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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又在偷窥。」
这么想着,沈蘅把震动棒拨高了一档,侧了侧身子让下体敞露得更完整。他眯起眼睛回头,似是在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实际上在观察二十米开外那扇黑洞洞的窗户。
其实夜色掩盖下什么也看不到,但知道有人正在看着自己自慰足以使他兴奋。
「他在想什么呢?」沈蘅的思维并未被快感麻痹。「应该不会只是单纯看着我吧。」
沈蘅对自己的脸和身体还是有信心的,即便在外貌水平普遍较高的omega群体里,他也是能被一眼认出的那个。
「偷窥就满足了吗?没打算抓住我操一顿?」
沈蘅并没有被这背德的想法吓到。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本就是个淫荡下贱的婊子,绿了程昼之类的想法他早已数不清有过多少次了。
「他有没有看到我的戒指?」
左手无名指上的素银戒圈被体液浸得发亮,映着月光晃进了沈蘅的眼底,被泪水氤氲成一轮磨砂的月亮。
程昼出差了。又出差了。
沈蘅把震动棒抽出来丢到一边,带出的一圈肠肉泛着水光,在微冷的空气里随着呼吸微微发颤。他翻过身跪趴在飘窗上,翘起屁股用两根手指揉着穴眼,不时插进去抽出来,直到把手指也裹满了淫液。
他伸直胳膊,用那两根手指沾着淫水在身后的窗户上画了颗心。从他这个角度看,刚好能把对面黑洞洞的窗口圈起来。
黏腻的液体遇冷干得很快。沈蘅刚把假阳具的吸盘在玻璃上固定好,那颗心就消失不见了。
他撅高屁股,慢慢把那根比震动棒粗了不少的假阳具吃了进去,直到两瓣臀肉贴到冰凉的窗户。沈蘅扭了扭腰,把腿分得更开,撑起上半身转过头来,眼睛看着对面黑暗里的人,在玻璃上哈了一口热气。
那颗心立刻浮现出来。
「大概已经开始撸了。」
沈蘅想象着那人的举动,一边小幅度前后摇晃身体,一边伸舌把那颗心舔得更大。等他确定对面即使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楚形状后,又开始把心形的下端延长,再延长,直到末尾变成一个饱满的半圆。
「能看出来形状吧。」
沈蘅对自己用淫水和口水画出来的鸡巴很满意,但是一直扭着脖子太累了。他趴下去,把脸埋在右臂弯里,左手从身下探到穴口,食指和中指分开夹住假阳具的根部,尽情享受着被破开肠道顶住生殖腔的快感。
「五天。不,三天。」沈蘅和自己打赌,「如果那个人还不出现在我面前,」
「——就放弃他?」
「——就暂时换人。」
人说婊子无情,沈蘅的性幻想对象多得是。对方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能把他操爽。
而他现在竟然决定为了一个偷窥狂,忍住三天不去勾引别人,沈蘅觉得自己真是痴情。
「所以你最好明天就来找我,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你。」
沈蘅扬起脖子,肠肉绞紧假阳具,一大股淫液从深处涌出来。身前那根并不比普通Alpha逊色多少的阴茎抽动着,射了不少在了洁白的兔毛毯子上。
他累了,想直接睡过去,可是又不想明天早晨被对面楼的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毕竟还要在这里装出个矜持样子住下去。
沈蘅缓了一阵便爬起来,把两根东西擦干净收好。拉上窗帘去洗澡之前,看了看对面,又趴在窗户上哈了几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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