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裴以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裴总你问这个问题之前,怎么不撤回保镖?”郑宇年语气凉凉,他不爽这一点很久了。
“你不懂。”
“你不说,当然没人懂。”
“她拿了我的结婚戒指。”裴以堔说,“不肯交出来。”
郑宇年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亏那个女人想得出来!
“我们有的是手段让她吐出来!”郑宇年不懂,裴总什么时候也会这么受制于人了?
裴以堔摇头,“她说只要她想,我永远都别想找到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对他来说很重要。
“裴总,恕我直言,她就是想用这种方法钓着你,让舒小姐误会,你越是这样越是中了她的计,戒指固然重要,丢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郑宇年忍不住道。
裴以堔没有说话,他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宇年真是服了!
他出去后给舒梨打电话。
舒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叛变到她这边的郑宇年又变回裴以堔的狗腿子了,又给他卖惨,说得裴以堔一副要死的样子。
要死还回去上班,可真是热爱工作啊,舒梨呵呵。
至于为了戒指这个借口,还能编得更离谱一点,以为她还是那么好骗吗?
去死吧!
舒梨边在心里骂着裴以堔,边把郑宇年拉黑。
“怎么了?”坐在她对面喝茶的白乐乐问。
“没什么,拉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