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悠扬的乐声以一楼入户厅为起始,传到了独居在孤岛上,漂泊的渡鸦耳中……他真的很喜欢那架钢琴,这是奥尔菲斯的第一想法。
明明有可能在那里弹琴的有两人,但奥尔菲斯就是无比笃定,打开那扇门扉,等待着他的是作曲家单薄瘦削的背影,作曲家穿着标志性的酒红色的大衣,脑后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耸动,好像根本听不见自己走进的声音那样埋头弹奏钢琴,不理会除此以外发出的其他声响……只要一碰到钢琴,他就会那样着迷、陶醉。要是在这时打扰他弹琴,他又会皱起秀气的眉,转过头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张嘴说一些难听的话……
奥尔菲斯是这样想的,他也这样做了,他靠近了沉浸在音乐世界的作曲家,把胳膊拄在omega的肩膀上,故意压住了omega长长的铂金色秀发。
“奥尔菲斯,你是不是很闲?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作曲家如他所愿地皱着眉转过头,愤怒地朝他张开了嘴,吐出一些带有攻击性的话,但其实作曲家在说什么他根本没在听,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作曲家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里,那红艳的的舌、软嫩的内壁都要他移不开眼。想要吻上去,想要吻地作曲家说不出话来,想要抵住作曲家的舌根,吮吸他可爱的舌尖,让作曲家喘不上气……
他真的吻了上去,也真的那么做了。原本带着棱角和抗拒姿态的作曲家被他强制按在原地接受他的吻。随着自己在对方口中攻城拔寨般的攻势,作曲家逐渐软了下来,表现出像一个omega应有的模样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只是一个吻仍然不满足他。奥尔菲斯把手伸进作曲家的衣摆内放肆地抚摸omega光滑细腻的皮肤,把人从钢琴前拖了下来扔在地上,自己解开裤带就骑了上去……
“奥尔菲斯……别……别在这里……”
在奥尔菲斯根本不听,他动情地深吻着他的白鸟,把作曲家吻的大口喘气、神志不清,褪下身下人的长裤,随意做了一点前戏就直接掰开作曲家的双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不——!!”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响彻在奥尔菲斯的脑子里,家顿时感觉胸腔像是被刀一片片割开了,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沁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滴答、滴答、滴答……”
仪器仪表跳动的声音把他的神智拉回,奥尔菲斯发现自己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文件,站在地下室中隐藏的实验室里,旁边是来来往往的实验人员,而他的左手边的手术台上……躺着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刚才那是怎么了?他怎么了?
过去,不管多少实验体在他面前如何痛苦,惨叫,祈求,失去了同情心的奥尔菲斯都没有任何感觉,他冷漠地朝每一个人微笑,心里却生不出半点涟漪。但为什么……为什么只要克雷伯格在他面前受苦,他就感觉不太舒服。
“奥尔菲斯……”
他听见omega的声音中染上了情欲,变得黏腻,周围所有人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独处。
赤身裸体的弗雷德里克色情地朝他打开了大腿,露出了双腿之间在不断流出透明水液、饥渴难耐的花穴,邀请似的向他张开了怀抱……
他的下半身可耻地有了反应,代表着欲望的男性器官抬起了头,于是他又不受控制地朝omega伸出了手……
不对,这不对劲……自己很不对劲……
过去一直死寂沉沉的alpha本能在弗雷德里克面前分崩瓦解,明明他看了多少omega赤身裸体、糜烂性感的模样都不会有一点反应,实验室里的其他人员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所以他这是怎么了……
等到奥尔菲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弗雷德里克在手术台上滚到了一起,粘稠糜烂的水声伴随着omega愉悦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听着家更硬、更兴奋了,但为什么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快感如此模糊……触感如此虚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粘人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杀了我。”
