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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令臣找男友的标准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看脸。
对他来讲,两人交往只是一个享受激情的过程,激情一过,这段所谓的感情也就该走到头了。
同性之间,没有婚姻,没有孩子,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开也就分开了。
只靠感情一线牵着,能走多久,他相信有人会白头偕老,但不相信自己会遇到。
他高中毕业后就没找过正经工作,私生活更是一片混乱,他爸妈很早就离婚了,之后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两人想弥补对儿子的亏欠,又不想因为他影响到自己的生活,所以只能是一味的给他塞钱。
原令臣高中毕业后就过着游手好闲的富足日子,他因为性子放得开,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他在GAYBAR里结识着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快餐式恋爱充实着自己的生活。他频繁的换着身边的男伴,恋爱分手对于他来说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直到那天在沈家家宴上,他遇见了萧泗。
原令臣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怦然心动的感觉也不是没有过,可多数都是在他们自己的圈子里,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说话也不必遮遮掩掩。
可如今这青天白日的,在别人家里,原令臣怎么也不可能拿出在夜店里那般放浪形骸的样子,萧泗的言行透着一种自然的儒雅,温和的笑容亲切却又带着一些疏离,他在远处看着萧泗的侧脸,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对方的音容相貌无论哪一样都长在了他的点上。原令臣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愣头小子,之前那些烂熟于心的搭讪技巧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想去跟他认识一下,可这样干巴巴的过去总觉得有些尴尬,他询问了管家后在沈家宅子里绕了两圈,才在阳台找到了趴在栏杆上抽烟的沈浩谦。
“你怎么跑这儿了!手机也不拿!”
“家里太闹,烦。”沈浩谦吐了口烟,打量着他说,“你找我干嘛。”
“跟你打听个人。”
。。。
原令臣和沈浩谦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性格迥异,明显不是一路人,可偏偏相熟的很快,这几年下来,虽然说不上无话不谈,但彼此间的关系也比普通朋友要亲近许多。
沈浩谦听完他对那人的表述,心里早就已经对上号了,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原令臣焦急又带着些期待的表情,说道,”介绍你们认识倒是可以,不过我劝你一句,他可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好相处。“
原令臣一心扑在萧泗的颜上,自然对沈浩谦的好心提醒置若罔闻。
这是他第一次想要认认真真的追一个人,老天爷这次似乎也是站在了他这一边,原令臣追爱的过程很顺利,萧泗很快就同意跟他在一起了。
萧泗大他六岁,性格跟他初见的时候感觉一样,像个翩翩君子,两人相处的很和谐,他也从来没跟原令臣发过脾气。
原令臣真是吃死了他这种温柔成熟的样子,两人同居的日子也过得异常甜蜜。而唯一的一点缺憾就是,萧泗在与他做爱时动作总是中规中矩,虽然每次也能让他很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原令臣没敢告诉萧泗,他其实更期待强迫式的性爱。
萧泗看起来书生气十足,这跟他床上的样子倒是很相配,原令臣作为身下的那个,也没办法要求萧泗去做那些他不擅长的事。
以原令臣的性子,时间久了以后就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很喜欢萧泗,并不想跟他分手。只是身体里总有些克制不住的躁动。
他的前任众多,但在一起的原因大多都只是为了追寻床上的刺激,所以分手之后也不是真的一刀两断。他们之中还有些人会经常联系原令臣,内容也不过就是下半身的那点儿事儿。
萧泗的外表和性格都堪称完美,可就是床事让他觉得有些遗憾,原令臣一边想着万事没有十全十美,一边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暧昧的消息。
当然,收到消息的人不会是萧泗,原令臣对爬墙这种事没什么愧疚感,只是当晚在酒店里接到萧泗的电话时,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惊慌。
“今天怎么没在家住?”
