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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彦哭着跑了。
要脸你还当魅妖啊。
池晚在心里冷笑,表面上却装得无辜得很。
老渣女了。
“唔唔……”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向纪寒之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把禁言术解开。
纪寒之冷漠的看着她,但还是给她解开了。
“寒之哥哥……”纪寒之现在还是衣衫半开的状态,她直接趴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一声一声又娇又软,“你有没有想我呀?”
别问她为啥又娇又软,这个狗币男人就吃这套。
“……你想做什么?”青年剑修声音冷凝。
呵呵,真讨厌老娘你就把老娘推开啊。
“想吃寒之哥哥的大鸡巴。”她甜甜的说着,就低下头隔着亵裤伸舌去舔他的器物,很快就打湿了一团。
“……”青年剑修迷茫在了这种酥痒的快感中,最后全化作了无奈——
他垂眼推开她一点:“……你走罢,别再来找我了。”
“哥哥不想见我?我依哥哥便是,但是我有条件——”
她捂唇轻笑:“哥哥只要肏我半个月,从今往后,我就不再来找哥哥。”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事吗。”青年剑修又被她惹生气了,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她原来一直就只是为了……
池晚也不回答,他爱怎么想就让他想去吧。
她只是调笑着看他:“不然呢?难道哥哥想听我说:我喜欢哥哥吗?就算我真的喜欢哥哥,哥哥能对得起我的喜欢吗?”
能对得起她吗?
这下轮到青年剑修沉默了,正人君子总是顾及良多,即使她是“恶”,他也不能无端的去伤她的心。
“何苦想那么多呢。我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说话算话,哥哥肏我半个月,我就永远不再来找哥哥。”
她低头,用牙齿一点点扯开了他的亵裤,柔软的脸颊覆上阴毛,嗅了一口属于青年剑修的极具侵略感的雄性气息——
她用脸在蹭弄他的下身。
她做事向来懒得遮遮掩掩,所以她是恶妖,就直接做了他就告诉他,又得意洋洋的让他明白不能再杀她,她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心,她懒得要——
她只想从他的身体上略过。
池晚就是这样渣得坦坦荡荡,渣得明明白白。
青年剑修突然手指伸入她的发间,然后摁住了她的头,高山之玉无甚情感的色泽——
“给我口。”
他很生气。比刚刚林楚彦口不择言时更要生气万分。只是他从不表现出来。
她费力的吞咽青年过分粗大的巨物,她向来很有经验,于是尽量的做到柔软垂头,喉咙连成一线,但是青年剑修极其恶劣的用力摁着她,逼迫她深入再深入——
他本来就是她吞过中比较大的,这下粗暴的深深抵着喉咙,也有好一些不适感,她一下就被抵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蜿蜒如小蛇流淌。
青年拔了出来,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他:“你哭什么。”
纪寒之现在有点发疯了,但是他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发疯呢。
池晚眨眨眼睛:“你把我戳痛了,很想吐,就自然会哭。”
“……”理智总是能很快的回神,他不再看那张流泪的脸,“把衣服脱了。”
“哥哥……”她好像把冰凉的泪水都蹭到了他胸膛上似的,撒着娇说,“我要你给我脱。”
她衣裙下面依旧是什么都没穿。
“萧焕喜欢这样肏你么。”他倒是很快想通了其中关节,这一次,他学会了怎么给女子褪去衣裳。
“对啊……他说掀开裙摆便能肏到我……啊……”
青年拉开她的双腿,他的脸覆上花谷,挺翘的鼻尖蹭上她的缝线,他也在嗅她,伸舌探索细缝中柔软的花肉。
他的师弟还哭着跑了没多久,他就褪光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自己的床上口交。
“啊……哥哥……好舒服……哥哥舌头好软……嗯……”
池晚被摁住了腿,只能任由青年剑修舔弄她的下身,他还一边舔舐她的小小阴唇和花珠,一边伸出手指来抽插她的花穴,不一会儿便弄得她汁水淋漓,空气中浮动着梅花的暗香。
她现在灵力已经恢复,能与他双修共同增长修为了。
“哥哥插得我好爽……”他每一次抽插出来的的时候艳红的花穴还一吸一吸的,贪恋他的手指似的,他不由得又深插进去,轻轻抠弄她的肉壁,覆着薄茧的指腹,粗糙蹭磨的快感。
纪寒之做爱也很有天赋。
“……萧焕也会这样插你吗。”
“……”男人有时候可真是出奇的一致呢,池晚又娇声把问题丢回给了他,“那哥哥的师弟呢?他也会像我一样给哥哥口吗?他也会像我这样小穴吸哥哥的手指吗?”
“……我与他无甚关系。”
“无甚关系?他可是说,他的命都是哥哥的呢……
', ' ')('”池晚佯装不依不饶。
“我只是正好救了他。”青年剑修解释,“我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
噗,果真,男人都喜欢救风尘啊。
池晚感受得到,那魅妖少年绝对也是跟很多男人交合过了的,就是明明经验那么丰富,还装成个良家妇女似的,也就能骗骗纪寒之这种钢铁直男罢了。
“那哥哥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她只是笑着看他,双腿大张,“很高兴——为哥哥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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