奥尔菲斯.德罗斯从梦中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注意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挺立了起来,空气中漂浮着红酒味的信息素,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白花花的肉体还浮现在眼前……毫无疑问,奥尔菲斯刚才做了一场有关于弗雷德里克的春梦。
其实这已经不是奥尔菲斯第一次梦到自己把作曲家压倒在身下这样那样了,自从他亲手把人送进地狱之中,他亲眼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穿得严丝合缝的弗雷德里克被扒光衣物赤身裸体,看着omega被掰开双腿、露出色情的穴,他就开始日日做有关弗雷德里克的梦……
奥尔菲斯一想起如今被关在地下室里的omega就感到心烦意乱,呼吸不畅。
他发现自己没办法看弗雷德里克受苦,见不得他难受,一看见他发红的眼角,痛苦的神情,和流出的血他就感到动摇。
想要打开那些禁锢omega手脚的桎梏,想要把哭泣的弗雷德里克搂在怀里,想要吻掉他的眼泪……
……一定是他和omgea……弗雷德里克待的时间太久了,身为alpha的自己被诱发了保护侵占omega的本能,所以他才会对弗雷德里克生出保护欲,还有夜夜梦见有关于他的春梦。
所以奥尔菲斯下定决心,要和地下室里的omega保持距离。说不定过些天他就不会再把弗雷德里克放在心上了,把他忘了。
于是奥尔菲斯收心,不进入地下室,狠下心不去见omega。但是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办法不去想起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他纯白色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追随着奥尔菲斯的每个梦境,无数次无数次,奥尔菲斯飞奔过长长的走廊,把魂牵梦绕的人抱在怀里。可是即便他把人抱在了怀里,把人压在身下,他也还是感觉omega离自己很遥远,触感很虚幻,奥尔菲斯越是想要攥紧弗雷德里克,他就消散的越快。
奥尔菲斯日常进行着活动,他继续他的写作,举行了一起签售会,甚至又去参加了几个贵族小姐举办的联谊会,他指望别的omega会让他转移注意力,但是跟那些人待在一起时,他却越发怀念起那个总是坐在钢琴前,沉浸弹奏乐曲的苍白青年……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内心变化,却又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奥尔菲斯从未陷入过这样的困境,一个名为弗雷德里克的困境。
经过了一段时间自我调整,奥尔菲斯发觉自己不但没有忘了弗雷德里克,反而满脑子都是作曲家白色的幻象……
那不如杀了他吧,把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杀了,他的心就不会再为作曲家而颤动了。
弗雷德里克从未跟奥尔菲斯说过放弃生命之类的话,梦中那句“杀了我”其实是奥尔菲斯潜意识里想要靠杀了弗雷德里克来斩断对他莫名的情感。
自己居然已经到了想要杀人的地步了……奥尔菲斯自嘲地笑了,他还没有杀过人,过去那些失踪的实验体只是被他下令灌下了失去记忆的药水,然后重新投放回找到他们的地方。但是现在……他第一次动了杀心,居然是因为私心。
不能再逃避了,实在不行就杀了他。
抱着这样可怕的念头,奥尔菲斯再一次来到实验室中,但所有杀意都在看见虚弱的omega时瞬间分解了,家不得不靠深呼吸来平复翻涌的情绪。
再次看到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时,他比之前更虚弱、更瘦削了。前几次实验时,作曲家的体脂率还算正常,虽然还是比一般人要消瘦,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皮紧贴着骨头,病态又吓人。他被长时间固定在手术台上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发红了,脖子上的腺体更是饱经摧残,原本如同桃子那般粉嫩,现在则像一颗小番茄那样,整体颜色红艳明亮,露出内部软烂的果肉。
空气中始终蔓延着omega冷冽花香味的信息素,看上去他的腺体已经彻底失控,无力再去管辖控制信息素了。他被掰开双腿,露出的穴口正被一个实验人员插进仪器搅动,流淌出更多透明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弗雷德里克面无血色,没什么精神,像是已经习惯了下体被侵犯了那样耷拉着脑袋,虚弱地抬眼看了一下自己,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还是那么美,那么惹人怜爱,就算被半个月多月的人体实验摧残,他也依旧让奥尔菲斯觉得他很美很漂亮……但这是不对的,他应该在实验结束后就杀了这个造成自己异样的病灶,或许只有他死了,自己的异样才会停止。
