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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常常举办宴会,大概是为了联络生意什么的,我虽然平时不常参加party,但林家的宴会我乐意参加,我甚至提前做好妆发,精心挑选适合的衣服。
“林言怎么没和你一起?”林言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婆婆问。
“他车队那边还有事,我下班就先过来了。”我露出乖巧的笑容。
婆婆让我坐在她身边,她很喜欢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她对我再好,呆在她身边,我始终觉得不是那么自在,就像是面对领导一样。
周围坐了几个上了年纪但保养的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的富太太。
有几个生面孔,婆婆向她们介绍我,“我的小儿媳妇,李千敏,是C大的教授,和林祺是同事。”听得出来她很自豪。
我拿起酒杯,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婆婆就又关心起我来。
“学校最近还忙吗?”
“还好。”我笑着回答,实在是怕她一会儿又说生孩子的话题。
“不忙的话,也该把要孩子的事提上日程了。”
我说什么来着……我尴尬的笑笑,只能把锅甩给林言,“我其实还好,但林言他平时太忙了,也不怎么着家……”
“他那个破车队,今天回来,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他。”没哪个母亲喜欢自己儿子玩赛车,不算正经工作不说还极其危险。
林言从小就对车及其感兴趣,长大了成为赛车手,比赛成绩还不错。不过,就算只是当作消遣也无所谓,毕竟林家有钱。
和婆婆坐了一会儿,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正好看到了进门的林祺,他脖子上围着格子围巾,是我送他的毕业礼物。
我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一男一女,女的气质高雅,像是芭蕾舞演员,男的整个人略显阴郁,皮肤白的反光。
男的我认识,祁臣,是林祺的朋友,上次林祺生日聚会的时候见过,可这女的……我的心瞬间揪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笑容浅浅,自然的伸手挽上林祺的胳膊,林祺宠溺的笑,带着她朝里面走。
我握着酒杯躲在人群中,林祺把身边的女人介绍给婆婆,婆婆笑的眼角的皱纹都聚起,看来她对林祺的女朋友很满意。
我靠墙看着林祺和他的女朋友在中央跳舞,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两个人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和王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是我都能预见到的结局。
“真般配啊。”顾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插进兜里,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林家和顾家是世交,他是林言的发小,也是林言最好的朋友。
我没说话,把酒杯中的酒全部喝光。
“林言呢?”顾易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火气一下就冒上来了,“不知道!我又不是他妈,能时时刻刻跟着他吗?”我心里骂了句有病,转身走了,路过拐角处,看到祁臣懒散的站在那里,我讨厌他的眼神,他以为自己是在黑暗中知晓一切,掌控一切的大boss吗?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今天就是要迁怒于别人,我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整个宴会结束,林言都没出现,也好,他现在出现,我肯定要拿他出气。
我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准备回家,这时,有人敲了敲我的车窗,是顾易。
他咧着嘴,露出两个小虎牙,“我没开车,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他真是会挑时候,我心里本就烦闷,但转念一想,我还是让他上车了。
转弯离开大门的时候,我从后视镜瞥见祁臣,他朝这边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
“神经病。”我皱着眉头说。
“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顾易有点委屈似的。
“没说你。”
“那谁惹我们李老师了?”
“再说话就把你扔下去。”
顾易终于安静了,我的手机却响了,他帮我看了一眼,“林言打来的。”
“不接。”
“老公打来的电话都不接吗?”
我接不接关你什么事,我气的现在谁来都是找骂,但我尽量保持平静,“帮我挂了。”
顾易挑了挑眉,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走出两条街那么远,我的腿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拿下去,不然告你性骚扰。”
他非但没拿下去,反而捏了两下,语气委屈巴巴的,“我好多天没看到你了,我好想你。”
见我没有拒绝,他的手继续向上,手指抚摸着我大腿根的嫩肉,十分隐私的部位。
“去我家吧。”
我努力稳住方向盘,其实让他上车我就知道会和他发生什么了,可我此刻故作矜持,想再听他说点骚话。
我的呼吸有点重,“我今天很累。”
“你忘了我很会按摩吗?”他的手指忽然划向我的花心,“李老师,这里累不累?”
