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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优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就去摸床,手落在床单上扑了个空,没有感觉到勐寻的存在,凌优睁开眼,看见的就不是客房,而是主卧。
一时间他有些恍惚,他记得自己明明去了客房,跟勐寻睡在一块,什么时候回了主卧?而且勐一晗还不见了……
凌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是昨晚上那套。
他把手伸进睡裤,并着两指插进花穴,肉壁被撑开,里面湿润温热,他抽出手一看,是干净的,只沾了点透明的水痕。
凌优脑子彻底混乱了,他到底有没有跟勐寻做过呀?
没有痕迹,小穴里面干干净净,如果不是被清洗过,那他就是做了一场梦?
凌优浑浑噩噩的走出房间,隔壁房门正好打开,勐寻走了出来,两人隔空对视,凌优耳垂红了,他绝对是跟勐寻做过,昨晚不会是梦,梦不可能那么真实。
“勐……”凌优小心脏砰砰跳,刚朝勐寻迈出一步,勐寻身后走出来一人,止了他的脚步。
“堂哥,你说我穿这身行吗?”勐一晗从客房走出来,抓住勐寻衣角摇了摇。
勐寻视线从凌优身上移开,审视了一遍勐一晗的穿着,点点头。
“那我就穿这身去。”勐一晗穿着正装,和勐寻站在一块很登对,凌优眼睛死死盯着勐一晗刻意跟勐寻搭配的服装,心里面攀升起一股怒气。
“你们要去哪?”
勐一晗侧头瞧他,酸道:“问了你也去不了,那地方只能我和堂哥一起去。”
勐一晗在那臭显摆,勐寻却回了两个字:“宴会。”
“我也要去。”凌优是冲着勐寻说的。
可勐一晗却来劲了,“说了你不能去,你又没邀请函。”
“那我就当勐寻男伴出席!”凌优也着实气着了,冲着勐一晗便是一吼,回屋给门关上,迅速换了身衣服,给自己收拾了一番。
等凌优再出来,勐一晗都瞅傻眼了,凌优稍微一收拾,那股帅劲儿特别吸引人眼球,勐一晗以前看过凌优不少照片,仔细分析过他的穿着打扮,还有喜好。
要不说勐一晗跟凌优有点像呢,完全是copy凌优的来。
可勐一晗不管怎么收拾,都欠那么一点味儿,不是说不好看,就是差点感觉。
刚才还神气飞扬的勐一晗,这会儿看见凌优跟勐寻站一块,他立刻就被比下去了。
下楼的时候,勐一晗给凌优挤开,挡在两人中间黏着勐寻。
凌优一直想找机会问勐寻昨晚上的事,可勐一晗在里面搅和,他没法开口。
“堂哥,你说沈家一书香门第,平时就鲜少与权贵结交,清高的不行,这次不过是个订婚宴会,怎么会请这么多人?”
“沈左两家联姻,左家在政军两界颇有威名,沈家自然要给左家面子。”
“沈家二少都快奔四了,娶正值青春年貌的左大小姐,左家图什么?”
“就图沈家是书香门第,举世清流。”
人一旦强权钱都有了,就想再要个好名声。
勐一晗给副驾驶门拉开,正要往里坐,凌优擒住他胳膊,给人甩到后面去。
他忍了一路了,勐一晗和勐寻紧紧黏在一块就不说啥了,还聊个没完,现在他还想坐副驾驶,美得他!
快速坐上车,凌优砰地关上车门。
勐一晗傻眼的站在门外,气的直跺脚。
“堂哥,你看凌优,坐个车还要抢位置,还有没有待客之道了!”勐一晗嘴上抱怨,一个劲指责凌优毛病。
凌优才不管这些,说就说去呗,他还能少块肉咋地,反正他就要挨着勐寻。
勐寻油门一踩,一句话堵了勐一晗的嘴,“坐哪不一样,副驾驶危险。”
凌优嘴边笑刚扬起来,就被勐寻后一句话给打击回去。
他还以为勐寻帮着他说话呢,合着副驾驶危险就不让勐一晗坐呗!
