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杨莫霖公司那个综艺说是今年弄，结果万人选秀还是排场太大，有很多人谈好了要来，各家公司又拖拖拉拉的，还有的公司摆明了添乱不想配合，原定的档期往后推了一些。
本来杨书言把档期空出来了，等了半个月，在家里跟杨莫霖恩爱胡闹，没想到手底下办事不牢，时间得往后推。
全因为杨家现在只是个老牌的电子产品公司，如果是上辈子的杨氏，放出风声来多的是送小艺人上门的。杨莫霖懊恼着时不如昨，又暗藏着心思，觉得时间不定，正好把人圈身边，他刚开荤没尝够滋味。
结果杨书言第二天就跑没影了。他给经纪人打电话，该死的经纪人说把推了的剧又接了过来，所以一天也等不了就得动工。
追去剧组，剧组赶工白天拍了又拍晚上，杨莫霖次次碰壁，人是见到了，每次都说不上话。
心梗，心塞，心累。
杨书言这是摊牌了之后不拿他当童工，故意晾着他，明里暗里催他有点事业心。
杨莫霖尽力了。助理没到位，技术也没挖过来，申请专利都是他自己亲自跑的，一头往科技公司跑，一头往娱乐公司跑，忙上忙下的还不能有点犒劳，干脆把他劈成两半更好。
小剧组的酒店定的档次比较低，隔音很差。杨莫霖忍了又忍，为了避免给哥哥闹出点桃色绯闻，几次累得乏了，也只是在酒店底下抽了一整包烟，发了条消息，忍着没上去。
没去剧组前的半个月，哥哥去做了近视手术，恢复期又找了个声乐老师每天上课。后来说要去拍的网剧《万人迷掀翻火葬场》，正好在里面先是被人毒哑了，后来又被人弄瞎了，所以不用念台词，也累不着眼睛，主要是考验演技。
面试的时候，杨书言就是靠一手欲语泪先流，把导演拿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莫霖也看了那场试戏，虽然是个网剧，但是导演有两把刷子，导演孟苹挑本子专门喜欢拍摄有原着打底的，依靠很毒辣的眼睛，拍火了好几个曾经的无名氏、现在的新一线小花。见杨书言表现好，当场就调了灯光试拍了一下。灯光一打，运镜配合演员的表演，让人直接忽略了衣服跟背景。孟苹拍板把人定了下来，说什么也要这个人。
声乐老师是孟苹导演介绍的人，根据杨书言的音色特点，选了三首歌曲，让他专门练。一般录个节目下来，能有一首出圈的翻唱就不错了，杨书言有事没事就练嗓子，在剧组里也唱歌，两不耽误事。
因为不能给眼睛上化妆品，所以干脆素颜出镜，给投资方塞进来的男一号让妆。
只是一来二去，拍剧时间就长了，杨书言又不住家里了，连小考月考也不参加了。
杨莫霖每天抓心挠肝地抑制着青春期的躁动，抽烟比之前凶了，三声五令让杨书言中午准时打电话。只要杨书言没在准备镜头，就会接；如果错过了，杨莫霖不能接着打。他一边抽烟一边等，等什么时候杨书言那边结束了打过来，才眉开眼笑地按掉烟。
……
约定好的时间过了五分钟，杨莫霖等电话那头回拨，在学校天台灭掉一只烟。看了眼表，赵家伟也没来，不知道这货是不是要爽约了。干脆先把回宿舍要等电话，正往回走，音乐铃声响起……
“吃过饭了吗？宝贝？”生理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心理往往要变态，杨莫霖最近喜欢占点口头便宜。
电话那头显然不好意思，似乎从人多处走到了空旷的地方，“……你回宿舍了吗？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
“那怎么了，你就是我的宝贝哥哥啊。”杨莫霖厚脸皮无敌，“你叫我一声宝宝，我听一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叫嘛、叫嘛。”
伴随着杨莫霖撒娇声的，开了天台门的赵家伟露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别闹了……”电话那端停顿了一下，特别小声地：“你乖一点，等我杀青了陪你。”
