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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湿温热的肠壁软软地裹住林海狰狞的性器,爽的林海一声喟叹。
“血予小美人真香,里里外外都是花香。”
周围人眼睛都红了,已经有人开始自慰。
林海一顶胯,把性器送得更深,再次把血予小腹顶起,林海摸到血予绸缎般的小腹上,隔着血予薄薄的肚皮,描摹着自己龟头的形状。
感受到身下肉体的战栗,林海更加兴奋,挺动有力的腰稳健地抽插,整根没入,又整根退出,每次出来都带出一段肠子,像一朵红嘟嘟的花,进入的时候又把肠子塞回去。
血予本体是仙鹤,不与心爱之人交合,断不能产生任何快感,只有身心的痛苦。
他喉中不断溢出悲恸的呻吟,因着林海的顶弄,声调时高时低,音量时大时小,却不知道这声音在别人耳里,像淫词艳曲一样撩人。
林海被勾得神魂颠倒,也不一下下来了,掐着血予柔韧的细柳腰,直接把性器没在血予身体里疯狂顶弄,鲜血在交合处溢出,甚至打出血泡。
血予痛苦地绷着腰,肠道无法适应,连带着小腹一起生理性地痉挛抽搐。
林海“啪啪啪”地连扇了他屁股几下,骂道:“咬紧点,什么松逼,小心我肏死你!”
血予没有力气控制自己,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林海见状,招出本命鞭子,抽到血予玉颈处,顺势拴住他,然后一边抽插,一面一下下拉鞭子。
死亡的巨浪一波波打向他,让他窒息,又让他呼吸,在生死间随波逐流,随着暴虐的惊涛骇浪起起伏伏、死去活来。
血予剧烈地收缩身体,把林海夹的爽的直叫:“啊,宝贝,你太棒了,就这样,快把哥哥夹断了……”
血予什么都听不清楚,耳朵嗡鸣,只能感到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甚至都忘记自己想死还是想活,自己身在何处,想挣扎着逃离,想倒在地上,却被腰间大手勒着一动不能动。
林海性器越涨越大,终于憋不住了,紧紧顶在血予肠道最深处,把浓热的精液释放出去,烫的血予恍然回神,一阵战栗。
血予小腹渐渐隆起,里面沉甸甸的。
林海释放完后,松开钳着血予细腰的大手,又把性器抽出来,血予失去支撑,终于侧倒在地上,后穴处,粘稠的精液混着血续续流出,像个即将干涸的泉眼。
魔大使周户早就迫不及待了,倏然飞上来,震断血予身上的绳索,把他双腿放在自己腰间,把涨的发疼的硕大阴茎一下捅进小穴。
周户性器极长,比之前金球卡着的地方还深,血予有种被贯穿的感觉,不自觉地撑着周户的肩膀,想要逃离。
周户卡着血予的腰,一上一下地用他套弄自己的阴茎,看着血予泪流满面,抽搐不止。
魔二使也抢上来,叫道:“大哥,我也来!”
周户也不退出而是停下不动,让二使从血予后面进入。
他两个人的阴茎把血予后穴撑出之前“围栏”撑出的大洞,鲜血顺着三人下体虫行般爬下。
三使和两人关系甚好,别人看着不敢打扰,他却笑眯眯地凑上来:“加小弟一个。”
周户抹了一把交合处的鲜血:“别了,咱仨人的几把比他腰都粗,要是在咱这玩坏了,大伙岂不是要扫兴?”
三使给血予喂了颗灵药:“好了,不会有事了。”
然后两人调了调位置,疼得血予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和痛哭。
三使便就着两人插在里面的状态,把自己粗大大的阴茎往里塞。
血予弓着脊背,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全身抽搐不止,紧紧夹着三人的性器,三使的几把怎么也进不去了。
三使知道仙鹤的特性,不指望他能情动放松,笑得像个恶魔:“你要是放松让我进去,我就劝易护法不把金球放回你身体里了。”
血予觳觫不已,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三使感受到里面松口,就一鼓作气,直捅到底。
血予细腰被活活撑成了三个人几把的形状,肠道重重地四处迫裂,他还忍着不敢收缩,痛苦折磨得他几乎哭昏过去,倒抽着冷气。
血予想,这样该能死了吧,他的内脏大概都被顶错位了,或者被挤扁碾烂了吧?
