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搬回祁家老宅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隔三差五放学跟着林之越回家。
周末和靳诗文、秦昊天一起逛街吃吃喝喝,参加漫展,看演唱会。
不可避免的,也要参加一些宴会,见一见各方亲戚势力。
这期间,听家里的佣人说,祁遇回来过几次。
不知他是故意躲我,还是刚好错过,反正我没见过他身影。
在宴会上,我倒是见过他几次。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风光霁月,器宇轩昂,人模狗样,斯文败类……
诸如此类的词,好的坏的都贴他那张超凡脱俗又矫饰伪行的脸。
他与两年前搬出家之后,与我和他发生亲密肢T接触、与我们分开之前,并无不同。
其实我挺欣赏祁遇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他仅仅只是因为我搬出他的别墅就跟我急眼,陪我闹个天翻地覆,我反而会认为他不像个男人。
如我所说,我不过是把他对我做过的事情对他做了一遍,他离开后,我还是能活得好好的。他也没理由表现出脆弱,失去我就活不下去。
“少喝点酒,晚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在宴会上,在亲戚面前,祁遇又变回正经的长辈。
“好的,小叔。”我仰起脸蛋,笑得像个单纯天真的孩子。
“好像很久没见过你小叔的车了。”某天放学后,林之越这么说。
我耸耸肩:“他只是我小叔,又不是我家司机,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祁穗,你难过吗?”林之越冷不丁地问。
“不难过啊。”我假装听不懂。
“我永远不会为不怕失去我的人难过。”
虽然但是,最后我还是说了这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拼命证明着什么。
林之越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之越后退了两步,我也若无其事地后退。
我们像两只企鹅,在冰面上笨拙地移动,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时远时近,像在玩一场无声的游戏。
后来,林之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我。
我也停下脚步。
他笑着问:“你总是这样跟着我,从不靠近,我的背影很好看吗?”
我张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吐出一片安静的空气。
“走吧,”林之越伸出手,掌心向上,“别总是跟在我后面。”
我快步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翘起唇角,我用眼光余光瞥见林之越的唇角也翘得高高的。
我们并肩走着,像两只企鹅终于找到了对方的节奏,在冰面上留下一串并排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