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也忘不掉,大半个月前,甘霈以为他是木灵根时,曾小心问他能不能帮他催生一颗山楂树。他以为甘霈喜欢山楂,大方说可以。
但当郁郁如盖的山楂树投下厚重的树影,将对方笼罩其中时,甘霈出神地望着那棵树,对他说:“少阁主喜欢山楂。”
牧遥岑第一次知道了嫉妒的滋味。
凭什么?
凭什么样样不如他的奚宇竹能拥有。
凭什么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他的,他就是抢,也要抢过来。
小废物弄个纸糊的禁制,以为可以挡住他?殊不知,他听了个全程。
垃圾果然是垃圾,怎么弄都不会,若不是那奇鸠邪毒的缘故,大概并不能让甘霈欢愉。
想到来路诡异的毒,牧遥岑眉头紧皱。
与他之前刻意假装的“情毒”不同。
甘霈身上的奇毒更加险恶。
这毒初时并不显,续命容易,根治极难。一旦遇见诱因,骤然猛烈刚强,轻易可取人性命。
牧遥岑并不懂得太多药理。
但因之前遭遇,父母逼着学了些皮毛,大致能瞧出,这毒的大部分成分,都来自妖界。
万年前三族大乱,之后妖修便索居海域,与人修界交往不多。人修界许多人不知妖修界所在,更别说找到并使用千年难寻的妖界珍奇。
制毒之人,不是妖族,也必定与妖族联系颇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在回忆里翻找可疑人员时,耳朵也不忘偷听禁制内的动静。
听到小废物的哼气声,他了然一笑。
——废物果然是废物。
男人轻轻一戳,将那摇摇欲坠的禁制撕开一个口子,也不顾少阁主混乱地遮盖彼此的身体,一把提留起人,丢出禁制外。
垂眸看到甘霈身上的红痕,男人给他细致清理了一番,将一个封印术贴到奚宇竹嘴上。
牧遥岑直起身来,将半解的衣服脱下,轻轻伏在甘霈身上。
男人笑奚宇竹是生手,可他自己也是第一次。
只不过,他见多了人修的那些事,便觉得自己是个“老司机”,实际上手,才明白其中难处。
力太大,怕人痛;力道浅,纯瘙痒。
他磕磕绊绊翻来覆去地琢磨半天,也还没真刀实枪。
——和奚宇竹也没太大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妖修大抵在这种事上有天分,过了一轮,熟能生巧。之后趣味重重,百吃不厌,各种花样,轮番上阵。
甘霈身上旧痕叠着新印,全无一片好皮。
禁制外。
不能说话、什么也听不到的少阁主快要急疯。
周边花花草草祸害了个干净,他才想起来要隐蔽,又花了点时间做伪装和防御,耗费大半天的时间,才认下命。
奚少阁主认为,自己和男人的差别,无非就是实力。
只要自己比对方强,还不轻轻松松将甘霈夺回?
他沉下心,坐在洞外修炼。
而身处旋涡的甘霈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左右……为男。
直男甘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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