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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看你的身体一直不好,就请医生过来看看。”

奥尔菲斯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好好回答医生的问题。

“是吗,汤米医生,那麻烦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他不喜欢自己被别人问来问去,触及到隐秘的地方他就感到不适。但既然是家的一片好意,那他就好好回答吧,又不是恶意冒犯,只是看病而已。于是作曲家恭恭敬敬地朝医生点了点头,做好了被提问的准备。

“克雷伯格先生,你了解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自己的身体状况到底有多糟糕他当然知道了,一想到这个弗雷德里克就感到悲哀,他为了掩饰眼神中闪烁的痛苦而垂下了眼睫。

“抑制剂副作用扰乱了我身体的自制力,我的腺体再也不能收束控制信息素外泄,我的身体会因为受到一点点刺激就陷入发情期,不定期还会陷入失神状态,需要alpha的信息素和……的帮助下才能正常的生活。”

“嗯,您说的都没错。其实吧,您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可能恢复正常的……”

“我还有机会变回正常人吗!?”

奥尔菲斯看见omega得知自己可能恢复正常的消息后立马露出渴望期待的神情时,不由得心口一紧。

“可以啊,但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至少需要十年往上的时间,等待alpha的信息素在你体内一点点消除抑制剂副作用的影响,一点一滴,像水滴石穿那样慢慢消除。”

“十年……”

“有什么关系嘛,二人是什么关系?夫妻?我看你们就很恩爱嘛,相伴到老不成问题,到时你的病自然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是夫妻。”

弗雷德里克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心中还是隐隐的感到不安,害怕这份感情不能长久。但奥尔菲斯立马抢答,给足了他安全感。

“那我要问了,克雷伯格先生,你身体都有哪些不适的症状?”

“头疼,失眠,没有力气,总是犯困,什么也没做就很累。”

在后面旁听的家还不忘添上一句:“还有免疫力下降,稍微一点冷风就给他吹感冒了。”

“嗯?这是为什么呢?我看了你的化验报告,显示你除了有点贫血外和营养不良以外没有什么大毛病啊。”

“贫血?营养不良?”

奥尔菲斯疑惑看向了作曲家,因为他记得自己一天三顿都让厨房做omega爱吃的饭菜,还让佣人定时盯着人喝补药和营养品,这怎么还能贫血营养不良?

“弗雷德里克先生,你的食欲如何?”

“呃,我一直没什么胃口,吃的比较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家不知道他因为心情郁结痛苦万分,想要寻死,经常在吃完饭喝完药后偷偷吐掉。

“心情不好?”

“因为一些事情,我最近一直……不太开心。”

“这可不行,病人可不能整天闷闷不乐的,这样不易于养病。这位alpha,你得多哄哄他陪陪他,让他多笑一笑。”

“是是是,医生说的对~”

作曲家一击肘击捶向了旁边阴阳怪气的alpha,却被对方熟练的躲开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弗雷德里克先生,你的大便成型吗?”

“啊?”

“干的还是稀的?什么颜色的?”

医生和奥尔菲斯都直勾勾看着他,等待他回答有关于拉屎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为了看病,是在寻找病因……但他还是感到窒息,脸一点点红了。

“……我不知道,我从来不关心这个……”

他已经心力憔悴到想死的地步了,哪会关心自己的大便的形状。

“啊这,这该怎么办?那……你有进行什么剧烈运动吗?你的身体应该静养,不适应长期的剧烈运动。”

“没有,我一直待在家里,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从一楼到二楼。”

“嗯……噢……”

医生盯着他看了半天,来来回回翻看手里的验血报告,突然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们过去那啥的频率是多少?”

“什么?”

这下不要说薄脸皮的作曲家,连一向厚颜无耻的家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是生命大和谐啊,几天一次,一次多久?别害羞,我是正经在调查,我看过了omega的体检报告,发现omega的血液中alpha信息素含量也太高了,现在正在调查病因。”

就算是在调查病因,这种羞耻的提问弗雷德里克也完全说不出口,他嘴唇哆嗦起来,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一天至少一次,一次至少……平均下来四五个小时吧。”

奥尔菲斯面无表情的给出了答案。

“喔,喔……是吗。”

医生的表情在听见这个频率时抽动变形了一瞬,但身为医生的专业素养让他马上恢复了原样。

“那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位alpha啊,你家omega确实需要大量的信息素填满,但是他的身体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折腾,不能剧烈运动,懂吧?你们回去后节制一点。”

“那应该节制到什么标准?”

