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长大的大哥,真的太帅太好看。
而我的性取向,天生就是好看的男孩子。
——属实颜狗必杀技。
所以,即便他因为告密的事,常常送东西给我,我也时时避开他。
在我先后翻遍了我爹和我哥的书房,连续发现一些少儿不宜的书籍,并告到大娘小娘那里时,我爹终于意识到我呆在家里也是“毒瘤”,将我放了出去。
我以为我能装装文雅、溜溜诗会,不求名流千古,只要见见帅哥美女,心情也会很好,可是,我爹给我划定的范围,居然是自家的商铺酒楼,而且根本不让我玩,而是让我跟他学商铺经营。
上辈子是穷鬼当牛做马,这辈子富二代也任劳任怨?
我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仅逃得飞快,还卷了自己的家当。一把火,烧了偏院无人住的柴房,声东击西,自己左拐右拐,从后门冲得飞快。
我自认为,当年那个易于破碎的玻璃心,已经强壮到无与伦比的地步。
——毕竟每次心碎,都用强力胶将之粘好的话……
它会慢慢大。
——心太大。
之后再碎掉,随便捡起一块,说不定都比最初的玻璃心大好多。
这时候的我,还很得意。
等到后来,我发现:
它也许,不再是一颗心脏,而是胶水粘合物……
【炮灰定律二:不论你想拿下哪一个优秀男人,他必定不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要从我逃出家门说起。
豪宅别院的后门,一般是人迹罕至的小巷,专门运送一些私密货物,或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大白天的时候,基本没人。
可当我冲出后门,迎面行来一顶价值不菲的轿子。
我太害怕被家人发现、再次关进小院、不得自由,太急着赶路。我大脑运作几秒钟,看到那轿帘挺大,想到自己练过武会轻功,感觉自己身材不算臃肿,便打算从轿子中间冲过去。
不怎么打扰人家,还能节约时间。
真是天才的想法。
可当我穿过第一个窗户,轿夫震惊,轿子骤落。
将要穿过第二扇窗的我,硬生生砸到轿厢上,而后落进一个人怀里。
这人还怪好的。
对方居然伸出双手,稳稳接住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和他对视半天,心脏咚咚直跳,只觉得这男人也好看。
听见门内哇哇的大叫,我猛地一拍轿厢,大喝:
“快走!”
轿夫大概听出不是主人家的声音,半天没动。我急得要下去和轿夫们battle。依旧抱着我的男人手一紧,朝轿门说了声“走罢”。
轿子这次走得急。
等转过巷口时,我还没看见后门出来什么人。
感觉稳了,我松口气。
男人闷笑一声,问:“阁下什么时候从鄙人身上下来?”
“哦,sorry、sor……抱歉抱歉。”
我手忙脚乱地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嘭。”
低矮的轿顶撞到脑袋,我不得已捂着脑袋蹲下,仰着头和男人说话。
“呃、这位怎么称呼?”
“鄙人姓陆,上崴下亭。”
哦,叫陆崴亭。
“阁下是?”
“我?我叫花沧。”我蹲着不舒服,大摇大摆地席地而坐,不用半秒就想到了假名。
——我可太聪明了。
“这条巷子,往常可没有人走。你、陆兄缘何出现在这边?”
“这边柳树葳蕤,湖水澄澈,偶然发现后,便时常过来走走,花弟可曾注意过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说着,牵起轿帘。
我眼疾手快,立刻拉下他的手,说:“不行不行,今天这景色你是看不了了,等下次吧。实在不行,一会我下去,你再回来看?”
男人诧异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理所当然,还是因为我的鲁莽动作。
我松了他的手,挠挠头:“再走几条街,我就离开,感谢阁下的暂留。”
他思索片刻,问:“你是、你可有地方住?”
我看出他的迟疑,他大概第一句想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快说出口才转变说辞。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我不想透漏太多,正想说有。
他又接着道:“如果不嫌弃,可以去寒舍躲藏几日。”
这不是瞌睡送枕头?
我犹疑纠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又说:“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在当地稍微有些名望,不是谁都能硬闯搜查的。”
我有点心动,又觉得这是朴实的古代社会,多数人的性取向还是顺大势的,应该没那么巧,再退一步说,看看人家这顶华美大气的轿子,就知道比我家有钱,我一个光杆司令,他要钱我没多少,他要命也没必要。
这人看起来这么好看、不,这么善良,应该不是阴险狡诈之辈。
而我脱离社会十多年,只有亲人,没有朋友。
急需聊得来的小伙伴。
所以,我妥协了。
可“鸿运当头”之后,我才发现,所谓炮灰的暗脚是无处不在的。每当你走得很欢快的时候,它就会出来绊你一脚,最糟糕的是,等你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吃了一嘴狗屎。
日啊!
果然天降的大多是灾祸,很少会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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