“凌优哥,你说你非死乞白赖跟着我们干嘛。”勐一晗在后座使劲顶了下座椅,凌优感觉到后背的震动,皱起眉沉声说:“凌优就凌优,别加个哥,我跟你又不熟,再说,我跟的是勐寻,又不是你,关你什么事。”
“啧啧,脾气这么大,真不招人喜欢,堂哥,你怎么能跟这种人相处的下来,他不招人烦吗?”
“勐寻就喜欢我这样的,你羡慕还是嫉妒啊,一个劲挑拨,有完没完了。”凌优气的转了个身,正好前头要转弯,凌优跟着歪倒身子,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勐寻一个眼疾手快给人揽住了,强大的臂力支撑着朝后倒的凌优,给他安全的扶稳。
凌优心跳起伏个不停,刚刚那一瞬间,他多想时间停止。
虽然勐寻一句话没说,但凌优知道,勐寻还是在乎他的。
订婚宴是在沈家举行,沈家不愧是书香门第,偌大的百年老宅透着一股文人书墨气息,左老爷子穿着唐装,正气凛然,坐在上座。
来跟老爷子打招呼的人不少,都想露个脸,攀上点
', ' ')('关系,老爷子挺严肃,该有的待客之道有,但是也不逾界。
那些人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去巴结左家。
订婚宴上名流权贵互相逢迎,假惺惺的做派,凌优向来不喜欢,只可惜勐寻就被缠上了,勐一晗也跟着一块凑热闹,凌优被晾在一边,找了处角落坐着,他目光追随在勐寻身上,看得入迷。
如果旁边没有勐一晗那个碍眼的人就好了。
“凌优?”
被叫了名字,凌优反射性抬头看,当看到那一张越来越放大的脸,凌优吓得赶紧抵住对方靠近的胸膛。
“你怎么在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他才从魔掌中逃出来,就遇到害他落入魔掌的人。
祁柯见了凌优挺开心,一高兴什么都忘了,就想往凌优跟前凑,也不管凑的距离有多近。
被凌优摸着胸膛,祁柯笑容发甜,“我朋友姐姐订婚,所以我在这,你呢?”
“我……”凌优左右看看,没见到聂天的影儿,稍稍松了口气,“我跟男朋友一块来的。”
“男朋友!”祁柯耳朵被这三个字刺的一痛。
凌优也没想到祁柯反应这么大,他一句男朋友,把周围多少人的目光都给引过来了。
凌优这么说也是为了跟祁柯划清界限,上一次的事,他就当被狗咬了,现在两清,他也不想跟祁柯有关系,主要他怕聂天再找上他。
祁柯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爱情萌芽就被捏的稀碎,他迫切的想知道凌优男朋友是谁,是在这群人当中吗?
“你那位男朋友,不晓得我认不认识?”
凌优还没蠢到把勐寻说出来,他朝着人群随便指了一人,“喏,就是他。”
祁柯顺着方向看过去,眼睛里冒出无数个问号,“他是你男朋友?”
“……啊。”凌优都不知道自己指了谁,他只想赶快打发走眼前的人,他是真怕了聂天,祁柯就是个导火索,他要是没跟祁柯发生关系,也不会被聂天盯上。
不过细想想,祁柯这小子也挺可怜的,被谁看上不好,偏偏被聂天看上,他作为过来人,都能想象到祁柯以后真被聂天上了,得被折磨成什么样。
凌优正同情着祁柯未来,而祁柯却直接走到人群当中,把先前凌优随便一指的人带了过来。
两个人在攀谈,关系看着很熟稔,不知祁柯说了什么,那男人朝凌优看过来,他眼神十分有杀伤力,金色的眼睛犹如一道漩涡,盯上凌优便将他吸了进去。
凌优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一拍。
这人……气势好强。
祁柯在那男人面前显得很瘦小,那个男人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魄,都与勐寻相近,不过他的五官更显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
感觉到压迫感,凌优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想逃。
“凌优。”祁柯叫住了他,而同他一块走来的男人,更是如一头吃人猛兽将他围堵。
“左宸,凌优说是跟你一块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认识他呀?”