“三天一次吧,主要是他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如果可以的话在他身体好全之前最好是别上床。他的身体状况太差了,贫血又神经衰弱,营养不良又心情郁结……你得节制一点,等他养好病了再说。”

“哦,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alpha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而omega已经害羞到把头埋进了被褥里,耳根和脖子全红透了。

“哈哈,你们是新婚夫妻吧?那再见了,下次有需求时还请光顾我们医院。”

医生拍了拍弗雷德里克的背,带着憋不住的笑挥着手走出了病房。

“……这真的不是性骚扰吗?”

他短时间内缓不过来,脸颊依旧滚烫,像只鸵鸟一样把头藏起来。

“好啦好啦,是我拜托医院查找病因的,以后多笑一笑,别老皱着眉头啦,不好看。”

“要你管。”

“弗雷德里克……”

奥尔菲斯的笑意收敛了,他认真地握紧了作曲家的手。

“我十二岁生日的那天,包括爱丽丝在内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这么多年我都是独自一人走过来的。我已经习惯了独自生活,所以当你突然来到我身边时,我……很不习惯。当爱丽丝提醒我,说我忽视了你的感受时,我甚至还很不在意,想要逃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当我看着你奄奄一息、昏迷不醒时,我突然发觉,原来我的傲慢和自以为是差点害死你……我差点就杀了你,弗雷德里克……”

“我真的害怕这次你会醒不过来,害怕也失去了你,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活下去陪着我。”

奥尔菲斯握着他手的力道越来越重,像个小孩紧紧攥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不肯松手那样。

“嗯。”

弗雷德里克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凝望着医院窗外姣好的景色,享受着清爽的微风和温暖的阳光,身心终于感觉到一丝轻松。

往后就都是好日子了,对吧。

如此,他们在医院住院养病待了一段时间,期间因为他的身体原因需要独立特殊的病房,所以二人在医院期间并不能经常相见,所以每次思念家时,他就会躲在被子里把玩戒指,睹物思人。而奥尔菲斯面对思念时可不会眼巴巴看着一个戒指,alpha向来是行动派,会身体力行的亲自来找他,这让omega暗暗高兴。

但是每次见面,家都心不在焉,经常像特务接头那样左顾右盼,面对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想要索取一个吻时不留痕迹人的躲开。

“有人在盯着我们。”

虽然得到了alpha的解释,但他还是有点伤心。而且拖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想亲近奥尔菲斯,想抱他,想吻他……真奇怪,明明过去他从来不会有这种念头,过去他连看都不想看见奥尔菲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严格来讲,弗雷德里克的身体其实还没好全,只是医院的环境还是太过复杂,医护人员一走一过难免会带进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不利于他养病。于是在医生的建议下,奥尔菲斯果断决定提前出院,回家休养。

“哦,对了,弗雷德里克,记得戴上戒指。”

“你干什么?别在这里……”

快走到门口时,奥尔菲斯突然停了下来,当着一众人的面,非要亲手给作曲家戴上了戒指。

家面对他的羞涩笑而不语,挽住他手故作亲昵的大步往前走。这一幕怎么如此熟悉?弗雷德里克莫名想起了当初奥尔菲斯非要拽着他参加宴会的时候……

随着离医院的大门越来越近,alpha的异样也得到解释。医院外面居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一帮人眼冒绿光,看见他们出来了,马上饥渴难耐的把相机和话筒怼到奥尔菲斯脸上。

“德罗斯公爵,听说欧律狄斯庄园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一个omega要毒害您?”

“您和那位omega是什么关系?您是否跟他已经发生了关系?”

“您牵着的这位就是吗?这位omega,请问你为什么要毒杀德罗斯公爵?是否因为他强迫你发生关系?软禁了你?”

