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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欣然从外头回来,换了一身请便的衣服,卸去了头上沉重的珠钗,长长出了一口气。淼儿见她疲惫的样子,便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按揉头上的穴位,口中有些不忿地说道:“米少夫人也太过分了。”付欣然本是付家唯一的嫡女,如今嫁给了樊家少主樊宪之为妻,有六个庶女妹妹,都随她嫁到樊家成为樊宪之的奴妾,淼儿便是其中之一。
付欣然嫁给樊宪之四年,为他生下了嫡长子樊时己。而和她同岁的庶出妹妹淼儿也在同一年有孕,下了一对双胞胎庶女。淼儿口中说的米少夫人,只付欣然娘家的嫂子米如佩。
米如佩是米家唯一的嫡女,娘家有两个兄长,十分的骄纵任性,夫家的小君,也就是付欣然的母亲杨氏对她十分不喜,每次付欣然回娘家都要听母亲一通抱怨。也因此,米如佩和付欣然的关系也并不好,只是平时至少还能维持个表面的平衡,这次付欣然回娘家,米如佩却是把自己的不喜直接放到了脸上。
付欣然听到淼儿的话,不轻不重地道:“慎言。”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米如佩心情不好的原因,无非是她娘家的那些事儿。米如佩娘家有两个嫡亲的兄长,如今已经分家了。
正所谓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家业自然是嫡长子的,而嫡次子只能分到一部分的家产,自己奋斗。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同样是付家的弟子,哥哥因为出生早就能继承先辈的一切荣耀,坐拥付家的大部分家产。而弟弟呢虽然也不至于缺钱花,但比起分家之前,处处都差了不止一筹,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落差呢。
这么一来,付家兄弟两的感情,自然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米如佩这个做妹妹的,看到之后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有和他们付家,还有她付欣然有什么关系呢?付欣然也不知道米如佩是怎么想的,该做的事情不做,整天就和自己房里的奴妾较劲。她都不知道米如佩是担心奴妾抢了自己的地位,还是担心庶出妨碍了她的子女。
“是。”淼儿刚刚就是一时气愤,嘴快就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听到长姐不轻不重的训斥,连忙跪下,“贱奴出言无状,请少夫人责罚。”相对来说,付欣然其实是比较宽厚的主子,她对几个庶妹并不严苛,也不会故意折磨她们。但这并不代表她毫无威严,她素来赏罚分明,该罚的也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掌嘴七十,长个记性。”付欣然淡淡地说道。淼儿应了一声,抬手重重地抽在自己脸上,丝毫没有给自己放水。听着耳边传来的“啪啪”的声音,付欣然看向一旁恭敬站着的森儿,“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别在我这儿耽搁时间了,去准备吧。”付欣然六个庶出妹妹,淼儿年纪最大,和她同岁,其次便是森儿,今年正好及笄。
余下还有焱儿十一岁,晶儿八岁,以及一对双胞胎姐妹羽儿和双儿是五岁。
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奴妾应当在及笄当日开苞,而今日正好就是森儿的十五岁生辰。“是。”森儿恭顺地应了一声,行礼退下了。负责教导她和淼儿的狐尾看了眼还在自己掌嘴的淼儿,也行礼退下了。
雀麦、狐尾和白晶是家主,也就是樊宪之的父亲樊林的庶出姐姐,因为在樊林这一代,并没有嫡出的姐妹,所以她们就留在了家中,成为了樊家的家妓。如今她们年纪大了,便也和那些年纪大了不能继续承欢的奴妾一般,负责教导家中的小辈。其中狐尾负责教导淼儿和森儿,雀麦负责教导焱儿和晶儿,白晶则负责教导双胞胎姐妹。
森儿和狐尾回到了奴妾居住的院落,双胞胎姐妹在上课,焱儿和晶儿也在付欣然跟前服侍,院子里十分安静。院子里的下人也知道今天是森儿的大日子,热水早就已经备好了,两人来到了浴房。在狐尾的催促之下,森儿含羞带怯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浑身赤裸地站在狐尾面前。她正是最好的年纪,一双椒乳挺拔,肌肤白皙无暇。
狐尾的目光扫过森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没有找到任何瑕疵之处。她伸手揉捏了一番森儿的肥厚的屁股,滑腻有弹性,手感很好。接着,她又搓了搓森儿的双乳,这双奶子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但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也别有一番好处。接着,狐尾又捏开森儿的嘴巴,检查了她的牙齿,和口腔,牙齿白皙整齐,口腔也没有异味。
“跪下,屁股撅起来。”狐尾拍了拍森儿的肥臀,吩咐道。森儿脸颊通红,但还是小声应了一声,照做了。为了保持充足的光线,浴房的门大开着,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一个少女浑身赤裸,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狐尾皱眉看着并不满意,对一旁的伺候的侍女吩咐道:“把森姬侍的双腿分开。”
“是,狐尾姑娘。”两个侍女应了一声,将森儿的上半身架了起来,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腿,朝着两边用力分开成一字马的姿势。森儿柔韧性没有那么好,痛呼的一声,眼中含着泪要掉不掉的。
狐尾手上拿着戒尺,用戒尺分开了她已经剃干净毛发的大阴唇,露出了粉色的小阴唇和阴蒂。她还算满意,又分开她的屁股,检查了她屁眼的颜色和形状。然后,狐尾洗干净手,手指扒开小阴唇,往暴露出来的阴道探去。