萧泗最近加班,每天都回来的很晚。
原令臣赤裸着身子靠在床头,把脚趾伸进了另一个男人的嘴里,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找朋友喝酒来了,太晚就直接住他家里了。”
男人的舌头很软,舔的他的脚趾痒痒的,原令臣无声的笑了笑,随着他的动作勾起了脚腕,只是说话语气却还如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
“我明天早上就回家,你早点休息吧。”
萧泗听后,声音依旧温和,“好,那你玩够了就回来,我在家等你。”
原令臣听完也没多想,他挂断电话后把手机抛在一边,挑起脚趾将男人一起勾了过来,他搂着男人的脖子贴上了一记热辣的亲吻,唇舌交缠过后男人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
“我还以为真有人能让你收了心呢,没想到还是这么个骚
', ' ')('浪性子。”
原令臣长了一张娃娃脸,可他的内心却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青涩,他用双腿缠着男人的腰,将对方已经高昂的炽热夹在自己的臀缝里。
“就想玩儿点刺激的,所以才找你。”原令臣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廓,轻笑道,“你可别让我失望。”
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静电胶带,将原令臣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萧泗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居然也沦落到出来偷腥的地步。”
原令臣听后皱眉道,“玩归玩,你少提他。”
男人嗤笑,“觉得煞风景?是不是心虚了。”
“不是,”原令臣撇过头扫了他一眼,“就是觉得你没什么资格。”
原令臣平时玩儿的很野,跟很多人都聊得来。但其实他性子很高,多数人他都是看不上的,哪怕是他曾经交往过的对象也是一样。
男人心里憋着口气,知道嘴上说不过他,在下手时就刻意打的重了些,原令臣被这久违的痛爽刺激到,挨过几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跟你说了别留印子!”
就算他再傲气,此时也是被绑着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用手掌抚摸着他的大腿,掐着上面的鞭痕说,“又想爽,又想不留痕迹,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
说完他拿出润滑液,挤在掌心后在自己的阳具上胡乱撸了两把。原令臣的大腿和屁股上被他抽的全是红痕,他掰开原令臣被抽肿的臀瓣,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
男人的家伙不小,原令臣拼命放松,还是被他顶的生疼。之前和萧泗做的时候总是嫌他前戏太长,如今一对比,原令臣忽然发现自己的兴致被扫了一半下去。
男人趴在他身上卖力的耸动着腰身,粗大的性器在缺少润滑的情况下将他的后肛磨的火辣辣的,原令臣咬牙忍了一阵,还是觉得越来越恶心。
“你,你快点行吗。”他压抑着呻吟声,费力说道。
男人掌握着主动权,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只觉得解气,“让我快点?你确定?”
原令臣尽力平稳呼吸,可还是被他几记加重的力道撞得哼了两声,男人的欲望逐渐趋近于顶峰,也顾不得跟他较劲了,他抓起原令臣的头发,看着他被迫扬起的脖颈,下身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一声低吟过后,胯下的浊液终于随着大力的抽插被射进了甬道深处。
这是原令臣第一次被做到想干呕,他趴在床上不愿说话,像是筋疲力尽的样子,男人看着他红肿的小嘴被自己的东西填满,心中不免得意,
“真不好意思,我没忍住,要不我帮你洗洗?”
原令臣把脸埋在床铺里,过了会儿他才动了动手腕,说,”给我解开。“
男人帮他解了束缚,原令臣又趴了一会儿才撑着胳膊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刚才被肏的有点狠,他走到浴室时步子有些蹒跚,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了,你回去吧。”
男人没想到他会大半夜的赶着自己离开,他怒道,“你让我现在走?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原令臣扶着门框,侧过头施舍了他半个眼神,“你说呢。”
说完他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旁若无人的开始洗澡,他甚至当着男人的面把手指伸到后穴里,一点点的抠出了里面的精液。
男人站在房间里,虽然同样光着身子,但他却感觉自己狼狈到了极点。
“原令臣!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原令臣在身上打着浴液,神色看起来冷冰冰的,“你可以试试。”
他整天在社会上混着,什么流氓不认识,要论起下三滥的手段,男人还真玩儿不过他。
不过男人依旧咽不下这口气,临走前他阴笑着的对原令臣说,
“你很喜欢萧泗,是吗?那今晚的事你该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他解释!”
原令臣木着脸看他摔门而去,心里到真有些不安起来了,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很累却睡不着。
他跟萧泗在一起快三个月了,每天都充满了初恋一般的新鲜感,萧泗对他十分包容,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别人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如今细细想起来,他从认识萧泗到现在,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好像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宽厚温和,跟当初沈浩谦对他的提醒毫不搭界。
之前他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现在一想起来却怎么也忘不掉了,他索性拿出手机,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直接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
那边刚通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原令臣知道他的毛病,一听他挂了就接着打,直到对面接通,沈浩谦的脏话直接就从手机听筒里飙了出来,
“你他妈有病啊!”
原令臣开着免提,趴在床上抠着指甲旁边的倒刺,
“我问你个事,你之前说萧泗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相处,是什么意思啊?”