凌优低着头接受着男人注视,祁柯都把人找来当面对质了,他再不溜是想等着被拆穿嘛,“那个……我,去趟洗手间。”
“我带你去。”男人长臂一揽,箍到他肩膀上。
凌优吓得魂都要飞了,他赶紧四处找勐寻身影,生怕被勐寻看到他和别人勾肩搭背。
祁柯傻眼的望向左宸那只落在凌优肩膀上的手,刚才过来时,他还问了左宸关于凌优的事,他一脸不知情的样子,而且听到他被一个男生说是男朋友的时候,明显表现出厌恶,这会他却搂着凌优如此亲昵。
祁柯都有些后悔把左宸带过来了。
“我自己可以去。”凌优想从男人怀里逃脱。
左宸手臂一收,将人搂得更紧,手掌紧紧扣住肩头,邪魅低磁的声音在他耳边危险响起,“这里这么大,洗手间不好找,让我这个男朋友亲自带你过去。”
后面这一段话,说的阴涔涔的,凌优后背直冒冷风,汗毛都竖起来了。
几乎是被强迫的带走,凌优四肢僵硬着跟左宸离开。
祁柯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心里酸酸的,比吃了柠檬还要酸。
凌优被带到的是一个房间,刚被推进去,身后就传来反锁的声音。
凌优身上那根弦立马绷了起来,他迅速转身,进入戒备状态。
“我不过上个洗手间,不至于锁门吧?”
“鉴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认为还是锁上比较好。”
危险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男人向他逼近,凌优肢体僵硬的不断后退,后背攀升的恐惧感,足以另他腿软。
两人进退之间,凌优小腿碰到床沿,整个人站不稳的朝后仰。
他噗通一下躺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制上来,两条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眼神闪着寒光。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瞧他一脸要吃人的表情,他们都保持这种姿势了,凌优也不可能往好处想,“大哥
', '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来上厕所的,不是来上床的,你压着我,是想我拉裤子吗?”
凌优已经不管不顾说的话有多恶心人,如果能把男人恶心走,他屎尿屁都能秃噜一遍。
左宸那张一贯冷硬的脸,徒然笑了,“你要能拉裤子,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凌优无语凝噎,他怎么碰上的一个比一个狠。
本来他随便一指就是为了摆脱祁柯,可眼前的人比祁柯还难对付,他索性也摊开了脾气,不在他面前装相,“我说哥们,不管祁柯跟你说了什么,那都是我的推诿之词,你不至于那么小气,还往心里去吧?”
“我这人,就是小气,别人说什么我就容易当真。”
“你明知我是随口一说。”
“但我不是随口一听,你既然敢说我是你男朋友,你就要有现在这个觉悟。”左宸手肘往下一弯,两人刹时间贴得极近,几乎到了脸贴脸的地步。
凌优完全被吓蒙逼了,对方的态度很明显,摆明了要做男朋友会做的事,他现在可不是能随便跟人上床的情况,经过聂天这一遭,他和勐寻的关系已经变得恶劣,要是再来点意外,他就甭指望和勐寻和好如初了。
男人的体格太过强大,压在他身上仿佛有千斤重。
凌优有些缺氧的加快了呼吸,喷洒出的气息与男人的相纠缠,还莫名整出点暧昧劲儿。
左宸下面磨着他那块,给他本来没感觉的鸡巴都快磨硬了,男人那地儿也不小,好大一股包,凌优都怀疑他是不是跟聂天一样非人类,长了两根鸡巴哦。
“你他妈磨个鸡巴!有完没完了!”凌优喘着粗气,情绪明显不稳。
他双手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微微侧过头,蹙着眉与男人嘴唇错开,生怕说话间再不小心跟对方亲上。
左宸下身不动了,饶有兴趣的瞅着凌优反应,来了一句,“我是在磨你鸡巴。”
“……”靠,他不是那意思!爆粗口,谁会跟你整文雅词,麻烦好好做一下阅读理解。
“这样磨,你会硬?”
