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殷如许少时好奇心重,私下里偷读过几本言及鱼水欢好之事的小册子,册子上写男女交媾天经地义,是世上顶顶快活的事,然而到他真正经历,只觉快活有之,煎熬更甚。
裴念要罚他,极少用硬剑软鞭,只拿钝刀子磨人。龟头在湿润的穴口草草蹭了几下,便直直顶入了那道小口。殷如许才经历几场情事,尚算个青涩雏儿,况且距离上一次用这处已有一旬,此刻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粗鲁,两条腿直往后蹬。
“疼,不要了,好疼……”
他平日性子温顺坚忍,在这方面却是格外娇气。
也不怪他那处娇气。
殷如许从知事开始便知道自己身体异于常人,因此从不在外人面前解衣,对此处也是格外爱护。宗中几位长辈也因着此事分外怜他,可惜阅尽古籍也找不到根治的法子,顾及他的尊严又不好直说,只好在琐碎小事上多与他些关照。
这小心翼翼遮掩数十年的秘密却在一朝被一个使尽小人手段的恶徒毫不留情掘出,悉心养护的干净娇花被一举侵占了个透彻,连最深处也被残忍拓上他人的形状,被灌得一丝缝隙不剩,从此留下再也洗不去的深刻印记。
目下不过堪堪吃进半个头部,他就顾不得其他,跟男人叫起了板。
裴念可不是他往日里撒娇几句就失了底线的师兄师姐,闻言连脸上的神情都未变一分,有力的手掌掰开腿根,先是龟头残忍地撑开甬道,再接着是一柄粗长的柱身,一点一点没进泛白的逼口。
他年方不过三十,恰是孔武有力,血气未褪的年纪,也非是什么美眷情人遍天下的风流浪子,外出憋了十日,此番是欲火怒火同上心头,刚徐徐肏入一半,就不耐烦地按住身下人的后腰,胯间猛地发力,沉甸甸的囊袋“啪”一声重重甩在阴阜上,把刚颤颤巍巍露出个小尖的阴蒂拍了个歪斜。
殷如许向上高高仰起头,像濒死的鱼儿渴求氧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救命,啊,啊,救命,救命——!”
他双手不断扑腾,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握紧了床头的木栏,疼得身子直颤,像是回到了初次被强迫奸淫的那天。
裴念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救命?找谁救你的命?”
他像头只会交合的粗蛮野狗,毫无章法地挺动腰胯,捣搅深处的一腔软肉。他从后捞起殷如许被肏得一耸一耸的身体,指腹漫不经心地捏进殷红乳珠:“你以为东琅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会把你完好无损送回去么?他们只会想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你软禁到死!”
他言及此,似是恨极,跨下阳物也好似发了怒,一下下又重又深,把人肏得嘶喊尖叫,连阴阜都微微鼓囊起来,平坦小腹上突起半根巨茎的形状。子宫口即将被插穿的事实让殷如许陷入巨大的恐惧,握住床栏的手改为向后推拒,他抓住了男人锢住他身体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
他抖得像是一片可怜的残叶,什么隐忍顺服都顾不上了,表露出心底真正的怨恨来:“你放开我,放开——啊!你这疯子!疯子!滚开——!”
他尾音刚落,便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般失了声,身体颤颤软在男人的臂弯间,足尖绷成一线,雪白的腹部一阵继一阵地痉挛,那狰狞的突起停在了一个极深的位置。
分明是教人彻底肏开了子宫口。
裴念虎口卡住他下巴,恶劣地将两根手指插进口腔里搅弄。
“那被疯子肏到潮吹的又是什么?”他问。
“你骂得这样义正言辞,里面怎生又在夹我?水喷得堵都堵不上。”他冷笑:“淫荡。”