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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又重生了。
他面无表情站在东宫大门前,直勾勾地盯着门侧那片翠竹,像是要盯穿它一般,又像是要从中找寻什么答案。
他不知看了多久才有了动作,动作倒是不大,只是抬起右手,指尖划过脸侧罢了,接着便苦笑一声。
“谢郎君,太子已在寝宫等候多时了。”太监的尖细的催促声在谢与耳边响起。
阉人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轻蔑,不过对方好像察觉不到一样,神色如常地抖抖长衫,提上一口气便跨入东宫,他像行走在自己家里那般轻车熟路,根本不需要自己带领。
其实谢与也曾对这大逆不道的下人发过火,只是那场怒火耽误了太子的“好事”,太子心里不爽利便给谢与赐了个死罪,导致他又重生了一次,白白受了一场酷刑。
他学乖了,对所有事情无动于衷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他一步步走着,眼前的场景早已烂熟于心。
穿过宫门再走十余步便可看到一个荷花池塘,荷花池塘边站着另一位趾高气昂的侍仆,那侍仆会带他前往寝宫。
路上除了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人,像是全被遣散一般,仅剩一个咧着嘴玩石子的傻子蹲坐在宫门口。
踏入寝宫后,一阵香气会迎面扑来,这香气吸多了身上还会莫名地变得燥热,再接着便是侍女为他递上掺了药的茶水……
这不是谢与第一次重生,他至少重生了几百次,这些场景按顺序循环反复,可他根本破不了这死循环。
世人皆说谢郎乃千古之才,说他有松竹之姿,如冠玉俊美。除了他的家世才情之外,外人最羡慕的还有他那副好皮囊,可谢与如今却恨不得挠破这副皮囊,因为这皮囊诱来了狼,那饿狠的狼不仅咬得他血肉模糊,还彻底把他的尊严撕开,硬生生嚼断他的脊梁。
如果是单纯的杀害也就算了,那人偏偏喜欢看自己受辱,东宫之主可不似传闻般温和谦逊……太子有龙阳之好就算了,还十分好面子,要是他们在过程中被谁撞破,太子会把闯入之人和谢与一同处死。别问谢与怎么知道的,他因为这个原因至少被处死了十几次。
(谢与:微笑.jpg)
其实谢与也是拒绝过的,结局显而易见:赐死。
他也反抗过,结果被太子绑了起来,百般折辱后赐死。可他不反抗,变得乖顺的话,太子又会兴奋得停不下来,活生生把他玩死;
谢与也曾求人相助,大多数人会选择冷眼旁观,少数人被他打动,接着被他连累,最后与谢与一同被赐死;
谢与试过告御状,也就是现在说的告家长。皇帝老头表面震怒,背地里为保留皇室颜面,给他送来一杯毒酒……
他思考过这死循环是否是一环连着一环,只要它们彼此影响,牵一发就能动全身,待他找到了关键之处,就可以改变死亡结局。
谢与开始不断地尝试:请病拒绝、主动前往、逃出京城、自宫、自缢……全都没用,他甚至神经质地开始更换衣服颜色,摆动发冠的高度,可是无论他怎么改变都只是垂死挣扎,他谢与只能有一个结局:死。
从愤怒到怨恨到心如死灰,从毒药到窒息到车裂,死亡前的疼痛还让他记忆犹新,谢与一回想冷汗就布满额间。
自己不断地重生,不断地死亡,此刻,他不想再思考了!
……
“怎么傻了?说了只要伺候好本太子就放你走……”太子坐在正椅上,翘起腿,满脸恶意地说,
“怎么?你的嘴只能吟诗作对?”
太子看着寝宫门前站得像松竹一样的谢与,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对方即使面对这么直白的羞辱,也不曾动容。
窗外的冷光照进来,落在谢与额角,明明灭灭淡淡浓浓,单是看着他,太子下身就酸胀。
这模样,是该被弄脏的。
太子眸光微沉,随后又弯起嘴角。不管对方此时姿态多么清高,如今进了他的东宫便是插翅难逃。
等谢与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新的一局“游戏”开始了。他这才细细回想刚才太子的问话,谢与算是听懂了,但是却又不敢置信。太子居然答应放了自己?他的意思是只用嘴伺候不用再被剥光?不用再被压在床上?
