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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梨明显没在怕,眼神还是凶巴巴的,像是要把他的血肉一起咬出来。
舒梨看准了裴以堔愣神的时机,奋力将他推开,嘴巴里还残留着裴以堔的味道,又酸又涩。
真是委屈了她的嘴巴!
她在他手背留下整齐的牙印,还隐隐渗着血,舒梨脸上的担忧稍纵即逝,随之而来的是幸灾乐祸。
是他活该,怨不得她!
两次被舒梨咬出血,裴以堔眼神恶狠狠:“你属狗的吗?”
“说笑了,只有你这个狗男人属狗。”
裴以堔怒气更甚,又往前逼近:“你到底给我戴了多久绿帽,你怀孕多久了?!”
谨防狗男人发疯,舒梨防备地往后退:“我说了我没怀孕,你是聋了还是脑瘫了?”
“那你吐什么?”裴以堔冷峻的脸紧绷着,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我乳糖不耐受,喝不了牛奶,奶制品也不行,刚才的巧克力里有奶流心,我吃了所以吐,你爱信不信。”
她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裴以堔从来都不屑去记,只有她会记得他什么需要忌口。
裴以堔的表情明显松动了,虽然还有怀疑,至少收敛起凶神恶煞的眼神,舒梨泛着生理泪水的眸子让他的语气不由得放软了:“知道自己乳糖不耐受还吃?”
“嘴馋没见过?借过。”
她哪知道这次居然会闹肚子到要吐,一定是见了裴以堔晦气。
舒梨见裴以堔还杵在门口,只好贴着门框出去。
裴以堔刚萌生一种嘴馋的舒梨很可爱的想法,就被舒梨这生怕碰到他的样子给惹恼了。
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
\t\t ", ' ')("女人!
舒梨从厕所出来,顾安安就跟上。
她就知道以堔上厕所那么久一定有古怪,原来真的是舒梨在搞鬼,她回望了一眼女厕所门口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舒梨,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顾安安绕到舒梨面前,怒气冲冲指着她:“你都离婚了还扒着以堔不放,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啊?!”
“你能不能管管自己的狂犬病,不要动不动就在我面前乱吠?”舒梨冷冷地看向顾安安,“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治一治。”
原本还气急败坏的顾安安,被舒梨眼里的寒意吓了一跳,不觉后退了一步。
她所有恶毒的话瞬间就骂不出了。
顾安安定了定神,甩掉心里莫名的惧怕,她洞悉一切的样子对舒梨说:“舒梨,我知道你把尸体藏到哪儿去了,你嚣张不了多久的。”
谁知她这句话一点预想的效果都没有达到,反而是舒梨高深莫测瞅过来,说:“尸体的事我不清楚,只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七月十四认准路。”
顾安安刚才的害怕还有余温,舒梨的话一下子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跳得飞快,腿没由来软了软。
她瞪大了眼仔细去看舒梨的背影,生怕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和舒梨并肩似的。
顾安安心说孟青莲又不是她杀的,她不过是下命令而已,有冤有债也应该找别人!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
“安安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啊!”
几乎是同一时间,顾安安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尖叫了起来。
她对上裴以堔探究的脸,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心虚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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