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四个人质被带出地下室,外面的的地上都铺了一层隔音的地毯,墙上也有隔音海绵,尽管如此还是能听见拍卖会音响的声音,恐怕就在楼上。
一层之隔,欢庆的声音。
换衣服的话绳子会被解开重新绑上,这一招后手就没用了。
杨莫霖跟其他三人一同被带往更衣室,更衣室内还有一些舞女。看管人质的一共五人,有两个跟舞女打趣,两个守在门口,一个督促他们走快点。
“走快点,磨蹭什么?”
“腿上捆着绳子,怎么走得快?”王颂嘟囔,就算是杨莫霖重新绑上的绳子,对他而言也搞不懂是拉哪里一下子就松开了,“绳子不解开怎么换衣服啊?”
歹徒举起一把剪刀,面带讥讽,“把衣服剪开不就成了。”
冰凉的剪刀贴身剪开衣裳,歹徒有意要吓唬人,恶心的口臭在王颂身边垂涎。王颂被吓得眼眶红红的,咬着下唇呜呜地哭。
离开地下室后,信号逐渐恢复,手表振动,有短信发来。
“哎哟!”
杨莫霖假装摔倒,给冯穗岁使了个眼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冯穗岁蛮力挣开手上的绳子,扫堂腿掀翻离自己最近的歹徒,举起更衣室的椅子砸晕一个,摔碎的椅子腿插入倒在地上的歹徒大腿。她捡起剪刀,比划在领头的歹徒脖子上。
舞女尖叫着从后门跑开,叶淮序等她们跑出去,锁了后门,把能挡住门的东西都推到门后面。王颂找了一张桌子,躲在桌下。领头的歹徒手慢慢移向自己的安保通讯器,冯穗岁卸了他的腕关节,把通讯器丢给杨莫霖。
杨莫霖反锁前门,解开手表查看短信。
短信上说:定位到附近,但是找不到入口。
杨莫霖打了个电话过去。
拍卖所因为“货物”迟迟没有到指定地点,派了人来找他们。警方的人跟在他们后面,将人质救了出来。
被绑架的四位人质都上了救护车,杨书言也在五分钟后上车。而受伤的歹徒则由警车运送,拍卖所门口也被拿着盾牌的武警守着,不让普通民众因为好奇靠近。拍卖所里涉嫌拐卖人口的工作人员、买家、卖家全被带走。
杨莫霖被注射了不明药剂,医护人员在救护车上给他测量血压,到了医院抽血化验血常规。
哥哥一直陪在身边,杨莫霖还有些恍惚,脑海里不断复盘着今天的遭遇,大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重播机器。
“哥,我的头好晕。”
办理住院后,换了病号服,杨莫霖躺在病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书言替他办好入院,“医生说要观察两天,你好好休息,我去把房子退了,远一点至少安全,还是回家住吧。”
杨莫霖昏昏沉沉地点头,在黎明到来前按下暂停键。
在医院配合警方做了调查,吃了量两天能够嘴里淡出甜味来的病号餐,终于可以出去吃点好的。医生查过房后表示,可以出院了,如果有什么不适,例如出红疹、发烧,记得及时来复查。心情要放轻松,可能因为此事产生的ptsd,家属要……
医生看了看两个高中生,再看看没有任何前来探望的家属,“家里大人呢?”
平时的漠不关心还能解释成放养式教育、给孩子们足够的自由云云,在生病的时候也一个人也没来,甚至一通电话都没打来……
面对二人突然的沉默,医生露出理解的表情,“父母都去世了,是吗,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戳痛处的。那你们还有亲人在世吗?”
杨莫霖摸了摸鼻子,“呃……”
医生眼神带了同情,“你们两个是好孩子,家人在天上也会保佑你们逢凶化吉的。小陈,你去带两个孩子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不用了,谢谢医生,我是他哥哥,我来吧。”杨书言阻止这场闹剧,拿着医生签字的单子去取药,大多是一些镇定的药物,能够帮助睡眠。
杨书言打车,“先去租的房子那里,把东西拿回家。”
两个人坐在后座。杨莫霖无声地靠在哥哥的肩膀,“唉,请了保镖也没用上,真出事的时候让人回去休息了,血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少表用上了。我俩手机都被第一时间摸走了,要是戴你给的钻石表,亏的就不是几万块,而是几十万。”
哥哥把表重新系在杨莫霖的手腕上,简单的电子表,丝毫看不出他在一场大案中发挥了不容忽视的作用。
杨莫霖心领了,反手握住哥哥的手,牢牢握住,“那是可是钻石,我直接拿表当凶器。”
“算了吧,你那三脚猫功夫。”
两人心中都有郁气,沾上鲜血就一辈子洗不干净了,可是就这么交给了司法,心中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安宁。与镰刀裁剪而过,他们冒着可能被虐待、被拐卖、被杀害的风险,而幕后黑手郑中嗣却充当隐形人,在事件中最大的损失就是交易失败,损失了一些钱财、几个车前卒。
学校附近的房子,房租是半年约,就算提前退房,也不会退钱。租约还有五个多月,可以当做临时据点,但是住这儿有明显的安全隐患,住是不可能住的了。
留下了大部分的东西,搬家酒轻松许多。
杨书言带走了他的参考书,杨莫霖把床铺平,收走了安全套。