弗雷德里克不禁流了一滴冷汗,这些记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光?这不是全都猜出来了吗?问的也太露骨太难堪了,不过记者通常都是这样的存在,当初自己落魄时也曾被记者故意刁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他辉煌的时候他并不害怕讨厌记者,反而有点享受被采访时,对方的尊敬和讨好。但自从他衰落后,记者面对他的态度立马大转变,由尊敬讨好变成了羞辱讽刺,拿着话筒和相机追着他故意问难堪的问题。以至于他现在对记者这一职业没什么好感,像爱丽丝那样的正经记者实在太少见了,第一次与她谈话时弗雷德里克曾感到震惊。

“各位,这完全是谣传,欧利蒂丝庄园内从来没发生过谋杀,只是佣人一时失误,导致我们二人食物中毒而已。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喏,请看——”

比起他的抗拒闪光灯与话筒,奥尔菲斯可以说是为此而生般驾轻就熟的应对如此麻烦的提问,他知道该如何转移这帮饿狼的注意力,像扔出一个肉骨头般高调地与身后的弗雷德里克带着钻戒的那只手十指相扣,高举起来给所有人看。

“居然结婚了?”

“流言是真的?那个德罗斯居然真的迷上了一个omgea,坠入爱河了。”

“不是说他强占了一个omega,结果被对方下毒谋杀吗?”

“哪有人被谋杀还求婚,不是疯子就是变态。”

“那个omega的身份是什么?赶快扒出来——”

“我记得他是谁!是克雷伯格家族的一个后代……”

记者们立刻为这爆炸性新闻沸腾了,闹哄哄的彼此交换情报互相试探,于是趁着底下这帮强盗匪徒陷入混乱,奥尔菲斯赶紧让佣人和保安开路,带着弗雷德里克成功坐上了回家的轿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尔菲斯向他道歉,求婚,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告婚约……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弗雷德里克感觉自从家给他戴上戒指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一看到欧利蒂丝庄园就感到困苦悲伤的他现在却渴望重新返归到那里,原本只要与奥尔菲斯发生肢体接触就膈应难受的他却非常渴望与alpha亲密接触,原本黯淡无光的人生突然出现了曙光和希望。

“我有惊喜要给你。”

家领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庄园二楼的宴会厅,那里多了一架崭新的钢琴,弗雷德里克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时下最名贵的品牌特供的。

“新婚礼物,喜欢吗?这下我可是特意投其所好,一楼的钢琴是买给爱丽丝的,但这架是只属于你的。”

“……谢谢。”

喜欢,当然喜欢。

作曲家对这架只属于自己的钢琴爱不释手,他快步上前,忍不住去抚摸琴盖和琴键,迫不及待的小小弹奏了一曲,身后的alpha赞赏地为他鼓掌。

alpha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的背影,从背后慢慢接近弗雷德里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德里克,我都送了你新婚礼物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什么?”

“嗯……确实。可是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

弗雷德里克开始认真思考他应该送点什么东西给未婚夫,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回报对方,但奥尔菲斯却已经替他决定好了。alpha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接近他,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作曲家顿时感觉不妙,刚想站起来就被家整个人掀翻在了钢琴的琴盖上。一条腿还被托了起来,臂部与alpha的胯紧贴在一起,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料硌着他。

“你要干什么?”

“享用我的新婚礼物啊,钢琴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你则是我的新婚礼物。”

奥尔菲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心情愉悦地吻向了弗雷德里克,却被对方无情地用手堵住了嘴。

“你想在这里?!”

“对。”

“不行!”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alpha不耐烦地捏住了omega的手,低头又想亲他,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起来躲闪他的接近。

作曲家无法接受在自己最爱的钢琴上行苟且之事。如果让alpha得逞了,以后每次他再想弹奏钢琴就会想到自己曾经在这里干了什么……他的理智和情感都拉响了警笛,尖声叫喊着拒绝。

“我死都不要在这里——奥尔菲斯!放开我!”

“嗯哼,不要,我已经忍了太久了,在医院时我们不得不分离住两个病房,那些记者天天蹲守在附近,我连去见你的时间都必须缩短。我每天都在想你,每次见到你,我都想吻你,我的弗雷德……”

“你非得在这种地方……那个吗?像个野兽一样随地交配?!”

