韩檀松了一口气,扶着床板起身,然而起到一半却卡住了,脸上神色变换莫名,他这次竟是比以往更过分!
衣衫全开了不说,裤子竟是全部脱了下去,两条腿大张着赤裸地放在床榻上。
韩檀看得险些晕了过去,在他的双腿之间卡着一个瓶子,正是之前风涯给他的那瓶,瓶身在外,而瓶口却是在他的腿间,他的花穴内部……
韩檀倒吸了口凉气。
他、他、他、他什么时候……
好像睡着之前他是想上药来着……
韩檀心中惊涛骇浪,脸上先是一白,再是一红。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会在混乱之中将整瓶药用掉,而且还把瓶子塞了进去!
韩檀深吸一口气,然后曲起腿,让瓷瓶距离自己更近,双手颤抖地伸了过去,握住瓶身,试图将其拔出。
然而触碰之时小穴也不禁一抖,因这瓶药是膏状,所以风涯选的也是瓶口较粗的药瓶,穴口更是比瓶口窄上许多,药瓶强行进去媚肉也只能紧紧咬住瓶口,想拽出来必须使力,但是现在韩檀浑身发软,试着拽了几次也只是带着瓶子拉扯了几下媚肉而以,而且他对这种
', ' ')('地方也根本不敢使力,精神的紧张连带着穴口也开始收紧,瓷瓶被夹得越来越紧。
一想到自己在做这样事情,韩檀的心中就倍感羞耻,花穴深处的蜜液也开始随着他的情绪缓缓涌出,一点一点流进瓶中。
“师尊,九陵求见。”
这时门外出现韩九陵的声音,韩檀一惊,还没来得及答话。
韩九陵就自顾自进来了。
“师尊我进来了。”
韩檀瞬间穿好衣服,盘腿而坐。
而瓶口还卡在他的穴间。
韩檀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九陵,有什么事吗?今日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韩九陵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徒儿刚刚遇见风涯师叔的弟子,他说这是师叔给您的药,嘱咐您按时服用,弟子想此物应该耽误不得便赶忙送来了。”
韩檀脸色古怪,他现在确实比之前好多了,没想到这药竟然是全用光后才有效果,风涯的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放下吧。”
“是。”
徒儿恭敬有礼,而他这个做师尊的却在弟子面前如此不雅,韩檀无地自容,耳朵不自然地红了起来,他的心绪愈加无耻,身体的反应便会愈来愈大。
韩九陵将木盒放在一旁,忽然耳边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左右张望巡视四周。
“咦,是何处漏水吗?”
韩檀脸色一变,这是……他的身下,韩檀下意识收紧花穴,将瓶口夹得更紧。
花穴中的蜜水顺着瓶口流入瓶中,滴答滴答……
韩九陵装模作样地将屋内各处扫了一眼,最后目光锁在韩檀身上。
韩檀呼吸一窒,身体紧张又用力了一分,竟是将瓶口又往里吸了一寸!
感知到此物,韩檀神色大窘,却又无可奈何,只盼望着韩九陵快些离开。
“弟子深知师尊不喜铺张,但也不能任这屋顶漏水,而且听着越漏越多了,好像都汇成一条河了。”
韩檀越听脸色越红,嗔道:“九陵又在胡言乱语了。”
“不知今日师尊可有时间指导弟子练剑?”
“今日恐怕……”
“秦折师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师尊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今日恐怕不行。”
韩九陵一脸疑惑:“但是秦折师弟说师尊昨日已经答应他今日陪他练剑了,难不成是师弟在诓我?”
韩檀一愣,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现在不可能这个样子去指导二人剑术。
“师兄你动作太慢了。”
这时秦折走了进来:“师尊我们快开始吧。”
秦折一双眼睛热切地望着韩檀。
韩檀心中叹息一声,小徒弟如此殷切,他自然不能拒绝。
“你们先去练习,为师随后就到。”
韩九陵:“我们在外面等您。”
二人走后,韩檀起身夹着瓶子站在地上,因为腿间有异物卡着,他的腿无法合并,两条腿就算站在地上也是相隔甚远,幸好衣衫宽大遮住了他的腿,不然他两腿分开站着,看起来定然十分诡异。
这么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拔出来,就算拔出来他估计也没力气授课了,只好就这样插着瓶子去。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每走一步瓶身便晃动一分,犹豫重量的关系,步伐加快时瓶身就会往下滑动,韩檀立即停下,衣衫下的身体却在运动着,花穴拼命地将瓶口裹住。
虽然别人看不见他的身下,但站在太阳之下,身体却做着如此淫荡之事,让他着实无地自容,韩檀担心瓶子会在走路时掉下来,只好一边走一边努力收紧花穴,弄得自己额上汗水淋漓。
且每走一步都有汁水从体内流下,滴在瓶子中,一点一点增加着瓶身的重量。
“滴答滴答”
听得韩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面上依旧维持着师者的尊严,站在一旁看着韩九陵与秦折练剑。
偶尔上去指点:“九陵,这个剑势错了。”
韩檀上前纠正韩九陵的姿势,身体距离韩九陵极近。
“是这样吗师尊?”
