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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姜被射大了肚子,含着精液晕了过去,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龙椅太凉,他又天生一副身娇体弱的样子,被男人按在龙椅上做的太深、太狠,初次承宠就遇到这么大的家伙,竟是直接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了好几天。
还是卫容见这小孩一直发烧,问过了太医,方才一点点将穴肉里含着的精液抠了出来。
射进去的粘稠精液已经在肠道里结了块,小穴周围净是精斑。卫容清理的时候,恰巧逢着江姜清醒。手指在肠道里每动一下,凝固的精块就被修长的手指缓缓剥离了穴肉,弄得他又疼又痒,红着脸恼怒地狠狠捏着卫容的耳朵。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崽子,动个不停,含着泪:“……为什么不早些清理啊?”
卫容的两节手指还插在他身体里,亦是红了耳根,小声安抚道:“我往日里也没做过这些事情,经验难免不足。乖姜姜,姑且忍一忍……”
他在心里接着道:我比你还要难忍呢……
因为发着烧,怀里的小孩肉壁是比第一次更温暖炙热的温度,那样黏腻湿滑地裹着他的手指,软嫩的穴口被撑开一个可爱的小圆,从内里不断产生吸力,贪吃地勾着自己的手指往里面伸的更深、更长一些。
美貌孱弱的少年含着泪,如同幼崽一般趴伏依赖在自己怀里,浑身赤裸,露出莹白软嫩的一身白肉。
他天真纯稚,琉璃一般的眸子里清澈如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副情态,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粉色的穴随着男人手指的抽动,汁水渐渐丰沛了。卫容在里面的手指动作也顺畅起来,他在肉穴里来回转了转,凝固起来的精块混着淫水,被搅弄成了一滩滩黏腻白稠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那口桃花穴里涌了出来。
江姜被这酥酥痒痒的感觉弄得浑身战栗,红着鼻头往眼里憋着泪水,又软又嫩的身子颤了又颤。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卫容插在他身下的手指转了转圈,不慎碰到了某个地方,使得江姜软绵绵的“啊”了一下,红着脸,却再也忍不住了。
“你老是……你老是欺负我……”
他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很,眼里的泪水“啪”“啪”断线似的往下掉,一边哭一边撅着光屁股,将头埋到了被子里,委屈地发着抖。
卫容可心疼坏了,也不敢再作弄人了,连忙从小穴里抽出来自己的手指,拿着小孩身下垫着的帕子好好擦了擦吐着汁水的小穴。
又换了新的湿软的沾了温水的布料,拉开羞赧着夹在一起的双腿,都搭在了自己肩膀,仔细又认真地擦拭起来。
他的神情极认真,像是在做着什么关乎社稷的大事一般,薄唇紧抿,眼神严肃,直直面对着小孩因为承宠而显得格外狼藉和淫靡的下体。
江姜咬着手背,泪水珠子不断从眼角滴答到床上,被他这样子弄得更加羞耻了。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床帐中传出来,间或几声又软又酥的讨饶,飘到了殿外。低着头的宫女太监们不知何时渐渐红了脖子,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又都羞赧地将头垂得更低了。
这位贵人,委实娇气的叫人爱怜。
大宫女碧桐距离大殿最近,也听得最清晰。
殿内的声音越来越娇嫩,孱弱,像是一只被困在金笼子里的华贵鸟雀,被主人握在掌心里不断赏玩,毛羽凌乱,艾艾啾啾讨饶以后又被更加过分地欺负。
十七八的少女低下了头,脸上泛着奇异的红,却并没有如其他人那样的羞赧。她的手垂在身侧紧紧握着,眼中发着痴恋的光,喃喃自语:“我的公子啊……我的公子啊……”
她缓缓从怀中摸出来一块玉佩,成色不好,宫女却视若珍宝,将其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像是中了邪似的,低着头,脸上挂着癫狂的笑,似恨似爱:“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碧桐知道,是他强迫您的对不对?”
“公子要等着碧桐来救你……不要哭,不要哭……您的身子又娇又软,怎使得给男人做那些恶心的勾当呢?”
“……我一定,会将您救出去的……”
等江姜修养好了身子,已经是初冬了。
魏国素来四季如春,他乍一被掳到居于北方的晋国,可实实在在被冻惨了。
少年苍白着一张小脸,满头墨发尽数披散了下来。身上除去亵衣,又添了好几层细软的棉衣,外穿着缀了金边的白色圆领直裾,又裹了一件又厚又软的仙鹤舞松掐金丝白貂披风,手里捧着汤婆子,几乎要将自己裹成一个汤圆了。
可他还是冷得很。
兴许是先天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江姜在魏国的每个冬天也是很难熬的。可魏国的冬天哪里能和这里相比较?
