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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到卧室,整整一夜。
宋妍君被折腾的昏了过去。
天微微亮。
床已经不能睡了。
床单像是在水里泡过,湿透了,能拧出水。宋妍君的身上更是每一块好肉。
沈以安从衣柜里扯出一张新床单,裹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把宋妍君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他健硕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缠绕禁锢着女人的身体。
她像多年前一样,毫无防备地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沈以安一寸一寸的打量着宋妍君的脸,下巴蹭过她的肉乎乎的耳垂,又用嘴巴含住,他低声道,“宋妍君......”
怀里的人早就被折腾的睡过去了,根本没办法给他任何回应。沈以安一点一点的吻着她陶玉般白嫩的小耳朵,又唤了一句,“宋妍君......”
他还是忘不了她。
第二天中午。
宋妍君皱着眉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不得动弹。
头顶上传来另一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她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他还没走。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能动,也不敢动。
这么近的距离,她又听到了他清晰而有力的心跳声。那么久了。
沈以安像是知道她醒了。
手臂箍得更紧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间刮蹭
宋妍君鼻头发酸,眼睛都觉得胀。她闭上了眼睛,手里紧攥着盖在身上的薄被单。
她轻轻地推着男人的桎梏着她的双臂,沈以安却是没有反应,不肯放开她,她也不说话,就执拗的推着。沈以安睁开眼,看着怀里人红红的鼻头,松了劲。
宋妍君便借着这个劲,抖着身子挣开了他的桎梏。
腰酸到直不起来,她根本没有什么力气,两只腿也合不拢,站起来便颤颤巍巍的。
她没有办法,又跌回到沙发上。
好痛,腰酸腿疼的,整个人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了。
宋妍君坐在沙发上,耸拉着脑袋,眼泪突然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沈以安赤条条的起身,走到门口,捡起自己的衣服,掏出手机,晃晃悠悠地靠在墙上,对着宋妍君拍了几张照。
客厅的窗帘拉着,宋妍君批头散发的裹着床单,坐在沙发上哭,沈以安觉得此刻的宋妍君好看极了。
他拍完照把手机扔在茶几上,走过去揉了揉宋妍君的脑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上的泪珠一颗一颗吮吸干净。
滚烫的唇瓣贴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不哭。”
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柔软的双唇一路向上,亲着她闭上的双眸,舌头轻轻舔砥着她颤抖的眼睑。
宋妍君咬着下唇,心里五味杂陈,身体也不舒服,男人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后脖颈,她抬起手,轻轻的推了下沈以安赤裸着的胸膛。
眼泪还在不停的淌,男人不肯放过她似的亲着她的脸颊,直到宋妍君哭哭啼啼的说了句,“不、不要了......”
沈以安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怀里的人低低地啜泣着。
现在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沈以安想不清楚,也搞不明白。
他两眼放空的听着怀里人的啜泣声,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像个禽兽一样强暴了宋妍君,他的心里竟有些满足。他想着想着,握着宋妍君的肩膀把她扭了过来,看到宋妍君那张哭花了的脸,有些想笑,他把人按在怀里,轻轻的吻着她的发顶。
宋妍君却哭得更厉害了,他想不清楚,她更想不清楚呀。
她只觉得委屈,她只想哭。
哭够了宋妍君就推开男人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站起来就觉得小穴里有东西往下坠。
反应过来的她又羞又气,刚止住的眼泪又跟珍珠豆豆一样往下掉,她缩了缩穴口,想要夹紧,没想到反而还把精液挤出去了一些,顺着她的腿,直直的往下淌。
男人火热的视线粘着她的大腿,宋妍君一转头,就看到他盯着自己的股沟,她哭着给了他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你是不是、是不是有病啊,呜呜呜......”
沈以安马上站了起来,把人横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她软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肩头,他的心脏砰砰跳,她却在他怀里不停地哭骂着,“你有病呜呜......沈以安,你有病,你是神经病,呜呜呜....你这个变态!呜......”