凌优一脸郁结,这特么是人问的话吗!
“你阳痿啊,这么磨你不会硬?”
左宸挑挑眉,“男人嘛,没试过,女人跟前儿硬过。”
“你摸摸看,我硬了没?”
说话就说话,人家直接上手了,凌优被强迫着去摸对方屌。
他以为左宸早硬了,毕竟那么大坨东西蹭着他,没理由不硬的。
可他手被左宸抓着往胯下摸,这家伙性器够大的,不过还真没怎么硬。
没硬都这么大,那要是硬了,得涨到什么程度。
凌优脑瓜子疼,也不敢想了,只觉得男人跟他磨半天鸡巴,把他鸡巴磨出火来了,人家却没怎么样,整得好像他性饥渴似的,太丢面,“你一大直男,跟我在这玩屁呀!”
“我确实想玩你这里。”左宸手突然抚到凌优屁股上,一个直男摸另一个男人屁股,不是直男间的玩笑,那就是妥妥的调戏。
凌优手还在左宸那块摸着,手中的物体简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涨大。
他一只手连性器一半都没摸到,这大肉棒要操到人身体里,还不得一步到胃呀。
“我没空跟你玩,我真想拉屎。”凌优煞风景的说。
左宸胯下虎虎生威的性器都上膛了,这会儿凌优却说要拉屎,他怎么有种想把凌优肛门干爆的冲动呢。
给人拉起来,左宸扯着凌优来到卫生间门口,一脚飞起,大长腿带起一阵风,有力的踢开了卫生间的门。
凌优心口咯噔一跳,人已经被压到了马桶座上,他裤子还没脱,左宸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整个身躯把光都堵死了,凌优只从他身上看出了恐怖二字。
“麻烦转个身,我脱裤子。”
“都是男人,还怕看?”
以前他不怕,现在他怕啊,大哥!男人肏起男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屁股都开花好几次了。
凌优也不是扭捏,可对着左宸,脱起裤子就是不那么顺手,解一颗裤子纽扣都用了三分钟,往下拉锁链又用了五十秒。
“你要生活不能自理,我帮你脱。”
左宸单手给人捞起,凌优腰间被手臂卡着,左宸给他裤子往下一拽,连带着内裤都拉到大腿上。
凌优紧实挺翘的俩屁股蛋,还有未消的巴掌印,在一堆巴掌印下,还有好几处青红相间的咬吻痕。
左宸瞅了半天,富有杀伤力的眼神,几乎瞪穿了那些痕迹,他表情逐渐狰狞,情绪不可控的将凌优放下。
凌优一坐到马桶上,左宸就揪住了凌优鸡巴,蹲到他面前,“有人操过你。”
左宸都不是在问,而是在强调。
凌优一耸肩膀,无所谓的回道:“操过的人多了,祁柯就是其中一个,要不我能说跟男朋友来的吗,不就是为了摆脱他。”
左宸眸光一闪,眼中划过一抹让人捕捉不到的
', ' ')('阴鸷,他努力克制着情绪,低头沉思片刻,再抬眸时,凌优的鸡巴被重重捏紧,“以前的事算我原谅你,从今往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哈?”凌优想把自己可怜的鸡巴救出来,他不过是随便一指,不是真给自己指个男朋友出来,更没想对方还说原谅他这种鬼话。
要他原谅个屁!跟他有什么干系,他只想被勐寻原谅。
“你搞清楚,我不是在跟你谈恋爱。”
“不谈恋爱那就直接做。”左宸撸动凌优鸡巴,眼神变得尤为严肃,“你已经没机会反悔了,从你说我是你男朋友那刻开始,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吗?