江姜夹着脖子,苦着脸,将一出门便被扑面而来的冷气给逼了回去,哆哆嗦嗦将身上的外衣脱了去,连忙钻进了烧着地龙的床铺里。
他猫一般蜷在里
', ' ')('头,红着鼻尖尖醒了醒鼻子,委屈地对着宫女说自己不要出去了。
宫女也主不了事,又去找主事姑姑,主事姑姑又去找总管,这般找了过去,竟是直接将在金銮殿上设宴的皇帝给找来了。
卫容来了江姜也不怕。单是从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来看,江姜凭着自己小动物的直觉,知道卫容就不是舍得让他受委屈的人。
果然,这男人全然没了片刻之前在群臣面前的帝王威严。他进门以后便即刻将外袍脱了去,傻愣愣站在火炉子旁边等着自己身上的温度回暖了,才走向江姜。
卫容小心翼翼地将人捞到了自己怀里,吻了吻小孩发顶,问:“怎的突然不想去了?”
这次筵席涵盖了朝中四品以上的所有大臣,美曰其名赏梅宴,可朝中的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帝王为那魏国美人准备的接风宴。
这接风宴原本是要人刚刚来的那会儿设立才名正言顺。可是据传,皇帝第一次见到那人时便忍不住将其按在魏国的龙椅上行了事,美人身子又太弱,病来如山倒地在床上虚弱了几日,直到近些日子方才把身子将养好。
这传言是真是假他们不知道,但是单就从过了那么久皇帝还想着给人设宴这件事,他们就知道少年帝王绝对是把这位江美人放在了心尖尖上了。
卫容拉过江姜冰凉的手,蹙了蹙眉,低声问:“放了这么多火盆,怎么手还是这样冰?”
“这我哪知道呀……”江姜泪汪汪看着他,小模样既娇又软:“你瞧瞧,这外边的天多冷哟。”
他说着窝在了男人怀里,用头顶蹭了蹭坚毅的下巴,抬头对上他的眼,小声道:“我不想出去呀……衣服根本就抵不得多大的用处的……”
“那大抵是你穿的不够多?”卫容问道。
江姜撇嘴,斜了他一眼,指着那边脱下的外衣和披风,说:“若是那些,”他又指了指身上穿的三四层衣裳,“再加上这些都不够的话,你还要我穿多少呀。”
卫容难得沉默了。
最后,他掂量掂量怀里小孩的重量,索性直接把他往怀里一塞。一只手臂夹在膝盖弯里,一只手臂从后背穿过去又稳稳将人搂在胸前,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披风裹住两人。
初冬的风虽不至于凛冽,也到底没有几分暖意。江姜的小脸贴着卫容温热的脖颈,两个人披风下的身体紧贴着,体温竟是渐渐相同起来了。
金銮殿。
筵席尚未开始,陛下就已离席。在座的官员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丞相大人……您看?”礼部尚书正坐在晋国丞相的下位,蹙着眉问他。
黑发白衣的青年行云流水,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水,轻笑着摇了摇头。
“年少慕艾,少年怀春,皇帝这是,长大了。”
他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舌尖抵住上颌。眼眸深沉如古井。嘴角虽然扬着,眸子里却是没有半分笑意。
礼部尚书揣摩不透他的意思,便也跟着笑了笑,安安分分坐好了。
——皇帝来了。
墨子书冷眼望去,看见了那少年帝王满面春风的一张脸,也看见了……
他眼神一顿,向来古井无波的眼中难得透出了几分讶异。
帝王怀里裹着的白团子,是个什么?
在座的朝臣及其家眷们亦是隐晦地盯着那个白团子,相同的疑惑。
很快皇帝就亲手为他们解答了疑惑。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龙椅前,侧身,却不是要自己坐到那里,反而将怀里裹着白色披风的人放在了龙椅上。
帝王将披风递给了身后的宫人,坐在了那人的旁边,温情小意地理了理他的衣衫,又将人宠溺地抱到了自己腿上。
“这……”年迈的太傅见状又惊又气,也顾不得冲撞龙颜,一根手指指着那边,气的说不出话来。
卫容瞥见太傅那边的情景,咳了一声,还没等太傅说出什么,便吩咐道:“林太傅年纪大了,吃不得筵席上这些大荤大肉。来人,还不另设雅间,将林太傅请过去?”
于是吹着胡子干瞪眼的林老头很快被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余下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等陛下宣布筵席开始,便一个个只顾着低头吃菜,间或抬头沉默看向舞动腰肢的舞女,然后看似不经意地用余光扫过金銮殿的最高处。
他们在看帝王身旁容貌姝丽的少年。
先前已经从民间的传闻里领略到了这少年的风姿绰约,可是在这些自诩为上等人的帝都官员心里,再好看的皮囊,再曼妙的身姿,左不过那一双招子一张嘴,又能迷人到哪里去?
可是谁都没想到,这被帝王捧到心尖上的少年,竟然如此……
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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