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见哥哥疲惫到粘床就睡,杨莫霖心里反省了一下,伺候睡得迷糊的人穿好睡衣。杨书言“啧”地把人推开,“烦不烦。”
看着吻痕在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杨莫霖燥了这么多天的心情变得很好。
今天做了几次,感觉一次比一次爽,快感是堆叠的。杨莫霖其实还想继续艹,但是哥哥的穴已经肿了。
对哦。
得消肿。
杨莫霖戴上口罩,去药店买了不刺激黏膜的、消肿的软膏。
试图趁着人睡着时上药的杨莫霖被踹了一脚,杨书言蒙着脑袋,把全部被子都缩在自己身下,卷成一个密封的寿司,不耐烦地怒道:“滚回你房间睡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杨莫霖吃痛地捂着左上腹,正好被踢到肋骨上,痛得他怀疑听见了骨头裂开的声音,本来理亏的现在也觉得平账了。
“一睡着就这破脾气,想踢死我吗……爱涂不涂。”
第二天睡醒,杨莫霖刷牙时觉得口腔和肋骨隐隐作痛,掀开衣服一看,左肋下淤青。他不禁满头黑线。
如果做好防御,根本不会受伤。昨天那一脚,杨莫霖压根没想到会挨得那么实诚,身上一点防备也没有。
在哥哥身边,总是情不自禁放松,换了另一个人他都不会这样全然无防。杨莫霖拿着电动牙刷的手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会儿给哥哥做什么好吃的呢……】
“这是我踢得?”
杨书言吃着杨莫霖做的早餐,现做的培根火腿芝士牛肉卷,热牛奶,和微波炉加热的半成品煎饺。
吃人嘴短,杨书言心虚道歉,“好像是有那么点印象,踢到了什么东西。要不我去给你冲杯咖啡,以示歉意。”
咖啡?杨莫霖才不会就这么轻拿轻放。
杨莫霖捂着伤处,蹒跚地走到餐桌前,转身拿餐具,突然抽搐一下,扶着餐桌发抖,声音包含悲切,“疼……疼得我想起上辈子死前被捅的十七刀……”
“喂!太夸张……”
杨莫霖声音盖过反对票,“感觉要痛死了!其实其他人伤我也就伤我吧,可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哥哥打伤我,真的心痛了。”
“服了。”杨书言举白旗,“涂。待会儿吃完饭,趴着让你涂,行了吧?别在那里演蹩脚戏了。事先说好,擦枪走火你自己解决。”
少年的腰身如一弯泉水,趴在那儿仿佛予取予求。
杨莫霖亲自脱了哥哥的裤子,将药膏抹匀在紧紧封住的穴口。
杨书言抖了一下,耳朵红红的,整个脸埋在枕头里面,没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