沈浩谦言简意赅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之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 ' ')('原令臣面不改色的再拨过去,对方就已经提示电话已关机了。
“这小子,真不仗义!”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按着手机,又拨通了沈家的座机号。
这次接电话的是沈家的老管家许议。
“许伯伯!”原令臣说话的声音明显变得幼龄化了。
“哦!是小原啊,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老人家说话的语气明显是很喜欢这个经常来家里串门的孩子。
“我找浩谦有点事,可他手机关机了,我没办法,只能麻烦伯伯啦!”
“这。。”许议有点难做,“是很急的事吗?二少已经睡下了啊。”
原令臣狂点头,“很急很急很急!!”
许议听罢也只能说,"那好,我去叫他。"
原令臣得意洋洋的听着许议拿着手持电话推开了沈浩谦的房门,一阵窸窣的说话声后,沈浩谦在那边咬牙道,
“...真有你的”
就知道他不可能对着老管家撒气,原令臣嘿嘿笑道,“没辙了吧,你再挂电话我就打到你哥房里去。”
“有屁快放!”
“我刚不是问过了吗,你之前跟我说萧泗不好相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浩谦挺解气的哼了一声,“你干什么亏心事了。”
原令臣在床上翘着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我倒是不怕他知道,就是感觉好像对他还不够了解,心里老犯嘀咕。”
沈浩谦困得,也懒得跟他解释太多,只说了句,“你最好把这事儿瞒的紧点儿。他这个人,记仇的很。”
原令臣半信半疑,“你是不是诓我呢。”
“前两天东盛的副总在街上被人套住头打断了腿,他想报警却被查出了挪用公款的事,结果直接进监狱了。”
原令臣愣了愣,"这,有什么关系吗?“
“嗯,他找人做的。”
原令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他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会吧!我记得萧泗跟那个人关系很好的啊!”
“你见过他跟谁关系不好吗?”
原令臣被噎住,仔细一想还确实是。
“那,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啊。“
沈浩谦打了个呵欠,“那人不守行规,低价竞标,就这么简单。”
原令臣琢磨了一会儿,“真的假的.....”
沈浩谦没了耐心,“爱信不信!”
原令臣托着下巴拉长了声音说道,“信你,信你还不行。”
大半夜被人拎起来聊情感话题,沈浩谦真是不爽到了极点。
“你他妈还有事没事了!”
“有事啊,我睡不着觉,你陪我聊会天。”
原令臣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拉着沈浩谦煲电话粥,可沈浩谦总嫌他太贫,不爱跟他多说,一般挑拣完重点以后就直接把电话撂了。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原令臣被挂了电话以后心里就一直打着小鼓,他是真的喜欢萧泗,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心一意,这次背着他偷偷出来,真是越想越后悔。他拿着手机在通讯录里点开萧泗的名字,心里越紧张就越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可不知怎的,他忽然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萧泗刚刚在电话里说的最后那句话。
他让他玩够了就回来。
人的心思一旦敏感起来想什么都觉得不对劲,原令臣不安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他想着萧泗应该早就睡觉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按下了通话键。
让他没想到的是对面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原令臣听着萧泗的声音突然有种无处躲藏的狼狈感,他被迫举着电话,小心稳着声音道,
“阿泗,你还没睡吗。。”
萧泗的声音很平和,“我说过会在家等你的。”
原令臣第一次因为爬墙而感到心虚,“阿泗,你...”
“宝贝,玩够了吗?”
原令臣心里咯噔一声,只感觉身上冷飕飕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小声说道,“我回去。”
挂了电话后原令臣就开始穿衣服,身后的鞭痕被热水冲的久了还是留下了很明显的红印,他对着镜子看了看,约算着还有多久能消下去,还想着这几天就尽量先不跟萧泗亲热了。
他叫了夜车一路赶回家,进门时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了点光亮,他缓缓的推门往里看,就见萧泗背对着他坐在电脑桌前,好像再查着什么东西。
原令臣大着胆子走过去,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脖子。
萧泗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淡淡道,“回来了。”
原令臣听着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愧疚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红着眼眶,就像是一个知道了自己做错事的小孩子,
“阿泗,对不起....”
萧泗握了握他的手掌,权当安慰,“说到底,还是我做的不够好。”
“不是不是!”原
', ' ')('令臣赶忙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你很好了,真的,特别特别好!”