林言的电话再次打过来,我已经驶入去往顾易家的必
', ' ')('经之路,这次是顾易利落的挂断电话。他感觉到我内裤的湿润,笑嘻嘻的问我,“这里怎么都累的流汗了。”
顾易真是……我被他撩的口干舌燥,踩下油门,狂飙进他家的地下停车场。
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我捧着他的脸就亲吻起来,我一边亲一边含糊地说,“就在这做吧。”
从停车场做到了他家里,从前面做到了后面,幸好上次买的润滑剂还没用完。顾易还是和疯狗一样,凶狠的占有我,让我可以抛掉所有烦恼,享受片刻的放纵。
“下月13号有场新人演的话剧,题材我还挺感兴趣的,正好有人给了我两张票,一起去吗?”我边穿衣服,边问他。
“你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吗?”
“13号?万圣节过完了是什么来着?反正肯定不是情人节”,我笑着跟他开玩笑,穿完衣服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给自己补口红。
“是林言比赛的日子。”
“噢”,我的手没停,他的比赛太多了,我根本就懒得去看。
“这场比赛很特殊,他会和WAVE车队的队长在马德尔巴特山赛车。”
马德尔巴特山,世界排名第三陡峭的山峰,别名杀手山,山路盘旋,地形错综复杂,拥有不计其数的致命弯道,死在这座山上的赛车手不计其数。
林言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听说他要去比那么危险的比赛,我第一反应竟然是,他要是死了,我就和林家没有什么联系的借口了。我立刻清醒过来,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
“这山有多危险你知道吧?”
“你想让我劝他别去?”林言在顾易心中占很重要的位置,即使他背着林言和我滚到了床上,我虽然也不想看他去送死,但林言是属倔驴的,“你不是知道吗?他做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
顾易在后面和镜子中的我对视,“他做的决定,只有你能改变。”
我轻笑了一声,“你太抬举我了。”
“你明明就知道你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顾易这个时候变得卑鄙起来,可惜我已经没有愧疚感这种东西了。
林言当初要和我结婚,林父是极其反对的,不是因为我比林言大了5岁,而是因为在他看来,林言应当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最好能对林家生意有所帮助的女人。
林言为了娶我进家门,还是费了不少周折,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那么爱我。
“那你还和我搞在一起?”我瞥了他一眼,“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
可惜愧疚感这种东西,顾易也没有,他露出两个小虎牙,下了床从我身后揽住我的腰,“谁让李老师那么诱人。”说着他在我脖颈深吸了口气,像是真的迷恋的不得了。
“这么喜欢我?”我冲着镜子抿了抿补完口红的嘴唇,“这么喜欢的话就把你那些炮友断了,然后把我娶回家吧。”
听得出来我在开他玩笑,他扁扁嘴,“干嘛啊李老师,我要是把你娶回家,林言非杀了我不可,你不想我长命百岁吗?”
我翻了个白眼,“把手拿开,我要回家了。”
我到家的时候,林言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应该刚洗了澡,头发稍还在往下滴水。
到现在,就算刚和别人做完那事,在面对林言的时候,我已经变得从容多了,好像我天生就没什么道德感一样。
“怎么才回来?宴会不是早就散了?”
“觉得无聊,就去兜风了。”撒起谎来我脸不红心不跳。
过了一会,他开口了,但没看向我,“自己一个人吗?”
