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访旧友(1 / 2)

哦。道友要寻玉罗刹。”绿袍似笑非笑看着邸八姑,颍显异样。

那八姑见他笑得如此怪异,心中也不由一动,但面上还是平静如昔,答道:“不错。昔年我未遭大难时,与那玉罗刹最是交好,乃是密友良朋。如今身脱大难,一时间茫茫无措打算先寻这昔年旧友一唔,不知老祖可听闻过她的名号?可知她在哪处修炼?”

绿袍收了那异样神情,头道:“道友算是问对人了,玉罗刹今在何处我还真就知道。不过按理当年道友同玉罗刹合力与那优昙斗法,落败后虽各自决断不一,但彼此间也该互通声气,难道你真不知昔日的玉罗刹如今已换了一副头脸示人吗?”

“嗯?老祖此言何意?难道玉罗刹真的,拜在了优昙门下?”那八姑脸色一变迟疑道。

“果然,道友还是知道此事的。”绿袍淡淡道:“不错,当年你们一同被优昙战败,那玉罗刹心思灵巧,当即便苦苦哀求拜她为师,得其应允入了佛门。如今已在成都玉清观开观建宗,一身佛法神通尽得优昙真传,被那佛道两教各派尊为玉清大师,相信久后又是一位未来的佛门神尼,可算是已得正果了。”

“玉清大师?佛门神尼?”邓八姑低低复述了一句,面上阴晴不定,心中五味混杂,一时间也再没与老祖回话。

见邓八姑如此,绿袍反又一笑,再道:“如何?听闻那昔年不如道友者,如今却成正果,道友可后悔当日打错了主意?”

“舟悔?”听闻老祖此言,邓八姑却一下被激起了心中傲气,阴晴不定的神色顿转成满面的坚定,嗤笑道:“我有何后悔可言?难都受了,南墙也都撞了,如今终脱大劫,反倒再谈后悔岂不是本末倒置?老祖不必出言激我,邓八姑本领虽然不济,但心志却自量不弱哪个,事到如今万没有后悔之理。”

不过她是不被老祖所激,事实上这席话也还是受激而出,就本心而言,听闻得玉清今日之成就,女秧神心中也未尝没有后悔当初之意。

绿袍是何等心智?怎又听看不出其言不衷?不过今日他在对方身上得到的好处已然够多,且不日即将与那三仙二老正道诸仙对敌,强敌已是众多。常言道虱子多不痒,帐多不愁,却也不怕敌手中再添上一位邓八姑,,

便再是一笑道:“不管道友此时所言真伪,但就我本心而毛

相比之今日已得正果的玉罗刹,绿袍我倒是更欣赏昔日那其志不屈的女秧神,尽管现时两者成就不一,处境酒异。此言至诚,绝无其他用心。八姑道友,如今那玉罗刹所在何处你已尽晓,我就不再多留,先行告辞了。”

言罢再向对方头,一片绿光闪处,却已虹贯长空,御遁而去。只留下清声一言道:“万年雪精绿袍暂替道友保管,道友随时可来百蛮山取回

那八姑再看时,就见一道暗绿遁光拖着长长芒尾悠忽闪过天际,转眼已消逝无形。而守着冰冷空寂的寒潭池边,女秧神不知怎的心中却油生一股寂寥之意。从前受难时那种安之若素的心态再难恢复,在这冷冷雪山之内,竟一玄也不想再多待。

但她到底是心志坚毅之人,心中虽已难耐,但也知道此时还不是离此的时候,便御遁离开寒潭回到自己所居的雪谷之中,收神守性运功调养,直又捱了数日,待肉身全然恢复站立行走无碍时,方留恋的看了看自己这困居多年的居处,把脚一跺化虹而去。

三日后成都玉清观前,悠忽落下一片银光现出一个人来,一身黑衣道姑打扮,却正是才离雪山至此的女秧神邓八姑。

不等上前叩门,那玉清观内已有人看到观外来客,就见观门从内打开,走出一青衣俏丽的清雅少女,迎上八姑微施一礼,极是温雅的招呼道:“请问这位仙姑从何而来?到我玉清观中可是有事?”

邓八姑抬眼打量,见眼前这少女不但秀丽温雅,且眉宇间也是一脸的道气,年岁虽然不大但功行看上去却极纯,让人一望便心生好感,便也含笑道:“贫道邓八姑,来此是为拜访此观观主玉清大师,请问道友

“八姑”忽一声惊呼打断了邸八姑的回话,一位身穿黄锻僧衣,妙相庄严的妙龄女尼悠忽现身于门内观中,面现惊喜的看着女秧神,清声道:“真的是你,八姑,你脱困出来了?”

这女尼自是玉清,就见她着话急急迎了过来,神情也甚是激动。

而邓八姑抬眼见得昔年好友,一隔多年已面目全非,心中也自难捺澎湃,也自抬步迎上同样激动道:“是我。我来寻你了。枉你还记得我那八姑,一别多年我不寻你你就不来找我?难道我那昔年重情重义的好友至交玉罗刹,一入佛门却也变成了七情全断的无情之人吗?”

玉清摇摇头,唇角未动欲要辩解,可这话又来太长,站在大殿前一时也解释不清。幸好与旁边的青衣少女出言解围,温雅柔声道:“师父,邓师叔远道前来,与师尊旧友重逢想必有许多话。但此处正处前观,时有香客穿梭往来不是话之地,莫不如先请师叔进观,到禅房清静之所再慢慢倾谈吧!”

被她一解围,玉清与便也都冷静了下来,头对弟子表示嘉许,便招呼一声拉住邓八姑的手往后观回去,到后观一间禅房之内,自有那青衣少女去给二人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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