萧泗浅浅的笑了笑,“小原这是在安慰我吗。”
“当然不是!”原令臣见他没有对自己发火,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他绕到萧泗身前,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腻道,“阿泗,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好。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萧泗拍了拍他的后背,说着,“知道小原之前受了委屈,所以我今天准备了一些东西,想要好好弥补一下。”
原令臣以为他是给自己准备了什么小礼物,可萧泗说完就让他起身,之后他带着他走到了卧室的一角。
那里放着一个铁架子,因为样子太过简易,原令臣进门时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新东西。
那架子是由两个工字型的铁架并列着组合起来的,中间大约有半米左右的宽度,被两根钢条从底部焊接在一起。
原令臣在圈子里玩儿过几年,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架子是干什么用的,他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
“这,这就不必了吧。”
萧泗看着他,情绪依旧没有太大起伏,“你喜欢这个的,不是吗?”
“我,”原令臣带着些防备攥住了自己的衣领,“我其实,也不是...”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分手了。”
原令臣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立刻惊恐的看着他,而萧泗望着他的眼睛,仍是面沉如水的模样,
“如果不是为了追寻肉体上的刺激,那就是你在感情上想去找新的落脚点。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又何必勉强在一起。”
原令臣前任无数,但他这次真的从没想过要跟萧泗分手,他惊慌道,“阿泗!我没有变心!真的!你信我!”
萧泗只是说,“要让我相信的话,那就脱掉衣服过来。”
原令臣难受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能不能不玩,或者,再晚两天。。”
他身上的印子,真是不想让萧泗看到。
可萧泗却说,“小原,机会只有一次。”
原令臣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萧泗play的画面,却怎么也不会想到竟是如今这般场景。
那两只工字型的铁架,一边的横梁上裹着皮垫子,另一边则是左右坠下了两个带锁扣的铁环,人趴上去以后身体会弯成一个直角,正好方便挨肏挨打。
要说之前他对沈浩谦的话还心存疑惑,现在就已经是百分百的相信了,萧泗虽然还如平时一般说话不急不躁,但原令臣心里隐隐能感受到,如果自己真的拒绝,那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他慢慢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凌乱的鞭痕暴露出来的时候,他简直无地自容。萧泗看见后还是一脸平淡的模样,只是拉着他的胳膊让他站在了铁架旁边。
“趴下去。”他按着原令臣的后背说。
这铁架子就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横起的皮垫子正好能把他的屁股托起来,因为中间部分是空的,趴下去时腰就很自然的往下陷,萧泗将他的手脚都固定好以后,从桌上的一只小皮箱里拿出了一根马鞭和一只口球。
原令臣简直都要看呆了,平时萧泗总是一副中规中矩的样子,在情事上也是十分古板,他完全没想到对方竟能准备出这些工具,而且看他刚才为自己调整姿势和束手铁环的时候,手法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接触圈子的新人。
萧泗两手将口球两边的皮带展开,蹲在原令臣身前时,被绑住的小羊有些瑟缩的说道,“你,你不是不喜欢这些的吗。”
萧泗将两根皮带围过他脸颊并在他脑后扣好,原令臣无奈也只得配合着张口,将那只软胶口球咬住。
“我会让你知道我喜不喜欢的,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听我说就好了。”萧泗摸了摸他的脸,之后他拿起马鞭绕到了原令臣的身后。
挺翘的圆臀上红痕遍布,萧泗将马鞭搭在原令臣的腰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一直到他的膝弯处。
原令臣看不见身后,只觉得被那根马鞭拂过以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的手法并不好,不是吗?”萧泗说着,将马鞭停在了他的臀峰处。“因为是站在身侧,所以落鞭时另一边的伤痕会显得更重一些。很多人都会选择在抽打时左右调换位置,但我不这么想。”
原令臣不安的耸动了一下双臀,却在突然间一记激烈的鞭打就抽了下来,原令臣被那只口球压抑住了尖厉的痛呼,只能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
绛紫色的鞭痕很突兀的横在两臀之间,萧泗等他的哭声平静了些,又是一鞭抽在了他大腿根上。
“只要压住手腕,就能让抽出来的鞭痕看起来平均一些,你能感受到的痛感也是一样,对吗?”
原令臣的脑子都是蒙的,萧泗现在的样子真是跟以前大相径庭,要不是这两鞭子抽出了那么真实的疼痛感,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那个人给你留下的痕迹并不好看,我们把它盖住,你说好不好。”
', ' ')('原令臣被他这句话说得全身都在冒汗,凉凉的空气从小球的空隙中涌进口腔,迫使里面不断的分泌出口水。平时他不喜欢戴口球,总觉得戴的时间长了会显得很邋遢,但到了现在这种境地也是顾不得这些了。
铁架子只是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原令臣想躲的话腰部的活动范围还是挺大的,萧泗看他尽力的拧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令他趴好,只是用手窝着那根漆黑的马鞭,像是在试探它的柔韧性,
“我不喜欢把人抽的皮开肉绽,因为只要有血殷出来,就会破坏鞭痕的美感。对于单纯的惩罚来讲,想要把肉打烂,并不一定要抽破皮肤。小原,你说是吗?”
