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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月,陆云深过得相安无事,他是聪明人,不笨不蠢,知道得罪傅哲文他没好果子吃,傅哲文只要不打死他,陆家就能当做不知道。
因此陆云深在傅哲文面前软了很多,傅哲文让他往东,他绝对不往西,傅哲文在床上要怎么操他,他一个不字也不会说,温顺的张开腿,随着傅哲文弄。
平心而论,傅哲文的玩法挺变态的,站着操,坐着操,撅着屁股操,吊起来操,陆云深都经历过,还有好几次被剥光了,在家里爬着楼梯,一边爬一边撅着屁股,夸张的摇着,骚逼和屁眼都塞了震个不停的假阳具。
傅哲文拿着小棍,在后面抽他,让他爬。
爬的慢了打,爬的快了也打,屁股摇的不好看了打,声音叫的不好听了也打。
傅哲文没顾及着人,别墅里佣人走来走去,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赤身裸体的陆云深。
有时候吃饭吃的好好的一半,傅哲文让他脱裤子躺餐桌上,用丸子或者其他的什么菜,塞进陆云深的下体。或者是摁着陆云深的头,用鸡巴操他的嘴,用来泄欲。
陆云深只当自己死了,当傅哲文发了疯,咬牙忍忍熬过去。
他不傻,才不会跟傅哲文来硬的,但凡他当场说一个不字,傅哲文能剥了他的皮。
好在傅哲文家大业大,也不会总跟着陆云深一个人玩,他要工作,应酬,有时候好几天甚至一个星期才想起来弄一次陆云深。
傅哲文不在的时候,陆云深还是很幸福的,该逛街逛街,该睡觉睡觉,日子过得很滋润。
床上那点事,咬牙忍忍也就过去了,换来的都是自由幸福的时光啊。
陆云深这么安慰自己,顺便狠狠的刷傅哲文的卡。
四月份的时候,傅哲文带陆云深去了一个生日宴。生日宴的主角是顾樾的弟弟顾晴。
陆云深没见过顾晴,只听说过他的名字,“这不是个傻子吗?”
“确实,脑袋不太好。”傅哲文点头,“顾樾的弟弟,他有两个弟弟,一个同父同母,一个同父异母,顾晴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难免偏宠。”
“可是那也没必要给Omega弄这么大的生日宴,难道他是想给顾晴找alpha?”
“不知道,去了再说吧。”
傅哲文打好领带,戴上腕表和陆云深的对戒,然后拉着陆云深的手出了门,至少他们人前还是要恩爱的。
就像陆云深所说的那样,顾晴确实是个傻子,坐在主位那一动不动,他五官生的很精致,大眼睛,小嘴巴,长睫毛,瞳孔是淡淡的琥珀色,很像布偶娃娃。只是可惜,他傻,坐在那,玩着盘子里的夏威夷果,一点表情也没。
“他另一个弟弟呢?”陆云深环顾了四周,没见着人。
“不知道,私生子,大多不遭人待见,大概还在房间吧。”
“是吗?我倒是听说这个私生子很美貌呢。”
“是吗?”傅哲文来了兴致,alpha都好色,傅哲文也不例外,要不怎么也不会对美貌的蒋立非死心塌地,“有多漂亮?”
陆云深瞥了傅哲文急吼吼的样子,心里轻蔑的笑了,心说也不知道要是蒋立非知道你对Omega美人这么感兴趣,会不会替你找过来。
“我哪知道。”陆云深淡淡摇头,“我也没见过他,只是听圈子里传他很好看。”
“那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傅哲文语气有些期待。
“但愿吧。”陆云深淡淡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说说笑笑,那边传来骚动,陆云深放下香槟,转头看了过去,“将军来了。”
傅哲文扔下手里剥了一半的核桃,“我还以为他不来呢。”
然后去找蒋立非了。
“唉——”陆云深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所嫁非人了,陆云深一边叹气,一边给傅哲文继续剥核桃。
离生日宴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陆云深坐在那剥了十几个核桃,手都酸了,傅哲文跟蒋立非说完话,回来看了一眼,也没吃。
陆云深无所谓,左右傅哲文看到桌上堆着的核桃壳和盘子里的核桃仁,知道他的辛苦就成了,至于他吃还是不吃,陆云深才懒得管。
陆云深揉了揉手腕,去洗手间了。
在门口,他遇到了于浩。
于浩还是那个样子,面孔俊朗,身形修长,看到陆云深露出淡淡的微笑,只不过陆云深却不再那么心动了。
长时间没见,一对相爱的情侣也能渐渐磨去激动,变得那么不再相爱,何况他和于浩一年前早就分手,虽是被迫,但两个人都没能有勇气反抗私奔。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相爱的吧。
“小云。”于浩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你过得还好吗?”
“好,自然好,你呢?”
“我也好。”
于是两个人坐在休息室开始叙旧,大概是傅哲文太糟糕,亦或是今天的宴会毫无意思,陆云深根本不想
', ' ')('出去,只想坐在里面跟于浩谈心。
“你怎么在这?”
陆云深好奇,他印象里于浩穷,很穷,本市美院的在读生,虽然不至于穷到拿助学贷款,补助金来维持学业,但是用千百块的国产智能机,点外卖不超过二十,一双鞋超过两百块坚决不买,以及和陆云深约会从不打车,这在陆云深眼里真的挺穷的。
此时,陆云深看着暖黄灯光下于浩温柔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当时动心有可能真的是年轻不懂事。
陆宪说得对,他跟这种人在一起没有未来。
他未来的伴侣可以不对他好,可以不真心爱他,但是不能不给他花钱。
傅哲文哪怕万般不好,陆云深从结婚到现在,已经换了第二辆跑车。
陆云深这种Omega,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没过过苦日子,以至于他以前过什么样的生活,今后也要过,标准只能高不能低,或许有人指责他拜金,陆云深对此也不太理解,他所认为的拜金是一个人对金钱极致的渴望,刻在骨子里的,但他又没穷过,自然不会有那么深的执念,他只是要维持他现有的生活条件,算什么拜金。
“我是顾晴的家庭教师。”
于浩回答。
陆云深,“顾晴?那个傻子?”
于浩,“嗯。”
陆云深,“一个傻子学什么油画?”
于浩,“是的,不太好教,他哥哥也不指望他能学会,只让我陪他玩玩打发时间。”
陆云深,“你就教顾晴一个人吗?”
于浩,“嗯?”
陆云深,“我听说顾樾还有个弟弟,生的十分美貌的那一个,似乎叫顾清言,我要是没记错的话。”
“是有这么一个人。”于浩回答。
“他好看吗?”陆云深支着下颌看他,黑色瞳仁里泛着亮晶晶的光。
“好看。”
“比我还好看吗?”
其实这就是句场面话,但凡不是个傻子,都知道陆云深想要于浩夸他。但是于浩偏不,大概顾清言的长相实在太引人注目,他想了很久,才一字一句的点评到,“比你好看,”
表情很认真。
陆云深笑了,用手卷了卷腮边的卷发,继续问他,“那么,他的画画的怎么样?比我学的还快吗?”
于浩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睡他?”陆云深抛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他啊——”于浩想想,挠挠头,“他比你聪明,比你难搞。”
言下之意,就是他陆云深太好搞,以至于几幅素描,就哄得陆云深陪他上了床。
陆云深的脸色沉了下去,起身离开了。
于浩叫住他,“小云。”
他给陆云深塞了张名片,“如果你想继续学画,还可以来找我。我还是很喜欢教你画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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