但是因为灵药吊着,他始终保持清醒,三个人在他体内来回抽插,一会同进同出,一会不同步地进出,鲜血和大泡精液从交合处汩汩涌流,像个出水丰沛的大泉眼。
三人释放了几番,终于把半软的几把退出来。
众人都憋的不行了,等三个人下来,就像苍蝇看见烂肉一样拥上去。
三个魔使操完血予几乎到了中午,而这个群奸从中午持续到夜晚,血予死去活来不知道多少次,众人终于尽兴而归。
血予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瘫在地上,全身和周围都是猩红的血、黏白的精液、琥珀色的尿液,嘴和后穴更是重灾区,玉茎上的满天星也不见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躺在这里,看不出是个活人。
易同
', ' ')('零道:“该罚你作老鼠夹了。”
易同零看着血予被撑得完全合不拢的后穴,一脚踢进去。
死人一样的血予吃痛一阵抽搐,不自觉地收缩身体裹住易同零的鞋。
“放松,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易同零把脚拔出来,踹了一下血予青红交错的屁股。
血予哑得说不出话,只有眼泪缓缓滴落。却不得不听话地放松身体。
没有东西支撑,血予后穴竟然有他小拳头那么大,难怪能这么轻松地把鞋头踹进去。
易同零吩咐侍从给他清洗干净。
侍从提起血予像提小鸡一样,把他带到浴池。
然后像刷死物一样,直接拿着粗布往里搓,把热水往里灌,血予无力地攀着侍从的脖子,痛得神志不清全身发抖。
侍从看着血予脆弱易碎的样子,那眼睛迷离,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眼尾嫣红,一如胭脂色的晚霞,简直……生来就是给男人上的。
侍从下面硬得生疼,便对着血予后穴挺了进去。
侍从抽插一番,在里面泄了几回,又把手伸进去给他淘洗干净,还顺便给他灌肠洗胃,没成想把玫瑰花的金球给冲出来了。
侍从赶忙把金球塞回去,骂骂咧咧:“他们怎么肏的你,怎么把这一道都肏的这么松,怎么没肏死你这个贱逼。”
血予感觉自己被贯穿得彻底,仿佛自己真的不属于自己了,里里外外都是别人的,留给他的只有钻心刻骨的疼。
血予眼前发黑,再次昏死过去。
侍从把他洗干净,送到易同零那里。
易同零看到血予后穴又大了一圈,意味深长地道:“怎么洗这么久?”
侍从连忙跪下:“属下正给他清洗,没想到他突然发骚,非缠着属下要,属下一时把持不住,就上了他,请护法恕罪。”
易同零似笑非笑:“这烂逼就是给野猪肏,也不是给你准备的,要知道自己身份。”
侍从额角沁出汗来,连连磕头。
血予服过灵丹,这时转醒,把易同零注意力吸引过来。
易同零摆手示意侍从下去领罚,让血予摆出母狗受孕的样子。
看他摆好姿势,就拿来一挂葡萄,一颗颗剥开放进血予后穴。
血予不敢收缩身体,只能小心地尽量扩大自己,不知道自己后面的洞有易同零那大拳头那么大。
易同零往里塞了一串葡萄,然后把烈酒灌进去,强烈的灼烧感刺激得血予骤然收缩肠道,把葡萄挤烂,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
血予惊慌不已:“对不起……”
易同零微微眯眼,被血予害怕的样子取悦到了,虽然他本来就想让血予收缩身体,现在却想逗弄一番:“哦?那怎么办?”
血予压抑着啜泣,无法回答。
“现在我让你把里面的葡萄都挤烂,一滴不要流出来。”
血予觳觫着,把臀抬高,塌下腰,努力收缩甬道,把甬道内的葡萄和烈酒酿成琥珀色的琼浆,却不敢让一滴流出来。
“葡萄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易同零不禁咏叹。
血予把脸埋在臂弯间,轻轻啜泣。
易同零蹲下身,拿出一个支架,它和“围栏”不同,只有四根棍子,没有网,因为血予现在后穴已经非常松了,只稍微一撑就可以开个大口。
冰凉的铁棍贴上肠肉,血予一阵瑟缩,感受到铁棍在后穴扩张。
易同零把血予后穴撑作四四方方的样子,可以看到里面湟漾的水光。
易同零把手伸进去掬了一捧,送到血予口边:“来尝尝你酿的葡萄酒。”
血予抬起头,面色惨白,泪痕纵横,看着让人心疼。
不过这里没有人会心疼他,他只能驯从地轻轻喝掉易同零手里的葡萄酒,里面还有两颗被碾碎的葡萄。
然后易同零让血予趴平,使后穴底端紧贴地面。
易同零道:“等有老鼠钻到你骚穴里,你就把支架扯出来,然后把他夹死。”
血予泪眼婆娑,无望地摇头。
易同零把血予被汗打湿的秀发撩到耳后,柔声道:“这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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