凌优想捶人,尤其想捶死祁柯。
聂天是他招来的,左宸又是他招来的。
怎么祁柯是收割机吗?专门往他身边招人……
凌优正走神的时候,耳朵边上吹来一热气,带着暧昧的沙哑声,说:“你今个要拉不出来,我就操死你。”
凌优一个激灵,看见了左宸那一抹谑笑。
凌优顿时鸭梨山大呀,他要现在使个劲,努力嗯嗯,能嗯出来不?
鸡巴被人攥在手里玩弄,凌优就是想大号,也得被欲望支配,“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直男呀?”
“这取决于你对我的吸引力。”
男人的手已经往他腿缝里插了,凌优并紧大腿,不给对方插进去的机会。
“你刚刚对我都没硬,你确定你能操的了男人?”
左宸直接站了起来,胯下对着凌优,掏出裤裆里的家伙,直挺挺的凶猛性器,夸张的弹动在凌优面前。
“操不操的了,试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凌优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人被左宸抱了起来,他被抗在肩头,屁股漏在外面,左宸把他裤子脱到膝盖窝,手掌在他屁股蛋上揉捏。
凌优深恶痛绝自己的身体,被揉个屁股都特么有感觉,他是不是吃的伟哥到现在药效还没退呀。
怎么淫荡还上瘾啊?身体不受控的就自己发浪,让他感觉跟八百年没做过爱似的,性饥渴也没个度。
人一被扔到床上,凌优就往地上爬,左宸拽着他腿窝的裤子,直接撕扯到脚踝。
没一会,凌优下半身光光溜溜,在地上撅着屁股,两条腿被人倒举着掰开。
私处大敞,凌优两个漂亮的小穴,还有那颗铃铛全都坦露了出来。
他这个姿势倒立着,腿被人分开并都并不回去。
被人看光倒不要紧,关键是下一秒,左宸跟疯了似的,给他摁到地上,直接给他大腿压到一百八十度,就算他身娇体柔,可好歹也是个爷们,这样用力掰大腿,逼都能撕两半。
小铃铛被左宸揪起,这人下手不知轻重,扯的他阴蒂被拽起来两厘米,硬生生从嫩皮里拽出了小肉头。
“你这什么鬼东西,谁给你带的!”
左宸脸色顿沉,眼底的暴戾之色徒然爆发。
凌优是着实被吓了个够呛,“是……是……是聂天。”
“!”
左宸那要杀人的表情,迸出冷厉的阴森之气。
“他也上过你?连他都上过你,居然是他——”
左宸有点自言自语,看似在质问凌优,但又像在自己嘀咕,凌优想叫他放手,阴蒂被扯的好疼,可看男人这种怒火正旺的状态,他也不敢开口。
忍着吧,忍忍就过去了。
可凌优这一忍,还真忍个没完,左宸捏着铃铛一直在拽,小小的花核被撕扯的嫩皮变薄,凌优痛到脸色发白,左宸突然放开手,铃铛在他花核上弹了一下,痛苦中又窜过一丝酥麻,他看着左宸神经质的站起,翻箱倒柜找东西。
凌优趁机往门口溜,左宸发现他要逃,给人扛了回来,再次扔到床上,给他上衣脱了把手绑了起来。
双腿重新被分开,男人手上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朝着他阴户戳去,凌优感觉阴户附近被针扎了一样,疼痛无比,他闷叫一声,双腿在抽搐。
“你在做什么?”
左宸一抬眼,抚上阴核,“给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凌优后背窜起凉意,他怎么有一种,看到另一个聂天的感觉,但明显聂天是残暴,而左宸是神经质。
就因为聂天在他身上弄了个铃铛,所以左宸就要在他花穴上刺青?
