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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直接从客栈正门走进去的,阿成和栀子估计已经知道了他一夜未归,就没必要再费劲翻进房间假装睡了一天的样子了。
客栈楼下,一些江湖侠士正在用早膳,清尘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阿成与栀子,朝他们走过去。他们俩也看到了清尘,激动地站了起来,还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
“清尘你终于回来了!昨天你去哪了我们好担心你,听说昨晚在护城河上发现一具尸体,我们还以为是你,吓得我们……”栀子越说越激动,抓着清尘的手,眼角噙着泪花。清尘拍拍她的手安抚了下她的情绪,找了张凳子坐下,询问他们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护城河里发现一具男子的尸体,听人说死得特别惨,身上被人挖了好多肉下来,都没几块完整的皮了。你一下午都没出现,我们本以为是你太累了想让你多休息会儿,听到这个消息后怕你出什么事就去你房间找你,结果怎么敲门你都不应,我们又去问了客栈掌柜,他说昨日我们仨一起出门后就再也没见过你。”阿成说。“所以昨日你到底上哪去了?”
“昨日在街上碰到一位故人,邀请我去他那里坐一坐,我便去了,后来发现天色已晚,就干脆在他家住了一夜,抱歉没和你们说一声让你们担心了。”清尘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心里想到昨夜与苏凌炎温存的时候有人敲门打断,想必也是为了这件事。
清尘与阿成栀子说过自己是郁宁人,他的这个理由但也没让二人有所怀疑,他一夜未归的事就这样揭过去了。栀子又帮清尘叫了两道菜,三人一起用完了早膳。出了这么大的事,武林大会只能暂停,今日并无比武可看,阿成便叫着要去尸体发现的地方看热闹。栀子一脸嫌弃,说去看那玩意儿干嘛,却拗不过阿成一颗想看热闹的心,只得陪着他一起去了。
尸体早就被打捞了上来,暂时放在义庄里,河边只有一些城主的手下正在收拾。见没热闹可看,阿成兴致缺缺,拉着清尘栀子二人上别处闲逛去了。
街上尽是同他们一样百无聊赖的侠士。逛了一会儿,城中广场突然出现骚动,听说是城主要出来说话了,阿成赶紧拉着清尘和栀子去凑热闹。
他们去得晚,主擂台周围早就站满了一圈人,他们只得远远观望。台上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狭长的双眼和微微下垂的嘴角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男人表情冷漠扫了台下一圈,才慢慢开口。
“诸位侠士,在下郁宁城城主苏凌炎,此次武林大会能有诸位前来参加是苏某之荣幸,如今出了此等大事,对大会影响重大,苏某必定会查清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明日,大会将照常进行,欢迎诸位侠士前来参加。”男人说话时摧动了内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说罢,他叫来身边手下耳语了几句,又看了眼台下,便转身离去。
三人离开擂台,又逛了许久,直到日照西斜才回客栈吃晚饭。吃完晚饭,也没别的事可干,三个人就各自回房休息。
站在房门外,清尘发现门锁有些不对劲,好像被动了手脚,打开门后果然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发现来人是苏凌炎,他赶紧闪身进屋关上门,生怕被人发现。
苏凌炎正坐在床榻上翻阅清尘行李中带着的打发时间的话本,见清尘进屋就将话本放下,走过去将清尘搂进怀里。
“现在城里危险,你赶紧回道观去。”苏凌炎身形高挑,比清尘高了半个头,他把下巴放在清尘头顶上说话,清尘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危险?这是为何?是因为昨日的魔教徒吗,还是因为护城河中的尸首?”清尘问。
苏凌炎带着清尘到床边坐下,说:“与二者皆有联系。经过仵作检查,那具尸首已经是在水里泡了好几天,之前一直没出现,我怀疑是从别处漂过来的。护城河有一处与另一条河相连,我派人顺着那条河的上游去调查,发现一处村庄已在几日前被歹人血洗。那村庄处于山月城与郁宁城之间,父亲……楚言风,就隐居于此。当年母亲将他逐出郁宁城时,废了他的全身武功,此次屠村,他未能自保。”
清尘听到后愣住了,对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他是没什么感情的,甚至可以说还有些恨,若不是他当年做出的糊涂事,母亲也不会……
那人现在死了。
痛快吗?不。
难过吗?也不。
由于儿时的经历,清尘对亲情本就十分淡泊,甚至可以毫不羞耻地与亲哥哥上床。但突然听到那人的死讯,清尘内心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以何样表情面对。
苏凌炎看到清尘的神情,伸手揉揉清尘的脑袋,将他紧紧搂住。他与清尘不同,因为父亲,他的童年是幸福的,父亲教他读书写字,练功习武,他一度十分憧憬着父亲。童年有多幸福,长大后就有多恨,恨了多年又突然听到那人的死讯,他现在的心情比清尘是更为复杂,只是不能在清尘面前表现出来。
这个楚言风,当年也是受众人拥戴,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变成山林间偏僻村庄中一具爬满肉蛆的腐尸。
可笑,
', ' ')('可悲,可叹。
苏凌炎搂了一会儿,稳定了情绪后,继续说到:“从村里人尸体的伤口来看,应该是魔教之人所杀,大老远跑去这么一个偏僻的村子杀人,应该是想从楚言风那儿知道些什么。我听说魔教教主近日练功走火入魔,中了火毒,联系到你昨日在城内遇到的魔教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魔教的目的就是为了《玄冰决》。”
“玄冰决?不是苏家弟子都会练的寻常功法吗?为何要为了这个如此大动干戈?”清尘问。
“《玄冰决》其实只有一本,只有郁宁城城主才可接触,普通弟子要想修习寒冰决只能靠师父的口耳相传。而苏家的弟子,最多也不过修炼到第六重,若是要解魔教教主的火毒,需要习得玄冰决十重以上的人同他双修。”苏凌炎说。
“需要十重以上?那现在才修炼岂不是来不及?”清尘又问。
“魔教如今的右护法当年是母亲的徒弟,母亲病逝后她便叛入魔教,当时她的玄冰决也是练到有七重了。”苏凌炎答。
突然,苏凌炎又想到了什么,又问清尘:“你昨日用了玄冰决第几重功法?”
