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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黏腻的水声在角落里响起。
江姜带着泣音,呜呜咽咽推着身前的男人:“别,别咬啦。”
软软的果冻一样的粉嫩唇瓣被男人亲到变形,小舌头被阴郁的大美人叼在嘴里,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用牙齿磨个不停。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江姜的衣衫里面,从腰腹往上,最终揪住了江姜胸前的两个粉奶头,像是揉面团一样揉着。
快感一波一波来袭,并没有太剧烈,却像是羽毛一样搔着江姜的神经。他被按在男人和墙之间,涎水湿哒哒从亮晶晶的唇瓣被江狂舔出,变成银丝,还没有被男人进入,就已经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了。
“唔……唔……”
江狂亲够了,便松开嘴,让江姜趴在墙上。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只露出了白白软软的两瓣软肉。
“很舒服的,嗯?”
江狂在他耳边低笑道。
男人伸出手插进了湿软的穴肉里,里面的淫水一下子都流了出来,把白软的屁股肉粘的湿湿的。江狂察觉到好像并不需要自己润滑,就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上了那处流水的桃花洞。
硕大的龟头顶部被沾湿,男人猩红的舌尖舔舐着江姜的后耳根,呼吸声厚重起来。
怀中的青年猫一样软软呻吟个不停,眼角有泪,眉目透着股诱人的情欲。那张好看的脸上茫然无措,就算被男人肏过那么多次,也还是一样的纯稚和懵懂。
生来白纸,纵然被男人在上面书写多少次,也还是如初的空白一片。
江狂心中不知为何闪过几丝痛意,但是又被他这模样勾得将要发狂。
他恶狠狠咬住了青年的后脖颈,粗粗喘了一声,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段承淞脚步落在一处厂房前。他头上有层薄薄的汗水,此时咬着牙,听着从厂房中传出的暧昧呜咽声。
他听过太多次,那青年伏在他身上,额头上的汗水滴在他胸膛上,软绵绵的如初生幼崽一样的呻吟。
还夹杂着另外一个男人充满情欲的粗喘声:“嘶——姜姜好紧,是段承淞肏你肏的不够狠吗?怎么穴那么小,那么紧呢?”
他带着笑问:“还是说,姓段的没我大?”
那被人按着操的青年带着哭音想说什么,被男人压了下去,只能发出混杂着黏腻水声的呜咽。
段承淞被气的头晕脑胀,他两眼发黑,朝着锁住的门狠狠揣了上去。
铁门发出巨大的响声。
厂房里的人被吓了一跳,段承淞听见青年哭了出来,讨饶:“有人来了……呜呜呜……不要插了……”
好像又被吻了,声音消了下去。
男人像是故意放大了声音,哄他:“怕什么,你老公我都不怕。”
段承淞听到气的半死。
他又狠狠踹了上去。
铁门凹下去一大块,门锁也被拽得歪歪斜斜,上面出现了一处缝隙。
在接受了段承淞的又一脚之后,门彻底报废了。
段承淞揣着满脑子的怒火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还在自己的小玫瑰身上耸动的男人。
他的青年被牢牢压在墙上,挣扎着,被人桎梏着,只能露出两条细白布满红色痕迹的胳膊。
江姜把头扭到了他这边,看见他的一瞬间,眼中瞬间就含满了泪水。
“呜呜……”
粉软的嘴唇还被另外一个男人叼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哭着。
一张布满汗水的美人面也转过来,眼神邪肆,一边亲着一边含糊不清道:
“这么快就来了啊……”
段承淞大步朝那边走去,亲眼看见男人又狠狠耸动了好几下,然后深深插进了江姜身体里,伏在那里不动了。
江姜哭的更厉害了,颤着身子软着腿,达到了高潮。
这是射了进去。
段承淞头部充血,狠狠推开江狂。两人连接着的地方发出一声淫靡的“啵”声,段承淞把软着腿倒下去的江姜抱在怀里。
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处,小内裤被穴内喷出的精水和尿水粘成一团。白嫩的大腿根娇嫩无比,全是男人的指痕,青色的,粉红的,都在昭示着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青年是怎么被男人狠狠疼爱的。
段承淞脱下自己的上衣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牢牢抱在胸前。然后抬脚,朝着江狂狠狠踹了过去。
他踹的是子孙根,其势头极凶,要是落实了肯定是一辈子的事。
江狂已经穿好了裤子,轻松避了过去。他撩了撩自己额头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笑的阴邪:“怎么朝这里踹,废了,岂不是毁了姜姜下辈子的幸福?”