奥尔菲斯感觉呼吸不畅,他努力压下这股不适,装作正常低头翻看文件,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随着手边omega呼吸起伏而动,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看着有人用充满色欲的火热目光在弗雷德里克身上打量时,奥尔菲斯顿时升起了一股邪火,但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别人爱怎么看弗雷德里克都不关他的事。于是他只能压抑着怒火,打量递给他的一堆花花绿绿的性爱玩具……
想要实验效果越快越好,怎么看都要挑一个超出弗雷德里克承受阈值的巨物来比较好,但奥尔菲斯犹豫了,以他对弗雷德里克的了解,omega日常生活中就非常敏感,讨厌嘈杂的环境,吃不了辛辣的食物,受不了一点刺激。要是真的让作曲家在这么虚弱的时候承受了太过的性爱……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对,他是因为实验还没结束,害怕把人玩死,才会挑了那个小一个跳蛋的,嗯,对,就是这样。
给弗雷德里克塞入跳蛋、打好药剂后,奥尔菲斯和其他实验人员站到远处旁观记录实验,其他人要不沉迷着看美人深陷性爱的泥沼露出失态的模样,要不幻想自己就是侵犯美人的人,除了奥尔菲斯,根本没有几人真的在记录实验……
其他人朝他投来佩服的目光,佩服他一个Alpha能如此清心寡欲,不受到如此色情一幕的影响。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会演戏罢了。
奥尔菲斯感慨自己真的很会演戏,撒谎。也庆幸还好自己善于伪装,不然他肯定早就忍不住上前去吻弗雷德里克了。
他没有像在场的其他alpha那样看着下流的omega血脉喷张,但是……但是……
奥尔菲斯用的力气太大了,笔尖戳破了白纸,留下了一片墨渍。
奥尔菲斯感觉一柄闸刀在他头顶高高扬起,然后落下,砍下了他的头颅。
幻想中,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手持一柄尖刀刺入了他的胸膛,刀刃插在他的胸膛上旋转一圈,挖下了他的血肉,漏出了他胸腔中的白骨、肺脏、和跳动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omega发出一声破碎难堪、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尖叫声并潮吹时,奥尔菲斯的钢笔突然掉在了地上。
不行……
他突然觉得看不下去了。
虽然奥尔菲斯还是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麻木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活在厚厚玻璃罐里的他隔绝在外一切感情和情绪,冷眼旁观一个个对他心怀爱意、想要接近他靠近他的小鸟试图闯进他的心里,却只能生生撞在厚障壁上,一遍又一遍磕的头破血流也撞不开一丝裂缝。奥尔菲斯背着手观察那些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小鸟们,不屑的笑了,左肩上却突然多出了一份重量,他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一只优雅高傲的白鸟不知何时进入了他的世界,落在了他的肩头。
明明他内心的屏障依旧光滑完整,没有一丝裂缝,这只鸟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奥尔菲斯都嫌恶地伸手赶走了肩膀的白鸟,却不想白鸟在被他伸手驱赶、离开他肩膀的瞬间坠落在地……
洁白的羽毛漂浮在血液上,蔓延到了奥尔菲斯脚下。
白鸟濒临死亡的惨状让他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奥尔菲斯感觉自己的头脑像是被重物狠狠一击那样……他感觉头晕目眩,他还是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也发觉情况紧急,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奥尔菲斯扔下了手上的文件,打算终止实验,却发现omega发出了几声怪异的笑声,然后……白鸟一直以来高傲的头颅垂了下来,折断的羽翅也轻轻落在地上,像是死去了。
很明显,弗雷德里克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奔溃了,他离彻底陷入疯狂只差分毫。奥尔菲斯急了,他推开拦在前面的人,快步走到omega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呼唤他的名字:
“克雷伯格?你别吓我!你醒醒,实验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没有用,被他呼唤名字的人好像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任奥尔菲斯说什么都没有反应,铂色金的漂亮瞳孔甚至在逐渐扩散……
不,不要,不要……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弗雷德里克精神的覆灭一起覆灭,他的心也跟着作曲家的沉沦一起沉沦……不应该,他不应该感到如此难过,不应该……
但是……恢复神智吧……不要就这样离开……
为什么自己在心里念叨这样软弱的话?