杨莫霖刻意公放，挑眉给赵家伟看，跟开屏的孔雀似的炫耀。
赵家伟在一旁猛咳嗽。
电话那头的杨书言听见了第三人的咳嗽声，声音正经清正许多：“吃过饭好好休息，复习考点有什么不会的，可以发给我。”
“……算了。杀青时间要是提前了，记得跟我说。”杨莫霖把熄灭的烟头在地上碾了碾。
“出什么事了吗？是赵宁那边？”
赵宁赵宁，又是赵宁。杨莫霖黑着脸，“没有！关心他，还不如关心我。好好练歌，到时候可要给我拿一个c位回来。”
互相挂念了几句，杨莫霖才摁掉电话。
赵家伟感慨：“这黏糊劲，我跟我前女友都没这么黏糊。你们俩真是关系越来越好了，我感觉我已经不是你最亲的好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傻鸟，你是我好兄弟。”杨莫霖翻他一个白眼，“他是我亲哥，而且……完全就是两码事。”
“怎么？”
未曾定义过关系，杨书言算他男朋友么，杨莫霖皱了皱眉，下意识有点排斥这个称谓。
“他现在不只是我哥，怎么形容……今非昔比了，他现在在我心中，就好像一件失而复得的大宝贝。”
“呿！还大保健呢，大宝贝？肉不肉麻啊你……我看你快变成一个十足十的兄控了。”赵家伟随口吐槽，没有多想，打了个哈欠，貌似因为什么事，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别太黏糊了，娱乐圈那么多美女，说不定你哥是为了陪你未来嫂子才没时间。要是谈到大明星，记得帮我要个签名。”
杨莫霖比了个中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长裤腰带上？老用下半身思考，你迟早栽在这上面。”
“你眼睛抽筋啊瞪那么大？祝你有个漂亮嫂子还不高兴，跟赵宁一样疯疯癫癫的。对了，我来找你是要说正事儿，上次盯梢的那个有眉目了。有个小区最近老是丢内衣，根据失窃房屋的线索，找到了一家销赃的二手店，地址我找人确认过，也拍到了一些交易的照片。今天去暗访不？”
两人乔装一番，跟赵家伟cos社会无业人员，脸上胳膊上抹足了暗色的底妆，遮住那层锦衣玉食的皮囊，在那条小巷附近游荡。
附近有个菜市场，旁边几条巷子的店铺看着都不像在正常做生意，有一些匪气很重的人在街头巷尾，见了他们两个陌生面孔，多看了几眼。杨莫霖刻意没对视上。
赵家伟兴奋地想直奔目的地，“走哇，我还没见过卖二手内衣的地方。”
杨莫霖：“……你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忖，【一个卖赃物的地方，却有明显的保护伞，会不会这是销赃的窝点？其他东西并不在明面上卖，而是作为一个交易据点？】
“怕什么？我带的人就在附近，要是有事儿，我按一，就自动发送短信，他们踩过点的。直接就来救我们。”赵家伟就差没说莽了，直接上。
杨莫霖犹豫，附近巡街站巷的加起来有二三十人，显然不太正常，【该不会是上次赵家伟的人踩点，让人发现了，在这儿守株待兔……】
巷口有两个人看着这边。杨莫霖拉着赵家伟离开哨子视野。
“等会儿，我渴了。”
去附近的便利店买水，杨莫霖借着玻璃的遮挡，不太明显地观察巷头巷尾的人，忽然看到了一张认识的脸。
那人在他上一世调查哥哥的事情时在医院出现过，也跟他询问过杨氏跟郑家的关系，得知杨氏其实跟郑家没有实际的利益纠葛，而杨书言也早就断绝关系自立门户后，就没再找过杨莫霖。
最重要的是，那人是个警察。
“撤了。”
“什么？别啊别啊，”赵家伟哭丧着，“哥们牺牲周末陪你来暗访，就这么一无所获就回去了吗？”
杨莫霖捏扁赵家伟的扩音嘴，在手机上给他打字——“周围有警察在卧底。我们俩还是别打草惊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家伟立刻探头探脑地，势必用火眼金睛看穿哪个是卧底，不过卧底要是被他看穿，那还用得着卧底么。
