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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觉得自己断情绝爱……”虽心中震动,白染仍是努力云淡风轻,他不相信所谓神花能连人的七情六欲都切断,能有这么好的事情,世间哪里还会有千千万万为情所困的痴哀男女,哪还会有生生世世怨天恨命的悲长故事。再说,若他真的断情绝爱,又怎会心悦族长家的长女,丹青簌雪夜只是株花,绝无可能有如此功效。
瞬失轻挑白染的颚,墨染的深眸中俱是探不明的情丝质解,念念远长。
“若你未有断情绝爱,为何不再心许寡人?”
他并没断情绝爱,他很确信这一点,他爱花爱草爱人爱天,爱这世间的一切,更爱相伴他长大的瞬失,对上瞬失的视线,白染犹疑片刻,定然道,“我仍是喜欢哥哥的。”
“你昨晚才说不喜欢寡人。”
“白染喜欢哥哥!”白染纠结着坦出心情,“只是白染长大才明白,这份喜欢更为弟弟对哥哥的倾慕与憧憬,并非凡俗情爱,哥哥能不能忘记我五年前说的傻话,放我自由呢?”
“寡人曾很想放你自由。”
瞬失当初也曾如此认为,认为二人间的感情是兄友弟恭,不愿越池半步,是白染固执的让他不要这么认为,现在白染长大才明白他当年的想法,却不知为时太晚,他们回不得头。白染的双翅早已折断,丢掉翅羽的正是白染自己,他若放白染离开,白染会跌落至死。
“哥哥现在也可以放我自由!白染会很感激很感激哥哥的!”白染恳切的拥抱瞬失,瞬失却是无视看似衷心的请求,利落地拂袖起身,用威严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起来吧,寡人带你在宫中走走。”
白染顿时失望不已,不悦溢于言表。“不要,我不想起来。”
“你已在床上荒废一日,起来罢,随寡人去御花园。”
“我没心情。”
“白则会的生死可全由你的心情掌握。”
瞬失这般威胁,白染只得垂头丧气的爬起来洗漱,在宫人的服侍下穿上雪玉绸料的白色凤纹华服,他不情愿的跟着瞬失去御花园观大片盛放的白色牡丹。
“我真不明白花有什么好看的,哥哥总是要看。”全是白色看的枯燥无比,白染禁不住烦躁抱怨,“好歹也种些红色绿色的鲜艳颜色吧,白色甚是无趣,看得只想打瞌睡。”
摘下朵含苞待放的白牡丹,瞬失将其置于白染的发间,为肤白衣白,雪一样纤尘不染未沾烟火气的白染添上几分花朵的生动。男子戴花让白染觉得不舒服,他立马摘下花刨土埋进去,嫌弃的要命。宫女太监们头回看到被瞬失赏赐东西不要的臣子妃宠,吓得慌张下跪,生怕瞬失不开心怪罪下来。瞬失习惯白染的任性,仅是告诉他为何园中全是白牡丹,“牡丹乃花中翘楚,象征一国之后,而色白像你,故而园中只种白色牡丹,睹花思昭。”
“思昭是谁?”白染看着手中的泥土,想也没想直接往身上擦,瞬失皱眉,见状瞬失身侧忠厚老实的曹总管立即凑近白染,悄声的提醒,“殿下即为思昭王后。”
“原来是我啊?”所以花才是白的,白染恍然大悟。瞬失摇摇头,叹着气叫宫女来给白染擦手,“你这玩泥的性子真是一点不改,下次不准往身上擦,知道吗。”
白染毫无悔改之意,嘻嘻地打趣瞬失,“专门给我种一个花园的花,哥哥这么想我啊?”
瞬失不冷不热的瞥白染一眼,别有深意的背手望天。
“何止是想。”
观完花,瞬失带白染来到御花园中的蝶亭里等日落夕霞,曹总管是个有眼色的老太监,他看得出瞬失对白染的宠爱,便悄悄带其他宫人退下,留帝后二人独处温存。
见侍卫宫女太监退的没影,白染警觉起来,如果瞬失想和他谈情说爱这些人用不着全都退下,恐怕瞬失想光天化日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猜想到这里,白染捂住腹部想装病溜走。
“啊!白染身子好难受哦!”
“哪里难受?”
“哪里都好难受!痛!啊啊!好痛!痛的肚子要裂开!啊!”
他叫的十分大声,比生产时还要大声,显得有些浮夸,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演的很好很到位,教瞬失边喝莲末茶边看他取乐,“过来让寡人给你看看。”
“哥哥还能看出什么来吗?”