就算是勐寻看到他身上的铃铛,也没这样待他……
凌优猛地惊住,忙扭动身体挣扎,“你他妈给我滚开,别在老子身上留印记。”
要是被勐寻知道了,他这辈子都别想求原谅了。
左宸怒目而视,一巴掌抽打在他阴核,“聂天给你留的东西,你就保留,你心里念着他!”
念你奶奶个腿!
他巴不得聂天立马出车祸惨死,出门被仇家砍死,被变态监禁起来操死。
可他这些心理活动,全被左宸暴怒的火气给压制,他花
', ' ')('穴附近被一阵猛扎,痛到全身都在抖,尤其是敏感的阴户,大阴唇小阴唇抽搐的肉壁抖动的阴蒂,无不在经历着尖锐的针刺折磨。
凌优疼到昏过去,冒着冷汗又被疼醒,反复了几次,当他再睁眼的时候,左宸正抚着自己那根巨大无比的性器,缓缓的插进花穴入口。
“嗯唔!”
“你醒了。”左宸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肉棒在他身体里缓慢捅进,动作慢到凌优都能感觉出肉棒的形状大小粗细。
“你到底……在我下面刺了什么……”凌优刚醒来说话都在喘。
左宸摸着他的大腿根,将他大腿按压到最大程度,展开的美穴被性器插入,在美穴旁边一头墨色黑豹,豹头正冲着花穴伸出舌头,舔舐穴口,当花穴被插入的时候,舌头被拉深着舔进了穴内,当性器抽出时,黑豹的舌头又在穴口处徘徊,一来一回,黑豹就像在给凌优舔穴,画面生动色情,十分淫靡。
黑豹仿佛活过来一样,栩栩如生攀附在美穴附近,眼睛盯着那颗阴蒂上的红铃铛,尖锐的利齿暴露,就像在冲蛇头铃铛咆哮。
只有花穴在被人操干的时候,黑豹那伸出的灵动舌头,才会做出舔弄入穴的动作。
左宸在刚刺完的豹头上轻抚了一下,凌优以为会很痛,却没想到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传来,“很想知道我给你刺了什么吧。”
男人阴茎已经深入到底了,再往内捅下去,就要顶住子宫口了。
“我不想知道了,你别插了,已经到头了,再插下去就进子宫了。”
男人还有一截肉棒没插进去呢,就算顶着子宫也要深入,凌优被迫吞着男人大肉棒,子宫被反顶往上,宫口被挤压,小小的一条缝隙,在男人龟头上摩擦,敏感的内阴受不了这种顶弄,渗出了不少淫水。
“你知道聂天为什么要给你带蛇头铃铛吗?”左宸重重弹了下铃铛,阴蒂被弹动的摇摆,带着铃铛飙出声音。
凌优唔唔着摇头,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左宸下身重重一挺,“因为,他是条蛇。”
凌优猛地扼住,蛇?
