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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优脱力的倒在床上,男人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轻抚他小腹,动作说不出的温柔,感受着男人安抚他的身体,凌优闭上眼,呼吸急喘。
男人肉棒还在他后穴里插着,随着两人呼吸,那根埋在穴里的性器,也在一抽一动。
凌优前面已经翘不起来了,后穴被磨到敏感点,他也只能轻哼着颤动下身。
凌优的身体反应,触动了男人的敏感神经,他握住凌优蜷缩的手,十指交扣,慢慢退出性器。
肉棒从湿软的后穴里滑出,还未闭合的小穴口灌进一股凉意,凌优缩了缩屁股,朝着男人怀里钻。
怕凌优着凉,男人也并没有让他裸着躺太久。
虽然双方都消耗了不少体力,可沈遇还是想先把凌优给清理干净。
凌优软软的任由男人摆弄,反正他也没有力气。
双腿被分开,男人蹲下身,看着被操肿的双穴,有些心疼的轻抚穴口。
“嗯~~”
沈遇手一顿,抬眸看向凌优侧颜,凌优眉心微蹙,嘴角紧抿,表情交夹着痛苦与愉悦。
“我要给你清理里面,你忍一下。”沈遇是真的很担心这小家伙,他怕凌优吃不消,刚才他们可不止做了一两次那么简单,下面肿成这个样子,沈遇看着都难受,难以想象这小孩是怎么忍受的。
凌优其实想说,他不疼,不过他嗓子不舒服,也就没吭声,反正平时那些人也会给他主动清理,他差不多没自己动过手。
沈遇很小心的拨开花瓣,探出一根手指缓慢的插进蜜穴里,湿湿热热的肉穴紧紧的裹住他手指,像一张小嘴一样吸力十足,内壁蠕动着吸允他指节。
沈遇稳了稳心神,把思绪尽可能放在正轨上,他现在是要清理里面的精液,不能被影响。
插进一半的指节还在往里深入,之前被撑大的肉穴已经恢复了该有的弹性,让手指往里深入有些困难。
沈遇尽可能不伤了他,指腹在内壁上搜刮撩擦。
凌优感觉到那只作乱的手,在里面又扣又挖,弄得他捂住嘴巴都憋不出唔唔叫唤,当男人手撤出去后,却没挑出一点精液,反而沾上了湿哒哒的淫水。
沈遇很意外,以为是掏的不够深,他两指并拢插进穴内,又抠挖了几下,里面却干干净净,只流出透明的汁液。
他又在后穴里试了几次,一样的结果。
“你身体能吸收精液?”沈遇诧异的问。
这小孩身体到底是个怎样的构造,连精液都能吸收掉。
凌优也很奇怪,以前他不会这样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他不仅极度渴望肉棒,更是有了吃精液的强烈念头,不管是他口奸男人,还是男人射进他穴里的精液,都被他身体吸收干净,简直像个吃精狂魔。
“我大概是天赋异禀。”凌优还有心思调侃。
沈遇也没说什么,将人抱去洗澡。
衣服是没的换了,洗好澡后,凌优只能裹住小被子挡着裸露身体。
沈遇就坐在床边,两个人对视着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凌优也不知怎么开口,之前他发浪勾引男人,可以解释成他中了春药,可现在呢,他要怎么跟男人说,我只是一时失控才把你鸡奸了,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样说会不会显得拔吊无情。
两个人同一时间开口。
“我希望你可以把这件事当没发生过,今天给你造成的伤害损失我都补偿给你,毕竟是我强迫了你。”虽然被上的人是他。
“我会对你负责的,虽然你现在还小,不过我可以等你成年,我不介意你是男的,现在同性也可以结婚。”沈遇说的郑重其事,表情很认真,像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才说出这番话。
不过,两个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沈遇认真负责的态度,简直比凌优渣男本渣的态度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弄得凌优自行惭愧,无地自容。
明明事是凌优挑起来的,到头来,被迫的反倒愿意负责,强迫的却想着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凌优小脸通红,无措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难以接受,我才想要补偿你。”
沈遇平静的脸庞无波无澜,凌优也看不出对方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我知道自己做了很荒唐的事,对你伤害很大,如果你希望我负责的话。”
“……我愿意负责。”凌优拉长的尾音,说的很缓慢。
“听起来你不情不愿,很是勉强。”沈遇并不是一个愿意为难人的人,他只是觉得男人就该有担当,他传统的观念根深蒂固,既然他上了这孩子,他就必须要负责。
可显然这孩子,倒是不想承担。
“没有的事,我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凌优咬字很重,尤其说到勉强的时候,这个字咬的都快碎乎了。
其实,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没什么不好的地方,颜值高,气质佳,性格好,尤其是床上功夫深得凌优心意,没什么可挑剔的毛病,凌优还挺吃男人这种颜值性
', ' ')('格俱佳的型。
可凌优总觉得,因为一次春药而上床的男人,说出要对他负责,总是不那么真实。
“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的急,我不是一个喜欢强迫别人的人。”沈遇给凌优足够的考虑时间。
凌优听的这叫一个羞愧,他好意思说反悔吗?他都没脸开腔。
“再不反悔可没机会了。”沈遇的口吻让凌优感到焦虑。
对方真的是很尊重他,凌优完全无法招架这种人,他重重点头,说:“我不反悔,不过,我想向你坦诚一件事。”
“你说。”沈遇挑挑眉,眼神多了丝宠溺。
凌优心脏噗通乱跳,差点没被沈遇眼神给闪瞎,要不要这么温柔,他小心脏受不了啊喂。
凌优大概是真被虐习惯了,突然有个人这般待他,他比小姑娘还要容易脸红心跳,“那个……我……”
凌优说话有些打结巴,沈遇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
做了一番斗争,凌优坦白了,“其实,我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今天我会把你拽进来做那种事,是因为我被下了药,如果不是你经过我门口,是其他人我也会把对方拉进来。”
凌优忐忑的看向男人,沈遇温和的脸庞,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那么说起来,我还很幸运。”
“嗯?”凌优对这个回答有些迷茫。
沈遇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幸好你拽进来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凌优被沈遇的笑容给融化了,他歪过头,躲开男人温柔的笑眼,小声说道:“你一点都不幸运,我很脏的。”
“不要乱说。”男人语气骤然凝重。
“你不懂,我被很多人上过,今天给我下药的是一个,害我住院的是一个,第一个上我的人是我同学,还有……”凌优掰着指头数,“我跟表哥也做过,我这么毫无底线,你确定还要对我负责吗?”