“对。”

见奥尔菲斯心意已决,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干脆认下了野兽名头也要在这里上他,弗雷德里克终于停止了挣扎,但并不是他放弃了抵抗。

他冷笑着对在已经欲火焚烧、对他上下其手的家说道:“你敢在这里强迫我,我就敢杀了你。”

奥尔菲斯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动作暂停了,停顿了一会儿过后,alpha强硬的撤退了,刚想从omega身上抽离出来,却不想被对方攥住了衣领。

弗雷德里克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奥尔菲斯,那眼神中透着不含任何掩饰的爱意与情欲,声音沙哑,第一次对alpha做出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在这里,去床上。”

奥尔菲斯露出意外的神情,他绝对没想到一向面对两性关系就回避害羞的弗雷德里克会如此主动。但接下来出乎他意料的事情还多的是。马上,作曲家就忘我地主动吻向了他,不再是神志不清时纯情无暇的轻吻,而是包含情欲与邀请,色情黏腻的深吻。

omega柔嫩的软舌小心翼翼地探进了家嘴里,像在对待珍宝那样温柔,又像索取什么一样火热,alpha的本能也被彻底激发,他也进入了状态,按住弗雷德里克的后脑勺吻了回去。两人纠缠在一起,一路上拉扯不清,黏黏糊糊,最终一起滚到了床上。

奥尔菲斯开始感慨过去自己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做的都是什么爱。

弗雷德里克主动和被动完全是两个状态,两个人。虽然都很美味,但被动接受时的omega除非在被肏到理智全无时会稍微迎合一点,其余时间都像一坨烂肉一样躺平任他摆弄。还会挣扎后退,恶意的咬他一口,张嘴就是对他的憎恨厌恶。虽然奥尔菲斯认为单方面不情愿的性爱也别有一番趣味,但面对弗雷德里克红着脸主动为他解开裤链,又脱下了自己的一件件衣物时,他瞬间就摒弃了过去对性爱肤浅的认知,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吃点好的了。

虽然很主动,但是omega依旧很羞涩,他不敢去看过去入侵了自己体内数次的物件,脸和耳朵都红成晚霞,眼神躲闪,却依旧主动地为alpha敞开了双腿,与奥尔菲斯交换一个个深吻。

omega上面被抵住舌根吮吸舌尖,吻的喘不上气,下面被探入三根手指大刀阔斧地开发探索。花穴因为主人今日格外的动情,比过去更快地松软湿润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到达了适合承受alpha进入的程度。过去,因为作曲家的穴比正常omega的标准要小,为了防止弗雷德里克受伤,家总是异常耐心细致的做好前戏。本来今天也该如此,花穴难耐的吐露着润滑的水液,吸附着alpha的手指,不满足于几根手指,而是想索取真家伙的进入。但他不为所动,依旧继续坚持用手指肏弄omega,一下下在穴内抽插,精准地直捣花心,激得作曲家夹紧了双腿,发出了色情的呻吟。他还在忍,可是弗雷德里克却已经忍不住了,omega勾引般伸手去抚摸他两腿之间已经硬到发痛的肉棍,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够了,直接进来吧。”

奥尔菲斯愣住了,他一时间无法分辨对方话里的含义。等反应过来后,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来压制蓬勃爆发的性欲,掰开对方的手,没注意到自己额头上因为忍耐而爆出的青筋。

“不行,你会受伤的,你身体有多差你心里没数吗,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他亲手用铁棍把弗雷德里克的下体捅出鲜血后,他就莫名的抵触类似情景的再次发生。

“我没有那么脆弱好吧,奥尔菲斯,不要老把我当成易碎品,反正……”

作曲家眼神躲闪,磕巴起来,最后干脆把头埋进他怀里才能小声说完后半段话。

“反正,每一次都痛死了,扩不扩张都一样……”

“但是奥尔菲斯,我还是想要你……”

面对这番直白的索取,alpha的理智崩盘了。就好像四个负责不同情感中枢的奥尔菲斯聚在一起打牌,掌管理智的那个却突然站上椅子,一把掀翻整个牌桌,而掌管冲动和性欲的奥尔菲斯摆脱了束缚冲出牢笼,导致失去制约的家理智彻底清零。