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问出这句话,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侧脸,我忽然有点可怜他,他还那么年轻,却遇上了我。
“不然呢,还有谁能陪我去?你每天忙车队忙的要死,今天宴会都是我一个人去的。”我越说越激动,为了表达我有多愤怒。我把局势扭转,把他变成了一个坏人。
“最近训练时间加长了。”他好像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我。
我想送他本如何识别女人谎言类的书好好看看。
“没事,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我带着一身刺走进卧室。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言进了房间,上了床。
我背对着他,忽然想起今天顾易说的那话,即使对他没有爱情,但也不想他出事,“我听说你下个月要去F国比赛。”
“嗯,你怎么知道?“他的语气有点开心,因为我从不关心他的车队和赛事。
“很危险,你能不能别去了。”我依旧背对着他。
“你担心我?”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担心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去比,这场比赛对我很重要。”
“万一……你失误了怎么办?”那么高的悬崖绝壁,摔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他的手伸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相信我的技术。”
我有点受不
', ' ')('了他的触碰,今晚不能再和他来一次了,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上去。
我制止了他,扭着身体想要躲避他的触碰,“今晚不行。”
安静了几秒钟,他委屈的说,“我们好久没做了。”
的确,我和顾易做爱的次数都比我俩的次数多。
他的下面抵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我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今天真的很累,我用手帮你。”
他失望的“嗯”了一声,他从来都尊重我。
我面对着他,伸手扯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包裹住他的阴茎,他皱着眉头低喘,嘴巴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看着他沉迷其中的表情,我忽然分神想,林祺在床上会露出这种表情吗?他会发出这种低喘声吗?他此刻在做什么?他难道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我嫉妒的猜想着他会和那个女人发生的种种,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嗯!”林言的命根子被我捏痛,他发出闷哼声,眼睛里也有了泪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对不起。”我安抚了几下他被我捏痛的阴茎,为了表达歉意,我钻进被子里,张嘴含住了他的那里。
我猜他现在一定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因为我从没给他口过。
几次深喉,他射在了我的嘴里,我皱起眉头,含着他的精液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里吐掉。
过了一会儿,“千敏姐。”他在外面小声的叫我,他为自己没控制住射在我的嘴里而道歉。
水龙头的水哗哗向下流,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真是傻逼,糟践别人真心的人永远都不配得到真爱。
我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如此之快,林祺要订婚了,订婚礼我找了个借口没去参加,周一早上看到我的办公桌上多了一盒伴手礼。
同事都在感慨,是谁这么有福气能嫁给林祺,我拿着伴手礼出去,扔在了学院门口的垃圾桶里。
林言的生日很快到来,作为林家最小最受宠爱的儿子,尽管林言不愿意,可林家依旧给林言准备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晚宴。
林言是今晚的主角,我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礼服,站在他身边。
形形色色的人围在他身边,我很快被挤到边缘的位置,我喝了口酒,往二层的位置走去。
阳台边站着两个人,是林祺和他的女友,不,我忽然想到,不应该叫女友,她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他们就连背影都很相配,两个人仰头在看星星,一瞬间,我嫉妒的发狂。
我拎着喝光的红酒杯走进洗手间,遇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顾易,他看我的脸色苍白,我没等他问出口就扯着他再次进去,随手甩上门。
“你要干什么?”他被我推搡进去。
我跪在地上,仰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拉扯他的腰带。
“这里不行。”虽然他的眼中也有欲望,但是他制止了我。
“你怕了?”我挑眉。
“这里真不行,这是林家”,他想蹲下身扶我,“去我家吧。”
“我就要在这里”,我很执拗,因为我现在就想要发泄,在林家发泄。
我用脸去蹭他的下面,他喘了一声,我伸出舌头粗暴的舔上去。
他被我口的很爽,双手贴在瓷砖上,几次深喉,他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自虐似的咽下。
“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没回答,起身理了理裙子,出去了。
虽然婆婆要我们留下,可林言执意要回家,我没什么意见,我也不愿意在林家住。
林言喝的有点多,我想伸手去扶,却被他躲开了,“不用”,他说。
由于我们喝了酒,林家的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家,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猜林言是因为晚上的社交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没想到回到家里,他忽然冷不丁来了句,“下个月你和我一起去比赛。”
我听到这句话时,全当他喝醉了在说胡话,“我还得上班。”
我从没陪他参加过比赛,他有自己的团队,我平时顶多发个消息精神支持他一下。
“你和我一起去F国,你还要坐在副驾驶上,和我跑完全程。”
我从没见过他的这种眼神,好像他不再迷恋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喝醉了。”我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明天就一切正常了,他依旧是那个眼里只有我的林言。