', ' ')('这一步,狐尾是在检查森儿是否是完璧之身,虽然说森儿十一岁的时候就随着付欣然嫁了进来,但是谁知道她还在付家或者随着付欣然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这种仆婢架着大大分开双腿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任人把玩的羞耻,让森儿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晶莹润滑的液体,狐尾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深入了进入。
狐尾的手指一路深入,一直到碰到一层薄薄的壁的时候才停下,抽了出来,把森儿的屁股肉当做抹布,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湿淋淋的手指。森儿的逼腔突然变得空虚,逼口控制不住一开一合,邀请着别人的进入。狐尾重新拿起戒尺,朝着森儿的逼口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贱东西,别不分场合地发骚。”
森儿双颊通红,只觉得无地自容,然而逼口却十分诚实地流出了更多的口水。“啧。”狐尾用她另外一边干净的屁股擦干戒尺上沾上的淫水,吩咐道,“把森姬侍放到水里,清洗干净。”
森儿被两个侍女抬着放到了温热的水中,两个侍女的手指用力地搓揉着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搓揉地干干净净,包括她最私密的骚逼和屁眼。她们面无表情,认真地好像她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件需要清洗的物品。洗干净外部之后,她们又把她抬到了另外一个盆里,给她清洗了口腔,又灌了肠。
等她的屁眼被灌了好几遍,她感觉屁眼都被撑大了的时候,这种羞耻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森儿看到狐尾又走到了她的面前,重新检查了一下,然后揪着她的小阴唇,不满地皱眉道:“怎么又湿了?拿水壶来。”
一个侍女去把装着热水的水壶取了过来,另外一个侍女强制将森儿的双腿分开,让她以一种阴户朝天的姿势正对这狐尾。狐尾接过侍女手里的水壶,倾斜壶口,将热水朝着森儿娇嫩的阴户直接浇了下去。“烫!烫!好痛!姑姑饶命!啊啊啊啊!贱逼知道错了,不敢流水了!”森儿瞪大了眼睛,疼得不住地挣扎求饶。
那热水虽然放了一段时间,不再是滚烫的,但也比洗澡水要烫许多,虽然不至于把人烫伤,但即便是其他地方的皮肤接触到之后,也会感觉太烫了,更别说是娇嫩的小逼了,森儿感觉自己的逼都要被烫熟了。
有侍女的钳制,森儿的一切挣扎都不过是无用功,狐尾不顾她的惨叫求饶,用热水将她流出来的骚水清洗干净了,这才放下水壶。“行了,把红绳取来。”狐尾按照规矩,将森儿五花大绑起来,她的手脚被绑缚在一起,绳索绕过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乳上缠了几圈,又从她的胯下穿过,绳结深深地嵌入她的逼口和屁眼。
绑好之后,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用一根扁担穿过捆绑森儿的绳子,将她抬了起来,像是抬猪猡一样,敲敲打打地朝着樊宪之的房里而去。一路上有路过的主子奴才听到声音,就瞧热闹地似的看过来。
他们对着森儿赤裸的身体指指点点,“这就是森姬侍?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屁股又白又大,走一步颤一下,看着真是欠揍,不知道会不会被小爷用鞭子抽烂了。”“奶子有点小,一直手都抓不满吧。”“这有啥,没几天就被小爷揉大了,不行抽大也成啊。”“森姬侍真贱啊,光着屁股被咱们看,逼里还一直往下滴水呢。”
“要不怎么说庶出都是贱逼呢,那骚洞一刻没东西捅着就不舒服。”“我记得你爹有一个奴妾,还生了一个庶女,怎么样,你享用过吗?”“嘿嘿,我爹那个奴妾,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家妓,得罪主子被发卖出来了。那真叫一个风骚下贱,我们家谁没用过啊,至于那个庶女,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反正都一样。”
“那个贱逼及笄的时候,就是我给她破瓜,逼那叫一个嫩啊,我操完都裂开了。当时我爹给她屁眼开苞,我给她前面开苞,操了一晚上差点没把她操死在穿上。我爹从来不操骚逼,只操屁眼和嘴巴,怕她怀孕。我才不在乎这个,反正婊子生出来的也是小婊子,有洞能操就行了。她们母女现在白天在外面伺候,晚上在床上伺候。”
听着仆从的污言秽语,森儿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被抬到了樊宪之的屋外停下,有人上前通报,“小爷,森姬侍来了。”里面久久没有回应,森儿也就被这么抬着停在院子里,凉风吹过她裸露在外的逼穴,身上被绳索绑缚的地方也都勒得她疼痛不已。等待了可能有小半个时辰,终于听到了里面的声音,“进来。”
森儿这才被人抬进去,放到了床上,而樊宪之刚刚从书案边起身,面无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兴致。
樊宪之确实没什么兴致,不过例行公事,他走过去解开了森儿身上的绳子,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即便没有勃起也依然硕大的阴茎顶到了森儿的唇边,简短地吩咐道:“舔。”森儿面色潮红,她以前只学习过,但实践这还是第一次呢。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好,张口将肉棒含进了在嘴里,卖力地舔弄服侍起来。
沉睡的阳具在她的服侍之下慢慢苏醒壮大,樊宪之表情依然冷淡,眼中也没有什么情欲,毫不留恋地从森儿的口中抽了出来。森儿的技巧其实挺好,然而能够在樊宪之身边服侍的,又有那个技巧
', ' ')('不好呢。
他站在床边,将森儿的屁股提了过来,分开腿对准逼口直接捅了进去,一枪倒地鲜血涌出。森儿发出压抑的哀鸣,疼得头晕目眩。樊宪之草草操弄了几下,又抽出带血的肉棒,给她的屁眼也开了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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