一只脚又猝不及防狠狠踹上了他的腰侧,把餍足的男人踢到了三米之外。
段承淞赤红着眼,把江姜小心放到了一个闲置的工作台上。而后裸着上身,十指交握,骨节声清脆。
他抬起拳头,
', ' ')('朝着江狂抡去。
躺在地上的男人也坐了起来,妖邪的脸上没了笑意。他垂下头,温热的舌尖舔了舔指尖不知何时冒出的匕首刀刃。
第二天。
江姜泪汪汪看着躺在床上的段承淞。
男人优越纤长的身躯上被绑了厚厚一层纱布,腰腹处现在还透出几分血色。俊帅的脸上青青紫紫,像是被人狠狠打了几拳似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昨天晚上和江狂打了起来。他用拳头江狂用刀,那狗东西阴损得很,刀尖闪着寒光,每一招都朝着他眼珠子去。
他被捅了一刀才卸了江狂的武器,两个人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他此时躺在病床上,见不得江姜流泪,安慰他:“没事的,这伤不严重。”
事实上,放在从前,这点小伤都是放着任他自己长,上了药就什么都不管了。
江姜委实是被昨天那满地的鲜血吓到了,把脸埋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带着哭腔道:“怎么可能没事呀,那么多血……脸上的伤也好严重……”
他的呼吸喷在布满厚茧的掌心,段承淞被熏得满脑子不正经,哄他:“我这算什么。江狂才惨,最起码我能醒过来,瞧瞧他,现在还没醒呢。”
而且我醒过来身边有你陪着,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惨。
他这样想着,便摸了摸青年头上柔软的发丝,满心的柔情蜜意,在看到他脖子处露出的青痕以后,又不可逆转地转换成浓浓的醋味。
段承淞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姜身子一僵,抬头怯怯看向他。
他欲哭不哭,眼里含满了泪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小声道:“他,他威胁我……”
“他说如果不给他操,就……。”
段承淞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他威胁你什么?”
江姜张张嘴,世界法则规定了不能说出来,所以发出的声音消声了。他泛起了委屈:“不,不能说……”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除非别人发现,否则是不能说出口的。
段承淞见他这样,心里跟攒了麻绳似的,又乱又缠,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但他到底不舍得江姜为难,就道:“不能说,就别说了。”
江姜乖乖闭嘴,眯着眼,又在他手上拱了拱。
跟猫似的。
段承淞定定看着他,抿了抿嘴,也闭上了眼。
他躺在床上,所有的怒火都朝着江狂而去。
狗东西,撬人墙角的狗东西,什么道德品质啊,要把别人家的白菜硬生生挪到自己家里?!
这种人,就应该被判无期徒刑,死刑!!
他好像忘了,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原先也不种在自己院里。
夜幕低沉。
闵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翻开一份文件。
他目光沉沉,不知看到了什么,手一颤,昂贵的钢笔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摸到了身上的香烟,打火机“嚓”一下,点燃了烟草。
薄唇咬着香烟嘴,闵霖低头死死盯着纸上的那两个字,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江姜。
藏在金丝眼镜之后的那双眼里,完全失却了平日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瞳孔放大,眼白里不知不觉有了血丝。
那张俊秀的脸上,不知何时竟已狰狞至此。
像是飘荡人间的厉鬼。
“……江姜……”
闵霖喃喃念出这两个字。
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听着那头的特助问道:
“boss,您有什么吩咐?”
闵霖问:“你和段承淞联系的时候,他说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都告诉我。”
那边的特助迟疑一下,闵霖察觉到,冷着声音道:“仔细想一想,你是为谁卖的命。“
特助沉默片刻,低声报告道:
“boss,段爷说,出狱的时候,再加一个人。他吩咐说,那是他在监狱里新收的小弟,这种小事就不要告诉您了。”
闵霖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他凝滞在那里,像是一尊亘古不变的雕像。
良久,男人张开嘴,问道:“他有没有说,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
特助被他嘶哑的声音给吓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姓江,好像叫做,江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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