凌优坦白的干干净净,一点没隐瞒的意思,按正常人思维,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是个人都无法接受吧。
可沈遇听完却来了一句,“你性生活很丰富啊。”
“……”凌优眨眨眼,干巴巴的笑了。
“那么这些人里,有哪个愿意为你负责?”
凌优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就只有沈遇说过这种话。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凌优也奇了怪了,好像是没人说过,对他负责以后结婚的这种话,虽然他也没往那处想,毕竟都是男人,他也从没想过同性结婚的事,可有了对比,他瞬间觉得沈遇比那些人强了不止百倍。
“能做你唯一一个,我比那些人都幸运。”
沈遇的想法永远跳脱了凌优思维。
他以为沈遇会玩完就走,但人家却说会跟他结婚。
他以为沈遇听到他被很多人上过,会嫌弃他厌恶他,但人家却毫不在乎。
男人思想太过美好,凌优觉得自己都污浊了对方。
看到凌优明显退却的表情,沈遇握住了他的手,不给他退避的机会。
“既然你都这么坦白了,那么,我也有必要让你了解了解我。”
男人突然的交心,拉近着两人距离,“我是一名老师,28岁,未婚,没有女朋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想也是最后一个,我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我排行第三,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我的家庭比较传统,在你之前,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男孩子结婚,但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愿意,我会等你到了法定年龄一起去领证,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只想和你拥有未来,也许我们未来会有很多阻力,但是我有能力保护你,陪伴你,疼你养你,给你优渥的生活。”
男人的话真挚、真诚,不掺一点虚情假意,凌优听的很认真,从沈遇说第一个字开始,他就像在听结婚誓言一样,心头涌上暖流。
他觉得自己现在特矫情,明明感动得一塌糊涂,却又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人,从男人说家庭传统的时候,凌优就觉得自己耽误了人家的人生,也许,没有这一次,沈遇会和一个女生交往,谈情说爱,步入礼堂,结婚生子……
一切就这样按部就班的进展,可却被他给打破了。
“我是男的,我不会生孩子。”凌优知道对于传统的男人来说,一个家庭里必不可少的就是孩子,可别看他下面多了个女性生殖器,能不能生出个蛋来,他也说不定。
瞧凌优一脸纠结忐忑的样儿,沈遇还以为这小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如果你喜欢小孩,我们就领养一个,如果你不喜欢小孩,我就养你一个。”
凌优心空了,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撩的无法自拔,沈遇这单身了28年,情话技能全奉献给了凌优。
凌优捂着小脸,耳朵通红,彻底害羞了。
沈遇摸着他脑袋,柔软的发丝触感很好,男人表情很宠溺,看着害羞中的凌优,满眼的柔情蜜意。
凌优感觉耳垂被轻吻了一下,原本就通红的耳朵,更是充
', ' ')('了血的珠红。
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凌优听完后扯起被子蒙住脑袋。
男人给他留了联系方式,连银行存款和账号密码都告诉了他。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不怕我卷跑你的钱。”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凌优在里面缩的像个蚕宝宝,男人轻抚着这块突起的圆疙瘩,嘴边扯起微笑,“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单身了28年的人说的话吗!