他坐在沙发上,月光照进来,照亮他的侧脸,“我知道你和顾易的事了。”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顾易主动和他说了?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想着该怎样狡辩。
“在洗手间的外面,我都看到了。”
我口干舌燥,坐也坐不住了,他从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此刻他让我感到很陌生。
他想怎么样?我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离婚或者陪我去比赛,你自己选。”
我一下子站起来,我以
', ' ')('为他深爱着我,结果现在他要我去死!那么陡峭的山,他死不要紧,竟然还想拉我一起,我的愧疚一下子消失殆尽,他一下子变成屋子里最恶毒的人,“是,我是出轨了,可是那么陡峭的山,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他的目光让我的血液冻僵,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长大了,再也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男孩了,“很危险,我也没有把握。”
“那万一出什么事了,我们都会死。”我不敢相信他的心有这么狠。
“是。”
他疯了,他的表情竟然丝毫没有变化。我情绪激动的简直无法呼吸,“你想杀了我……”
“你还可以选择离婚。”
我眨了几下眼睛很久没有说话,离婚……先不说林祺会怎么看我,离了婚的话,我就再也没有接近林家的理由了,我将离林祺越来越远。
林言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把我看穿,他好像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在这一刻我承认,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闪现,我想杀了他。
他似乎再也不想和我同处一个空间了,他起身,“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我们就出发。”
他走向卧室又回头对我说,“今晚你睡沙发。”
到了F国,林言每天都在集训,我没有出去,每天窝在酒店里,浑浑噩噩。
酒店里只有一张床,我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我猜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我问他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订两间房,他说我们依旧是夫妻,分开睡被别人看见会很没面子。哦,这个时候他又在乎起面子来。
到比赛的前一天,我们一起在餐桌上吃早饭,
我受不了沉默,问他,“你准备的怎么样?”
他没说话,又吃进去一口面包。我受不了他的无视,“你准备一辈子都不和我说话吗?”
他起身拿起皮衣外套往门口走,“今晚你就知道了。”
会怕吗?很怕,我甚至在无数个时刻后悔,为什么我要答应他陪他来比赛,我甚至都不能为林祺付出生命。
傍晚,我和他一起来到山脚下,山脚聚集了很多我不认识的人,我在他们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林言递给我一顶头盔,我带上了,周围的人都在欢呼,我猜他们以为我是自愿的,说不定心里还在羡慕我们之间的“爱情”。
也就是在刚约会的时候,我坐过他开的车,没想到再坐,竟然直接升级成赛车。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的对手一眼,他发动车子,踩下了油门,我的心一下子被提起来。
这是一场生死未卜的赛程。
我不知道他怕不怕,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报复我而直接开下悬崖,我们会被摔的粉身碎骨,我还不想死。
我看着前方,他拐过了一个又一个弯道,我忍住要吐的欲望,攥紧手指,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眼前的赛道、赛车、我和林言。
他和对手的速度不相上下,两辆赛车互相咬得很紧。
我无法理解这种可能会丧命也要比拼的精神,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热爱赛车?难道是他小时候父母给买了赛车?短短的时间里,我胡思乱想了很多。
他忽然将油门踩的更实,而我视线可见内就只能看到悬崖峭壁,前面没路了,这个弯道几乎呈90度。
我攥紧手指,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出,如果他过不去这个弯道,以这么高的车速,我们必死无疑。
我瞪大眼睛,呼吸骤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选择离婚,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好多地方没有去,好多遗憾没有了却。
“哧————!”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他快速转了一把方向盘,赛车的三分之一悬空在悬崖上,我使劲喘了几口气,静止了十几秒,我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我用力推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我狼狈的脱下头盔,披头散发的吐了起来。
他也下了车,就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他摘下头盔,风吹起他的黑发,他就站在那看着我,像第一次见到我那样。
就算喝醉酒我也没吐得这么厉害,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你他妈疯了。”我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角。
“我要和你离婚!”我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眶因为激动恐惧发红,我不能忍受和一个疯子在一起生活。
我几乎站不住,我的双手双脚都扒在地上,心脏也剧烈的跳动,劫后余生的滋味我清楚的感受到了。
我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咒骂他不得好死,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我发疯。
我终于骂累了,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了,我索性瘫坐在地上,前面还有一堆我的呕吐物,恐惧和愤怒的泪水糊了我满脸。
他终于开口了,“只要是我的东西顾易就都要抢走,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以为他是喜欢你吗?”
