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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童与白神医回到了卧室,事实上神医谷除了接待来客的回音阁,再者就只剩下白神医的卧室以及次卧能住人了。
六年前小药童一直住在白神医的卧房,待身子好了许多后才转到次卧居住,两个房间相隔不远,却将深深爱慕白神医的白惜的爱慕隔绝。
今天是白惜六年后第一次正式踏入这间房间,平时进来大多是为了告知白神医又有哪些来客到来,经常是低眉顺目的模样,仿佛在克制心中的爱意。
白神医的模样是偏向少年姿态,他的年纪与模样差距相当之大,虽说如此,白神医身高却还比白惜高上半个身子。
白惜刚进入白神医的卧室,便将自己的外衫脱下,他眉目低顺双颊微红,微凉的晚风令他有几分颤动,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又可怜。
白惜虽说模样羞涩,但身子却不似他乖顺的模样,只见他的双乳微涨,看起来竟是和刚发育的女子一般大小,而他的两只乳头被银链子捆着便是一直挺立着,不大不小甚是可爱。
白无因见状有几分唇干口燥,便说到:“惜儿为何双乳微鼓?”便伸手抚摸着白惜的胸部,还坏心眼的拉扯着银链子,惹得白惜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双目潮湿。
白惜涨红着两颊,低声说道:“啊哈……唔、我见到神医之前为那鳏夫偷偷下了些涨奶的药物,我、我心想您可能喜欢,所以偷偷服下了能让双乳发育的药物,若是神医喜、喜欢……”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白无因靠近,白无因见白惜一副春意萌动的模样,便张嘴含着白惜的左乳,右乳则是用手掐弄着。
白惜下意识的用手背挡在嘴上,呜呜的呻吟着,精水早已经尿了一地,白无因见状提了提白惜软嫩的阳物,嘟喃着说到:“这可不行呀,看来我需要管管你这玩意儿!”
说着抱着白惜,将他放置在床上,白惜有几分局促,不知道是否惹得白无因不悦,只是他无法控制,实属无奈,便颤声说到:“神医,惜儿的身子不顶用,管不住自己的玩意儿,你别生气,惜儿的现在在服药了,他日双乳便可泌出汁水……只要是情潮涌动,便会流出汁水。”
白无因原是在翻弄着自己的东西,见白惜这么说,抬头看了看白惜,说到:“惜儿怎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学会了这么多把戏?你的药方是哪儿来的?我可不记得给过你。”说着从杂物中翻出一根细小的银簪,白无因拿着和白惜的玩意比划了一下,说到:“长了些,我来磨一磨,你先和我说说你的药从何而来?我记得那要药方没经过你的手。”
白惜见白无因去摆弄那银簪子,心中几分黯然,便撑起身子,垂着头,黯然到:“神医的侧卧必定是鲜少整理,那卧室也有好些医书,我便是从那些医书中学来的。”
白无因磨着银簪子的手顿了顿:”那些书不是我的,你也别乱动。”
白惜点点头,又说到:“那些书不一般,有怎么壮大阳物,也有怎么缩阳的,还有能让男子生子的药!”说着想到了什么,脸红红的喃喃道:“还有、有让男子长逼的药。”
说着趴在床褥上,偷偷的看着白无因。
白无因心中有几分不悦,几分无奈,拿着打磨好的银簪子清洗消毒后走到白惜身边,示意他翻个身,将他的阴茎的提起来,对着他的尿道口将银簪子埋进去。
说起来好笑,白惜的包皮还是白无因帮他割的。
白惜的阴茎没入了银簪子,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感觉里面被填满,有些许满足。“
“你可别打这注意,”白无因又将白惜翻了个面,掰开了他的肛门将夹着的布条取出,“那药丸伤身,有命吃没命活!知道吗?“说着用力拍打着白惜的臀瓣,将他的臀部打得红彤彤的,白惜只是微微的发抖,没有挣扎没有说话。
白无因见白惜不说话,于是勾着白惜的下巴,才看见白惜掉着泪,又几分羞愧自责的模样。
白无因心疼不已,便抱着白惜跨坐在自己身上,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怎么就哭了?我错了,惜儿别哭。“
白惜伤心说到:“我那臀眼连……都不得自己控制,神医又如何能够爽利呢?我倒是宁愿吃下那药,至少这穴儿能好好服侍神医。“说着窝进了白无因的怀里。
白无因摩挲着白惜光滑的背部,“我明白你的心意,我自然是不会嫌弃你的臀眼。“说着将自己半硬的玩意插进去,白惜的臀眼不算十分松,只是白惜失去了控制那穴眼的松紧的能力,便是一直张着嘴儿,不会吞吐。
白惜头抵着白无因的胸部,白无因还以为白惜在害羞,却不知晓白惜在白无因看不到的地方痴迷的看着自己和他相连接的地方,抚摸着腹部微凸的硬物,心中异常的满足,如不是堵着尿眼,这时候他已经将精水流满一地。只是自己无法迎合白无因的挺入而收缩,想着心中又不甘起来,壮着胆子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穴眼。
“嗯……”塞进手指后白惜的臀眼紧致了些,白无因低声呼吸,挺动着腰肢:“惜儿……惜儿。”白无因紧紧抱着白惜娇小的身子,白惜几乎无法呼吸,双腿堪
', ' ')('堪围住白无因的腰部,他只能靠着白无因扶着他身子的那只手挂在白无因的身上。
白无因一只手抱着白惜,一只手撑在床榻上,白惜被挺弄着翻着白眼,看模样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只是不忍心打扰白无因的兴致,便只是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白无因习惯了在男子睡着的时候侵犯那些人,以至于白无因只顾着自己的兴致摆弄着白惜,待白无因爽利的射了出来,白惜已经晕过去不知多久。
白无因连忙轻拍着白惜的双颊,将阳物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涌出,白惜意识模糊的察觉到自己下体湿润,便是惊醒般连忙堵住自己的肛门,下意识以为自己又失禁了。
见白惜这幅模样,白无因心疼不已,当初白无因医治过白惜的臀眼,只是那臀眼并不是外伤所致,找不到原因便耽误了白惜的治疗,后来白惜大抵是自卑,检查身子的时候总是不太愿意让白无因查看臀眼,以致于白无因自以为心照不宣的减少了白惜检查身子的次数。
白惜堵着自己的肛门,神情慌张想要将自己的布条找来擦拭,他不想让白无因厌恶。
白无因将白惜拦住,连忙说到:“惜儿,你别怕,那些只不过是我的精水!”