“怎么,知道害怕了。”左宸揉弄他阴蒂,偏偏要把这处玩坏似的揪捏碾压。
凌优下身颤动的厉害,阴蒂接连受到强烈刺激,被一直撑开的内壁幽径,也被男人粗大的鸡巴开拓到可怕的程度。
凌优现在只希望快点结束,他的子宫已经被挤压到无法移动的地步了,而男人的鸡巴还在往里怼,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男人插进子宫里来,也不想子宫被顶到别处,挤压着他小腹内腔。
“你夹的我好紧,放松点。”
凌优阴户被男人往左右两边掰,花穴被掰开,嫩肉被撕扯着显露出来,粉红色的肉壁已经掰不出缝隙,而肉棒的深入程度也已经到达极限。
左宸被肉穴紧紧包裹吸允着性器,他强进入到目前状况已经算好的了,知道花穴再深入不了,左宸胯部挺动,肉棒抽出花穴一半,再狠狠挺入撞击子宫。
凌优被缓慢操干了几十下,接着,男人就加快了速度,凌优小穴有些受不住这种撞击力,左宸边操边将他抱起,男人低头吸允他的乳头,下身抽插速度不减。
凌优在左宸身上被撞击的一上一下,颠的都快要飞起来,乳头被男人叼着,舌头在他乳晕上打圈舔弄,凌优挺起胸膛,将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变得淫荡的身体,在男人猛烈操干下,已经全然没了反抗能力,他只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快感如热浪般向他侵袭。
小花穴被撞的啪啪响,淫水流了出来,顺着男人的肉棒,沾湿了阴毛,凌优子宫被撞击的收缩,宫口次次被龟头捻磨,小小的缝隙已经被撞开了一道小口。
龟头的马眼在那个小口上分泌出不少精水,宫口越张越大,从刚开始的一道小口,已经变成了一指粗。
凌优觉得下身奇怪,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子宫里莫名空虚,抽插在他体内的肉棒,飞快的速度已经将他小穴操到湿软,宫口也像泌了水似的,开开合合分泌液体。
左宸舔着凌优脖子,牙齿在上面啃咬出一道道痕迹。
耳垂突然被抿住,凌优整个颈窝都酥了,男人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凌优意乱情迷着轻声哼吟,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聂天干你时,你也是这幅表情,这么爽吗?”
“……”凌优迷离着眨巴眼,睫羽微垂,哼了一声,嗯。
他好像被谁干,无论刚开始多抵抗,最后都会沉沦在情欲中。
身体就是这么淫荡。
凌优已经认了,既然无法避免,不如闭眼享受。
左宸听到他回嗯,刚刚还操动飞快的动作停了。
凌优快感被卡住,有些难受的扭身,嗓子眼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左宸的醋意大爆发,直接将人掀倒,抬起一条腿,从上往下插的姿势,猛地操到深处。
因为情欲和分泌淫液的缘故,宫口已经微开,左宸将他下半身抬起,子宫又往里坠了一些,他整
', ' ')('根鸡巴直接操干进去,龟头捅着宫口,有一种要破开宫口朝子宫里插的架势。
凌优被插的放声大叫,爽到全身发麻,连手指头都在抖,左宸狠肏他内壁,没一会儿,宫口就被操软了,凌优淫水倒流,小腹被大鸡巴抽插的一会凸起,一会瘪下。
男人操的太快,凌优倒流的淫水被肉棒带出飞溅,阴蒂肿出嫩皮包裹,小铃铛铃铃铃叫个不停,随着左宸一个深肏,凌优浪叫着射了。
他鸡巴一下没碰,却生生被操硬,操射,花穴被操到喷水,宫口大开,最后男人顶的那一下,直接捅开宫口干了进去,宫口卡住滑溜溜的龟头,被操进去后,男人的肉棒也在深入。
凌优淫叫着抓住床单,下身喷了好几股,无论是精液还是淫水,都在他身上流淌,在他高潮的时候,男人肏进子宫也没停,凌优被操的直叫唤。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啊!不要插……太快了,好快!啊啊啊!”
凌优越叫,男人插的越快越狠,高潮的快感还未退,硬生生被男人肏出了二次高潮。
凌优揪着身下的床单,都快拧成了一股麻花。
“聂天有这样,操过你子宫吗?”