钥匙打开房门,客厅的花束已经枯萎。
“爸——妈——”
“看来是没人在家,从医院回来,我要洗个澡,一起吗?”杨莫霖脱掉衣服,扔在地上,腹部轮廓有明显的肌肉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书言把行李箱停在客厅,丢掉了腐败的花,打开长辈们的房间,确认确实家里没人之后,点了点头,“一起吧。”
杨莫霖诧异挑眉。
哥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撞着他的肩膀,进入浴室。脱下的衣服工整叠好,放在架子上,肤色经过几天的校园时光,又养回了原来偏白的颜色。倾洒的水珠挂在肌肤上,如同美味佳肴上撒上透明的糖浆。
杨莫霖情不自禁舔了一口,当然不可能是糖的味道,无味,有些回甘,这并不妨碍他赞美一句,“哥,你好甜啊。”
“自来水没消毒,花洒头里面很多细菌,你小心拉肚子。”
杨莫霖:“……”
杨书言冲完澡,没披衣服,也没等人,光脚走回卧室。
杨莫霖则顺便洗了个头,穿上浴袍,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把两人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哥哥正在阳台跟爷爷打电话,身上已经换上了校服,而且书包收拾好了放在沙发上,见杨莫霖出来了,瞥了他一眼,“好的,已经没事了,爷爷你放心吧,嗯,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好……嗯……”
挂了电话,杨书言坐在沙发上穿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色的棉袜,裹住圆润的脚趾。
杨莫霖蹲下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怀里搭,仰视着哥哥,“哥,爸妈好像没有发现我们被绑架了,警察说联系不上他俩。”
出浴的杨书言身上浮着一层水汽,揉搓过的地方淡淡的樱色,长发稍显凌乱,校服的风纪扣都严严实实地扣上了,连一点锁骨也不给看。
“嗯,他们好像在做什么生意,去国外了,然后就联系不上了。爷爷说他来处理。”
“稀奇。”杨莫霖对父母的事情并不关心,反正联系不上也是常态,他摸着哥哥的脚腕,指肚在脚心细细研磨,语气低哑,暧昧地搔拨细嫩的肌肤,“下午回学校?”
绵绵的酥痒,从脚心传到骨子里。杨书言轻皱着眉头,没说拒绝。清瘦的身子,刚穿好的裤子,又被一双大手脱下。校服被人掀起,蝴蝶骨被柔情地抚摸,杨书言闭上眼睛,感受不可言说的战栗。
杨莫霖吻住哥哥的唇,这里不是隐蔽的卧室,而是客厅。他们,他和哥哥就在客厅拥吻,假如有谁突然开门,就会看见他俩狼狈的样子。或许是劫后余生给了勇气,杨莫霖甚至觉得假如被撞破,干脆就坦白好了,他也不需要家里养活。
哥哥的嘴唇薄嫩,而且敏感,杨莫霖清楚记得一边撞击一边亲吻时,哥哥的里面会变得格外紧致。
杨书言今天穿的是一条蓝白条纹的内裤,很清新的风格,背面还有一个漫画的Q版小狗,吐着舌头。
杨莫霖一边吻他,一边隔着内裤,抚摸杨书言的阴茎,面对自己时,那活泼的前面、后面都要比哥哥的嘴要诚实得多。杨莫霖虽然有那个念头,但还没起来,刚碰到杨书言的阴茎就感受到受欢迎程度,不由得突然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都这样了,下午陪我吧。别去了。”
杨书言被他笑得愠怒。
杨莫霖立刻像小狗一样舔他的嘴唇,“好不好?好不好嘛?”
气性来得快,若是被人哄着,去得也快。杨书言拿他没办法,给班主任发了请假的短信,替二人告了下午的假期。
杨莫霖像是得了糖果,笑得甜滋滋的,咬住哥哥的耳垂,“哥,今天家里只有你和我……”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杨书言罕见地慌乱了,“回、回房间。”
杨莫霖叼住他的内裤,牙齿跟性器一触即分,薄薄的布料被咬着拉下,小荷才露尖尖角,便松开了,具有弹力的皮筋崩到阴茎的茎体上,疼痛和刺激交融。
杨莫霖笑得邪性,“回什么房间啊,就是在外面才刺激,不是么?”
“万一……呃啊,”杨书言按住乱动的手,两人的手都握在敏感地带,杨书言难堪地呵道:“松、松开。”
杨莫霖就喜欢看他这样,既顾及廉耻,又欲罢不能的样子。清风霁月般的人,居然喜欢自己,杨莫霖如何不能利用这优势,信口道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
杨书言急促地喘了一声,抗拒的意味少了许多。要害被握在他人手中,杨书言眼含水意,似乎自己没有意识到眼睛里的脆弱有多么勾人,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胡闹。
“杨莫霖,你没有想过,万一家里有人回来了,看见我们……”杨书言咬住下唇,似乎不想说出两人纠缠的话语,难道从言语否认,就可以否认事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