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事已至此,静真哪里肯放,攥着梁循的那话儿就要把嘴再凑上去。
慌得梁循连滚带爬,y生生从静真手里逃出来,那东西却也被指甲划了长长一道血痕。
梁循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要往屋外跑。静真赶忙拉住,说:“我帮少主穿上衣服,决计不碰那里了,可好?”梁循这样惊惶,她只道是傻子不懂风月吓到了,想着今日先稳住,往后慢慢引导,未尝不能把她弄到手。
“你……当真?……”静真堵在门口,梁循一时又失了主意。
“当真。”静真牵住梁循往回走,“方才少主闭眼喊着难受,叫我替你r0ur0u,我才斗胆……少主莫怪……”
梁循一听默然不语,想着若自己真在梦里那么说了,那她也是好意。然而也不肯再把那东西给人碰,叫静真转过身,自己穿了K子。
傻子纯善质朴,遭人亵渎了,听静真一狡辩,反觉得是自个儿的不是。撇下这事不理,两人照旧亲近如初。
只是回了家,沐浴时,那儿破了皮的地方碰到水,针扎一般地疼。
傻子不敢声张,强忍刺痛匆匆洗毕。身边伺候的丫鬟们谁也不盯着少主子的那东西看的,因此也不知情。
瞒了一晚过去,次日醒来,那东西却又痛又痒,脱K一看,通T红肿。吓得梁循“哇”一声哭起来。
吵醒了阮毓贞,问她:“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傻子cH0UcH0U搭搭,指着自己的那话儿泣道:“肿,肿了……”
阮毓贞托起来一看,便知是被人抓的,登时恼了,一把甩开,揪住梁循的耳朵,怒道:“贼骨头说!去什么腌臜地方作恶了,不g不净地回来,脏了我的床!”
傻子哽哽咽咽,岂敢道出实情,只声声喊痛。
丫头们听见哭闹声,急忙找来曹妈。曹妈端水等在门外,只说要伺候两人盥洗。
阮毓贞晓得曹妈是梁夫人的眼线,下了床坐到榻上,回想自己凄惨身世,也挤出几滴泪,方叫:“进来吧……”
曹妈一进门,见两个祖宗各据一方在哭,忙问何事。
阮毓贞呜咽道:“你问她——”
曹妈便去服侍梁循更衣,近了一看,吓个不轻,失声道:“少主这是怎么了!”
阮毓贞趁此cHa进话去,道:“梁循,你若对我不满,将我撵出去便是,你要哪个再娶进来便是,不用偷着瞒着!”
梁循连连否认,哭得愈发响了。
曹妈眼看着耳听着,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连忙向阮毓贞赔笑几句,吩咐丫头端燕窝汤来,告退下去,飞也似的去禀告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