我抬头看他,牙尖嘴利的回他,“我和他上床只是为了刺激,只是为了恶心你。你给我不了我想
', ' ')('要的,还不允许我去别人那儿找寻吗?”这个傻子,竟然还以为和顾易有关。
“他能给你什么?”
“所有你给不了的,你知道我和他上过多少次床了吗?”在这一刻,我想肆无忌惮的伤害他,我想让他心碎到跪地求饶,求我不要再继续说了。
“是我们上床次数的十倍还要更多,我一想到他,下面就湿的受不了,而你的碰触只会让我恶心。”我恶毒的说。
他皱眉看了我很久,“我哥之前劝我不要娶你,他说你配不上我。”
我愣了一下,林祺真的说过这种话吗?我不敢相信,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存在。
我没有再说话,很快救援的车辆抵达,我们被送回了酒店。
我坐在沙发上,他给我倒了杯温水,我看着玻璃杯中的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回去我们就离婚吧。”
他没说话,我继续说,“我会马上搬走。”
“你有地方住吗?”
“不用你管。”
“先喝点水吧。”
“你现在又变得这么温柔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还想杀了我吗?”
“对不起。”
我看了眼他的表情,倒像是真心在道歉。
“我不是想要惩罚你才那样做的,虽然我真的很生气。”
一时间我有点难以理解他的话,我瞪着他,红肿的眼睛还没消下,眼眶里就又续满泪水,“要是今天你没有及时刹车……我们真的死了怎么办?你就这么恨我?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你凭什么知道我们不会掉下去!?你凭什么对自己的车技那么自信!?”我的火一下子冒上来,心里还充满委屈。
“我不会的”,他笃定的说,“我只是生气,想惩罚你一下,我不会让你真的受伤。”
我看了他半响,忍不住骂他,“你他妈脑子有毛病吧?”我再也无法忍受和他呆在同一空间里了,对比林祺,他就是一个幼稚、自私的小屁孩。
他扯住我,“你要去哪?”
“去找顾易。”
他果然被我激怒,有自尊的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这样刺激吧,他的手逐渐用力,面部也狰狞起来,看得出他很生气,“我们还没离婚!你不许走。”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后半句话我差点脱口而出,如果不是林祺,你以为我会正眼看你?
