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哼唧一声盯着孙磊问道。
“什么诡计?我这是靠着聪明的头脑营救落难的好汉,你佩服也没用,别看你脑袋大,这有些事你还真不行。”
孙磊很是得意的说道。
“不行,你得随洒家去出家,你这一肚子坏主意,要是落了草,必成江洋大盗!还不知多少人遭难!”
鲁智深钳子一样的大手抓着孙磊的肩膀,不让孙磊逃走。
“落草怎么了?是好汉就要落草,是好汉就要当山大王!江湖上的好汉哪个不落草?你不是天天吹好汉怎么着的么!不犯点事被通缉好意思叫好汉?”
孙磊翻了个白眼,鲁智深这家伙还是个双标狗,一面吹嘘江湖好汉怎么怎么样豪情义气,一面又不愿意落草遁入江湖之中。
“你不愿意出家也可以,去了东京洒家找找门路,帮你入个军职,当个教头什么的,也不妄你这头脑武艺,当时候也算光宗耀祖可以封妻荫子。”
鲁智深见孙磊不愿意出家也不去强求,反到又指了一条路。
“大师,看不出来呀,你这门路多呀!到了东京还有官府的后门走?莫不是你亲戚在东京当大官?”
孙磊惊讶的看着鲁智深,没想到这个边疆的小提辖在东京还有人脉关系。
“那是你不知道,洒家年幼时也到过东京,见过不少人物。”
鲁智深微扬脑袋,似是得意的说道。
“是这样啊,那就可惜了,你这年幼怕也是二十年前了,俗话说人走茶凉,二十年啊,东京现在皇帝都换了,当官的还不知道换了多少,你这些门路早就没了,我可不去东京吃饼。”
孙磊摆摆手说道,鲁智深以前家里可能在东京有些人脉,但这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现在已经不好说了。
“你有这身武艺,又有谋略,还怕在东京谋不上个官职?”
鲁智深一想也只能叹气,早年那些父亲的旧识应该早就不在了,想托人恐怕也找不到。
“官职?现在是昏君治下,贪官污吏横行,想当官那就得和他们一样,成一丘之貉,当然了,这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少做,否则混不进去,这些你知道吧。”
“你武艺了得,西军年年征战,正是要用人的时候,怎么你依旧是个提辖?你要是愿意迎合小种经略府相公,多拍拍马屁,升个都监、统制不是轻松的?”
“还有,你要是平时讨好上官,杀个郑屠算什么,只要小种经略府相公愿意保你,随便找个理由,编几条郑屠的罪状,你不就成了警恶惩奸的好提辖了?”
“让我去当官也不是不可以,哪天我成了贪官你可别来当除暴安良的好汉,我也是身不由己,到时候你还得保护我,当我的保镖,毕竟这都得出的主意。”
孙磊见鲁智深还那么天真,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些所谓的好汉不走到死路是不知道回头的,鲁智深应该很清楚现在官场的规则,一面喜欢打抱不平,怎么一面还劝自己去当官?自相矛盾呢!
一席话让鲁智深无言以对,官场的规矩鲁智深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就是当不了那样的官才会混到这地步。
“那你是一定要落草?”
鲁智深看着孙磊问道。
“这也说不定,先到处玩玩呗,再说了,我一个人怎么落草?你又不去!光杆司令也没有这样当的吧?落草得先聚集几个信得过的好汉,再找个好山头打下来。当然了我得当话事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我来这一趟可不是给谁打工的。”
孙磊想了想,落草这事急不得,梁山泊虽好但现在应该被王伦占着,王伦那些人没什么本事,但毕竟有好些人马,自己这一个人怕是打不上去,得先拉一票小弟再想办法去抢山头。
“你要是相当掌柜那不如开间酒店!”
一听孙磊不想打工,鲁智深又说道。
“得了吧,开酒店,你天天来喝,不把我喝穷了,赚钱那就得干无本的买卖,正规酒店能赚几个钱?除非开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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