爱丽丝闯进来时,奥尔菲斯虽然一颤,但视线还停留在弗雷德里克身上久久不能离去,以至于爱丽丝看向他时的目光先是无语,接着才是愤怒。
奥尔菲斯自知有罪,他从来都是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有罪,尽管如此他依旧进行着他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他在愧疚和自责中长大,所以长大后对犯罪越发没有道德感,就算伤害了那么多人,奥尔菲斯也甘愿在日后遭到命运的惩罚,在死后坠入地狱。但他不会后悔,不会愧疚不会自责,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但是这一次,他却再次被足以杀死自己的愧疚击垮了,怎么回事,不应该啊,他不应该会感到愧疚……
奥尔菲斯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由爱丽丝打了两拳,但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没办法缓解心灵上的疼痛,他还是很难受……难道做点事情,弥补一下omega……对……做点什么弥补一下他造成的伤害,或许他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我要送他离开……”
在激情的控制下,他甚至想要打算满足omega的一切愿望,但爱丽丝提出的第一个条件他就应激了。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有这个条件不行。
不论如何……奥尔菲斯都无法容忍弗雷德里克再次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外,这次他必须要把人紧紧攥在手心里不撒手,必须要把人抱在怀里,大口呼吸omega身上的淡淡香气,要把他藏起来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但是没有用,奥尔菲斯犯下的罪孽已经被爱丽丝尽收眼底,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把弗雷德里克继续留在他身边,甚至猜到了如果多停留两日,奥尔菲斯肯定会动手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把弗雷德里克重新监禁起来。
所以经过短短一天休歇,爱丽丝就启动汽车,带着弗雷德里克离去了,而且金发记者在出发前对他三令五申,横眉竖眼,警告他最好是别让自己发现奥尔菲斯有在跟踪她们的行程。
弗雷德里克离开后能去哪里?其实答案非常简单,因为omega别无选择,那就是投入其他alpha的怀抱,接受永久标记,与他们发生关系——
不管是想象弗雷德里克和别人搂抱在一起,还是被他人啃咬腺体,还是被其他人进入……都是奥尔菲斯不能接受的。
alpha面若冰霜地走近了二楼走廊的窗户,俯视着楼下金发记者和铂金色的omega打开车门钻入车厢,看着载着二人离去的汽车尾气……望着玻璃上倒影出来的、属于自己英俊迷人的脸庞,他露出了一个宛如恶魔般邪恶、阴暗、扭曲的笑容。
弗雷德里克经过了一天的短暂修养,已经感觉好一些了,这多亏爱丽丝的帮助和关照,得以让他在不受奥尔菲斯骚扰的情况下好好休息。
昨晚,他先是被爱丽丝找了一张干净的浴巾裹住了身体,后又被奥尔菲斯直接抱了起来,送回了他二楼的房间。无论是弗雷德里克还是爱丽丝,其实都不想依靠奥尔菲斯的帮助,但弗雷德里克饱受折磨,根本没力气从地下室走到二楼,而爱丽丝也不可能背起一个成年男子爬三层楼,所以奥尔菲斯主动提出帮忙时,他没有拒绝,而是全程闭紧眼睛和嘴巴,拒绝和奥尔菲斯交流,不想多看他一眼。
明明自己恨奥尔菲斯入骨,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一直是这样。
在爱丽丝的监督下奥尔菲斯只能把他安全地抱回到了房间,放在了床上,接着爱丽丝就不客气地把她哥赶出门,拿出钥匙,在房门外反锁了他的房间。弗雷德里克明白她这样做是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等身体好一些的时候,爬起来又把自己房内的锁锁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德里克先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补充了一点爱丽丝送进来的食物,就去洗澡了,他感觉双腿间饱受折磨的某处黏黏糊糊,一走一动都让他非常不适,自己没办法带着这副身躯睡着。
他先试探着往浴缸的热水里伸进一只脚,确认温度合适,他才两条腿都迈入浴缸,还是不放心,于是作曲家双手握住浴缸的边缘,一点点坐了下来,结果不出他所料,历经磋磨的小穴内充血脆弱的软肉一触碰到热水就刺痛起来,而他只能强忍着痛感坐下去,人生头一次,他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面,去够卡在他体内最深处、最致命那一点、那个圆溜溜硬邦邦的东西……
弗雷德里克甚至不敢念出自己身体里那个东西的名称,加上爱丽丝也没细看,所以并不知道其实这一路上他的屁股里都卡着这颗跳蛋。
太深了……够不到。
弗雷德里克咽了一口唾沫,红着脸鼓励自己继续深入,刚经历欢爱的花穴过于敏感了,只是被他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都刺激得他腰酸腿软,流出了水液……但他又不能放弃,努力往身体里深入,颤抖着把手指塞得更深。好软……好嫩……这么柔软稚嫩的地方居然是孕育生命、承受欢爱的通道吗?这让他感到不可置信,但紧接着,穴内淫乱的内壁尝到了他的手指,马上恬不知耻地吸附上来……弗雷德里克又脸红了。
他废了一番功夫才取出了那个让他爽的欲生欲死的小玩意儿,期间短暂失神了一次。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手指玩爽了,送上了高潮,于是他心一狠,一用力,终于,伴随着血液和潮水的小圆球被扣出体内,他不敢多看,赶紧把那个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呃……”