我再也伪装不了了,“我告诉你林言,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就算没有顾易,我也会和别人上床。”我把出轨说的如此理直气壮,都是他逼我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的,这和我一直以来展示在他面前的形象完全不符。
他的世界观也许都在崩塌,在他眼前的女人不是向来温柔知性的吗?也许性格有一些冷淡,但也绝对不会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小狗的心要碎了,他的眼眶变得和我一样红。
“是你疯了一样要和我结婚的,我只是不喜欢拒绝别人。”
“你是不是觉得玩弄别人的感情很好玩?”他质问我,像是被遗弃而生主人气的小狗。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忽然对他有了某种感觉,我想和他做爱,想让他狠狠的操我,惩罚我的所作所为。
他对我充满性吸引力,我想亲吻他红润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光洁的额头。
这张脸忽然吸引了我,我忽然伸手扯住他的手腕,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他愣了一下,看向我,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
我细细的亲吻他好看的五官,最后在他耳边说,“去床上惩罚我。”
他依旧站在原地,我的性趣马上就要减弱,我的手忽然覆上他的下面,嘴唇贴着他的脖颈轻生说,“如果你把我操爽了,我就再也不去找顾易了。”
我猜他被如此热情的我吓到了,毕竟在性事上,我向来表现得被动。
就在我准备就这样算了的时候,他的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凶狠的啃咬起我的嘴唇,又痛又爽,我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舒服的一直小声吸气。
林言也算是可造之材,如果把他调教成我爱的那类,以他的脸蛋和身材,倒也不需要顾易了。
我喘着粗气说,“去床上。”
他乖乖抱起我,进了卧室。
果然还是个一招惹就受不住的小屁孩。
我半躺在床上看他脱衣服,我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性感,我的目光黏在他的下面,鼓囊囊的一坨。
因为他平时太顾着我的感受,所以我很难在性爱中有感觉。
我迫不及待的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双腿打开,“快点进来。”我像个饥渴的妓女,
他跪在床上,双手抬起我的屁股,
', ' ')('让我腿圈住他的窄腰。
我的双手撑在床上,“狠狠的操我,不然就滚出去,啊!”
我刚发号施令完,他就忽然冲进来,我的脑袋猛的向后一仰,下面疼的我脸色都白了不少,我一边抽气一边自虐的说,“就是这样,用力。”
他又停下动作,担心的看着我下面,下面好像出了点血。
不明白他还在等什么,我努力缩紧穴口,“干我,干死我……”他根本不需要顾及我。
他从没听我说过这么露骨的骚话,他一下子被我激的受不了,大手握着我的腰就开始用力抽插。
我太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了,他的阴囊啪啪撞击在我的下体上,我闭上眼睛,胸膛甚至微微抬起,“啊……不够……再用力……再用力一点……”
明明我已经快要被他撞散了,他像一头猛兽。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我和他一起瘫倒在床上,我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我转头看向他,对他的恨意都减少了一点。
他也看向我,结实的胸膛起起伏伏,我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我想逃脱,我实在怕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话。
“我不想离婚。”
幸好,这句我还可以忍受,冷静下来想一想,离婚对我并没有好处,我之前说要离婚也是正在气头上而已。
但我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他,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见我一直没回答,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值得更好的。”
他的表情有点受伤,我这句话是发自肺腑,他的确值得更好的女人,是我配不上他,是我糟践了他的真心。
可是感情这回事,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我对他的感情就像是我对炮友,再生不出别的什么来。我薄情又专情,我只爱林祺一个人。
可我真的爱林祺吗?我搞不清楚。
上周我在一个club遇见了祁臣,这club并不普通,是给特殊癖好的人们准备的。
祁臣身边跟着一个全身被黑色塑胶包裹着的女孩,女孩跪在地上爬着,脖子上链条的终端在祁臣的手里。
祁臣看到我了,我也一样,我放下酒杯,把头发别到耳后扭着屁股走过去。
一早就看出他是个衣冠禽兽,估计林祺也没想到祁臣私下玩的这么开吧。
祁臣站在原地,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挑了挑眉,表情邪恶,头往里侧闭着门的房间偏了一下,“林祺在里面。”
我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动弹不得,我刚刚做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林祺?我的目光盯着房间的门,脑海中想象了一百种里面会出现的场景。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我的瞳孔骤缩,只看到从门内透出来昏暗旖旎的灯光我就立刻转身走了。
说走好像不太恰当,在途中我撞到好几个人,还把一个人的酒给打翻了。
我猜自己在祁臣的眼中非常狼狈。
我实在无法接受门后出来的可能是林言。
“可我只喜欢你”,他的语气真挚又坚定,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就算我对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还依旧只喜欢我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扯出一个微笑,这个痴情的傻子怎么就叫我遇到了呢。
我离他更近,我伸手牵住他的手,和他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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