于是再也等不下去的奥尔菲斯迫不及待地抽出了手,换上了真家伙直接插入了弗雷德里克,一插到底,如愿听到作曲家发出带着颤音的喘息,和对方花穴内柔嫩到极点的紧致内壁。但这次又和过去每一次都不同,可能是因为主人心意的转变,这次的小穴格外的热情似火,只是刚进入的阶段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粗大的阴茎,吮吸的津津有味。

因为两人尺寸的差别,小穴被撑到最大,每个褶皱都被扯开,捅到了底也超过了极限。无论第几次作曲家都如同初次承欢那样痛不欲生,颤抖着掉下眼泪。本该是自己为忍耐疼痛的omega吻掉眼泪的时刻,但这次,弗雷德里克依旧很痛,依旧掉下眼泪,却忍受着剧痛,闭着眼睛探过身子向他索吻,似乎只要被他吻着,就没有那么痛了,这让奥尔菲斯心疼的同时又感到一阵狂喜,动作没轻没重地一个挺进,精准刺中了对方的敏感点上。

“唔……”

与他接吻的omega皱起了眉头,却依旧恋恋不舍地叼着他的舌尖,舍不得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尔菲斯感觉自己体内的兽欲在膨胀爆发,尽管他还在努力压制自己兽性的一面,下面的动作却愈发凶狠,又是一个粗暴的深顶,弗雷德里克软了腰,倒在他怀里。

“疼……轻点……”

作曲家被弄疼了,忍不住发出了类似于嗔怪的声音,却只是在家本就濒临失控的自制力上又浇了一把火,于是他彻底不忍了,把人压倒在了床上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下整个抽出又完全挺入,每一下都精准刺中o敏感点,肏地omega欲生欲死,疼到大腿根生理性颤动,又爽到痉挛,没几下前面的男性器官就射了。弗雷德里克就算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完全没有抗拒,而是更顺从地为他敞开双腿,穴肉更热情地绞紧了他,嘴上更动情地深吻他。

过去,奥尔菲斯一向为自己认识的某些在婚前放浪不羁、在结婚被omega勾走了魂的alpha感到好笑,只要离开omega太久,在外工作都唉声叹气,食不下咽、郁郁寡欢。明明婚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绝不会因为一个O就抛弃兄弟,结果婚后天一擦黑就回家,工资全数上缴,把之前吹得牛皮当屁放了。家倒不是歧视那些alpha变成了妻奴,他只是觉得为了一个omega就变成变成这样一副没出息的窝囊样,是一种易受诱惑、没什么自制力的体现,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但其实现在他仔细想想……自从和弗雷德里克发生关系后,他不用人催就天天早早回家,看见弗雷德里克悲伤的模样就感到烦闷,作曲家没胃口吃饭他就变着花样改变食谱,人家要杀了他也无怨无悔,太久见不到omega就想得厉害,顶着让他少下地活动的医嘱都要爬楼梯来看望omega。

难道他也是这种容易受到诱惑、没什么自制力的人吗?但是这些念头这些想法全都已经不重要了,奥尔菲斯没办法去在意这些了,因为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存在都要因为弗雷德里克的存在融化了,神智都因为他而飞走了,心灵都因为他而得到解放了。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弗雷德里克、全都只有作曲家的身影、的笑脸,为他流泪哭泣、为他色情浪荡、为他心碎悲伤、为他气愤着急、为他展露笑意的模样。

“弗雷德……”

他难耐地一遍遍呼唤对方的爱称,一遍遍在弗雷德里克的体内冲刺,一遍遍抚摸作曲家的身体,一遍遍吻着omega的唇,却感觉怎么也不够,怎么都无法知足,他还想要更多,想看到对方更多因为他产生的反应和情绪,想要听到omega更多因他而起的娇喘和媚叫,想要更多作曲家深情的凝视、满怀爱意的亲吻……想要把弗雷德里克干死在自己的阴茎上。

“啊——”