左宸时不时在凌优最爽的时候,询问聂天有没有这样对他,凌优每次回答完,就会被操的更狠。
凌优摇着头,声音连不成一句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没有……他没操啊~没操过……我子宫。”
左宸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猛地将人带起,凌优双腿被分开抱着,上半身靠到左宸胸膛,他子宫被疯狂抽插,宫口紧紧夹着龟头那道沟壑,肉棒在抽出时,带着子宫往下坠,在狠狠挺入时,又将子宫往内捅。
凌优觉得男人肏他肏的有些疯狂,当男人喷出一股浓精,射在他子宫内壁时,凌优颤栗着下身抖动不停,内壁被烫到子宫收缩,男人的浓精不断往子宫壁上喷射,凌优嗷嗷的叫唤,小腹里暖流不停,他欲望被带动到高点,又是一股淫水喷出,高耸的鸡巴也射了。
在他射完后,男人留在他子宫里的鸡巴也刚射完,凌优以为结束了,可紧接着一股热流循序不断的在他子宫里喷射,他子宫内壁被那股热流的击打后,在他腹腔不断抖动。
左宸凑在凌优耳边,轻吻他耳廓,“抱歉,没忍住,尿了。”
凌优高亢着尖叫,男人射出的液体被肉棒堵在子宫里,小小的子宫被液体充满,涨大,仿佛怀了孕一样。
子宫口分泌出少许的液体,顺着肉棒滑出小穴,男人在他鼓涨的子宫里重新抽插起来,激荡的水流在子宫里晃出水流声。
“聂天没操过你这,应该也没尿过吧,我是第一个。”
凌优匐在男人身上,细细哼叫,快感将他压灭,如果不是他现在爽到动个手指头都嫌费劲,他一定跳起来撕了左宸这张嘴。
他一个劲提聂天,提了聂天还逼他回答一些有的没有的问题,他回了还使劲操他,现在还往他子宫里尿尿!
屁的憋不住,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左宸是故意的!
聂天没操过,他就使劲操,聂天没尿过,他就放开了尿!
当他凌优是肉便器啊!
“夹紧了,别放松,要是漏尿了,我再尿一泡。”
凌优听着这话,身子怪热的,宫口不自觉的就收缩卡住了肉棒,小穴也在用力夹紧,箍的肉棒严丝合缝,左宸在他耳边粗喘一声,一边操干一边走到书桌前,凌优满肚子的水,被晃的小腹一鼓一鼓的。
左宸掰着他腿,给他调了个方向,凌优膝盖跪到书桌上,上半身趴了下去,男人按着他的腰窝,猛操他肉穴和子宫,因为跪趴的原因,子宫里的尿一点都晃不出去,反而被男人肏的时候哗啦哗啦响,那种流水声从小腹里传出来,声音特羞耻。
凌优被操了好久,感觉小穴都被磨肿了,男人才射出第二泡精液,子宫里已经被精水和尿给填满,凌优小腹隆出一道弧,他憋的难受,左宸怕他憋太久,暂时放过他。
肉棒从花穴里一抽出,子宫被生生往下扯,啵的一声响,宫口从龟头上滑掉,左宸把尿的姿势抱着凌优,子宫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凌优有些憋不住的扭屁股,明明是往外喷尿和精液,却异样的挑起身体快感,尿液精水一股脑喷出,凌优下体又射出了一股潮吹的淫液。
几种液体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好壮观的画面。
凌优呜呜呜的摇着脑袋,被刺激的过了头,身子一抖,一下没忍住,也跟着被刺激尿了。
左宸就着这个姿势插进了凌优放松的菊穴,男人动作有点猛,插的凌优还在往外喷的液体,噗嗤出了一大股。
“啊唔——”
左宸狠狠操起凌优小菊穴,凌优呜咽着感受到直肠被男人大肉棒插入到深处,他前面液体噗嗤的更欢,随着男人挺动胯部,液体在空中化出流线型,渐渐稀薄变少,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当男人在他菊穴里操干射了两回后,凌优终于被折腾的受不住,哭叫着求饶了。
', ' ')('左宸瞅他那可怜样,暂且放过他,肉棒从菊穴里拔出,男人给菊穴里塞了个小苹果,堵住了还未流出的精液。
“今天我姐姐订婚宴,憋着我的精液,跟我下去参加。”
凌优被收拾了一番,左宸牵着他手,给累到不行,站都快站不稳的凌优重新拉到订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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