她的房子很小,浴室里也只有淋浴。
他蹙着眉头站在浴室门口。
她小力的推着他的胸口,示意她想要下来,他刚把她放下,就被关在了门外。
宋妍君洗完澡,整个人也平静下来了。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和客厅都收拾干净了,床单也换好了,沈以安走了,茶几上放着一份早餐,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心里空落落的。
', ' ')('也好,她就是要沈以安离她远远的。
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通红着一双眼睛,乖乖地吃完了早餐。沈以安射到体内的精液也没清干净,射得太深了,她弄不干净。
宋妍君揉了揉眼睛,她再也不想和沈以安有纠葛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个人相安无事。她们部门见到沈以安的机会不多,一般情况下也轮不到她去和他交接工作。
但她没想到,沈以安出差,点名要她跟着去。
部门内同事揶揄的目光和接憧而来的八卦让她不知所措。
只好招了两个人是校友的事,刘姐却打趣着说道沈以安莫非是看上了她。她只抿着嘴笑了笑。
这次出差就他们两个人,去谈合同,她所属人事部,像洽谈业务类的工作她是不了解且不擅长的。
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看着前面大步向前走的男人,思绪飘了飘,他这次带她去,肯定是另有图谋。
一路无言,只是下飞机的时候,她打不开扣在腰间的安全带,手忙脚乱的,越解越乱,还是打不开。这时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两下便帮她把安全带解开了。
她低着头说了句谢谢。
他伸手揉了揉她红透的耳尖。
到了酒店,宋妍君扑在床上,她不傻,但也想不清楚沈以安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天晚上他对她说的话,还有他对任少柯的误解。
这次带她来出差,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像是冲她来的。但是又觉得,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了。
毕竟那晚之后,大半个月了,他们也没了交集。
想到这,她把头埋到被子里。
不过,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而另一个房间里的沈以安,却在琢磨着今天晚上怎么睡到宋妍君。
不止今晚,而是之后的每一晚。
他既忘不了她,也放不下她。
晚上的应酬,她话不多,沈以安说她酒量不佳,替她挡了大半的酒。尽管她贪杯,也没喝上多少,但她总觉得脸上热热的,浑身发烫。
饭局快结束时,她有些不舒服,身子没有力气,又烫又软,头也晕,只觉得是今天晚上的酒有些烈。坐在沈以安旁边,半个身子都倚靠着他,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经理,我......我有点晕......”
她的脸发红,呼出来的气息也烫的厉害,还带着几分酒气,沈以安握了握拳,身下的肉棒硬的有些发疼,他深吸一口气,摆手让女服务生送她回房间。
宋妍君被搀着回了房,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她愈发的觉得身体发烫,她瘫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喘着,不知不觉中衣服褪了个大半,穴口无法抑制的淌着水,裤裆都湿透了。宋妍君红着眼睛把裤子蹭掉,内裤挂在右腿腿弯处,她门户大开的揉弄着自己的小穴。
“唔...好湿、好湿......”葱白的手捂住穴口,淫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她在床上扭麻花一样的扭着,头发披散着,鬓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
“好多水......捂、捂不住啊......”淫水从穴口泄流而出,顺着股沟淌到了下面的菊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更为难耐,“想要、想要......”宋妍君在床上轻喘,被情欲逼的昏了头,红扑扑着一张脸。双腿打开成M形,手掌根抵住穴口使劲磨,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嘴里咬着衣服下摆,胸罩都没来得及解开,两只白兔一样的软乳荡在外头,一只手抓着胸脯,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着乳头,那小小的粉嫩乳粒都被夹的通红。
湿透的淫穴不满于掌根的揉蹭,宋妍君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潮折磨的双眼通红,却又不知如何泄欲,眼角瞥到自己放在床头柜的电动牙刷,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拿了过来,“啊.....啊~要、要呀!”她一边轻喘着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跪坐在床上,握着牙刷的刷头,把那粗壮的刷柄处抵住自己湿漉漉的细缝,她叉开双腿嗯嗯啊啊的用那刷柄来来回回地摩擦着自己流水不知的淫洞,腰也跟着一摆一摆的。
一会儿她又不满足的把牙刷的震动给打开了,呜呜哇哇的叫着,浑身发着颤,穴口实在饥渴的难受,她便直接把震动开到了最大挡。
“唔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震动一开,那牙刷柄只顶着她石榴籽大小的阴蒂,阴蒂本就是她最敏感之处,还记得以前沈以安第一次给她用跳蛋时,便抵着她的那淫豆高频震动,才没几下,她便尖叫着泄了身。
现在这个情况她本身就难耐得很,那牙刷柄震动得极其厉害,宋妍君呜呜的叫着受不了了,手下动作却没停,细柳一样的腰肢也摆动的厉害,她想要,她身下的淫洞更是想要,想被填满,被狠狠冲撞!她用牙刷柄使劲磨蹭着,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沈以安那根坚挺可怖的鸡巴,之前的两年,她本早已习惯禁欲的生活,可上次被沈以安强行侵犯之后,她便食髓知味,时不时的就会想起那种感觉。
宋妍君紧闭着眼睛,使劲把牙刷柄摁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嗯啊~~~嗯!!!
', ' ')('喷了、喷了!!!”只见她挺着腰,两腿颤颤的,淫水从股间的小洞喷泄而出!
“呜哇......”宋妍君颤抖着身体趴了下来,被子都被她的淫水淋湿了,腰部一颤一颤的,口水从半张的嘴里流出来,这幅淫糜的模样,看得屏幕外的沈以安青筋暴涨,裤裆被硬挺的鸡巴顶得冲天高,像是马上要从裤子里冲出来一样。
还不够,还不够。
春药是他下的,他也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但他就是想看宋妍君更羞耻的样子,想看她不顾所有、像个母狗一样发情的样子。他渴望她太久了,他的阴暗、猜忌和完全不受控的兽欲,全部都肆无忌惮的发泄在了宋妍君身上。
宋妍君潮吹了一次之后仍然不满足,身体仿佛更加饥渴,穴口发烫,淫水不止得往外淌,她躺在床上有点想哭,里面痒,穴里面痒得难受,“想、想要......”