光光是猜测就已经足够谢与欣喜的了,他盯着太子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到属于自己的一丝生机。
太子被谢与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怒气上涨,当初在学堂时对方也是这般居高临下地站着看自己,用那双清澈的双眼看他被先生鞭打,看他举着尺子跪在雪地里,看他用冻得僵硬的手抄写诗文百遍。
被强行勾起回忆的太子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
“不回答?你不愿?”太子脸色变得更阴郁了,咬牙切齿地说,
“那好啊,既然你不愿,孤这就把你全家送入青楼,让你父亲、兄弟替你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全京城的人轮上,让你母亲、姐妹替你张开腿为乞丐生孩子,让……”
太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谢与把自己的长
', ' ')('袍撩到一侧,直直跪了下来,对方的膝盖撞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他看着谢与用膝盖挪动到他腿边,看着对方扯下自己的亵裤。
谢与动作着急,裤子扯得太快,对方早已挺立的巨物突然弹出,抽到他的脸上时还带着腥香,太子那儿总有一股咸湿的香,谢与熟悉这气味也没太在意,不过熟悉气味还不是最讽刺的,最讽刺的是这气味让谢与感到莫名的安心,毕竟每一次循环,只有在这一刻他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太子看着自己的东西戳在谢与的脸颊后,便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甚至挺腰戳了戳,戳得谢与腮肉陷下去一点,不过他还是拼命忍住了自己想要磨动的欲望,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主动。
可他越不想主动,目光就越黏在对方身上。他看见谢与鼻头动了动,像小动物嗅到食物一般,还抬头偷瞄了他一眼,被发现后迅速低下头,闷闷说了一声:
“给我。”
声音清清冷冷的却煞是撩人。
太子心中暗骂一声妖精,身体却兴奋得燥热了几分,物件愈发膨胀,硬挺得像是快要折断一般,上面的筋络一弹一弹的,显示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这么急呀?”
太子嘴上不依不饶,明明是自己急却怪罪在谢与头上。
他张开腿,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接着用右手撑在脑侧,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与,挑挑眉,说了声:
“舔。”
太子看着谢与伸长他那白皙纤细的脖颈,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脸凑近自己的腿根,只见对方伸出又粉又小的舌头,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后就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他最敏感的马眼。
嘶,太子倒吸一口气,他差点射了出来。
饶是清清楚楚地观察着对方每一步动作,他还是被刺激到了。
谢与看到太子挣扎的神情后不由得勾起嘴角,还没等对方缓过来,就用葱指虚虚扶住太子的根部,张开嘴含了进去。那头部太大,谢与根本无法全部裹住,他含进去的并不多却已撑得自己嘴巴鼓起。
自己的东西被温热的水和软肉包裹着,这是太子的第一感受。接着他又感受到谢与的舌头开始搅动,对方用舌根裹着他的顶端,舌尖在柱身侧方滑动,太子舒服得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东西太大,谢与含得不久却已经感到嘴部酸软,弄得涎液差点滴落,他急忙吞咽,可嘴中又含着东西,这便弄出咕唧响声,太子也随即哼了哼。
可是还要动起来才行呀。
又见谢与稍微撑起身子,嘴巴放松,慢慢低下头,多吞掉了一节,待到受不了又吐出一段,当然没有全部拔出来,整根依旧泡在温热的口腔里。
一系列动作异常缓慢却撩得太子鼠蹊发痒,太子忍得难受,青筋暴起,暴躁地用力按下谢与的头,想让他快点,别再慢吞吞折磨自己。
谢与本就还在适应,太子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巨根直直插进他的喉部,他拼命忍住了想要干呕的冲动,可是喉部却缴得更紧了,突然的紧致刺激到太子,爽得他下身一抖,直接哼出声,太子甚至得寸进尺地用发颤的声音威胁着谢与:
“咬到就剪掉你的舌头。”
