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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探入唇缝,柔软的唇瓣被压的湿润,那瞬间冰火相融,思绪被带着坠入深渊。
星楠感受到裴闻炀的手有些小弧度的抖动,裴闻炀也变得胆小了。
在这场感情中,没有人胜出,星楠为裴闻炀的无措心软。
星楠长睫颤动两次,而后闭上了眼睛。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足以让裴闻炀这些天所有的苦楚烧的什么都不剩。
裴闻炀捧着星楠的脸,所有的酸涩在星楠闭上眼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他眼眶红润地看着面前的星楠,指节触碰珍宝一般轻轻抚摸,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他接住的果子在成熟。
没有人比裴闻炀更知道星楠会将讨厌和喜欢表现的多明显,这是他们可以接近的标志,是苦苦追寻了五年的结果。
突然间,一滴泪水滴落在星楠眼窝处,裴闻炀不想让星楠感知到,飞速用手擦拭去。
星楠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双眼浸染血丝的画面。
这是星楠第一次看见裴闻炀落泪,怪可怜的。
星楠坐在酒台的高凳子上,裴闻炀落入眼窝泪水还挂在上面,他望向裴闻炀的唇,倾身吻了过去。
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入唇舌,咸涩的吻时间最温暖,星楠的吻蜻蜓点水,也温柔黏腻,“裴闻炀,别哭。”
裴闻炀,别哭。
裴闻炀震惊星楠的动作和他的话,什么痛苦,生不如死,什么浑浑噩噩,活得不像个人,有这句话,裴闻炀的伤自己就痊愈了。
在星楠的唇离开之际,裴闻炀伸手猛地揽住星楠的腰,释放的吻比猛兽汹涌,“唔…!”
星楠被吻的缺氧。
“我没哭。”裴闻炀说,“我怕你哭。”
“最怕你哭。”
星楠接受着裴闻炀的吻。
他的手抵到裴闻炀胸口位置,能摸到一个凸起的伤疤。
之前星楠问过,裴闻炀只说是普通的受伤,知道全部的事情之后星楠隔着裴闻炀的衣裳细细抚摸那道疤痕,每一个狰狞的感知,都是裴闻炀会拼命爱他的痕迹。
屋内的温度热息不断,多年的思念得到涌出的允许,绝不是一个吻可以消磨的。
片刻间星楠的臀被裴闻炀托起,星楠整个人被抵到了屋内的玻璃窗上,灯光晃的人眼花缭乱,星楠胸前也没了遮挡,莹光一片。
裴闻炀拖着他悬空,星楠的大腿被掐的发红。
连呼出的气都是粉红色的。
“嗯……”星楠后背贴着玻璃,觉得裴闻炀像个野兽。
星楠的手搭在裴闻炀后颈,捂住裴闻炀的唇,眼睛猩红地告诉他,“我还没原谅你。”
“我知道。”裴闻炀说,“我知道。”
裴闻炀的气息粗而沉,靠近星楠耳畔问,“我可以追你吗?”
重新开始,一切都重新开始。
“不可以。”星楠再次拒绝,颤着声音说,“不可以。”
星楠靠在裴闻炀肩头,将一切的过错都推给裴闻炀,“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想不起来……都怪你不相信我……你来不及…你错了……你错了…”
“都怪你。”
“都怪你……”
星楠的泪水滑落,曾经他将这一切都归结在自己身上,想着他不应该如何又不应该如何,这些东西也压的他喘不过气,今天这些被星楠卸下全部怪罪到裴闻炀身上,恨没有加深,而是在减弱。
裴闻炀最能体会千刀万剐,星楠没办法再厌恶他。
一切要怪天意,所有人都在旋涡之中,他不要裴闻炀再背负那么多的痛苦。
星楠心疼裴闻炀,但做不到那么快忘记那一切。
他也是曾经掀过来的浪。
“都怪我,都怪我。”裴闻炀一遍一遍地回应着。
裴闻炀说,“都是我的错。”
裴闻炀紧紧抱住星楠,星楠的话刺痛他最深。
裴闻炀脑袋埋在星楠颈脖,不敢提及那一切,他安抚着星楠的情绪,“好,不可以,不可以,那以后看见我,可以说说话,不要赶我走,我们慢慢来好吗。”
星楠哭泣的时候最脆弱,他趴在裴闻炀肩头,这些天来少有的不掩所有情绪,哽咽地抽泣。
“不原谅你。”星楠说。
“好,不原谅,不原谅。”裴闻炀哄着擦拭星楠的眼泪。
“别哭了,我好心疼。”
话语间裴闻炀再次朝着被吻红的唇吻了过去。
“嘎吱……”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
“楠楠宝贝,我回来了。”
陆淮年提着一堆宵夜进屋就看见一副:堂堂指挥官强迫良家乖乖崽的画面。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屋内的裴闻炀和星楠两人大惊失色,两人在瞬间分开,裴闻炀放开星楠,星楠快速整理衣裳,动作有些慌乱!