“寡人略精通医术。”
给瞬失会露陷的,才不要,白染起身,直接趴在地上打滚,“痛死了啊!啊!不回长思宫白染会痛死!白染肯定是吃坏肚子,哥哥你快带白染去看御医吧……”
放下茶杯,瞬失将白染从地上拉起抱在怀中,白染尚未有所反应,他先给白染把脉,而后探入衣襟中抚摸白染叫痛的肚子,较五年前粗粝些的掌心反复抚摸柔软的腹部,摸地白染心痒难耐,花穴敏感的流下水来,“你的脉象平稳,若非有孕这处不会难受。”
“我没……不可能有孕……”忍着身子淫乱的躁动,白染想方设法的推开瞬失的禁锢,然而瞬失抱他抱的极紧,根本睁不开,他只能被瞬失控制着在
', ' ')('亭中被揉搓捏玩。
“如此想,你孕时寡人没陪在身边,倒是有十分遗憾。”瞬失边揉弄白染柔软的肚皮边在白染的耳边遗憾叹气,半晌低低地沉道,“白染,再给寡人怀个龙嗣罢。”
“才不要呢!我是男子……”白染当即拒绝,哪怕鹤族人的体质男女都可生子,哪怕他已为瞬失生过瞬存,都是他刚化为人形不懂事犯的错误,懂事后他打心底的认知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娶妻让女子生子才对,给瞬失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身子颠鸾倒凤已是极限,再生子他作为男子的尊严要放在那里,如没有做人的尊严,他不若自缢死去,变回石头。
“这可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白染。”
冰凉修长的手指渐渐往下,触到湿透的蜜穴花口,白染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明明昨晚已经吃过许多次男精,被肉棒肏的肿烂不堪,现下依旧是饥渴的不得了,瞬失的指尖稍稍压到花蒂就高潮喷出淫液来,白染头脑发昏,嗯嗯的软在瞬失怀中,“嗯啊……嗯……不要摸那里……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是男子哥哥也是男子我们不该……唔……”
瞬失明白白染的心拒体直,也未多说,以吻封缄,封住白染嘴上的不情不愿,与白染听话的身子紧紧相贴,用手指分别插弄白染的双穴,白染刚开始还象征性的推瞬失,后来就变成抱着瞬失蹭动奶子,瞬失便隔着衣衫咬住白染的乳尖,白染难耐的喘着气,满脸欲求不满的红晕,“哥哥嗯……我们回宫吧……不要在这里……啊唔……回宫脱下衣服再咬……”
春风习习,瞬失觉得隔着衣服别有乐趣,不仅吸吮乳尖隔着衣服,插弄两个小嫩穴也用衣服隔着,搅的白染十分难受,要是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做,隔着衣服根本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加难受更加瘙痒,而且光天化日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人路过看到让他十分羞耻。
白染催促瞬失,“哥哥,回宫嗯……求你……回宫再……”
“为何非要回宫?”瞬失看他着急只觉得有趣,动作更加用力,教白染空虚难受穴中如蚂蚁啃噬却得不到真正的缓解。长呼口气,白染用力推远瞬失,“哥哥你听我说!”
“嗯?”
“我准备了想给哥哥的东西,我们一定要回宫。”
“寡人没有想要的东西,寡人只要你。”
说罢瞬失抱白染在他怀中坐起身来,勃起的肉棒顶着淫水不断的骚穴,蓄势待发。
“是我!就是我!”白染急迫的大喊,然后抓起瞬失的双手,含情脉脉的嘟嘴瞪眼,“跟我回宫看看好吗?我准备了让哥哥开心的东西,把白染变成不一样的白染让哥哥开心。”
清冷的长思宫内泛着七彩的光芒,张扬到张牙舞爪,白染让瞬失等他半个时辰再进内殿的浴池收货惊喜,于是瞬失不无期许的凝眉等待。半个时辰稍纵即逝,他在宫女的带领下踏入浴池,撩人的芳香扑鼻而来,他微微抬眸,看到两位分别穿着红色和绿色的异域镂空纱衣强壮的一拳可以打死十头牛的汉子,戴摇晃水晶的纱罩,在他面前风骚的扭动屁股。
腿毛浓厚、粗黑、密集。
瞬失:“……”
接着白染从池水中翻身出来,后空翻三周稳稳落在那两个汉子中间后脱掉外衣,露出和另外两人同款的黄色纱衣,三人先给瞬失行礼,继而自顾自的手舞足蹈,每个人跳的舞都不同,红衣壮汉在摇摆、绿衣壮汉在杀猪,白染在下蹲擦玻璃,看得瞬失和宫女们齐齐无语。
“白染。”
瞬失扶额想开口说些什么,白染连冲上前拉瞬失进浴池三人戏水,红绿衣服的汉子和瞬失力气比较大,把瞬失和白染举起来抛高高,白染特别开心,一直欢呼大叫,好半天才让两位汉子停手,缓缓的从浴池中起身来,白染湿着身子扑到瞬失怀里。“哥哥玩得还开心吗?”
“这就是你要给寡人的东西。”
“是!怎么样哥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他们可是哥哥的男宠哦!我听说他们长年在宫里吃干饭什么都没做,就叫他们过来给哥哥表演余兴节目,让哥哥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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