谢与听到后身子一僵,愈发小心翼翼。他知道太子没在说笑,毕竟太子是剪过的,他的舌头。无数次死亡并没有让他变得淡然,反而是让他更惧怕死亡。
他怕死极了。
谢与压下恐惧,更加卖力地舔弄。水声阵阵,他的手也不忘抚慰着下边两颗东西,他早已下贱到熟知太子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要他这次能活过来,尊严算什么。他谢与就是一条狗啊,一心服侍着主人,只要主人能爽到就好了。
谢与把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处于温热状态的前端突然接触空气,被风吹得一阵冰凉,太子又爽又难受地挪了挪下半身。
谢与继续动作着,侧头嘬着柱侧一路往下,然后把一个球完完整整含在温暖的口腔里,他尽力张嘴,又多含进一个,过程中还不忘观察太子的反应,太子被伺候得忘乎所以,眼神失焦。
谢与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上边冷落太久不好,于是放出口中的东西,重新含入整个柱身,吞吞吐吐,不断加速,松松紧紧,深深浅浅,他前后晃动着头,给太子全方位的刺激。
反响不错,太子早已瘫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大开,昂着头胡乱叫着,偶尔被弄得绷直双脚,陷入痉挛,此时整个大殿都是太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谢与吞吐的口水声。
太子得意得很,眼角一瞟就瞟着埋在自己腿根、满脸欲色的谢与。那个父皇总夸赞的才子,那个清高的玉人此刻被他完全玷污。那双画下惊世画作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柱身,那张吟出无数靓诗的嘴含着自己的根。
太子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谢与嘴里进进出出,对方的嘴唇是被自己蹭红的,嘴里还沾染着他的气味。再想到谢与待会儿不再是满腹经纶而是满腹精水,他更加兴奋了,兴奋得双眼通红,终于顶不住,抓着谢与的头发,打乱他的节奏,在他嘴里粗暴地冲撞。
', ' ')('更大的搅动声响起,接近癫狂的。毕竟不是用来繁衍的部位,强制窒息加上剧烈的抽插,二者刺激得谢与翻起白眼,嘴里火辣辣的,嘴角抽插出小小的泡沫,涎水根本兜不住,从口中滑落,沾湿太子根部的毛发。不一会儿,谢与便呜呜直叫,似求救一般,双手用力抓着太子的小腿,然后疯狂拍打着,想让对方放过自己。
喘不上气
快死了
……
太子依旧冷眼旁观。
一报还一报,待太子想拔出来射精时,谢与偷喘了一口气之后又用嘴紧紧缴住它,不让他拔出。是的,是报复,傻逼太子哪里是谢与的对手。太子拼命扭动腰身想甩掉,想蹬开他,却发现根本不行。
主动权消失了,被强迫着抽插的感觉刺激得太子眼尾通红,他大力锤着椅子扶手,爽得啊啊大叫,最后用尽全身力量一脚踹翻谢与,走向前坐在谢与脸上,对着谢与的嘴,乱射一通。
“吞下去”太子命令。
太子边说边抬起下身,他看着谢与张着嘴,伸出舌头接着自己的东西,然后吞咽下去,甚至还抓着它继续舔着,生怕浪费任何一滴。
操,疯了。
太子冷静过后便细细摸着谢与微粉的脸颊,看他眼中带泪,像一朵艳丽至极的花。
“好乖。”
太子痴迷地看着谢与,突然发狠给他甩了一巴掌,打得谢与头一偏,耳朵嗡嗡作响,头昏脑胀。太子又如发狂一般站立起来,大力踩着跺着谢与的头,大叫着:
“贱狗贱狗。”
用毫无顾忌的力道宣泄着刚才的不堪,或是从前的不堪,谁知道呢,好似藏着一点点爱但更多是恨。
谢与抱着头痛得哆嗦,太子是真的发了狠,踩得他的头骨好像扁了几分,鼻中口中鲜血直流。
太子大笑,他的根部便随着一抖又一抖,还抖落了几滴刚渗出的精液,滴在谢与侧脸。谢与疯了一般又伸出舌头想接滴下的液体,无奈舌头又小又窄,不论怎么努力也舔不到那些遗漏的精水。
连做狗都做不好……谢与终于哭了,温热的脑浆缓缓流出,浸湿他的耳朵,呕出的一大口血液堵住整个喉部,他含着腥甜的血液,又闷闷地笑出了声。
“雪后松柏多挺立,不敌洛城一谢郎。”
谢郎呀……
—————————
谢与又重生了。
他像一只失去生机的木偶,呆呆傻傻地看着下人,他们的嘴张张合合,都不用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谢与就习惯性地张着嘴回应。
还是熟悉的场景:穿过宫门再走十余步便可看到一个荷花池塘,荷花池塘边站着另一位趾高气昂的侍仆,那侍仆会带他前往寝宫。
路上除了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人,像是全被遣散一般,仅剩一个咧着嘴玩石子的傻子蹲坐在宫门口。
踏入寝宫后,一阵香气会迎面扑来,这香气吸多了身上还会莫名地变得燥热,再接着便是侍女为他递上掺了药的茶水……
喝了茶水的谢与就这么站在寝宫前,也不跨进去,任下人如何推搡,他还是站在那里,直到失了耐心的太子冲出来,对他疯狂怒吼。
好吵,吵死了。
反正都得死,别吵了!