她想起被沈以安狠狠侵犯的感觉,花穴被那滚烫粗大的鸡巴填满,她想要了,她太太想要了。宋妍君起身来,靠在床头,两腿打开着,花穴里传来的瘙痒,让她忍不住想拿那疯狂震动着的电动牙刷刷头对着自己肿胀敏感的阴蒂狠狠的刷一下,又想把这刷头直接插入自己逼穴内,好好的爽快一番。
她最终还是朝欲望低了头,颤颤巍巍的握着牙刷柄,把牙刷头抵在了那小淫豆上,细细密密的牙刷毛接触到阴蒂的那一刹那便让宋妍君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的颤抖,“啊啊......”太过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有点害怕,她怕她自己控制不住的就高潮了。
牙刷毛又细又硬,在高频率的震动下刺激得她小豆豆通红,她呜咽着把牙刷头从阴蒂上移开,试图插进自己湿漉漉的骚洞里,她一手用食指和中指扒开穴口,那处淫水潺潺,再用牙刷头整个贴在自己张开的穴口处震颤,“呃呃呃......好爽、好爽......”
屏幕前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早就把裤子给褪了下去,马眼处已经有透明的粘液渗出,粗大骇人的肉根一下从裤子中弹出来,早就涨的通红了,沈以安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动,尽管他自制力再强,在宋妍君这样的淫荡自慰之下,也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肉根狠狠的插入那翕张着的小穴中。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紧致和自己查到的信息,但看宋妍君这样,他根本不信她这两年没被操过。
她就是个淫妇,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骚货!
当屏幕里的宋妍君哭噎着把牙刷头插进了自己的淫洞里,没几下便抖着大腿高潮了,她眼角发红的哭叫着,沈以安压抑久了的鸡巴硬得像铁棍一样,根本不满足只是手的搓弄,他所有的自制力和耐心在宋妍君一边高潮还哭喊着他名字的那一刻瓦解土崩。
宋妍君靠在床头,过于激烈的高潮让她有些回不来神,神志恍惚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沈以安,她呜呜的哭出声,“沈以安......以安......”
他怎么才来,她快被折磨死了他才来。
她看到他就像狼看到肉一样扑了过去,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净,她荡着两个丰盈的乳房朝他扑过去,把沈以安抱了个满怀。
宋妍君贴着沈以安的脖子,呜呜的哭着,春药的效果使她此刻昏昏沉沉的,只是身体内无处宣泄的欲望让她觉得委屈得紧,“以安、以安,我难受,我好难受......身体难受......”
和沈以安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她滚烫的脸就贴着沈以安的脖子,跪在床上,手却不老实的撩着沈以安的衣服,“衣服,衣服脱掉...以安、以安把衣服脱掉......”
她把沈以安的衣服撩了起来,两只手臂紧紧的环着沈以安的腰,嫩红的小嘴马上吸住了沈以安小红豆似的乳头,她又吸又吮,发出“啧啧”的声音,沈以安三两下把上衣给脱了,露出自己精壮的上半身。他捏着宋妍君的下巴,把那颗在他胸前不停拱弄的小脑袋抬了起来,看着她沾满津液,鲜艳欲滴的双唇,伸出舌头从下巴一直舔到她的鼻头,用力地舔着她微张的双唇。宋妍君也立马把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她想要被他亲,想要和他舌吻。
他抓着她的后脑勺,舌头往她嘴里钻,两根舌头便缠绕在了一起,嘴唇也紧紧的吮吸着对方,他们吻得难舍难分,一吻完毕,两个的双唇扯出几根细白的丝线,宋妍君大喘着气,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盯着她,他要把她吃干抹净。
只是吻当然满足不了此时的宋妍君,她紧紧的搂着沈以安,高耸的胸脯贴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自己的小腹顶着男人硕大梆硬的肉棍,就算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男人那处的滚烫。
她挨着他,她觉得好舒服。
宋妍君手往下探,伸进男人的裤子里,刚握住那根烫手的肉棒,就被男人轻轻地推到在床,宋妍君柔弱无骨般得到在床上,两边的脸颊透着媚红,就连唇瓣都被男人刚才吮得殷红,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床前的人,手揉着自己的酥胸,呢喃道,“以安哥哥......”
沈以安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肉根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 ' ')('尽管他表面上装的风轻云淡,但那激昂的肉棒早就出卖了他的心中难以按捺的色欲。他揉了揉自己蛋大的龟头,食指在马眼处点了点,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粘液,手指带着粘液,粘成丝,他抬眼看床上的女人。
宋妍君眼睛都看直了,跪坐在床上,圆圆的眼睛发出细闪的光,淫荡地伸出细长的舌头,舌尖上翘着,口齿不清的说道,“以安哥哥......想吃.......”
沈以安嘴角一扬,一抹邪笑,招了招手,“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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