凌优在被子里面闷了很久,久到男人说要去看个病人,他也没有探出脑袋。
男人临走之前说过晚上过来看他,凌优竟然有些小期待。
沈遇来医院就是为了看住院的弟弟,订婚宴那天,弟弟腿摔断了,就在房间里面断了腿,虽然骨头接上了,但是上了石膏,得吊着腿在医院住段日子。
沈遇去看望沈泽冰,沈泽冰还在房里啃着苹果看综艺,笑得前仰后合,高高吊起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沈遇看了都怕骨头裂开,沈泽冰却完全不在乎,还乐得跟个没心没肺的二傻子似的。
“还笑,腿不想要了。”沈遇一巴掌拍在沈泽冰大腿上。
“嗷!你轻点哥!”沈泽冰手上的苹果被他扔到地上,疼的腿直抽抽,“三哥,你自己来这么晚,还不准我找点乐子,我待在医院里快无聊死了。”
沈遇拉了个凳子,坐到床边,给地上苹果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我有点事耽搁了。”
沈泽冰揉着大腿,一脸好奇,“什么事能耽误亲爱的三哥来探望受伤的弟弟?”
沈遇浮现出凌优的脸庞,他咳嗽一声,拿起水果刀给沈泽冰削苹果。
“哥,我看你怪怪的。”
“哪里怪?”
“就是……说不出的怪。”沈泽冰往沈遇跟前凑,闻到了沈遇身上散发出的一种特殊香气,“诶?哥你喷香水了?挺好闻的。”
沈遇急忙朝后避,“瞎闻什么。”
“闻闻怎么了,小气。”沈泽冰抢过沈遇手上还未削完的苹果,咯哧咬了一大口。
沈泽冰跟沈遇长得很像,虽然两人相差了十岁,可沈遇一点不显年长,两个人就像同龄一样,走出去都会以为他们是双胞胎。
“跟我说说,你腿到底怎么回事。”
谈起这个话题,沈泽冰就逃避,“就是不小心摔下床,摔断了。”
“你床有十米高吗,摔一下就断腿。”
“可能是我掉下去的姿势不对,容易骨折吧。”
沈遇好歹也是个老师,这种撇脚的谎话,他怎么可能信。
他眼睛一盯就知道沈泽冰在撒谎,尤其是他闪躲的眼神,分明就有事隐瞒。
“你接着编。”
沈泽冰咀嚼的动作停下,有些无奈的垂下眸,“三哥,你能不能别老摆出一副老师的态度,我又不是你学生,你搞得我很紧张。”
“不编瞎话紧张什么。”
沈泽冰烦躁的一叹气,“不就断条腿嘛,我断的挺开心的,你何必追着问呢。”
“骨折你还开心,沈泽冰,你不是腿骨折,你是脑骨折吧?”
“……”沈泽冰。
“算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腿是被人踹断的。”
“原因?”沈遇就觉得不对劲,明明出事地点在家里卧室,没可能把腿摔断成那样子。
“因为我强上了一个人,他醒酒后踹断我一条腿。”沈泽冰说起来还挺洋洋得意,“三哥,你不知道那小子在床上有多火热,下了床就有多火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踹我,还把我一条腿整折了,太够劲儿。”
沈泽冰真的是脑抽,还一脸骄傲。
“所以他是男的?”沈遇抓住重点。
“昂,男的,在订婚宴上你也见过他,就是勐寻身边那个小子。”
“你说勐一晗?”沈遇对勐一晗有点印象,现在想起来,跟凌优长得还挺像,不过勐一晗和勐寻是堂兄弟,勐家跟沈家也算有点交情,沈泽冰做出这种事,确实说不过去。
强上了勐一晗,勐家这两天也没来找过麻烦,看来勐一晗也不想把事闹开,所以没跟家里人说。
“你这个臭小子,如果不想另一条腿也断掉,就老老实实跟父亲说明情况,然后去向勐一晗赔礼道歉。”
别看沈遇总是一副温温润润的样子,但是沈泽冰还挺怕他的,“我知道了,我会去跟勐一晗赔罪。”
其实,沈泽冰早就迫不及待想见勐一晗了。
……
当天下午,左宸来了,不过那时候勐寻刚给凌优办完出院,病房都退了。
两人走进电梯,左宸正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阴差阳错的给错开了。
凌优其实挺不想回去的,他还想等着沈遇过来,可勐寻说一不二,给他办了出院,他也没法在住着。
凌优跟勐寻的关系就这么僵着,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崩。
回了住处,勐一晗不在,凌优
', ' ')('以为勐寻把人撵走了。
没想到,勐一晗居然在他住院的几天,失踪了。
打从订婚宴上就没回来过。
勐寻是一点不着急啊,凌优都佩服勐寻这股劲,他在医院躺几天,就没见过勐寻担心的样儿。
好歹也是堂兄弟,怎么还没他这个表的亲。
“明天我要去学校报道,转学早就办好了,一直没去学校,耽误这么久,课业该跟不上了。”其实一切都是借口,凌优就不想在家里待。
反正也跟勐寻闹掰,索性就溜去学校,眼不见为净。
勐寻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凌优就按着自己意思来,去学校报道这天,凌优联系了林默及,林默及找了个学生会的人,去带凌优办理。
这事就叫聂望尘知道了,聂望尘知道相当于聂天也会知道,聂天一知道,祁柯知道的也就不远了,祁柯跟左宸又在同一班,转来转去,这事就跟蝴蝶效应一样,转了一圈,凌优又特么被这群虎狼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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