谢与烦躁地拿起椅子砸向太子的头
……
安静了不少,微风迎面,吹散了谢与几分郁气。
等死前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他随便逛了逛,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那个在角落玩石头的傻子。他谢与在屋里死了莫约有几百次,这傻子依旧在外面玩石子。噼里啪啦,是石头击打地面的声音,可傻子笑得更大声,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快乐。
谢与也看乐了,走过去蹲在傻子旁边,唤了声:
“傻子”
傻子看向他,疑惑歪歪头,算是作了回应。
谢与又朝他伸出手,待傻子把手放上去之后,拉起他就走,还说着:
“哥哥带你玩游戏去。”
……
太子被绑在软塌上,他的后脑被砸得生疼,破了皮没出血,或者说是,没出太多血。他恶狠狠地盯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谢与,破口大骂,威胁着诅咒着对方。可谢与一个眼神都没回给他。太子还看到谢与身后跟着一个人,那人一路蹦蹦跳跳,叫着:
“玩游戏啰,玩游戏啰。”
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宫里负责倒秽物的傻子。「管你傻不傻,看到自己糗样的人都得死」太子怨恨地想。
谢与给傻子倒了一杯茶,看他喝下去后就提着茶壶朝太子走去。太子像是预知到了危险,他躲闪着,可谢与依旧面无表情把壶嘴插入太子口中,猛地灌入。
滚烫的茶水冲进口腔,烫得太子痛呼出声,但太子还是死死抿着嘴,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茶水里掺着什么。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他还是喝进了不少,茶水打湿了衣襟、软塌、发,乱作一团。(也算半个美人出浴图吧︿-︿)
被绑着还
', ' ')('要不停挣扎,累得太子不停喘息,甚至有些缺氧般的眩晕,他的耳边嗡嗡直响,恍惚间还听见谢与笑着对傻子说:
“过来,把他脱光。”
这句话把太子吓得瞬间清醒,他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谢与,也终于知道谢与要干什么了。
傻子听话得很,一心脱衣服。无论太子如何喊着、骂着、脚踢着都无济于事。太子价值千金的绸丝衣裳没过多久就被扯得稀烂,如今他依旧被绑着,只是浑身赤裸罢了。
太子还没勃起的根部软趴趴垂着,粗绳正好勾勒出他的乳型,怒气让他肌肤微微发红,又因为剧烈挣扎,让原本勒着他的绳子变得更紧,那象牙色的、极少见过太阳的肌肤被磨得更红了。
太子也知道如今自己呈现出来的是什么淫荡模样,于是又恼羞成怒般谩骂着谢与,说会让他五马分尸。
「嘁,老把戏」谢与心想。他依旧懒得理会,笑了笑,便开始命令小傻子摸太子。
傻子哪知道这些举动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这是游戏。他像把玩小石头一般,摸着太子光滑的肌肤,捏捏对方耳垂、揉揉喉结、拍拍肩膀,还十分好奇地戳戳太子软嫩的胸部,接着抚摸到腰部然后一路向下。傻子细细地摸,不知为什么略过了特殊部位,最后一直摸到脚尖。
傻子的手本就粗糙,磨擦着太子细腻的肌肤本就让他心生异样,这傻子还不自觉,时不时蹭过太子的敏感点,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不知道是不是茶水的作用,太子发现自己的知觉变得更敏感了,光光是触摸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
光溜溜的身子,让下面高高翘起的地方更加明显。太子恐惧地睁大双眼,他发现自己居然被傻子摸硬了。可他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又感受到了奶尖的刺激。
傻子突然含住了他的尖!