陆淮年哟了一声,“做什么呢?指挥官入室抢劫了?”
走的近了,陆淮年故意添油加醋,一脸坏笑,“你们这是要做吗?我需要回避吗?”
“谁和他做。”星楠背过身解释。
“是,你可以走了。”裴闻炀直接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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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年哈哈一笑,“你说的不算,这个家楠楠做主,他说不和你做。”
“宝贝快来,我给你买了夜宵。”陆淮年是个实干派,说话间已经将手里的食物摆了一餐桌。
一家高级餐厅的料理,特意打包回来的。
星楠没再管裴闻炀直接走了过去。
“看看,宝贝饿了都不知道做饭,难怪你追不上。”陆淮年对着裴闻炀嘲笑道。
裴闻炀瞪过去。
陆淮年这几天都是以自己正事要紧,东西刚放好就别了星楠一手肘,“把你嫂子叫来一起吃。”
“你们刚刚不是在一起吗?”星楠默认了这个称呼,陆淮年又争又抢,随他去好了。
陆淮年扬了扬手,舔唇,“你陆哥我刚刚嘴了他一口,给他亲生气了,走了。”
星楠一脸问号,震惊地睁开唇,“你亲了鳞青??!”
“昂。”陆淮年还挺得意,眼神里都是餍足,“陆哥这辈子值了。”
“怎么亲的?”
“你查户口吗?怎么亲的。”陆淮年一只眼睛看两个人,“就像你们俩刚才那样啊,嘴对嘴,堵在巷子口,猛一顿嘬。”
星楠:“……”
裴闻炀:“……”
说着陆淮年还意犹未尽的模样,“不仅亲了,我还摸了,但被打手了。”
星楠眼睛都直了,得亏鳞青和他老夫老妻了,换个人还没靠近鳞青,都死地上了。
星楠:“你是真命大啊。”
陆淮年挠挠鼻尖,“嗨,那我哪知道他那么纯情啊,我保证,下回肯定不那么唐突,你给他叫回来,我哄哄。”
他是真给人亲生气了,想起来鳞青刚刚的脸色,陆淮年都犯怵,他可不想后面没机会了,得哄哄才行。
怕老婆不丢人,陆淮年觉得自己注定是妻管严,他乐意。
星楠隐隐约约猜到这两人的关系,那鳞青的想法就更好猜了,除了独自伤神还能是什么。
拒绝陆淮年都是因为不想再重蹈覆辙地痛苦,人家爱了忘的干干净净,到头来只有鳞青守着回忆过日子。
陆淮年这人还就专吃鳞青那一款,没完没了的折磨,谁受得了。
但话说回来,因为了解,星楠更知道鳞青嘴上说不可能,一直偷偷摸摸关注着陆淮年。
要不然上次在船上也不可能守人家门口就为了看一眼。
权衡利弊,星楠最后没拒绝,把鳞青叫来了。
裴闻炀谁都没管,眼神一直在星楠身上。
“你挺有种啊。”陆淮年笑着看向裴闻炀,“搞上强迫了。”
“你也不差。”
星楠去厨房打算洗点水果,裴闻炀直接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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