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二十年,他们隔得如此之近,只是一座山而已,他们就能相互见到对方。
陆欢嘲讽的笑了笑,也许是老天在玩自己也说不定。让他妻离,让他亲人就在面前不相识。
“欢儿,我们爷孙总算见面了,不管以前如何。以后我们要珍惜这不敢想的日子,爷爷带你去寻你的爹娘。”陆山拉着陆欢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陆欢不再是二十五岁的少年,像是回到童年般,享受着爷爷的疼爱。
这个年纪本该是享清福的陆山,一点也不买老的为陆欢各种打算。
爷孙两坐在梧桐树下,树荫遮挡住。头顶的阳光斑斑点点的透过繁茂的树枝叶照射进来,却一点不觉着炎热。他们是如此的温暖,有亲情在,在炎热的天也能度过。
陆欢和陆山坐在梧桐树下凳子上说着话,一说就到了晚上夜幕降临。
这群护卫不但武术高,而且家务也不错。里面没有女子,就是自己下厨做吃的。
在这个男人就是一切的古代,非常稀奇。但是他们就会做饭,饭是其中一位名叫贡生的做的。
他做熟了饭菜,摆放在堂屋内,火生同炽生研究了一下午的地图,两人都没商量出结果。
火生出来喊了陆欢和陆山,几人围在一桌吃了饭。今天陆欢和爷爷相聚,所有人都高兴,多喝了点酒。
陆山喝的高兴,毕竟人老了,不服老也不行了。没几杯下肚就醉了,陆欢把陆山扶到床上睡着。
一出来就看到火生坐在屋顶上,往口中灌着酒。看到陆欢,火生露出明媚的笑容。“先生一起喝吗?”火生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带着醉意的问道。
陆欢看了他一眼,飞身飞到了房顶。
这里的房屋较矮,这边也是。他们坐在房顶上,在夜色中并不出众。陆欢坐在火生的面前,火生旁边放着两三个酒壶,其中一个酒壶已经见了底。
“今天是该我高兴的日子,你借酒消愁愁什么呢?”陆欢边问边中一壶酒的壶盖,一口灌倒口中。
好酒!灼热的酒气从口腔中蔓延出来,溢到喉咙里,刺鼻的香味传出来再口腔中回味。
“这是城西买的酒,加了姑娘说过的步骤。”这酒比起一般外面买的酒来的更浓烈,味道也更重。
火生没有隐瞒的直接说道,姑娘这般厉害,什么都会。
姑娘给了他们想要的一切,给了他们生活和自由。姑娘就是他们的天和地,姑娘如今遇到困难,是该他们出力的时候,但是他研究一天,没想到一个办法,一点作用都没有。
想想火生就悲哀,一直往口中灌着烈酒。
“为何伤感!”陆欢陪着火生喝了几口酒,酒烈的他有些不习惯。
第一次喝道味道这么浓的酒,他一时间感觉脑袋有些昏昏的,紧忙运力把酒气在身体中散出些去,陆欢才敢继续。不过这酒真给劲,是玉珂的方法制的,他就不稀奇了。
那个小脑袋瓜里总是有数不清的小点子,你永远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猜不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说她随性妄为吧!偏偏她有许多放不下,说她精明能干吧!有的时候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想起自己这个徒儿,陆欢也笑了。
“远生被宰相府的人抓了,姑娘让我救人。我却想不出办法来,连远生被关在那里都不知道。”火生嘲讽的笑了一声,灌了一口酒看向陆欢。“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
都说喝了酒的人可以借胆,真是这般,若是平时。给火生在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再陆欢面前这么直白的说话。陆欢是傅玉珂的师傅,傅玉珂是他的主子,他发誓一辈子效忠的人。
不管是从辈分还是身份上来说,火生都不可以说这些话。
但是今天借着酒劲,不知不觉的酒完全说出来了。
陆欢怔了几秒,扭头看向已经扭过头去的火生。远生被抓了,玉珂没和自己说过这件事。
“明天跟我说说情况吧!我来想办法。”陆欢喝了一口酒,酒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空了。
人也有了些醉意感,只是还没火生那么严重。
火生喝的太多,丢了酒壶,露出傻笑。这地方没人会照过来,所以今天他们才放心大胆的喝酒。
陆欢一手批昏火生,一把提起他下了屋顶,随便拉开一间房把火生丢进去,也不管这是不是火生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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