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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未清理,再加上早上这么一折腾,水明宇发起了高烧。
池令言一回来就看到蜷缩在床角落,烧的满脸通红的水明宇。
池令言走过去探了探水明宇的头,烫的都可以煮鸡蛋了。
水明宇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大蒸笼里,热的不行,迷蒙着看到池令言走过来摸自己的头,吓得缩了缩脖子,把脸埋到墙角,就好像埋沙的鸵鸟一样,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等水明宇再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三瓶吊瓶,滴液一滴一滴往下落,自己手上正在打针。
水明宇嗓子渴的冒烟,本能的寻找水,一抬头就看见抄手坐在椅子上的池令言。
椅子上的男人右垂着头,双眼紧闭着,呼吸绵长,显然是睡着了,姣好的面容让人无法与昨晚那个恶魔联系在一起。
水明宇有意识的放轻动作,去拿床头的水杯。
水明宇被肏了一晚,又发着高烧,一个没拿稳,水杯“嘭”一声掉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水明宇被吓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起身伸手去捡杯子,池令言一把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把杯子捡了起来。
“你伸打针的手去捡干嘛?被肏
傻了?”池令言蹙着眉,有些生气。
水明宇没敢说话,沉默的氛围蔓延着。
看见水明宇沉默的样子,池令言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掐住水明宇的手臂。
“啊——”水明宇不自觉的疼得叫出声,另一只手软软的搭在池令言冒着青筋的的手背上,哀哀的说“好疼,轻点好嘛。”
池令言看到水明宇泫然欲泣的样子,松了手,起身又给水明宇打了一杯水。
水明宇揉了揉手,手上发青的印子,在雪白的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池令言把水递给水明宇,水明宇双手接过,小口小口的抿着,像只受惊的小仓鼠。
池令言慢条斯理的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又掏出来一个打火机点燃。
“考虑的怎么样?”池令言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我不想…能不能放过我…”水明宇还是想博得一线生机,希望池令言能够看在他求饶的分上大发慈悲。
“我的耐心有限。”池令言轻吐一口烟“看来你是想一直待在这里了。”
“不是!我答应你!”水明宇急切的回答,仿佛害怕晚一步就要永远待在这个“魔窟”了。
池令言听到他的回答,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把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起身站到水明宇的面前,两人一站一坐,池令言居高临下的姿态更给水明宇一层压力。
池令言弯了弯腰,耳鬓厮磨,哑着声音说道:“这才乖。”
随后起身解开扣子脱掉外衣,水明宇不解的望着他,直到池令言开始脱裤子,水明宇内心警铃大作,脱口道:“你要干嘛?”
“睡觉啊。”池令言理所当然的回答,很快脱干净了,直接上床睡到了水明宇身旁,自然而然的把水明宇捞进了怀里,大掌扣在了水明宇后脑勺拍了拍,像哄小孩一样。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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