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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里的生活很单纯。
伊森不是教教课就是跟着拉多狩猎,然后一天就这样过去。
但现在不同了,因为身边还多了个霖,伊森其实很困惑为什麽霖会选上他。
"因为你奉献食物。"霖说话已经很流利,可有时候还是会做出萌蠢的行为:"你分享教育,人很好。"
这下子伊森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他不该白目去挖土埋食物,难怪当初的食物埋进去跟出来的量都不一样,敢情眼前的人误会了,而且误会大了。
"放尊重!"扯出摸上大腿的藤蔓,没想到另一条又攀上,有的还不厌其烦钻进遮挡重要部位的皮卷里,用皮卷当皮料遮重要部位已经是伊森所想到最好的方法,毕竟这里没人穿衣服,更不用说会有毛料了,而骚扰他的罪魁祸首像个没事人一样,伊森发现某些时候霖就像个大男孩,偶尔会有幼稚的行为,有时又异常成熟——通常是在上他的时候异常成熟。
"你最近有没有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霖突然问。
"比如你在拉多家?"
"比如你想要被男人上。"
一口口水哽在喉咙,伊森瞪了霖一眼,这件事我还没秋后算帐你居然找死,"你到底让我干了什麽!你让全村的人来……来……"来了很久就是说不下去。
"没有全部。而且你要认识他们。"
是认识人还是他们的性器!你让我意识不清我认识谁了!
"摸摸。"回过神来,霖夸张尺寸的性器又凑到他面前,他蹭着阴茎露出小狗般的眼神,伊森忍不住吼:"你有没有这麽不看地点发情!"
"不赶快有宝宝不行,他们,很危险。"霖的性器又胀了起来,浓郁气息渐渐散开:"没有宝宝,会没有人。"
什麽意思,霖到底在说什麽?
伊森的手被霖附有生命的头发缠住,霖一边用性器蹭他的身体一边将他压上墙:"很重要,很重要——"霖不断重复,一口咬住伊森的嘴然后渡了个硬物强迫他吃下。
藤蔓的头发分支出透明细丝,一条条飘在空中,有的贴在伊森脸上有的黏上脖子,那瞬间脑子传来许多画面。他看到很多人在做爱,在河边、在森林,霖正透过他的感官连结让伊森看到此刻所发生的事,画面最后停格在拉多身上,他满脸悲伤,不似往常那般清爽开朗,他身旁边坐了个人,但是那人却像风化的植物,皮肤从水嫩健康到乾裂脆化,所有变化不过一刹那。
伊森低吼了一声,瞬间从那画面抽出:"那是……"
"他们,植物,有开花有枯萎。周期两年,现在长大,最后一批。这批长大,没人。伊森,我们要宝宝,没宝宝,穆拉萨,灭族。"
伊森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信息多到伊森完全无法思考,生命周期只有两年?意思是拉多再一年多或者更短也会像那样风化消逝?
不知为何心脏没来由地揪了一把。
就算他只是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还是会因为熟悉的生命逝去而感到悲伤,不论是羞耻还是又哭又闹的回忆,这些都已在心头留下痕迹。
"你跟我开玩笑吧。"他扯着嘴:"就算真的是这样,你让我怎麽生,我是男人啊!"但说到这里伊森已底气不足,因为他想起了篮子里的卵。
"我会照顾你,伊森,我们要宝宝。我们,卵生。不会危害到你的生命。"
说要生孩子伊森是千百个不愿意,可一想到这奇妙种族可能因为这样而灭族,伊森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如果只是借身体产卵,或许我……可以?"
此话一出,伊森立刻被压倒,身上的衣服也瞬间被扒光。
散落在不同处的穆拉萨族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急速翻腾,好像将化为血雾。父亲在跟伊森做爱,他们几乎同时感受到霖的情绪波动,心脏狂热躁动,扑通扑通地跳着。
族人的身体因为霖的情慾更加性慾大涨,他们要宝宝!他们要有后代!