韩九陵挥着剑,没有看向身后,胳膊挥动之时,肘部正好怼在了身后韩檀的胸口之上,正中那颗肿胀的朱果!
韩檀胸口一痛,顿时脸色一变,因腿间的感觉一直太过强烈,他醒来后便忽略了上半身的异样,尤其是胸前的肿大他竟是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疼痛伴随着深处的麻痒袭来,让他脊背发凉,腿间的玉柱随之抬起。
韩九陵这一击,让他腿间的蜜液瞬间喷涌而出,如同泄洪的江水一般,冲击着岸边岩石。
他竟在两位弟子面前高潮了!
瓶身突然向下一坠!韩檀下意识合拢双腿收紧花穴,不能掉在这里!
韩檀撑住身子,不让两位徒儿看出异样,但是腿已经软得险些站立不住了。
韩九陵看着剑,一脸请师尊解惑的意思:“弟子失
', ' ')('礼了,这招弟子着实不明白,还请师尊演示一番。”
“徒儿也需师尊演练一番。”
指导不能光用嘴巴指导,再怎样也得掩饰一遍,无论怎样的理由拒绝都不合适。
“好……为师演示一遍,你们……且看好。”
韩檀拿起剑在两位爱徒眼前演示剑招,在徒儿眼中他是光风霁月的师尊,但衣衫之下却掩盖着一副淫荡的身体,就连在教授徒儿时都要插着东西自慰,每一下大动作都会让腿间的硬物向下坠一分,他只好一边手上执招,另一边身下也使着力,两边都不能放松。
一套剑招表演完,韩檀脸上虽然依旧在微笑着,但身上却是已经汗流浃背,而腿间的瓷瓶也变得沉甸甸的。
韩檀脸上保持着雍容的笑容,缓步走向二人:“看清楚了吗?今日为师还有事,你们在此练习,有不懂的明日来找我。”
“是。”
韩檀闪身回房,直接瘫在床上,在这里他能好好的舒一口气,伸手解开层层衣衫,这里刚刚被九陵集中后就弥漫着奇怪的感觉,而且一路上不知为何他都几乎喘不过气,将衣衫完全摊开后,露出了白嫩的胸脯,韩檀倒抽了口凉气。
只见两颗樱桃大的朱果颤巍巍地挺在微鼓的胸膛上,竟是涨大了数倍!
他的胸今日虽鼓起不少,但也只是个小包,而这乳粒怕是比正在产乳的妇人还要大了,因此看上去也特别诡异。
韩檀脑子一痛,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理智告诉他应该去找风涯,但是总不能脱了衣服让对方看吧!
突然想起了什么,韩檀抬起头,将韩九陵之前拿过来的盒子用术法转移到手上。
九陵说这是风涯叫人给他的,韩檀打开木盒,随即面色一红。
只见里面摆放着几个药瓶,除此之外,还有大小粗细不一的玉势。
韩檀立马将盖子合上。
韩檀捂住胸口,缓缓平复心虚,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不能一直让这东西待在体内。
瓶口因为他习剑的关系,下去了不少,他再晚回来一会,怕是就要当着两位爱徒的面声名尽毁了,双手越过竖起的阳峰,触摸到冰冷的瓷瓶,试图将其拽出。
而穴口却是紧紧咬住不放,它似乎习惯了瓷瓶的大小,辛勤地吮吸着,然后将自己产生的蜜液灌入其中。
韩檀咬紧下唇,手上猛地用力!一下将瓷瓶拔出,直接将其甩在地上,瓷瓶顿时四分五裂,里面的汁水也洒了一地,散发出淫腻的味道,与此同时,韩檀一直没有光顾过的阳峰喷射出一道白浊,他腰间一软,疲惫地倒在了床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一直被强行打开的穴口一时合不上,大张着小嘴,似乎在等人来喂,一时间韩檀身上,上下两张嘴一同呼吸开合着,两颗朱果也在起起伏伏地晃动,美人自泄但却无人赏玩。
韩檀再次撑着坐起身,想去沐浴清洗身体,但低头看向身下,却发现身体下方的小嘴没有闭合,反而在自行开合,仿佛这里有什么东西能供它吮吸一般,韩檀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他的身体竟然淫荡至此,竟是完全不受他控制!仿佛是别人的身体一般,可是那里传来的空虚的感觉,他却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手边无意中触碰到风涯送来的木盒,韩檀鬼使神差的再次打开了它,然后拿起了最上面的玉势,是一个很细却又很长的玉势,放进了小穴。
穴内顿时清凉舒爽,却只舒爽了一会,随之而来的就是麻痒,不似之前那般猛烈,但却让人倍感空虚,玉势所触及之地皆让他心火焚烧,正当他难耐之时,一股清凉又会让他平静下来。
如此反复。
这些东西当然不是风涯准备的,而是韩九陵假借风涯的名义送过来的,里面所有的东西他都动过手脚,譬如这些玉势,每一根他都用药浸泡过,药都是风涯的药,让人清心寡欲的药和让人烈火焚身的药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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