他的状况非常不妙,取出卡住的异物,热水马上争前恐后地涌入了他的后穴,柔软滚烫的热流在他身体内徘徊,只是这样,都让刚经历高潮的omega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呻吟。
奥尔菲斯已经把他的身体彻底毁了……热水的一点刺激都让他进入了发情的状态,现在他浑身无力地溺在浴缸里,脑袋发晕地望着天花板。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弗雷德里克的视线慢慢来到了他放在桌子旁边的行李,那里面的夹层中有一摞至今为止所有他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和柜子上的固定电话上。
他现在根本没得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好,罗杰先生,我是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您好,约翰先生,我是……”
“您好,迈克尔先生……”
把自己清洗干净,收拾好过后,弗雷德里克不得不开始重新联系了过去他认为再也不会联系的那群神经病,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厚着脸皮询问对方是否对他还有那个意思,是否愿意收留他。
对,他认为和他相亲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有精神上的问题,不是傻瓜就是蠢蛋,他还一度怀疑这些人是亲族为了羞辱他特意从精神病院里挑的,剩下的百分之一又看不上他。
弗雷德里克清醒地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拥有幸福的婚姻、健全的人生了,以他的年龄和生理困境都不会让神智清明的人选他当妻子,于是答案只剩下了一个……被包养。
报警?弗雷德里克不会报警,因为他深知英国警方的办事效率,加上自己身为没被标记的omega,在这个对omega充满压迫社会的低劣处境中是不会得到公正对待的。奥尔菲斯敢有恃无恐地做人体实验,还不止一次,他肯定有一定的手腕和谋略,收买了上头的大人物,铺好了门路,哪是无权无势的自己能招惹的。
……好恨。
他把自己害到不得不舍弃尊严、甘当他人笼中鸟还要被嫌弃的地步,但奥尔菲斯的一生都会继续这样有恃无恐下去,他会像个正常alpha那样娶他喜欢的才貌双全的妻子,生下聪明可爱的孩子,度过幸福快乐的一生,而自己却只能……
好恨他,恨到巴不得让奥尔菲斯去死,恨到他想开枪一枪终结这个混蛋,但是……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他只是恨他就好了……
肠胃难受地蠕动起来,弗雷德里克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继续拨打一个又一个号码。
离开欧利蒂丝庄园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留恋,因为比起这座庄园带给他的温暖与留恋,耻辱和折磨的痛苦要更甚。他甚至故意全程无视奥尔菲斯,对alpha的问候装聋作哑,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家。不是赌气,是他真的,真的再也不想看见奥尔菲斯了,再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了,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弗雷德里克就算已经放下了脸面和廉耻,甘当金丝雀了,但他还是选择让爱丽丝提前放他下车,面对爱丽丝关心的询问,他眼神躲闪,故作轻松说他要回老家。其实是因为他不想让爱丽丝知道他接下来要去哪里……一家在alpha群体之间小有名气的情趣酒店。
对,弗雷德里克的目的地正是这里,因为在酒店等待他的人,是a昨晚勉强在一摞厚的能当词典的名片中挑出的部分正常人中,还愿意收留自己的alpha中……条件最好的。
丹尼尔.米勒,三十几岁的单身alpha,长相……也就一般吧,性格轻浮自大,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米勒家族企业继承人罗杰.米勒的亲弟弟,兄弟从小二人就关系密切,他这个次子因为没有负担,还被兄长包容,每天花天酒地,在外包养了无数情人。他对待情人的态度虽然是玩腻了就换,但胜在够大方,会给情人们足够的钱。而弗雷德里克需要的就是钱,他不指望能找到一个照顾他一辈子的alpha结婚,他只想要一大堆钱,然后隐姓埋名躲起来,靠在黑市买alpha信息素来抑制性欲,独自忍受未来几十年的寂寞人生。
为什么要选择如此极端的道路?因为弗雷德里克确信自己不值得被爱,没人会真的爱上他,就算有人看中了他的外貌,也不会长久的对如此麻烦的他负责。他肯定自己找不到一个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的alpha,哪还不如找个最有钱的,以后靠他给的钱活下去。
只要拜托alpha别永久标记自己,弗雷德里克就有决心以后独自一人生活下去,就算再痛苦再难熬,他也不想再依靠别人了。
刚进入情趣酒店的大厅内,弗雷德里克就闻见了扑面而来的糜烂AO混合信息素的气味,看见室内甜腻恶心的装修,柜台里售卖的各色露骨的情趣玩具和不同尺寸的避孕套……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脚步也停滞不前。
弗雷德里克站在原地,拿出口袋里,丹尼尔告诉他的房间号码,他看着那张小小的纸片,犹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真的要靠朝一个根本不熟的男人打开双腿的方式挣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