答应的当下伊森就被藤蔓扛走,霖则整个人让泥土吞噬消失在原地。
原来霖先一步回到古树,古树下的池水是他特意准备,水中有能让身体放松的矿物,也有能恢复体力的物质。
在伊森抵达前,他大手一挥,土地开始震动,宛如沉睡在地底的土龙即将苏醒,赫然间地底爆出许多粗壮藤蔓,以古树为核心向外铲除多馀土壤,树底下的水向上抬升绕至古树旁,几分钟过去,古树已成了水中孤岛,即便范围很小,可是谁都明白古树已经划清界线。
伊森啊了声被丢进水里:"要死了,怎麽你这麽喜欢不出声就把人扛走。"
"伊森。"
他下意识地回应,霖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们要宝宝,你,准备好了吗?"
这下子伊森才后知后觉发现树的周遭已经不同了,听霖的意思有点像是特地为他准备,怎麽办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吗?
"好、好了。"伊森只能硬着头皮上,先不说他们这个种族的价值性,光他们能收留
', ' ')('自己不被饿死,伊森就已经心存感激,就当是一报还一报,还完了两不相欠。
"太好了。"收到伊森的答复,霖笑了,露出整齐的牙齿眼睛闪着精光:"吞下的种子,提供养分、排泄。伊森,我们很感谢你。"
"等等,什麽排泄?"伊森根本听不进去后面说的感谢词,那个排泄是什麽意思,你之前怎麽没有提过,而且这个发展怎麽像是你又要做了:"你不会是要现在……"
霖绕到伊森身后:"不要,紧张。"他握住伊森的阴茎,食指在马眼上磨蹭,泡在水里的下半身很自然地与伊森的臀部贴合,勃起的性器顶住入口,撑开肉穴慢慢进入。
霖的语句虽然有时还是讲得断断续续,却好似有魔力般能让伊森平静下来。
伊森能感受到体内另一个人的温度,突突跳动的性器与他的黏膜紧紧贴合。
"你看。"
青年低下头看到男人的食指撑开马眼,然后慢慢地深入消失在另一端,这一刻他觉得体内的心脏好像快要爆炸了。
他被玩阴茎了,而且还是手指直接进入的那一种!
伊森能感受到霖的手指在尿道里小心转动,但神奇的是他居然没感觉到任何疼痛,甚至还觉得有点酥麻。
喔我的天、我的天,伊森嘴张开却叫不出任何字,手指上下抽动的感觉太过鲜明,就好像粗布在摩擦内部一样。
内心的冲击宛如一波波浪潮,这种玩法太过可怕太过夸张,男性的尿道根本不可能容纳手指头,伊森急喘着气,耳边只听得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会、会……霖,你的手指进去了……"
伊森双手撑在霖的手臂上,越是想要从霖身上起来,霖就越是向上顶,好似塞在体内的性器永远不可能脱离。
树灵暧昧地咬着伊森耳朵,不忘手指继续扩张脆弱的尿道,那种感觉很棒,里面软软热热的,很适合生孩子。
"这里还不够大。"霖说着,因为这里要放宝宝,不撑大伊森会受伤。
或许拉多他们可以帮忙,问问他们之前的父亲都是怎麽做的。
霖虽然是这个部落的生命来源,可追朔到更前头,拉多那一批的生命并不是他创造的,他只是睡了很久很久,然后某天被这个部落的父亲唤醒。
他是从这棵古树的底下被唤醒的一个生命体。
"好孩子,好孩子你醒了。"男人那时候已经半枯萎,从细细的发丝来看不难猜出男人原生树,男人摸着他的脸满脸动容:"你的名字叫什麽?"
