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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他和你说了什么?”
段承淞拉过江姜,看着明显走神的青年,有些吃味地问道。
江狂刚刚趴在江姜耳朵边说完了话就离开了。此时食堂里的人也是好奇的很,一个个似有若无地朝着这边看。
江姜眨眨眼,耳朵尖尖上还带着湿湿的感觉。
他低头唔了一声,含糊道:“不,不可以说。”
他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进自己嘴里。
像是在给段承淞说,你看,我嘴巴都被堵住了,哪里有空回答你的问题呐?
段承淞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只沉默地也拿起了筷子,开始消灭江姜盘子里剩下的菜。
莫名的,这样的男人让江姜有些慌。
事实证明,江姜的预感是正确的。
早饭后就是劳动时间。他和段承淞跟随着大部队到达了采石场,被分配了锄头和铲子。
男人却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工具,直接拉着他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将他抵在墙根上亲。
青年奶白色的肌肤被啃噬成粉色,发梢微微蜷曲着翘起,轻轻喘着气,说:“不,不要咬啦。”
段承淞让江姜跨坐在他腰上,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亲吻着青年的皮肤,从肩头到胸膛那浅粉色的两点,落下的印记足以让任何人心惊。
男人靠在青年肩窝处,用舌头狠狠舔舐着青年诱人的锁骨,道:
“姜姜是刚出生的小娃娃么,怎么身上还是一股奶味。”
他仰着头看青年稍显迷茫的双眼,囚服露出大半个洁白肩头,又笑了几声,拍了拍夹在自己腰上的两条腿,带着股流氓气儿:
“爷可真是忍不了了。”
他又亲了上来。江姜被他叼着舌头狠嗦,眼里带着泪花,含含糊糊说:“你怎么这么……现在是在外面呀……”
可将他托起的男人此时像是狗一样,不知餍足地啃着他的唇、脖子、胸膛,发着狠劲:“爷就是色,就是满脑子都是这玩意儿……等不了了,再等,就要疯了。”
天知道昨天晚上他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把失而复得的青年按在床上,狠狠肏干。最好是将人操透了,肏得浑身发抖,穴里一阵阵流水,连尿也控制不住。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着男人的阳物才好。
他呼哧呼哧喘着,一边在这具洁白的身躯上留下一片片红痕,一边抖着手扒下了江姜的裤子,露出了两条白皙纤长的腿。
内裤被他随意扔在了旁边的草丛里,江姜趴在男人宽阔挺拔的肩上,轻轻软软嚷道:“你这样扔了,我待会儿穿什么?”
那根炙热的肉棒已经在男人手中变得坚硬起来,段承淞用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穴口,眉眼完全被情欲笼罩,说:“那就不穿了。”
穴肉还有些紧致,段承淞稍稍往里面送的多了,江姜便要倒吸着气猫一样挠他后背。段承淞被挠得浑身冒火,眼睛都红了,却就是卡在入口进不去。
江姜被他的大东西怼得生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恨恨咬着他的肩膀,一边挠他的背一边说:“你好笨啊,用手指,用手指先插一插,等姜姜流出水了再插进去……”
他说着说着脸就红了,呜呜咽咽,身体里挤进了男人修长粗粝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又哆嗦着叫了起来。
段承淞一边用手指插着他,一边醋兮兮问:“姜姜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和闵霖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江姜没想到他的手指有那么多的茧子,又厚又硬,摩擦得他穴肉痒痒的,痒过之后又从身体内部生出一股空虚感。忍不住绷紧了腿,花苞一样的脚趾头张开又攥紧,像是不胜风吹雨打的娇弱娈宠。
穴被插软了,江姜的小脑袋便没有那么清醒。听到了段承淞的问话,就直愣愣‘唔“了一声。
段承淞心头的火,瞬间”唰“的一下起来了。
说实在话,他刚刚的问题只是日常醋一醋,嫉妒闵霖十年前就成了江姜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现在人在自己怀里,心里那股暗爽劲头上来了,想要出口气罢了。
心理活动可以概括为:即使你闵霖曾经是江姜的男朋友又怎样?那个时候年纪小,还不是只能看不能吃,到最后便宜了我这个后来者?
可他真没想到,那狗东西竟然动作那么快,道德如此低下,竟然逮着当时还是自闭症的小少年就做这种事了?
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幻想,僵着身子问江姜:“除了用手指插姜姜的这里,狗东……闵霖还对姜姜做过其他的事情么?“
江姜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不动了,情不自禁晃着小屁股追着段承淞的手指,呼在男人耳边的气息又黏又甜腻,晕乎乎的叫人迷醉:“做,做过。”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黏黏糊糊叫着段承淞:”快动一动,动一动呀。“
段承淞一时之间又是恼又是妒,气的红了眼睛。他轻拍一下江姜的屁股,咬牙切齿:”还晃!再晃就不给吃了!“
抽出被夹的紧紧
', ' ')('的手指,手指离开穴口的时候竟然发出一声淫荡的“啵”声。指头上包裹了亮晶晶的淫水,穴口没有了堵住的东西,便桃花洞一样张阖着,穴肉蠕动,朝外一滴滴吐露淫水。
活了一大把年纪的段承淞又醋了起来。
这样的景象,还有其他男人也看过吗?