太子被着这身体和心灵羞辱得发出呻吟。
自己还没下指令傻子却提前进行到了下一步,谢与欣慰一笑。
原是小傻子乱摸途中闻到一阵乳香,想起从前乳娘喂食的场景,于是随着记忆,咬住了太子的乳头,还用手挤挤,想挤出奶来。嘴里含糊说着喝奶奶,然后用力嘬了一口。太子的乳还没被人用过,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被傻子用力一吸,吸掉了太子最后的力气,霎时浑身酥软,任下人为所欲为。
傻子见什么都吸不上来,愈发着急,甚至向谢与求助:
“哥哥,要喝奶奶。”
谢与一脸慈祥(?)地摸摸傻子的头安慰着:
“你用力吸,用力点才有奶奶喝噢。”
太子听到他们的对话,又气得直骂。
没人理会。
傻子听谢与话,重新俯下身,一口含住太子的右尖大力吮吸,还不忘揪住了左尖玩弄着,他觉得这比玩石头更有趣,石头不会从软变硬,石头更不会作出反应。
太子滑溜溜的肌肤让傻子想起自己最爱吃的甜软糕点,于是他又像吃糕点般舔咬着,吃得津津有味。
在茶水的作用下太子愈发动情,他的乳尖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上面沾着不少腥臭的唾液,亮晶晶、湿漉漉的。他也在不断摩擦和啃咬带来的疼痛中寻到了快感,上身还没有出奶,下身倒是被傻子隔空吸出一滴两滴液体。
内殿不断回响着“啧啧”的吮吸声,傻子嘬得越来越起劲,嘬得太子濒临失控,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直直求饶:
“别吸,嗯啊……男的没有奶啊……呜,别吸了……”
可傻子哪里听得懂,一根筋的他只想喝到奶水。
“他骗你的,他有奶,你再吸吸。”谢与嫌不够热闹,在一旁煽风点火。
傻子最听谢与的话了。
太子看着傻子突然深呼吸,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含着尖吸了一大口,这一口吸得太子头皮一麻,脑髓差点被吸了出来,好似什么被吸通了一般,还未思考便寒毛竖起。直到闻到一阵乳香,太子直愣愣地看着傻子沾着奶水的嘴角,然后尖叫出声。
自己在茶水的作用下制造奶水,接着乳腺又被傻子吸通,最后尖尖还因为不够通畅而微微胀痛,想到这里太子便哭了,他堂堂太子居然产了奶,还被傻子拢着胸一声又一声唤着奶娘。
傻子像饿狠了一般,疯狂嘬着吮吸着。香甜的乳汁争先恐后冒出,流得实在是太多太快了,他来不及吞下又被灌满一大口,溢出的汁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产奶的乳上。
谢与也好奇,用指尖沾了沾太子奶尖,放入口中,眯眯眼,好甜~
“傻子,让你乳娘也喝喝他产的奶。”
傻子听到后便猛吸一大口然后压着太子的唇,给他渡过去新鲜的奶汁。一大口奶突然送入口中,太子差点被呛到,还没来得及品味,奶水就滑进胃里,他无意识地把舌头伸进傻子口中,舔着傻子口里仅剩的奶汁,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傻子以为这是新游戏,他也伸舌头和太子搅在一起。两人也不自知,等太子反应过来时,傻子还沉浸其中,他被傻子亲得透不过气,亲得身软,亲得奶水喷溅,亲得
', ' ')('下身水淋淋,他推着对方,唔唔叫着:
“好脏……和傻子舌吻了,吞下他的口水了……呜。”
等到他快被亲得快缺氧晕过去,傻子才玩够这个新游戏,玩腻的傻子又低下头含住那渗出奶水的尖。
大殿上香烟袅袅,身着粗衣的男子按着浑身嫩白的东宫之主,下面的人手脚并用推搡着身上的人,身上的人虽然脑子不灵光,但还是长得很健壮的。太子见自己根本推不开对方,只能哭喊着:
“别吸了……吸干了,没有奶了……好痛……”
傻子还是听不懂(或许是装不懂),他继续傻傻卖力,直到身下的人被吸得高高挺胸,用力攀着自己的肩膀,双脚紧绷,随着一阵痉挛,一道白色浊物射出,染脏身下的绫罗绸缎。
太子的双乳因首次通奶变得越来越大,奶水胀得它自己从乳尖渗了出来,甚至用手指轻轻一压,乳孔还会射出一道细细的奶柱。
太子十分烦躁,傻子早已喝饱了奶,罪魁祸首谢与又只会冷漠地旁观,可是他胸前仍然胀痛,痛得他实在忍受不住,只好自己帮自己挤着奶水,一边挤一边委屈地哭了起来。
他边挤着奶边怨恨地瞪着那两人,看着傻子对谢与撒娇,呼喊着:
“好难受……哥哥……好热。”
傻子药效开始发作,热得他脱去衣衫,巨大粗糙的柱体瞬间被放出来。傻子燥热得很,想找东西缓解他的不舒服。
谢与让他抱起太子。
「只要听哥哥的话就不难受了」傻子心想。
他连忙抱起一旁挤着奶水的太子,然而这一抱并不是面对面的,很不巧,太子正对的是坐在旁边的谢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谢与笑得更开心了,要面对面看仇人被插入了。
“小傻子,找到洞就可以放进去了。”
洞……傻子双手摸索着,摸到了马眼,然后喊着:
“这里!这里!”