"霖。"那时候的他才刚睡醒,朦朦胧胧中还搞不清楚为什麽自己会突然有意识。
"好孩子,我可能没有这麽多时间告诉你应该知道的事,可是延续穆拉萨是你的使命,霖,请告诉我你会遵守。"
眼前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唤醒的生命体,会这样迫切急需是因为他的生命源在某些因素下被摧毁,现在他的生命已经快到尽头,逐渐风化的手指在霖的眼前碎化,易碎的连结细丝轻柔地与霖的肌肤贴合,有很多尚未来得及交代的事情在霖的脑海中闪过,一群孩子一个伴侣。
"找一个伴侣,延续下去。"男人的声音一落下,头发肌肤瞬间散成片片尘土,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拉多提着篮子蹲在他面前说了一句父亲,然后递出篮子。
霖呆滞的双眼有了一丝精气:"父亲。"他重复呢喃,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篮子里一颗颗大小不同的卵是被母亲遗弃的孩子。
"名字。"霖问。
"拉多。"
"拉多我需要睡眠,别吵我。"他翻过身又再度睡去。
拉多这才知道前父亲给他们找了个多麽头疼的父亲,一个多麽性致缺缺的父亲,他根本没有想要延续后代的意思,他只是一直睡一直睡,睡醒了就发呆,不断重复。
结果一年都要过去,等最后一批拟态的卵长大穆拉萨就没有后代了。
"啊啊,好满——"黏腻的呻吟拉回他的神智,霖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头发饶有兴致地在伊森拱起的背上爱抚,那是一个很美的弧度,富有力度的线条张扬在他的视线中,摸完还不满足地又绕到前面揉揉小红点。
这个身体很舒服,就好像培育自己的土壤一样温暖,让人想要一直待下去。
霖眯起眼睛下了个决定,他不能放他回去,他要让他生宝宝,生很多很多的宝宝,这样伊森才不会离开我。
压人的一方脑子转过许多念头,而被压的一方则是被干到什麽都无法想。
伊森撑起自己的屁股让霖方便操干,树灵肥硕的阴茎捅进又捅出,龟头有时会故意卡在穴口不拔出,直到伊森催促才满意地再度撞进青年体内,深绿色的阴茎突突脉动,精气十足地侵略着不该侵略的领土,掠夺伊森所剩无几的理智。
突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伊森抬头看到拉多盘腿坐在一边,身后站着乌牧。
在他们俩之后是一群不停捋着自己阴茎的男人,伊森彷佛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似的抬高
', ' ')('自己的腰努力仰起头,拉多跟乌牧立刻凑到他面前,不算小的阴茎抵在伊森嘴边让他口交。
可两根阴茎对伊森来说难度还是有点大,嘴巴撑得酸,舌头也只能轮流乱舔,他们俩的前列腺液沾了伊森满脸,甚至鼻子还有快要滴下来的液体。
站在拉多身后的族人纷纷上前,朝着被情慾浸染的脸噗哧噗哧射出浓稠精液。
"好多、啊哈……好多——"伊森脑子晕呼呼,口齿不清。
头发身体全是黏不啦叽的精液,他到底吃了多少人的体液,五个?十个?又或者更多?
他满口白浊,通红的乳头像是多汁的果子被人掐在手中玩弄,族人们又咬又捏巴不得把整个乳头塞进嘴巴,而插了一根阴茎的肉穴又被挤进另一根,池水因为阴茎的抽插不断灌进体内。
他已经分不清肚子里在翻滚的到底是水还是他们射进来的精液,只知道肚子很满很沉。
"舒服……用力进来……"可现在伊森只会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嘴巴还因为过多的精液而牵起白丝,明明是被众人轮流上,但他的表情就好像一位被众人的服侍捧得高高在上的王后。
日子一天天过去,伊森过着被部落族人轮流操干的日子。
若是他要洗澡,一定会洗到一半就被人从后面贯穿,然后咿咿啊啊地从一个人变到三个人;若是他要吃饭,那他必定是一边被人上一边叼着阴茎混着精液进食;若是他要睡觉,他就会被霖抓入古树中边扩张尿道跟肉穴,然后沉沉睡去。
一个星期后,伊森简直变了一个人。
他现在可以一张口就塞一只阴茎,后穴不断滴落男人的精液。
"喔喔喔,马眼被撑开了、被撑开了!"他兴奋地看着自己的马眼像是另一个屁眼被男人的手指侵犯。
两只脚挂在霖的肩上,伊森已经习惯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散发诱人色泽的肌肤是所有族人见过最美的景色,伊森摇着屁股把霖的阴茎咬得更进去,舔舔舌头像个不知足的妖精。
或许对一个不算纤细的青年来说,妖精一词显然并不适合,可若套在伊森身上那又是另一回事。
然后有一天,伊森的身子出现了变化。
他开始长出叶子。
从表皮层生出翠绿叶瓣,先是手臂然后是脖子,他们就像是寄生在伊森的身体,每当他被精液灌溉,那些叶子就长得更好。
"霖、霖——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某天伊森正被霖压在身下,当他再度濒临高潮,体内有个东西似乎破茧而出,那东西正沿着他的血管往上攀升。
"没事,伊森,没事。"尽管霖试图安慰,但伊森还是忍不住挣扎,可睁大的眼睛却已经不再有眼球,原是眼窝的地方攀爬着叶子,伊森的身体已经被植物占去。
渐渐的伊森就连意识都快要消失了。
霖怕伊森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恐惧,所以找了软性质的叶子复盖在伊森双眼上,一个被蒙上眼睛的淫荡母亲,不知怎麽地,这让霖的阴茎胀得更大更兴奋。
"霖、霖,你要干嘛。"
"伊森,那里,已经快要扩张好了。乖,不要动。"一个星期后霖一边哄着伊森一边招来最小的族人,他只有十岁,男童般小小的阴茎挺在空中,霖让他走上前,引导他的小阴茎抵在伊森的马眼上。
那种不自然的扩张立刻引来伊森的反抗,可对霖的压制来说,那点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叶子取代了他的视觉,原本就没什麽能力反抗,现在更是痴心妄想:"你不会是想要——"
一想到他们要做什麽,伊森再怎麽失去理智也觉得太过荒唐,不可能!这太夸张了!