陌生的威严和从未接触过的冷漠在原令臣的心里交织出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他骨子里性子高傲,却偏偏渴望能臣服于他所敬仰的支配者,萧泗在他身后落下了二十记强壮有力的鞭打,二十道鞭痕整齐的排列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成一片。原令臣的汗水从发梢流下来,滚到脸颊上与口水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萧泗打完后将鞭子伸进他的双腿间,用鞭拍掂了掂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已经勃起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
原令臣低低的呻吟了两声,好像带着些乞求的意思。
“想要奖励吗?”萧泗看他逐渐开始扭摆双臀,露出了一个可惜的笑容,“但是该用的东西还没用完,小原只能再忍耐一会儿了。”
他回到桌前,从小皮箱里又拿出了两样东西。
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情趣用品,原令臣一眼就认出来了,银色的小签子是插入尿道的,另一个是电动按摩棒,异常粗大的尺寸,上面还镶嵌着好几颗带着凹凸花纹的珠子。
“呜....嗯....”勒进嘴里的口球让他说不出话,原令臣虽然喜欢这些刺激的性虐游戏,但当他看着萧泗拿着那两样东西走到他身后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开始害怕了起来。
尿道棒的一端雕刻有一株银色的小花,插入后正好抵在铃口上,精致的小花朵含着花苞羞涩的开在笔直的肉茎上,像是在慢慢汲取精液的滋养以待盛放。
高潮控制总是要带有一定的惩罚性才能玩的更爽,原令臣在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他并不排斥阴茎里的异物感,他唯一庆幸的是萧泗用的只是普通的尿道棒而不是带有电击性质的膨胀胶管。
正想着,就听身后一阵‘嗡嗡’声,萧泗将充分润滑过的按摩棒顶在入口处,强烈的震动感让原令臣在还没被插入时就受到了刺激,他下意识的闭紧小穴,却被对方用力顶开。
“他射在你里面了吗?”萧泗看着那张小嘴被迫撑大,按摩棒上来回滚动的珠子也被一点点的碾压进了深处的肠道里。
“呜.....”原令臣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但多数是被剧烈的快感折磨出的呻吟。他甚至听不清萧泗在说些什么,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身后大张的入口处了。
“我家的骚狐狸既然发了情,那跑出去勾人的本事肯定不一般,又能有多少人忍得住呢?”
粗大的按摩棒被捅进深处,又被缓缓的拖了出来。
“这里面有多少男人的精液,嗯?不知道这根东西够不够把他们都清理出来的。”
萧泗握着那根按摩棒做着缓慢的抽插,有时还调整一下顶入的角度,好像真的是要把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全都带出来一样。
他的动作不急不慌,而与此同时趴在架子上的原令臣可没有他那样平静,按摩棒撑开他的肠道给予他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那上面滚动的珠子也在不断的将他推入极乐的顶峰,可偏偏那株小花阻挡住了他的出口,让积聚的快感全部化为两颗沉甸甸的果实坠在他双腿间。
萧泗用按摩棒在他穴口上来回摩擦了好一阵,才将他全部顶了进去。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就这样狂肏着已经发肿的小穴,萧泗默默的站在原令臣身后看着,欣赏着他在鞭痕下忘情扭摆的身体。
过了好一阵他才走到他身前,将他的口球取了下来,原令臣的眼神凌乱,在口舌被释放的一瞬间他就不断的重复着,
“让我射,让我射....”
萧泗一手捧起他的下巴,拇指压进他的嘴里挑弄着他的舌头,“小原,你想要什么,你是在请求我吗。”
原令臣有些失神的笑了一下,“主人,求你,让我射...”
温软的口腔里湿漉漉的,透明的粘液很快就裹住了他的手指,萧泗用指尖在他嘴里搅了搅,原令臣也很配合的开始吸吮着他。
萧泗似乎很满意他的舔舐,他换了两根手指伸进去,夹起他的舌头,抚摸他的上膛,原令臣轻哼着,似乎早已沉浸在这样的角色里,他竭力的想讨好自己的主人,只为能得到释放。
萧泗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搅弄了许久,最后抽出来的时候,原令臣将赤裸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胯下。
黑色的布料里隐隐能见到那东西已经开始发胀变大,但萧泗却没有要让他如愿的意思。
按摩棒
', ' ')('还插在他身后嗡嗡作响,原令臣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主人,求求你....”