傻子指尖无意识的抠弄,太子随着闷哼几声。
谢与笑着说:“那儿太小了宝贝,插进去会坏的,哥哥带你找个大点的。”于是拉着傻子的手移到了太子下方的穴口,下面的穴口早已湿成一滩。
“把它放进去就舒服了。”谢与说着,指尖又点了点傻子胯下的东西。
傻子那东西像婴儿手臂一样粗,通体黝黑,下面杂毛丛生,味道强烈。太子看到后眼前一黑,剧烈挣扎着,可是同样中了药的他,因为自身无意识地挺动和摩擦,反应更大了,他又想逃又想沉溺,原本高高在上的太子,在傻子怀里扭得像一条蛇,红色的衣服衬得他皮肤更白,娇艳得很。
傻子不懂什么叫做怜惜,也不理会太子是不是初次,他依照本能动作着,抓着太子的腰,把他提起,然后重重往下压。
太子直接痛呼出声,那东西冲进去一点又被推出来,太紧了进不去,即使傻子在外面如何大力冲撞都进不去。
太子感受到傻子在他体外顶着,感受到对方想与自己交配的迫不及待。羞耻感瞬间爆棚,太子心脏突突直跳,对方进不去还让他松了一口气,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谢与帮傻子扶着,对准他穴口。
太子看见谢与突然与他对视,嘴唇张合,无声说了一句:
“贱狗。”
傻子直直插了进去。
没有润滑,裂开的感觉痛得太子绷紧身子,拱起腰身,根本无法放松,他想昂头大叫,却叫不出声。
傻子也难受,太子箍得太紧,他动都动不了。两人停下了动作,彼此适应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感受到傻子在自己体内无师自通般开始抽动,但初次还是太紧,虽在抽动却不是很顺畅。
太子本就面对着谢与,这个他从小到大的噩梦。如今那个噩梦盯着他,看着他被傻子插入,看着他的处穴吞吐着傻子丑陋的根,太子脑子紧绷的线突然断开了,羞耻得哭了出来:
“呜呜……被脏傻子开苞了,好痛好胀……”太子哭喊着。
谢与面色如常,无悲无怒无喜,直直盯着正在交配的两人。还从袖口抽出一张丝巾,手指隔着丝巾,摸上两人的交界处,那两人被第三方的触摸刺激得同时一哆嗦。
谢与的手指在那里停了片刻,直到鲜红的血液浸湿丝巾一小块,才收回手,接着便把丝巾塞进太子嘴里。太子一怔,连忙把丝巾吐了出来,怒瞪着谢与,却看到对方戏谑地笑。
傻子个头比太子大得多,肤色黝黑,整个人像棕熊一般。他把头枕在太子肩上,抱着太子起起伏伏,闭着眼享受,还不忘和谢与分享感受:
“哥哥,他里面好舒服。”
“感觉舒服就谢谢他。”谢与回应。
小傻子依旧很听话,他凑在太子耳边,巴拉巴拉夸着:“你里面好湿,泡得我好舒服,而且很紧,你好棒,再咬紧一点好吗?”
听到这些话的太子瞬间满脸通红,目含屈辱,这根本不是夸奖!他气得偏过头。
小傻子也没管他是否回应自己,只是转头继续和
', ' ')('谢与报告:
“他好乖,让他咬紧一点真的变紧了呢。”
……
傻子全程跟着感觉走,浑身蛮力用不完,大力操干着怀里的人。太子真的太敏感了,被傻子肏得不断往后仰,仰得整个人像是要翻过傻子的肩膀似的,嘴里还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傻子也顺势按着太子后仰的额头,狠狠咬上他的喉结,像狼叼住猎物一般。太子挺着胸,这姿势让他胸前的茱萸更挺立了些,胸部受力,又榨出一点汁水,好像在邀请谁吸一般。大奶子不断晃动,谢与一巴掌扇了过去,太子爽得叫了出来。
傻子又捞起太子的双腿,像把尿一样抱着他,他让太子自己抱着膝盖,太子如今也被肏乖了,抱着膝盖紧紧抵在胸前,甚至挤出了乳沟。
傻子双手掌着他的臀瓣,一整个抬起太子,又突然放开双手,太子突然重重地摔下去。肉根顶进最深处,没做好准备的太子痛叫出声,可尾音发颤还带着一丝爽意。他再次被抬起,抛落,反反复复,奇怪的姿势让肉棒在他穴里重重地深深地大出大进,撞得水四溅,甚至捣出了白沫。
傻子本就不会专注,下半身运动不停,手上还分心地把玩着太子的前端,上下撸动着,偶尔用指甲抠抠。太子前面被玩弄后面被抽插,不一会儿就咿咿呀呀哭出声并说着淫荡的话:
“哈呀,被傻子肏了……呜呜,被奸了……太深了太深了,小处穴要烂掉了……呜……”
那声音掺着媚意,谢与听到时也挑了挑眉。
骚货,谢与骂了一声。他看着太子的身子愈发僵直,前面的玩意也在颤抖,是快被肏到顶点的模样。
太子嘴里说着胡话,随着一阵痉挛,太子便……没有成功,因为傻子调皮地抓住太子的根部,还用拇指堵住了眼,不让他射出来。
不得纾解的太子难受得剧烈抽搐,他翻着白眼,差点没缓过来。待他看到堵着自己,还冲自己傻笑的傻子时,太子被气得哭得更大声了。
