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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人就要有追人的样子。齐牧星起了个大早在家里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拎着两个保温桶去医院找简斯言,结果医院里已经人去床空,简斯言自己办好手续出院了。
出院后简斯言没再回过公寓,他在C大有自己的宿舍,上完课在办公室待到晚上,睡觉就在宿舍凑合睡。两天下来齐牧星明白简斯言是在故意避着他。
齐牧星也不气馁,说好了要追人就得拿出诚意来,不能因为遇到了点小挫折就放弃。
不过他没追过人,也没见过别人是怎么追人的,所以只能凭着本能穷追猛打。简斯言不回家他就跑去C大,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简斯言上课他就在台下听着,简斯言在实验室做科研他就在门口等着,像条小尾巴一样缠在简斯言身后,还无师自通地收买了简斯言带的研究生。
吃人的嘴短,简斯言手下的研究生吃过几回齐牧星做的甜点,和他渐渐熟络起来,常常跟齐牧星透露简斯言的行程,有时候还跟齐牧星八卦简斯言在C大的风云事迹,齐牧星没觉得无聊,听得津津有味。
齐牧星连着半个月没去上学,老李找不到齐牧星就去骚扰简斯言,毕竟齐牧星一上高中,临时监护人联系方式三年来填的都是简斯言的电话号码。
简斯言应付了老李几次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某天下班,简斯言走出办公室,走了几步路,无奈地回过头问粘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你不用上学吗?”
“叔叔你知道的,我保送了呀。”齐牧星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懵懂的模样。
简斯言料到齐牧星要装傻充愣,“你班主任说高三出勤率要是达不到50%,毕业的时候会拿不到毕业证书。”
齐牧星知道那都是老李唬人的,压根没放在心上。“毕业的事情叔叔不用操心,”齐牧星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简斯言总算愿意跟他说话了,“C大南门附近新开了一家日料馆,听说很好吃,我们去探探店?”
这是简斯言带的一个女研究生告诉他的。
简斯言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齐牧星,齐牧星笑吟吟地安安静静等着简斯言回答。
过了一会简斯言像下了什么决心,沉着声音,“齐牧星,”简斯言一字一顿地说,“别闹了。”
“我没有闹,我在很认真地邀请你去约会。”齐牧星反驳。
“过家家的游戏该结束了,这段时间的事你和我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而且我说了我要追你!”齐牧星站在原地,不错眼珠地盯着简斯言,脸上满是倔强和认真。
“齐牧星!”简斯言语调微高,“你要知道我们之间根本就没可能,我比你大了这么多,我还是你叔叔!”
“是我叔叔又怎样?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再说了,喜欢就是喜欢了,怎么还要在意身份年龄这些东西?”
简斯言觉得他和齐牧星抓的重点根本就不一样,“这种玩笑根本就不好玩。”
“我是认真的。”齐牧星说。
“你这只是青春期荷尔蒙作祟。”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简斯言觉得自己跟齐牧星没有再谈话的必要,“明天开始你别来找我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把齐牧星的小火苗说熄了。他立马乖乖道歉,“叔叔,我错了。”
简斯言转身欲走,齐牧星抓住他的手,“叔叔我真的错了。”
“放手。”
“我不。”
“放手。”
“我不要。”
简斯言气笑了,这简直是两个小学生吵架。
“齐牧星,”简斯言深吸一口气,“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青春期的游戏到此为止。”
简斯言忽然用力一甩,齐牧星本就没抓得严实,只虚虚抓着简斯言腕上的表,简斯言这一用力,齐牧星没防备被甩得站不稳,竟将简斯言的手表整个拽下来。
隔离环离手的瞬间,简斯言只觉得四面八方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齐齐向他涌来,刺得他浑身发疼,紧接着他开始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
“叔叔你怎么了?”齐牧星抱住简斯言,看简斯言痛得发抖,赶紧把简斯言扶回办公室。
简斯言软着身子,两手撑着办公桌,眼睛雾蒙蒙的。他被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勾得信息素紊乱,再度强制发情了。
简斯言身下的性器半勃着,在挺括的西装裤下撑起一个半圆的弧度。他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昂贵的西装裤直直往下,落在他脚边,内裤湿透了,兜不住的液体挂在布料下摆,欲落不落的。
简斯言似乎忍不住了,发情热烧得他脑子糊涂了,只知道凭本能抚慰自己。简斯言掏出自己的性器,颤颤巍巍地上下撸动,头微微仰起,看上去很难受。
齐牧星一看简斯言这副模样,心下明了简斯言这是发情了。他虚虚环着简斯言的腰,“我帮你啊叔叔。”
“不要你。”简斯言难受得紧了,发蒙着把手伸
', ' ')('进桌上的公文包摸索着,半天没摸出什么东西。
“叔叔要找什么?我帮叔叔找。”齐牧星探手进去,在公文包的暗格里摸到一个棍子似的东西,触感有点软。
齐牧星抓着东西外拉,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跟飞机杯一个牌子的。
按摩棒是XL型号的,前端轻微翘起,棒身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小突起。
齐牧星的眼神霎时变了。
他凑近简斯言的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简斯言耳侧,“没想到简教授看着禁欲,背地里这么浪啊。”
简斯言上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磨蹭之间下摆的衣扣被扯开了,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齐牧星捏着按摩棒,在简斯言胸腹处缓缓移动,“叔叔有没有偷偷玩,是不是一边上课一边插得后穴直流水。”
简斯言被按摩棒上的凸起激得细微战栗,“我没有。”他羞耻地伸手去抢,“还给我。”
按摩棒是飞机杯的赠品,买回来后被丢在柜子里没动过,直到某个深夜,身体燥热的人在床上扭动,过了很久后抖着手把柜子打开,才得以重见天日。
齐牧星从善如流地把按摩棒放到简斯言手里,他很想看看简斯言会拿这根东西做什么。
简斯言抓着按摩棒,咬着牙,反手将这个东西塞进自己的后穴里。进入时按摩棒摩擦着液体发出叽咕的水声,简斯言羞得脸都红了。
齐牧星面色沉沉地看着简斯言自己玩自己,简斯言想必现在已经不清醒了,不然不会在他面前做出这么大胆放浪的行为。
高性能的按摩棒接触到穴壁,自动触发开关,快速地震动起来,简斯言惊叫一声,腿软得站不住,得亏齐牧星揽着才不至于摔倒。
“叔叔真会玩。”齐牧星音色微哑,“不过冰冷的玩具怎么比得上真的来得好,这种事情,就让侄子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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