萧泗默不作声的拔出了塞进他后穴的假阳具,他用手指揉了一下被肏软的小口,说道,
“假的也能吃得这么香,看来只要是能让你爽到的,谁都无所谓,是吗。”
按摩棒被突然拔走,后穴立刻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就是前端分身的胀痛感,原令臣无力的摇着头,哀求道,
“不是,不是,我真的错了,主人,原谅我,请原谅我好吗...”
萧泗重新拿起马鞭,在他身后站定,“我若不肯原谅你,也不会把你绑在这儿了,但是,这个不听话的屁股上总要留下些标记,才能让你记得更清楚。”
原令臣的双臀上早已经伤痕累累,但这并没有影响萧泗下手的力度,他直接斜着一鞭下来,从左臀一直劈到右腿。
身后所有的伤痕被一次性贯穿,那种痛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生理性的泪水直接从原令臣的眼眶里飚出来,他大张着嘴,却喊不出声来。
萧泗没有给他留太长时间的喘息,第二鞭以相反的方向再次斜着抽了下来,在原令臣的臀上留下了一道X形的伤痕,只是中间交叉的一点正好被隐藏在臀缝间的小穴给吃了进去。
这样猛烈的鞭打,如果真的交叉在一起,肯定是会皮开肉绽的。原令臣臀上所有的血液几乎都留在那两处了。狰狞的伤痕给他留下的只有剧烈的疼痛,真是半点快感也感受不到。
萧泗给他时间让他缓了一会儿,直到看见他的双腿不再抖的那么厉害,他才解开拉链,将自己硬挺的分身送进了那两道鞭痕的交叉处。
“唔....”由于后穴残留的润滑液还有很多,萧泗的进入就显得十分顺利,原令臣的屁股还在疼着,就感觉一根炙热的肉棒捅进了他体内深处,他眼里还噙着泪,舒适的呻吟声就从嘴里跑了出来。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他其实早已习惯了萧泗的做爱方式,换了别人,无论是谁,再高超的技巧也会令他感到厌恶。
抽插持续了一阵,到最后的时候萧泗捏起他铃口的那朵小花,直接将它拔了出来,原令臣也是在瞬间释放了压抑许久的快感,高潮过后他整个人软在架子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会儿当萧泗给他解开铁环的时候,原令臣刚刚释放的双手第一时间就要去揉伤情惨重的屁股,萧泗早知他的动作,直接伸手拦下,
“你要是敢把这些鞭痕揉花了,我不介意再把你绑起来抽一顿。”
原令臣听完,脸上皱的像个小包子,“可是很疼啊!你知不知道这有多疼!”
萧泗似笑非笑,“我不知道。”
经历了这次事件之后,原令臣再也不敢把他当成一个好欺负好糊弄的软柿子了,晚上他趴在萧泗身上,撒娇卖萌的求了半天,萧泗才勉强同意在他屁股上喷了些消肿的喷雾,只是依旧不允许他伸手去碰那些伤痕。
“我疼死了疼死了,你给我揉揉行不行!”
原令臣的屁股上顶着个紫色的小叉子,在萧泗眼前晃来晃去的。
萧泗被他吵的难得皱了眉头,他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说,“有多疼?这次还不够便宜你?”
“你,你要是早点给我做这些,我还至于出去找别人。”恋痛的小受撅了噘嘴。
萧泗睨他一眼,“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给我戴绿帽子的。”
原令臣故意挑错重点,反过来质问道,“你说,你之前到底交过多少个。”
“反正没有你的多。”
原令臣被他一句话堵回去,气哼哼的躺在一边不理他了。不过他暗暗掩起被角,把脸埋在被窝里露出了一个愉快的表情。
怎么会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这不就让他遇到了吗。他真庆幸自己当初一眼就抓住了他,没有让他从自己眼前溜掉。
单纯的小羊只顾着高兴,却从没有想过,沈浩谦为什么会突然邀请他参加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参加的家宴,要不是某些人的一再要求,他是不会让原令臣来到这个充满商业性质的宴会上的。
萧泗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个气鼓鼓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狩猎行动已经结束,美味的小羊既然自己选择跑进了狼窝,那就别怪大灰狼将他吞吃入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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