白惜这才愣愣的软了腿,瘫软着站不起来,汩汩精水混合着他的淫水流了一地。
白无因俯下身抱起白惜,将还未发泄的白惜抱到床上,拿起被白惜清洗干净的夜壶,把涨得通红的阳物上的银簪子拔了下来,对着夜壶把白惜的小阴茎塞了进去,失去控制的尿道尽情的流着精水和尿水。
白惜双腿发颤,细小的阴茎在尿壶口显得特别的青涩,像极了舒服不已的模样,白惜双乳挺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
淅沥沥的水声挑动着白无因敏感的神经,他下身又硬了起来,直接插进了白惜湿漉漉的臀眼,白惜眼神迷离,但也是配合着呻吟着,“神医,我没力气了,您塞点什么进去,您会舒服一些……”
白无因倒是掰过白惜垂着的小脸,狠狠的堵住了白惜喋喋不休的嘴巴,吻得白惜呼吸不畅,直接又高潮了一次,流进了还提着的尿壶里。
白无因只是挺着腰肢,不间断的抽插着白惜的骚点:“呼……你这鸡巴套子可真是不合格。主人还没说话,你倒是叽叽喳喳起来。”说完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你看,这不是刚刚好?”
白惜的穴眼咬着白无因的阴茎,穴眼还有些空隙,但也没白惜想的那么夸张。“你看,我想要的时候便可以直接插进去,不需要做扩张。这不是正合适吗?”随即摆动着腰肢,抱着白惜的凶狠的抽插着。
白惜心中甜蜜,知道白无因不曾嫌弃他,喜悦令他胆子大了些,他摸着自己的肚子,那在自己肠道反复抽送的阴茎在他瘦弱的身子上异常明显,白惜模样极其可人,白无因停止了抽插,看着白惜隔着自己的肚皮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腹里的阴茎,便是低吼着射了出来,白惜也瑟瑟的发着颤,依旧抚摸着那处凸起,嘴角流着涎水但依旧是带着微笑,娇小的阴茎卧在腿侧不听话的流着精水,显得格外的色气。
击打在白惜肠壁的精液渐渐减少,白惜仍旧夹着不让白无因退出,“神医抱紧我,不要拿出来好嘛?”
白无因点点头,抱着白惜入怀,白惜摸着小腹鼓起的硬物,“神医,这里如果能有你的孩子该有多好呀……”
白无因听到白惜这么说,心中叹了口气,抽出阳具:“惜儿身子娇小又如何能承受得住?你不要因为那些书而痴迷了心智。”
说着出了房间,留下白惜一人在卧室。
白惜霎时间不安起来,双腿发颤地想要追赶白无因,白惜走一步,地上就流下一小摊精水。
白无因直接到了侧卧,侧卧与主卧有一段距离,不远,只是主侧卧将隔了露天小道。
白无因一言不发的将白惜的东西搬了出来,表情像是不悦。
白惜还以为白无因要赶他走,双手发颤,脸色发白的抱着白无因的小腿,啜泣着摇头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赶他走。
白无因假装不在意,想着必须吓唬吓唬着小家伙,能给自己下涨乳的药,那往后说不定会自己调配生子的药。
便是将白惜轻轻踢开,白惜因为性事刚完身子起着一身薄汗,雪白的身子在地上瘫着被裹上了些许的黄土。
白惜见白无因不理会他,依旧是搬弄着他的物件,他瑟瑟发抖,双腿无力站不起来,双腿间的阴茎害怕得淅沥沥的流着尿水,他怕被白无因见着,便是堵着尿口,反而让尿水沾满他的双手。
微风吹着白惜萧瑟的身子,才在今晚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又经过白无因好几次的索取,本是虚弱的身子在白无因此番惊吓下,直接使得白惜双眼发晕,便直接晕倒在地上。
白无因哼哧哼哧的搬着白惜的东西,不见白惜的啜泣声便是回头一看,才看到白惜晕倒在地,下身因为惊惧已经失控的流着尿水,泥泞不堪。
白无因连忙过去抱起白惜,只见他浑身发热,连忙将他抱上床上,也不顾及白惜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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