傻子看见自己把怀里的人弄哭了,一着急,连忙把他转了过来,抱在怀里哄着:“不哭不哭,爱哭的小孩子不乖噢。”
这一动作又急又猛,傻子似乎忘记了他们的下身还连着,巨棒在太子穴里来了个180度转动,刺激得太子突然尖叫,也终于射了出来,积攒得太多,甚至溅到傻子下巴。
太子终于解脱,但却哭得更厉害了。他算是舒服了,可是傻子还没射呢。
太子累得四肢张开,瘫在床上昏过去了。傻子仍然压在他身上,插在穴里的东西还硬邦邦的。
谢与早就发现傻子仍然挺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傻子那么傻,只能亲自帮帮他了。
谢与绕到傻子身后,沾了一些还没干涸的精液,涂在傻子穴口。冰凉的液体突然抹在肉穴上,刺激得傻子穴口一张一合,甚至分泌出不少的液体。傻子好似感觉到某些危险,他开始逃离,谢与把好看的眉头一皱,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臀部上,又像泄恨一般多打了几巴掌。
“听话点,哥哥让你舒服。”
傻子本就是小孩心性,被打了几巴掌,顿时哭了出来。他想逃走,可是又畏惧谢与,最后只能咬着嘴唇呜呜闷哭。他很委屈,最后只能俯下身子含住太子的奶尖,吸着奶水找些安慰。
原本被肏得昏过去的太子被胸前突然的啃咬刺激得睁开眼,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拍打着胸前的人的背部,像抚慰一般,像奶娘哄宝宝一般。
傻子这一俯身吸奶,臀部便翘得高高的,后穴暴露得更明显了。谢与夸了一声乖孩子后,便一根一根手指帮他做扩张,后穴的胀痛让傻子哭得更厉害了,嘴里“哥哥哥哥”直叫。
谢与,冷漠滴神。他才不理对方哭没哭,撩开袍子,解下亵裤,用俊秀白皙的肉棒顶了顶对方那紧闭的洞,还在穴口画着圈摩擦着,磨得那洞一张一合更用力了。谢与盯了一会儿,然后撸了撸自己的棒,趁着穴口张开的时候一股劲儿顶了进去。傻子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他跪着的腿剧烈颤抖着,紧紧抓着太子的奶,抓得太子也痛得叫出声。
谢与这一顶,顶得傻子稳不住平衡向前一冲,顺带着自己的棒在太子穴里顶了一下,太子又唔唔直唤。
傻子穴里水很多,泡得谢与格外舒服,可是也就泡着舒服,当他开始抽插时却觉得很不得劲,谢与停下动作思索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啵”一声抽出傻子穴里的肉棒,放下袍子走到门前,随便抓来一个小厮:
“去,把东宫的人全部叫来。”
太子不是好面子吗?那让全东宫的人看着他们主子是怎么被肏死的。
……
众人跪在地上,耳边传来一阵阵淫秽的交合声,塌子上三人在剧烈运动着,谢与插着傻子,傻子插着太子,乱七八糟的喘息声,香艳的画面,浓烈的气味。
没人敢抬起头。
谢与看着自己的肉棒把傻子穴口的褶皱几乎撑平,把颜色撑得几乎透明,又看着身下两个人的节奏被自己打乱,自己一晃动带动着身下的人一起晃动。
', ' ')('他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心脏咚咚直跳,一次肏到两个人的快感让谢与的喘息都变得急促几分,这实在是很快乐了。
他又把傻子的腰压低,让对方臀部翘得更高了些,抓着傻子的两半臀肉疯狂抽动,手指快要陷入着肥润的臀肉里。
傻子前面本就插着人,后面又被巨物侵入,双重快感让他啊啊啊叫出声来,甚至前面顶得更猛了,试图转移后穴的疼痛。他抬起太子两条腿,让太子下半身悬空,分开他的腿呈一字马状,然后掐着太子的脖子,狂风骤雨般顶弄,顶得太子半个身子悬在床边。
“轻点呜呜,肚子要顶烂了。”太子哭喊。
傻子的巨物好像就隔着一层皮,在太子腹部不断突起。
宫人仍是死死低着头,听着原本高高在上的主子被人玩弄,甚至发出比女人还娇媚的呻吟。有的人听硬了,有的人还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看到自己主子张着嘴流着口水的淫荡嘴脸;他看到主子被倒秽物的傻子肏得失神;看着主子那根肏过无数女人的肉棒变得红艳艳的,还高高翘起;看着那用来传宗接代的子孙根被傻子毫不怜惜地掰着抓玩着。
宫人的头颅越来越低,他们听到谢与让傻子学狗叫,傻子还真汪汪汪叫了起来。有些宫人在心中嘲笑傻子扮狗没自尊,可他们却没考虑到,傻狗肏着的他们的主子成了什么。
是什么呢?