两人无功而返。走的时候冷不丁觉得有东西在背后扎，杨莫霖敏锐地回头，捉住了那湿冷的视线，盯着他背影的是一张不认识的脸，非常没有记忆点，遁入人群便要忘记。
杨莫霖觉得有几分熟悉，心里一阵寒意，上一世的刀口仿佛横穿他此刻的身躯，胸腹流下冷汗。
终于杀青，赶上放七天长假。杨莫霖捧着百合茉莉去接哥哥，也顺利把人从饭局上带走。回家后提了一嘴这个事儿。
杨书言回到家收拾东西准备洗个热水澡，舒筋去乏，听到杨莫霖有心在查郑家手底下的事，欣慰地摸了摸杨莫霖的脑袋，“贺警官在盯，那里是一个毒品交易的中介点，快收网了。至于偷内衣，我跟贺警官打声招呼，你们不用管，免得被人认了脸。二道贩子主要是偷鸡摸狗，手下喽啰干的，伤不到正主的筋骨。”
杨莫霖没想到哥哥跟警察还有联系，想着那小警察的容貌，心里一紧，“你跟贺警官很熟？”
“说不上熟。有人在盯郑家，但也有人要保郑家。非法的事儿，怎么可能藏得那么好，处理结果是敲打敲打还是捏死，无非是看东风胜还是西风胜。要是能借到贺警官这一支的东风，或许能事半功倍。”
杨书言将浴巾往身上一扬，走到浴室门口。
身后跟了个尾巴。
杨书言照镜子看自己拍戏晒黑没有，见另一人进来了，不好意思继续臭美，“你跟进来做什么？我要洗澡。”
“你洗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莫霖死皮赖脸往里挤。
“出、去。”杨书言把上衣脱了，丢杨莫霖头上。
杨莫霖蒙头卷入哥哥的气味，沉睡很久的身体燥热起来。
瘦削的身段，少年薄薄的肌肉很衬上镜，贴身的古装很有风流潇洒的气质，能被造型师夸成朵花。实际脱了衣服后，身板那点肌肉有点不够看的，尤其在某人也跟着进来把上衣脱了，两人对比，一个中号，一个大号。
看看镜子里的另一位，骨骼就发育得很好，不过是一些日子不见，又高了。
杨书言有些羡慕地捏捏他的胳膊肌肉，“长高了，也结实了。”
杨莫霖痞笑着环住哥哥，从背后抱住日思夜想的人，把上身脱得精光，紧紧拥住赤膊的杨书言。抱紧的时候肌肤便紧紧贴在一起，心跳、体温、汗水，都能直接通过这种紧密的贴合传递过来。杨莫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太响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吵到哥哥，他心虚地松开了一点。
臂弯环着美人腰，尺寸跟月余前不一样了，杨莫霖不满，“你瘦得都没肉了。”
杨书言挣了挣，不拘着手上的活动后，就任由人抱着，“是轻了一点，拍戏活动量大，同组人吃得都少，服装师说人瘦点古装上镜好看。”
杨莫霖抱着人，看哥哥用拿进来的卸妆油，卸脸上的妆。其实杨书言的毛孔很小，皮肤白皙，肤质也好，不长痘痘，也没有色斑，年纪轻也没到长皱纹的时候，甚至不因为熬夜拥有黑眼圈。这个妆容主打的是一个病态美人，为了符合人设，所以卸掉妆之后，整个人看着比之前还要鲜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啵。”
杨莫霖偷亲一口。
杨书言移开脸“啧”了一声，嘴角无奈翘着，“憋着坏呢？还没说你，在我酒店下面瞎转悠啥，经纪人批评我好几回了。”
“你居然知道？那也不下来见我。”
“下去会被剧组其他艺人的站姐拍到。”
“那下次我上去。”
杨书言拿开他作怪的手，“你时间那么多？”
杨莫霖又趁着杨书言闭眼洗脸的时候偷袭，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哥哥今天穿的是正红色的宽松卫衣，黑灰色的运动裤，卫衣是剧组附近实体店随便买的模特样板货。一般人压不住正红，杨书言可以。颜色很衬人，既有少年轩昂之感，又突出明艳的容貌，即使冷着脸也不显得高傲，而是酷酷的。新的运动裤松紧没适应好人，紧紧吃着杨书言的腰，勒出齿痕。
窄窄的一方腰，犹如润玉。