随着失去理智的alpha捅开了omega的生殖腺,龟头狠狠地卡在小口上,作曲家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吟,不知道第几次攀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被巨浪般的快感刺激到浑身痉挛、眼前发白、失去意识后,他的前段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在泄洪般涌出大股水液后也干涩起来,情欲如同退浪的潮水般逐渐消退,弗雷德里克慢慢从发情期中缓了过来,恢复了清醒,却还是因为缺少alpha关键的中出感到空虚。没有这个,过不了多久他又会重新发情。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现在又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刚从只能吃流食恢复到只能吃清淡好消化的食物。所以其实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可以接受如此的折腾。是弗雷德里克自己想要奥尔菲斯想要的不得了,也知道alpha为了他一直在忍耐,为此强打精神,装作没事,放纵自己和家滚到了一起,但是他本以为会是一场温温柔柔的小玩闹,alpha会就像在车里那次一样草草了事,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撩拨已经让奥尔菲斯烧坏了神经中枢,理智全无。

“奥尔菲斯……不行了……我不行了……”

弗雷德里克身体已经餍足吃饱了,他已经开始感到难受、想要结束了,但奥尔菲斯并不这么认为。

随着欲望的膨胀与失控,奥尔菲斯的动作越发过激暴力,他掐住弗雷德里克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尖端难耐恶意地在对方的生殖腔里摩擦,折磨的omega可怜兮兮地发出一声声求饶,却仍然不躲避不抗拒,乖乖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发泄抽插。

弗雷德里克自卑的认为是自己的身体条件限制了alpha的行动,其实对方每次明明都忍耐到极点,憋的难受,却还是耐心为他扩张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加上他知道自己极其难以怀孕,所以格外放纵家的过激行为。

“好难受……够了,已经够了……给我……结束吧……”

弗雷德里克配合地抬高了臀部,好让奥尔菲斯进的更深,让阴茎更好的捅进了他的生殖腔内,结束这场对目前的他来讲太过刺激的性爱。

“够了,真的够了……快给我……唔……”

作曲家大病初愈的身体只是让他脱离了生命危险,到了一个能自由活动、却不能剧烈运动的标准。但眼下这场过激的床事明显属于“剧烈运动”的范畴。他很难受,想要结束,但又想惯着奥尔菲斯。于是只能弱弱地一遍一遍嘴上说着抗拒的话,下面却依旧热切欢迎绞紧了侵犯自己的肉棍。但奥尔菲斯已经被欲火焚烧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要照顾他的身体,也根本听不进去作曲家微弱的抗拒,他依旧精力四射的在omega身上耕耘起伏,把作曲家掰成各种各样的浪荡的姿势,还硬是掐住omega的细腰,在体内插入阴茎的状态下转了一圈,逼着弗雷德里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浑身颤抖起来,以面朝下后入的姿势继续抽插。知道说了也没用,于是作曲家只能紧闭双眼,打算硬熬到alpha内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在漫长煎熬的性爱过后,奥尔菲斯终于有了结束的意思。alpha压在他的身上,抵住omega生殖腔内成结开始射精,滚烫浓稠的精液冲入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弗雷德里克解脱般发出一声喘息,没注意到自己连声音都已经喊到沙哑了。

“呼……哈……哈……”

弗雷德里克瘫倒在一侧,大口喘息着,累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稍作歇息了一会儿,他就翻了个身,想钻进奥尔菲斯怀里休歇。结果没想到刚钻到alpha怀里,就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他刚刚高潮完、还在往外流淌浓白物质的花穴上,而且又一次毫无阻碍地直接捅了进来,直直插入底部。他惊得猛地睁开眼睛,瞅着身上明显意犹未尽、又一次硬起来的家,不再忍耐,一脚踹了上去,想把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踹出去,却还是因为双腿发软,没什么力气,根本没踹动。

“滚!奥尔菲斯!你这个混蛋!别碰我了!让、我、休、息!”

于是弗雷德里干脆咬牙切齿地开始伸手去打奥尔菲斯,软绵绵的拳头虽然依旧没什么杀伤力,但终于打醒了家,让alpha清醒了过来,看着被自己折腾到不堪重负、以至于发怒的omega,奥尔菲斯这才记起了他原本为了要照顾对方的身体,是想进行一场温柔的性事的。

“喔,噢!抱歉,弗雷德里克,我一下子上头了……”

奥尔菲斯诚恳的道歉,但作曲家明显没听进去,因为他一得到自己解放了的信号,不顾身体里还插着对方的东西,就立马像被打晕了一样脱力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自己都干了什么。

这次完事过后,奥尔菲斯呆滞地坐在床上,开始思考过去自己都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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