是母狗啊,被公狗肏的就是母狗。
母狗被干得发怔,双手拨弄着自己得两颗奶头,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谢与看到太子爽了,顿时就不爽起来。他恶意地唤着傻子:“傻子,想不想要一个弟弟陪你玩?”
傻子立即回应:“要弟弟!要弟弟!”
“那就射在太子里面,让他给你生。”谢与说。
射在里面……听到这句话,太子满脸惊恐。他疯狂摇头,大喊着不要不要。
他不要被傻子内射!他不要在下人面前被傻子内射!!内射会怀上孩子的,怀上孩子后他就要在下人面前张开着腿,露出红肿的穴。接生婆会在他的穴里掏弄着,然后抓着宝宝的头,把它从自己穴里扯出。
好痛……好脏……光光是幻想,太子穴里就流出越来越多的水。他嘴上拒绝,身体却十分实诚,他甚至张开自己的腿,越张越大,腿分得大点更利于受孕噢,太子告诉自己。
他邀请着傻子在他体内播种呢。
此刻傻子正抓着太子的手臂猛烈地冲撞,像是要把人撞散一样。谢与也被两人勾起了欲火,他压在傻子身上更用力耸动,突然间碰到了一块粗粝的肉,引得傻子猛地一抖,谢与瞬间明白,接着就冲着那块肉疯狂进攻。
傻子叫得越来越大声,太子感受到身上的人突然剧烈抽搐,接着便感到一道灼热的液体射进了他体内,打在他肉壁上,烫得他浑身一抖。
傻子被谢与肏射了,射在太子体内,可他的肉棒微微变软却还没从太子体内抽出。
见傻子射了,太子终于舒了一口气,他本以为结束了,直到他又听到了噩梦般的声音。
“我想尿尿,哥哥,我要尿尿。”傻子尿胀得快憋不住了,他着急地抖着下身,看样子是来不及去恭房了。
谢与听到后差点笑出声,他笑着说:
“尿啊,你直接尿进去。”
太子听到后脑子一嗡,下意识爬起想逃走,他见识过谢与的变态了。快逃,他告诉自己。
宫人们看着妄想逃跑的太子被傻子一把拉回,重新压在身下。傻子的肉根重新插进太子体内,太子嘤了一声,剧烈扭动着,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子僵住了。
死寂……
下人们好似听见排泄的声音,却没闻见骚臭味,只见太子的肚子迅速鼓起。
……
太子的哭声打破了寂静,他哭喊着:“呜啊,被傻子尿了……好脏,呜呜,成为傻子的夜壶了。”
在身心的双重侮辱下,太子终于被一泡骚尿尿到射了出来。
谢与看得神清气爽,他给自己做了收尾工作后便披上衣袍走出寝宫,宫人们此刻正来来往往处理着寝宫里的混乱的人与物。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场景……谢与一脸餍足地斜靠在门边,他是如此地畅快,整个东宫独一份。
虽然谢与最后还是被车裂了,还连累了小傻子,顺带东宫所有的嫔妃和下人。
他哈哈大笑
……
谢与站在东宫门口,
他又重生了。
不过他终于找到了乐趣,此刻正大步朝太子寝宫走去。
要用恶打败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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