他恶狠狠咬上了江姜的胸口,嗦住其中一边,像是吸奶似的往外吸。一只手扶着江姜的腰,另外一只握住胯下的大肉棒,抵上被插得湿软的穴口,一下一下插了进去。越凿越深,完全不顾自己被青年划花的背部。
被紧致的肉壁夹得爽极,段承淞紧绷着下腹,舌头探入美人的口中,边吻边问:“姜姜,我和他的谁的大?”
话里带着浓浓的醋味,男人又疯又妒地看着他,腰胯耸动,肉棒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
江姜颤着手指尖,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明显是被刺激过头了。两条细白腿抖着,夹着男人的腰夹得更紧了。
他不回答,段承淞自顾自说着:“一定是我对不对?十年前那小子一定还没有发育好,哪能比得上我的,又粗又长又大,直接把姜姜肏怀孕了。”
他东西进了最里面,把江姜的小腹都顶出来了肉棒的形状。
江姜泪眼朦胧,被他捏着下巴尖亲。软嘟嘟的嘴唇被压得没了形状,口腔里的软肉被坏男人嗦着舔着,大狗狗一样吮着小嘴里的甜水不撒嘴。
实在呼吸不过来了,江姜只好乖乖点头,带着哭腔说:“对,对。”
其实被欺负的小美人哪里分辨的清谁的肉棒大,他只记得入到自己肚子里时都是一样的撑,将紧致的腔道都插满了,龟头坚硬无比,好像都能顶到自己嗓子眼似的。
而他只能如现在这样,软着腿,被男人的手撑着往肉棒上送。送的狠了,急了,穴口便如未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滴答答流水,溅湿了一片的空地。
男人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拍打着他的小屁股,黑色阴毛中粗大狰狞的肉棒往上挺着,又狠又急地在销魂洞里抽插。
猩红的软肉时不时贴合在阳具上,被带出了撑得圆圆的穴口。湿哒哒的液体透明混着白浊,黏黏腻腻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最后流的两瓣软屁股都湿湿滑滑的,男人的手陷进去,都要握不住了。
江姜自然是被肏哭了。他抽抽噎噎抹着泪,小脸通红,有情欲也有羞赧,身体因为这场发生在外面的情事而发着颤。
此时竟也没有忘记给自己放风。一边被男人扒着屁股狠肏,一边泪眼朦胧趴在男人肩上左右看,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哪个人看了去。于是穴肉也紧得很,夹得段承淞低低骂了句脏话,又叹了声“小祖宗”,干他的力道越发狠了。
段承淞只掏出了阳具,其他的地方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可是被他插在阳具上的江姜的裤子已经被脱光了,小内裤还被扔在了好几米远的草丛里,沾了泥土再也不能穿了。他上身的衣裳也被刚开始男人狼狗一样的吮吸舔舐,弄得露出了大半个肩膀,浑身上下香艳无比。在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A区,男人们若是见了这样的美人,那必然是要让人母狗一样撅着小屁股,流着水求肏的。
又肏了不知有多久,直到远处的采石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哨声,段承淞方才眯着眼,耸动着腰胯做最后的冲刺。
他迅速地在穴里抽插了几十下,而后腰腹一震,龟头死死抵在了最里面,马眼大张,射了出来。
又多又浓的白精高压水枪一样射入了被肏干得嫣红的穴道里,浑身汗涔涔的美人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颤抖着身子,承接着来自另外一个男人巨量的精水。
纤瘦的腰身如同怀了身孕一样鼓起,不过肚皮下面不是婴儿,而是滚烫流动着的粘稠精液。
江姜眨着眼,额头黑色碎发被汗水浸湿透了,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带着咸意的水汽蒸腾到他的眼睛里,眼角不自觉泛着红,声音软声软气,可怜巴巴看着男人:“别射了,肚子里好撑……而且呆会儿流出来了怎么办呀……”
段承淞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哑着声音说道:“没关系,一直堵着就好了。”
他让江姜夹紧他的腰,松了手,肉棒因为重量入的更深了。
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江姜的裤子,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把小刀,把裤子后面划了一个口子。
他让江姜先套上了两条裤腿,然后让他夹紧穴里的东西,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把江姜的裤子提上裤腰。又就着那道口子,堵着满满一肚子精液插了进去。
江姜终于明白了他的打算,羞的埋到他的胸口处,纤瘦的背拱成一道漂亮的弧线,红着眼睛软声囔道:“不可以这样!别人都能看出来我们两个做过什么啦!”
他感觉到男人胸膛处闷笑所导致的震动,便抬头看他,正对上男人餍足且布满笑意的一张俊脸:
“乖宝,即使不这么做,别人也知道咱们离开那么久,是去做什么事情了。”
他耸了耸腰,肉棒被紧致温湿的穴肉包裹住,那样苏爽
', ' ')('的感觉叫他忍不住绷紧了小腹。搂着怀里的人,朝集合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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