清尘老实回答:“不敢托大,我直接用了第九重。”
苏凌炎额头一跳:“这下遭了,玄冰决第九重与第十重本就相差不大,若是对这种功法不熟悉根本就察觉不出来,你已经在魔教徒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功法,就怕他们夺《玄冰决》不成,直接抓你去魔教。”
清尘大惊:“怎会如此!?我们该怎么办?”
苏凌炎沉思许久,说到:“我心有一计,需要你配合。”说罢,靠近清尘小声耳语了几句。
正事说罢,清尘感到有些疲惫,想要洗个澡。叫小二将热水送到房门后,苏凌炎帮他将水倒进浴盆里。
清尘解下发冠,脱光衣服跨进浴盆。苏凌炎在一旁看着美人入浴,色心大起,也脱了衣服跨进浴盆抱着清尘上下其手。
正当他俩摸得情动准备插入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两人都吓了一跳,方才倒水之后竟忘了锁门!情急之下清尘一把将苏凌炎的脑袋按进水里,才羞红着脸转头看向不速之客。
“咦清尘你居然没关门?”阿成现在门口挠挠头。
这个笨小子!怎么都不先敲一下门!清尘又羞又气地瞪着阿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苏凌炎被按进水里后立即施了龟息大法,内心也在恼怒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低头看到清尘张开的双腿,又起了使坏的念头。
房间内烛光昏暗,阿成站在门口看不清浴桶水下的样子。只看到清尘披散着一头乌发,光裸着肩头,白皙的皮肤泛着潮红,一双桃花眼正湿漉漉地瞪着自己。突然清尘身子一抖,胸前的两颗红豆跳出水面,不一会儿又沉了下去。阿成看得有点口干舌燥,赶紧转过了身子,还顺手合上了房门。
清尘感觉花穴被什么又软又热的东西撩了一下,低头去看,发现苏凌炎正埋在他的腿间舔着他的花穴!
他差点叫出声,赶忙伸手捂住嘴巴,抬头又看到阿成已经把门关上了,而人却还在房间里。
“你……你过来……来做什么?”清尘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但是声音还是有些发抖。
“哦!是这样,我有些无聊,栀子刚刚又已经睡了,我找不到人说话,就过来找你了。”阿成说罢,不敢往清尘那边看,就走到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
这臭小子到底想干嘛!
清尘差点崩溃了。水下苏凌炎的舌头越来越放肆,一开始还只是舔着外边的花唇,接着就是中间的花蒂,现在正在花蒂下的尿口打转,时不时还故意碰一下穴口。清尘双腿发软,全身被热水浸泡着,尿口还被布满舌苔的粗糙皮肤刺激,让他直想尿出来。
“咦,这边还有话本,清尘你也看这个呀?”阿成发现了床上的话本,放下茶杯走过去翻阅了起来。“清尘你慢慢洗,我在这里看会儿书。”
清尘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身下的舔弄太过刺激,他全身颤抖着就快要高潮。苏凌炎则是越来越没有了耐心,他突然嘴巴大张,将清尘的花穴尽数包进嘴中,用力吸吮,舌头钻进了穴口中,像蛇一样疯狂扭动。这是在催促清尘快点赶人了。
清尘被这一突然的刺激弄得泄了身,一大股淫水喷进了苏凌炎嘴里,所幸的是嘴巴还在紧紧捂着,没发出声音让阿成察觉到异样。
高潮过后,他的身子软绵绵的,整个人都要滑进了水里。阿成没听见他回话,也没听到洗澡的水声,抬头去看他,发现他一副晕沉沉的要滑进水里的样子,赶忙放下书冲过去想扶起清尘。
“别过来!”
阿成离澡盆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清尘就大声喝住了他。
“阿成我今天好累,你就先回去吧,洗完澡我就要睡了。”看到阿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清尘的声音也软了下来。
“啊?哦……哦!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快休息吧。”阿成也不傻,听出清尘话里赶人的意思,也不好再继续打扰他
', ' ')('了,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人一走,苏凌炎就从水里探出了头,清尘赶紧拿起一旁的澡巾给他擦脸。脸上水迹一擦干苏凌炎就对着清尘的唇吻了下去,疯狂将他口中的液体渡给清尘,让清尘强行咽下这略带腥味的液体。
“你自己的水,尝尝看甜不甜?”
听苏凌炎这样一说,清尘才反应过来方才咽下的东西是什么,他瞪了一眼苏凌炎,说:“刚刚怎么没把你憋死。”
苏凌炎觉得清尘这样子特别可爱,又伸手抱着人吻了下去。
因明日还有正事要做,苏凌炎最后只在清尘花穴中快速泄了一回,便穿好衣服从窗口悄悄走了。
清尘关上窗户,看到话本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阿成,好像说过他的家就在山月城与郁宁城中间的一个小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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