"霖求你、不要这样、我好了,我、我可以产卵了。"
但面对伊森的请求,霖没有动摇半分,他牵过小男孩,让他的阴茎抵在马眼上,所有人都在等待这一刻,屏气凝神专注地看着他们的母亲,看着不该被撑开的地方进入一只小小的性器。
"啊啊啊进来了!"
噗哧一声,小小阴茎全部进入伊森的马眼,小男孩脸红通通地双脚不停打颤,还没有尝过情慾滋味的小孩几乎承受不住这般快感,他看了看身后的乌牧,乌牧点点头表示鼓励,一咬牙,男孩开始挺动他的腰,把伊森的阴茎当肛门干。
小小的手扶着根部,男孩咿咿啊啊做着抽送的动作。
伊森从来就没有这样被操过阴茎,他快要疯了,身体就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再也不能随意识任意动作。
伊森的舌头淫荡地探出嘴巴,不断溢出的口水淫糜地牵起白丝,霖双手握住伴侣的阴茎让小男孩能更顺利地操阴茎。
小小阴茎每进入一次就狠狠撕裂伊森的理智一次:"母亲……您的阴茎好棒——"青涩的声音染上不同的色泽,男孩没多久就在他的尿道里射出白白的精液。
退出那里时,伊森的马眼已经完全失去收缩功能,一股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
"呵呵……呵呵呵……"也不知道伊森
', ' ')('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打击,他不断傻笑着用自己食指戳马眼,一进一出像是刚挖掘到的活泉:"好好玩……呵呵呵……好好玩……"
伊森的理智在这一刻正式宣告断裂。
霖宝贝地抱着失神的伊森离开水池走到古树旁,以背后抱着的姿势再次进入伊森体内,不过这一次霖的阴茎大得很多也长了很多,所有人都知道,父亲要产卵了。
树灵的阴茎原本就因为布满青筋已经异常骇人,现在他的根部还鼓成一球一球,好像正在输送什麽东西进入伊森体内,而伊森的肚子也迅速膨胀,鼓成一个小圆球,直到霖觉得卵产得差不多才抽出伊森体外,然后握住没有收缩能力的性器,他招来一根略粗的藤蔓,手指一勾,藤蔓直接进入马眼,伊森哼了一声难受地握自己性器不断呻吟。
"我知道会有点不舒服。"霖像只小狗在讨好主人,用头蹭着没有组织意识的人类,拇指大小的卵把伊森的尿道塞得满满的。
卵进入母体后他们就不能再动母体,母体必须安静休养,不能饮食不能排泄,所以霖才会喂伊森吃种子,种子会自动同化伊森,把他转化成植物,这样伊森就可以行光合作用,不用怕营养不良。
"他很辛苦。"霖趴在伊森的身边,圆鼓鼓的肚子跟塞满卵的阴茎都是他的孩子。"拉多,我有孩子了。如果伊森成功把卵孵出来他会坏掉吗?"
没想到霖担心的不是自己刚产下的卵,而是一个刚闯进他们生命里的外人,霖摸着伊森鼓鼓的肚子,真的很担心他的心智无法承受这样的对待。
"不会的父亲,他会恢复正常意识,他会变得跟以前一样正常。""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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