被摸松紧带勒着的地方，杨书言觉得痒，揉着洗面奶不方便说话，哼了声，让杨莫霖撒手，“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莫霖当没听到，哥哥腰上没肉，倒是又瘦了，怪不得裤腰带勒那么紧，“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靠脸吃饭的工作，少吃几顿饿不死，给合作的剧组留下不好印象才坏事。”
杨书言洗完脸，身后的小尾巴还不撒手。他眼睛闪过狡黠，故意把手上的水往杨莫霖身上甩，这个天气要变天，一点点甩水就像撒冰花似的。
笑的人不自觉，一双弯弯的笑眼洗去清冷的距离感，十分勾人。
杨莫霖眸子一暗，捉住在腹肌上作怪的一双冰凉的手，认定这是某种暗示勾引，大掌翻云，勾着哥哥的腰，让他转过身来，迫不及待地含住哥哥的嘴唇。柔软的唇承欢吐珠，亲密的呼吸交错，杨莫霖像是被饿了很久的鲨鱼，终于闻到一丁点血腥味。胯间激动地跳了一下，涨起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杨书言被亲得不断后退，撞到梳妆镜右边的柜子，几个罐子在柜子里发出被撞倒的声音。
杨莫霖抓着哥哥的手伸到自己右边裤口袋里抽盲盒：一个类似圆柱形东西，跟一个小盒子。是小号的润滑剂，蓝色的瓶子上都是外文，有一片薄荷叶落在logo上。小盒子显然是套，杨莫霖的尺码，一盒是三个装。
哥哥好看的手握着润滑剂，杨莫霖幻视那双漂亮的手握住自己鸡巴的样子，呼吸重了三分。
包装都还没拆，外面裹着一层塑料膜。杨莫霖咬着哥哥可爱的耳垂。见哥哥的耳垂被凌虐得红红的满是齿痕，才满足地撒开嘴，含糊道：
“帮我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书言摸着套子红了脸，说起来两人之前都没用套子，每次事后清理都好半天。
“有备而来？”
“戴了好清理，你一会儿困了可以直接睡。不然的话，内射了不好清理，弄出来得好赖得半小时。”杨莫霖爱不释手地在哥哥身上摸来摸去逗鸟。
听到困、睡的字眼，杨书言生理反应打了个哈欠，眼下洗了妆容露出本貌，有些青乌。
“你还知道我困？拍戏熬大夜我都二十多小时没睡了，我洗完澡睡一觉，醒来再陪你玩。”
“不行。上次你说第二天，结果第二天就回剧组了。”杨莫霖狠狠拉着人亲。
杨书言被亲得腿软，困意也先被压下去了，身体——至少是下半身，精神地一跳一跳，他湿润的手糊了一把头发，将垂下来的发都摸上去，眉眼上挑，慵懒的语调命令道：“自己戴。”
杨莫霖看着他这个样子，兴奋地蠢蠢欲动，什么清理什么计划都丢的一干二净，一种把人射满肚子的冲动，让他大脑失神。
“帮我。还是说，你想含着我的东西？”
杨莫霖眼底透着股得不到满足的疯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润滑剂要是沾水很容易被洗掉，脱了衣服却没有洗澡，进风口的风一吹，倒是有点冷。杨莫霖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把暖气片打开。
杨书言忍着困意，叹了口气，捏住套子，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只做一次。”
“你射出来算一次，还是我射出来算一次？”占了便宜还要卖乖，说的就是杨莫霖。
撕开的套子流下油性的润滑，杨书言也是第一次用套子，用手捧住，无措地抬头征询了一眼，抹在杨莫霖的性器上。套子往下怼了一寸，好像没有那么顺畅，又拿下来，反过来重新把套子怼在杨莫霖龟头上，往下抹平。
橡胶勒着并不是很舒适，淡紫色的套子罩住鸡巴，为性经验浅薄的性器添上一层老手的伪装色。
杨莫霖握住哥哥的手，得到半手的油，往哥哥的内裤里伸，中指跟无名指并在一起揉那私密的地方。
杨书言咬住下唇，被插进去时，软了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